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淑娟: 「劉曉波聽個名都知唔妥」余若薇: 「劉曉波點解聽個名就知唔妥？」 伍淑娟最終未有就劉曉波繼續提問

控方代表為署理高級助理刑事檢控專員伍淑娟、署理高級檢控官徐倩姿；辯方代表為資深大律師余若薇、大律師黃卉儀，案件由法官郭偉健審理。

控方第 16 日盤問鍾沛權，圍繞兩篇由資深傳媒人區家麟撰寫的博客文章。他在〈「煽動」作為一種法律武器〉中，提及「喊一句『結束一黨專政』，就是指控你煽動的大好良機」。伍淑娟引述《中國憲法》指，「中國共產黨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徵。禁止任何組織或者個人破壞社會主義制度」，稱若推翻中國共產黨，即等同破壞社會主義、屬於違法；鍾沛權認為要視乎過程及手段，「唔敢話一定違法」。

伍形容區家麟有「先見之明」，指他在 2021 年 6 月 1 日撰寫涉案文章，支聯會成員則在 3 個月後被捕，指他預料「支聯會你死啦？」。鍾回應指「都唔係好先見」，指當時社會氣氛是山雨欲來、風聲鶴唳，很多公民組織覺得自己是下一個被清算對象，亦一直有風聲指若支聯會堅持「結束一黨專政」，會被《國安法》追究。

鍾又指，一般人會理解「結束一黨專政」口號為政治訴求，港府在 1997 年前後，均容許市民對中國政治體制提出批評、異義，指支聯會是其中一個提出相關綱領的組織，沒有提出非法手段達成訴求，「口號嗌咗幾十年，我覺得絕對係言論自由、表達自由容許嘅一回事」。

伍進一步透露，支聯會案提堂當日，控方庭上指出支聯會不僅叫口號，而是以各式各樣手法推動「結束一黨專政」，除了每年都舉辦的六四集會，還包括在社交平台發文、受訪、擺設年宵花檔，以及在 2021 年「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遊行。鍾稱沒印象，又指「聽唔到（指控）有任何非法手段，我同你喺度討論支聯會冇乜意思、好奇怪，我冇咩資格討論」。

伍續指，文章僅提及支聯會叫口號便被控煽動，沒有講述其他行動，容易誤導大眾。鍾不同意，指作者質疑在新法例、新的香港局勢下，是否一句政治訴求就被指控煽動，認為其評論非子虛烏有、憑空捏造，不應在言論自由下受審查，「呢度明顯提出質疑同憂慮，可以話係多慮，但支聯會真係被檢控⋯『結束一黨專政』好多港人都嗌過，突然被視為違法，擔憂唔係少數」。

另外，區家麟在文中引述〈約翰內斯堡原則〉，指其訂明言論何時才可被認為屬煽動暴力。伍指原則在 1995 年訂立，自互聯網、Facebook 相繼出現，「高登分咗家變成連登」，資訊生態環境有很大轉變，問鍾沛權是否同意，以往要用暴力分裂、顛覆國家，現時已不需要具體行動。鍾稱，「呢個問題好大，要返去諗幾日」。

伍續指，原則年代久遠，加上香港環境改變，現時已沒甚麼作用。鍾同意大眾吸收資訊渠道有變，但認為言論自由有重要價值，正因香港沒有充分民主，因此更需要言論自由去制衡公權力。他相信，作者提及上述原則，是想解釋在甚麼情況下才可限制言論自由，尤其在嚴格的情況下，才可訴諸刑事法律，重申作者觀點並非罕有、甚至得到共鳴，亦沒有不實和煽動元素。

伍淑娟指出，「你評論文章梗係批判人啦，梗係講衰嘢啦？唔會期待你講好處，期待你講事實出嚟」。鍾重申，只要文章觀點交代清楚、有事實根據及關乎公眾利益便可以討論。就區家麟在文中指，有廣州人支持香港佔中運動，被控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伍質疑作者未有提及被告曾發表「廢除一黨專政」等言論，「咁（文章）咪唔真實囉？」鍾回應指，被告引起注目的原因，是在網絡公開支持佔中、引發其他言論，因而被指為罪證。

控方又質疑，文章刻意提到劉曉波發表《零八憲章》，稱「劉曉波聽個名都知唔妥」。辯方資深大律師余若薇聞言打斷道：「劉曉波點解聽個名就知唔妥？」伍最後沒有就劉曉波繼續提問，稱留待周四（9 日）再處理。

就另一篇涉案文章〈穿官袍戴假髮演一台爛戲〉，提到《國安法》條文中有多個「等」和「其他」字眼，指條文寫得寬闊，罪行幾乎無所不包，權力沒有邊界。伍指本港法例都有使用相關字眼，舉例指「管有適合作非法用途工具」罪，條文同樣寫得廣闊。但終審法院於 2022 年 7 月就一宗管有索帶案頒下裁決，指明條文所指的「其他」工具有局限性，需與前文提到的工具屬同一「類別」，「例如前面（指用途）係非法入屋，其他工具都要係一樣」。伍質疑區家麟的文章，會令讀者覺得《國安法》「空泛」、「百搭」、「通殺」。

鍾回應道，《國安法》沒經本港立法機關通過，其演繹和執行手法予人至高無上、可凌駕一切的感覺，最終解釋權落在全國人大，加上條文賦予執法和檢控機關無邊際的權力。他認為，時至今日重看文章，仍相信作者的疑慮值得提出。文章所述律政司拒用陪審團等情況，亦顯示律政司會利用條文的含糊空間，重申文章僅提出對《國安法》的批評，政府需正視及回應。

伍稱明白文章想表達憂慮，但作者將意見寫成事實，文章會令人感到《國安法》無限擴權，事實並非如此。鍾強調是非對錯需由公眾辯論，「你覺得冇，我嗰時印象好多人覺得有」。鍾重申，評論文章會綜合內容、寫法簡潔，不可能引述《國安法》全文。政府若認為作者有誤解，可作澄清和聲明。

鍾續指，政府一直「睇住」傳媒有關《國安法》的文章，若有此等嚴重後果，政府大可以即時發聲明，「但始終無回咁嘅事」。鍾又指，在本案檢控中，控方一直透過評論文章逐句挑剔，「好似想形成一種香港嚟緊寫評論文章嘅紅線同限制，好似想訂一套前所未有嘅框架，我一路好疑慮同擔憂」。

另外，文章提及「至於警察犯案，由性侵女童案到詐騙宿舍案，法庭輕判，社會嘩然，律政司沉默是金」。控方引述報道指，律政司其後就「性侵女童案」有提出刑期覆核，最終涉案男警被加刑。伍指，涉案文章刊出時上述說法未必有錯，但寫法不公道，讀者不知律政司其後作覆核，「咁咪食咗死貓？」

鍾表示，此為作者簡潔的看法，亦是當時社會上的普遍輿論，加上在文章刊出的時間點，「你（控方）都話作者寫法唔係錯。」鍾強調，評論文章不一定正確，但作者基於事實而真誠地提出觀點，他作為編輯不會審查。

伍續指，若有文章對法官作不實指控，會削弱大眾對司法的信心，而法官一般不會公開反駁不當指控。鍾則認為，若政府有理據地反駁指控，反而能鞏固市民的信心，過程中令公眾了解事實。相反，若不容許公開討論，政府無機會澄清，更會令不實資訊發酵。

DCCC265/2022

呢個伍姐，問撚完未呀，浪費納稅人既錢。

點解答唔到？

劉曉波顛覆國家政權、勾結外國勢力，早被國家定罪！

每講一句就俾人發現法官個程度只係咁

事實証明屋村樓下啲師奶都可以做法官

劉曉波呢個賣國賊

你理得人地



人地有權，你博士IQ200都要聽佢講

文章指出的憂慮正正就係呢單案顯示出來，好諷刺

隨時做下屆律政司司長

既然都有晒立場不如唔好再扮算啦

點解? 因為佢地default 將同自己意見唔同既人屈做犯法囉

唔認同就等於失業失學囉

咁仲唔大問題? 可見某人是惡人

是非常壞的惡人

好事嚟嘅，反正都入硬，佢問多一日，柒多一日，鍾就可以當坐多一日，又唔使長困牢房同做辛苦野

sor我錯

我樓下隻狗叫五熟捐，叫親佢個名佢都覺得唔妥，係咁吠我

真心好撚柒肉酸

佢不知幾精明，盤問內容反映佢完全掌握愛國者治港下的法律精神，將來前途無可限量

廢到咁唔怪得畀人點名
奶都奶得7過人

一定 咁聽話

現實無毒舌大狀金遠山

呢條八婆個腦真係有問題架喎

弱智

伍淑捐 聽個名都知唔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