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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于晏(暴徒)
2021-04-20 13:24:23
推
沙士被壓
2021-04-20 15:04:04
咁要睇你識唔識答問題
麒麟舞
2021-04-20 15:37:37
推
先睇文後留名
2021-04-20 16:57:59
今日無文
沙士被壓
2021-04-20 17:26:56
一三五七有
訂閱就即刻多睇5x幾篇+每日有文
先睇文後留名
2021-04-20 20:34:52
彭于晏(暴徒)
2021-04-20 20:48:01
多左?之前好似得135有
沙士被壓
2021-04-20 20:51:30
每星期都多3篇
陽光寧蒙芖
2021-04-20 23:40:50
彭于晏(暴徒)
2021-04-21 10:34:59
推
棟你個篤
2021-04-21 11:54:51
幫推
沙士被壓
2021-04-21 12:51:12
杜正純來到後發現遍地狼藉,陸道渾身破破爛爛,身邊多了一個半裸的光頭男人。
「咦?兄弟你不是說要修練嗎?怎麼跟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在竹林裡。」杜正純愈說愈覺得不對勁,睜目結舌道:「難道你在跟他......雙修?」
「你亂想些什麼?」陸道聽得雲裡霧裡的,不過杜正純的出現趕跑黑袍人這一事是毋庸置疑,他笑著誇獎道:「不過來的剛剛正是時候!」
「是嗎?」杜正純視線不斷在兩人之間來回,難以為情道:「我總覺得來得正不是時候,好像打擾兩位了。」
陸道只好將遇到武戒行者以及被黑袍人襲擊的前後經過道出,杜正純聽完以後瞳孔放大,眉頭上揚愕然道:「這麼說剛才天上的爆炸的不是煙花,而是你的猿指彈?」
杜正純在竹林中尋覓良久依然毫無線索,正盤算著要不要回去宋海的農舍靜等陸道歸來,忽然間夜空中炸出了一道絢麗奪目金色的煙花!
杜正純就尋思這會不會是陸道給他發的求救信號,打消回農舍的念頭朝煙花爆炸的方向走去,沒想到還真的碰見被黑袍人追殺的兩人。
當他聽見大光頭是四國七禍之一的武戒行者時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覺得興奮莫名,心想:「我這兄弟果然是貨真價實的高手,連朋友都是名震江湖的狠角色!」
一想到能跟陸道這樣的高手結伴而行,杜正純頓時覺得自己檔次也跟著提升不少,洋洋得意。
「快走吧!」白邪見三人在原地磨磨蹭蹭不禁出言提醒:「難保那傢伙又殺回來。」
「有道理。」陸道跟另外兩人道:「回去再說吧!」
杜正純熱情道:「對對對!回去再慢慢說!」
「農舍裡有吃的嗎?」回去的路上,陸道肚子咕咕作響,雷聲大作:「我快餓死了!」
這一晚上消耗的體力實在太多,陸道現在只想好好飽餐一頓,倒頭便睡。
「當然有!」杜正純笑道:「中午的時候我不是讓宋海給我們準備晚餐嗎?我可是連筷子都沒動等你回來!」
「可是......」杜正純搔搔頭為難道:「準備的可是些葷菜,武戒前輩大概吃不習慣!」
武亥豎起一掌哈哈大笑道:「阿彌陀佛!別人修口不修心,和尚修心不修口!」
「欸?」杜正純沒聽懂,生怕開罪高人,小心翼翼道:「前輩的意思是?」
武亥微笑搭著他的肩膞道:「少點孜然多點辣,和尚最愛豬魚鴨!」
沙士被壓
2021-04-21 12:51:23
「那好極了!」杜正純一拍手興奮道:「我也愛吃辣!」
三人回到農舍後,來應門的白頭男宋海開門時也是一愣,心想怎麼突然多蹦出一個光頭來?
他們簡直就把宋海當自己家似的,放開肚皮大吃大喝。
杜正純與武亥把酒言歡,一個大談商人經,一個大談女人經,兩樣雖然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可他們卻奇蹟般聊到一塊去。
陸道好奇地問為什麼,兩人醉醺醺舉杯同聲笑道:「因為都很花錢!」
農舍中傳出歡快的笑聲,一直鬧騰到清晨,一屋子人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陸道被武戒行者與杜正純有如牛叫般的鼾聲吵醒,正好喉嚨乾涸於是便從床上爬下想去水井裡打點水喝。
井邊,陸道用手背拭擦嘴角,痛快長舒:「呼......」
井水冰凉冰凉的,十分解渴。
天色尚早,他本打算回去睡個回籠覺,可是躺回床上時被鼾聲吵得完全無法入睡。
睡意全消的他內視全身想再次確認金童蕉所帶來的改變,殊不知發現白邪在靈海之中睡得正沉。
即使外界鼾聲震天,靈海中完全不受影響,依然一幅恬靜安寧的風景。
陸道見白邪睡夢正酣,壞壞一笑走了過去。
白邪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陸道不其然在想:「這傢伙每次睡覺都睡得挺沉的,叫也叫不醒。」
仙鄉鎮那次更是差點要了他的命,白邪當時晚醒來幾步,他恐怕已被胡大仙給煉成丹藥服下。
「無聊死了......」
白邪冷不防的從嘴裡冒出一句,像是在睡夢中抱怨著什麼。
「你這傢伙又夢見什麼?」陸道好奇地把手伸向白邪。
手在快要碰到白邪時又倏地抽回,陸道臨危勒馬皆因醒起對方曾經恐嚇道:「再敢窺看本尊的夢就叫你好受!」
沙士被壓
2021-04-21 12:51:34
那無限洪福地獄他真的不想再來一次,如今只是稍為觸及當時的回憶,身體還是會本能地打寒顫,同時強行逼迫自己去想別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
「嗚......」陸道差點吐出來。
明明白邪就近在咫尺,手卻再也伸不出去......
......嗎?
白邪又沉沉地說了一句:「到底還要捱到什麼時候......」
「這傢伙在受苦!?」陸道好奇心大起,心裡像是螞蟻爬似的癢,急欲得知他在經歷什麼糟糕的回憶。
可是白邪罰起人來也不是開玩笑的,別人給予教訓是避免下次再犯同樣錯誤。
這傢伙是奔著給人製造精神創傷去的,絕對是最惡劣的那種。
「他媽的,害我六星才能破處這事我都還沒算帳!看你的回憶一下又怎麼了?」
陸道自覺理直氣壯,惡向膽邊生,手毫不猶疑按在白邪身上。
四周的景色慢慢扭曲變化......
*****
靈痕學府,錫蛇班。
「東青國為四國之東,守護靈獸為龍......」
年紀老邁的歷史講師坐在眾多學生面前,唸唸叨叨,像是吟唱著催眠曲般。
座前的學生都表現得昏昏欲睡,眼皮子都像注了鉛般沉重。
每個人都在極力保持神智,白邪一臉生無可戀坐在席上,不斷唸喃:「無聊死了......為什麼我要遭這種罪......」
自從被周天元拐到靈痕峰後,白邪每天都在學府內過著重覆平淡的生活。
靈痕學府初入門的學生會先通過分班試再按能力分配至金銀銅鐵錫五蛇班之中,當中以金資質最佳,錫最差。
白邪所在的正正就是不被人抱以期望的錫蛇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