彭少希放下泛著暗光的小提琴,緩緩走向站在鋼琴旁的女人。
剛才那聲柔柔的彭少希,止住了他的琴音,更止住了那顆疼痛了三年的心。
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紀安生和她的聲音有點像。
只不過,那個女孩的聲音更嬌更軟,更好聽。
高大的身影幾乎擋去了全部落在女人身上的光線。
女人的輪廓在黑暗之中淹沒。
但他還是低下頭精準的印上那雙柔軟香甜的唇瓣。
她的吻技很生澀。
還真的有點像個還沒長開的女孩子似的。
真蠢。
被人吻了這麼多年半點也沒長進。
一記重重的吸啜過後,他才有點意猶未盡的從綿長的熱吻中退了出來。
「我給你~希~我甚麼都給你~」紀安生抬頭看著男人籠罩著她的身影,看著那雙不知何時環上了他頸項的手,腦袋靠上絲質襯衫下溫熱的胸膛氣若游絲般喘息道。
這個男人,應該是備受上帝寵愛的。
不然,他的懷抱怎會這麼溫暖得讓人沉淪。
不然,怎麼連他的氣息也是這般無法抵擋的惑人。
她想起了聖經記載中那邪魅誘人的路西法。
更想起了那個好戰而慈悲的米迦勒。
這樣矛盾的一個男人,教人怎樣才能不沉淪。
原來她還想著季稀。
原來寂寞起來,每個人也是一樣。
彭少希低頭笑了笑,把她抱上了一旁的白色鋼琴欺身壓了上去。
他低頭吻着那雙柔軟的唇瓣,微涼的大掌不經不覺間游移至她的柔软上,加重力道的揉搓著。
「嗯~」一串串破碎壓抑的嬌吟在偌大的客廳裏迴盪著。
骨節分明的大掌滑進柔軟的綿質睡褲,直搗黃龍般探進了内褲下那片神秘的幽谷。
「怕嗎?我還可以停下的~」菲薄的唇吻上了女人紅透了的耳根,但抵在幽谷上的大掌卻抖動得更用力。
「不~」紀安生承受著男人手下傳來更磨人的刺激,咬著牙稍稍鬆開了緊夾著的雙腿。
她不是不想給他。
她只是沒想過這麼快而已。
她都不敢再太快交出自己了。
畢竟,她都已經在季稀身上摔得狼狽了。
但如果那個是他。
是這個渾身邪氣卻三番四次伸出援手的他。
紀安生卻有想再試一次的勇氣。
想不到她還挺敏感的。
剛才才那麼一踫便渾身哆嗦起來。
不過,這一點,和她最像。
不過,這一點,他最喜歡。
他合上張揚的鳳眸,指節分明的長指撫上濕熱的内璧終於鑽了進去。
女人像花。
需要好好的呵護。
更要用力的灌溉。
靈巧的長指輕刮摳平著內璧的皺摺,大掌覆在花瓣上上下揉捏。
外面的拇指還抵上了那嬌羞的花核,就這樣三管齊下的刺激著。
紀安生身體劇烈的抽搐了幾下便扶著男人的肩膀在冰冷的白色鋼琴上綻放了。
她靠在冰冷的琴蓋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卻意外的對上了那雙向來張掦的鳳眸。
他的目光竟比月色還寂寞三分。
「安生,不要對我動心~」他的聲音此刻竟帶著點認真。
帶著點讓紀安生心碎的認真。
第12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