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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沒有做外交意義的保證,也就是所謂的君子協定,而是提供了一個私人關係交談的分析,就像袁世凱的代表向英國保證不會有改西藏為行省的計劃一樣,是分析北洋不可能有此力量,而不是承諾中華民國永遠維持西藏現狀或承認英國解釋的宗藩關係,但仍有可能因此說服普京和英國不必反應過度,因為就政策分析而言,烏克蘭國內形勢複雜,確實不像1990年的波蘭可以短期順利轉型,目前的文宣形象只是深層國家說服吃瓜群眾的宋美齡工程,不大可能維持到戰爭結束以後。
澤連斯基本來是柯文哲性質的人物,依靠輿論泡沫和建制各派的不得人心起家,但因為素人沒有班底,只能依靠兼容並收藍綠陣營幹部維持,由於競選對手是美國烏克蘭人和利沃夫好戰集團支持的菠蘿深刻,第聶伯集團和俄語居民的色彩更加濃厚,相對於柯文哲打敗了賴清德,如果俄羅斯沒有鋌而走險,局面本來會比蔡英文時代更為不利。澤連斯基最初不願接受美國戰爭情報,也不願建立流亡政府,都跟俄語家庭紅軍孫子與天主教家庭-美國加拿大烏克蘭人社會的格格不入有關。
戰爭的形勢使他可以大肆清洗第聶伯集團,利用宋美齡光環,但政令不出基輔的傳統並無改變,而且挾美援控制戰時內閣的利沃夫集團也不是他的自己人,波蘭對他的信任極為有限,熱衷於利用難民互惠條約,安排波烏雙重國籍的夾袋中人接管司法經濟要害部門,提前佈局戰後波蘭帝國,東部軍閥例如亞速團一向全球籌款,不服從烏克蘭國軍調度,戰前無視停火協議,現在仍然自行招募全球雇傭兵,與諸羅斯諸亞軍閥私相授受,戰後未必能夠還軍於國,相反捲入歐亞軍閥混戰的可能性甚大,
而北約極不可能擔保無法確定的東部邊界,就像英國不肯保證一戰後的東歐邊界一樣,試問澳新軍團是否願意保衛喀爾巴阡山,就會明白大多數北約成員國必然要求等待東歐邊界明確化,也就是說等候歐亞軍閥混戰結束,所以三十年都不見得夠用,畢蘇斯基的波蘭直到亡國都沒有等到英國說服新西蘭同意保證利沃夫安全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