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少甜) 她是我的青梅竹馬,兼炮友(重製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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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31 23:25:18
咁多位巴打大家好
如果你覺得呢個標題熟口熟面,甚至乎記得自己有睇過呢個故嘅話,小弟向你致以十萬分感謝
無錯,呢個係曾經存在過喺高登嘅故,都完咗一段時間架喇……
不過是咁的,早排我翻睇返呢個故,發覺有好多嘢都想執一執,包括個結局,咁就落手開始打,咁打打吓就諗,不如放多次上連登同大家分享啦
無論你之前有冇睇過,都希望今次會鍾意呢個重製版
利申,今次重製加咗甜
2019-03-31 23:25:32
「哎……哎……」在漆黑的房間中傳來她的呻吟聲。

她是詩雨,我的青梅竹馬。

已經多久了?發展成這種關係的我們……

我在漆黑中邊撫摸著她微溫赤裸的胴體邊細想……

昏黃微暗的床燈照著她略略泛紅的面頻,她用水汪汪的眼晴看向我。

這個眼神蘊藏的深意,我窮一生之力也未能看懂……

下意識地,我閃開她的雙眼,用嘴唇貼上她的嘴,然後越吻越下。

我的舌尖經過她的頸部,並用力嗅一嗅她身體和沐浴乳混合而成的香氣,我加倍興奮起來。

「呢次……哎……係我地最後一次喇!」她一邊呻吟一邊說。

快將成為人妻的她,向我宣告這個殘酷事實。

在第一次以後,我們都不記得到底幹了多少次這回事。

而今次,將是最後一次。

我們這種關係將會隨著我身體的抽搐而落幕。

我不禁深深嘆一口氣,然後用更大的力度去揉眼前的柔軟胸部,我的舌尖在她乳頭上打了一轉,她整個人的身體微微一抖,並用手按著我的肩頭。

我沒有因此放慢品嚐她身體的速度,我想把每一吋的她,都深深刻印在我腦袋。

歲月並未能在詩雨的身體上留下痕跡,這麼多年了,肌膚還是緊緻如昔,挺著的雙峰仍未有半點下墜鬆弛。

和當初的觸感,還是那樣相似。彷彿就是昨天的事……

還未進入聖人模式的我,卻在一刻之間出了神,想起了往事。

我們今年已經二十七歲。由孩提時代步入青年,步入少年,步入成年,她都一直在身邊陪伴著我。就是所謂的青梅竹馬。

一直以來,我以為她都不會離開我,甚至把她當成了我身邊一樣理所當然的隨身物。

就像鎖匙扣上的鎖匙一樣,你不會想到,隨著搬遷,鎖匙也終究離開了那個圈子。

正如她即將從我整個世界離開一樣。

下個月,當她步入教堂,成為人妻,在將來成為人母的時候,身邊的人,都不會是我。

「阿渢,我要結婚喇!」詩雨在數個月前活蹦亂跳地跳向我面前對我說。

「吓?咁突然?恭喜喎!」我裝作高興地向她祝賀,說是完全不驚訝,是假的。但,從那天以後,我不自覺間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來承受這個消息。

「係呀!我都終於要結婚喇!我有人要喇!」詩雨一邊自轉一邊說。

她看起來真的好高興。

「係上次一齊食飯果個?」她在數個月前帶著她交往了一年半的男朋友給我認識,我們一起吃了頓飯。

「係呀!你都話佢唔錯嗰個呀!」她雀躍地說。

那個人是銀行高層,三十五歲,一表人才,事業有成,絕對是所有二十五歲後單身女性的心儀荀盤。

這樣吹棒自己好像有點囂張,但,我又何嘗不是?

不是出於敵對意識,從客觀條件上來看,我和他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沒他有錢而已。

「哦!係呀!係唔錯嘅!但你唔再諗下先?」我問。

「仲諗!廿七歲架喇!再諗真係無人要架喇!何況……」她說。

「何況?」

「無呀,你聽錯喇~哈哈!」

「你係昔日嘅觀音黎架喎!咁多兵!怕無人要?」我希望她能回心轉意,同時感覺到我這種想法是多麼奢侈以及不切實際。

沒有捉緊她的人,明明是自己。

「你都識講昔日啦!況且個班男仔全部都差到死!」她說,似乎很堅決。

「你地拍左拖兩年都未夠喎!唔使等熟悉對方多啲先?」我再問。

「熟到無血出喇!你好唔想我結婚咩?」她說了個冷笑話並反問我。

「唔係,唔係呀!我登你開心都黎唔切啦!哈哈!」我笑說。

如果,我那天真的說我不想你結婚,你會怎樣回應我?

只可惜,人類還沒有發明時光機,時間不會倒流到那一天,讓我重新回答她的問題。

不過,要是真有時光機的話,我應該會選擇回到更早的時間點吧……

在第一條岔路,重新開始。

唉……世事,又怎會如我所願呢?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能接受詩雨即將被別個男人佔有的事實。

未能宣洩的不忿,化作我身體的動力,我伏在詩雨的身體上加速蠕動,然後抽搐。

我把我所有的忿恨都發射出來。

然而,那個小小安全套裝滿的,卻是無盡的寂寞。
2019-03-31 23:32:56
我沒有抽煙的習慣,因為討厭尼古丁的味道。

在那回事結束後,總是少了一根事後煙來畫上完美句號。

沒有尼古丁來填滿空虛的肺部,每一下呼吸都只能吸入冷冷的空氣,呼出深深的寂寥。

床燈仍然照著,燈光卻填不滿整個房間。光線由床頭沿著牆身蔓延,越過窗簾,落在梳妝台上。

原本鮮紅色的唇彩因為光線不足的關係,看起來和血色一樣。

血淋淋地叢立著。

那一夜我把詩雨抱得好實好實,珍惜從她身體上所感受到的最後溫度。但無論我抱得有多緊,攬得有多實,她都將離我而去。就像她最後都按捺不住要起床穿上衣服再睡一樣。

我的溫度,暖不到她的人,更遑論溫暖她的心。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把她未婚夫幹一次,來換取詩雨的留下。

不夠盡?那幹兩次好了……

「你會祝福我架可?」臨睡前詩雨笑瞇瞇地問我。

她笑的時候,雙眼會彎成一條弧線。在床頭燈的黯淡燈光映照下,她的雙眼就像兩輪姣潔的彎月。

「梗係會!」我往她額頭吻了下去,然後右手再不聽話地在她身上游走,表達我想再幹一次的意願。

「嘻嘻!今晚咁曳曳呀。」她說畢便開始親我的每一吋肌膚,由上而下。在我略帶肥肉的身體上,一邊親,一邊捏。

這,真的是最後一次。

隨著一夜之內的次數增多,完事後的聖人模式也會越來越長。

根據以往經驗,第二次後我的聖人模式最少持續四小時。

而四小時過後,詩雨就要去上班了。

在我倆纏綿之際,我用力吸入帶有她濃濃體香的空氣,希望能把空虛的肺部填滿得一點就是一點。

只是後來我才發覺,這種空虛感,只是有增無減。

就像了然一人身處於浩瀚宇宙中一樣,孤立無援。

無論你向著天空怎樣大喊,也沒有人前來回應。

「你諗緊咩呀!」她邊輕咬著我的耳朵邊說。沉沉的呻吟聲從耳邊傳來,份外挑逗。

「諗緊點樣餵飽你!」說畢我從被動角色化為主動,準備蹂躪眼前這個惹火尤物。
在看這個故事的你們,會不會很羨慕?

但如果你問我,我一點都不覺得快樂。

在網絡上不時會出現一個公投:「如果你的最好朋友給你上,你會不會上?」

我總是會偷偷留下負評。

因為,食過,是返不到轉頭。
2019-03-31 23:34:18
2019-03-31 23:43:42
認真,巴打呢個故係我心目中既神作。
正皮已比
2019-03-31 23:44:09
她叫丘詩雨,我叫黃澄渢。

我名字裡的兩個字都是三點水,而她名字有個雨字。是不是很匹配?

但當我知道她未婚夫是叫海賦雲之後,我連從名字上的共通點中尋求自我安慰的方法都失去。

我們初相識那時,都還是兩個兩小無猜的小孩。

「叮噹叮噹!」

家裡的門鐘響起。

正在準備晚飯的媽媽趕緊前去應門,而我則好奇地躲在她的右腳後面偷看。

「太太你好呀,我地係今日新搬嚟嘅,小小見面禮,以後多多指教。」眼前的阿姨邊說邊遞出一個禮盒。

「乜咁客氣呀,唔使啦。」媽媽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地把禮盒移進屋內。

「小雨,過黎同人打聲招呼!」阿姨在叫的那位小雨,就是詩雨。

「阿姨,你好……」詩雨向我媽媽點了點頭,很有禮貌地打招呼。

我沒有理會他們,逕自回到大廳看電視,卻用眼角瞄向了這個年齡和我相若的小女孩。

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留著蘑菇狀的短髮,看向我的眼神有點閃縮。

也罷,反正我對她沒多大的興趣。

「哈哈,我個仔係咁,唔好見怪。」

其後媽媽再和阿姨寒暄數句,便繼續回到家中準備晚餐。

長大後回想這段往事,忽然有點感嘆,當時的香港還不是世態炎涼,鄰居間還是會打個招面。

和現在各家自掃門前雪的景況截然不同。

那個時候我沒有對新搬來的詩雨多加理會,畢竟青春期還未降臨,對異性一點興趣都沒有。

小時候的我只會覺得,除了媽媽外的女性都是怪物,都是來欺負我。

及後的日子,我才發覺,詩雨是來給我欺負的。

那一天的門鈴,敲響了命運的大鐘,帶來一個命中注定給我欺負的人。
2019-03-31 23:45:57
竟然真係有人記得
希望今次重製唔會令你失望
2019-03-31 23:48:19
兩個結局好正,但希望今次唔好有sad end
堅,巴打呢個故係我心目中其中一個愛情故既神作
2019-03-31 23:48:54
LM
2019-04-01 01:11:20
又係呢個痴線故
留名
2019-04-01 09:38:45
屌又真係有人記得
多謝支持,今晚會出快啲
2019-04-01 10:08:25
LM
2019-04-01 10:30:28
新讀者留名
2019-04-01 19:05:58
輕輕一推
2019-04-01 19:07:09
好似睇過
2019-04-01 19:40:12
因為出過
2019-04-01 21:08:28
水水,那是她給我起的花名。

不厭其煩地說多一遍,我的名字是黃澄渢。但當她在幼稚園三年級插班進來的時候,澄字和渢字都不會唸,就直接叫我做水水。

一直叫一直叫,就像中學的時候,班上一個叫心渝的女生把一個叫淅言的男生一直喚作淅淅一樣。我也有由她起的專屬花名。

一個專屬花名絕對能凸顯兩者之間的親密程度,因為這個花名,絕對不容許第三者介入,就算是我父母親,也不敢僭越詩雨對我的這種「佔有」。

「水水……水水……」她的聲音還是一直縈繞,揮之不去。

回想起來,以前我每次聽到她叫我,都會有一種莫名奇妙的窩心感,彷彿訴說著:即使世界毀滅也不重要,只要還有她。

然而,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的事情,不堪回首。

如果命運給我選擇是否從來,我會毫不猶豫地會按下「YES」鍵。

我不會再解開她胸圍的扭扣,不會像隻野獸般伏在她身上發洩性慾,不會用力地捏她每一吋肌膚以驅除內心的自卑感。

我以為令她的呼吸越變倉促,令她的抽泣聲越趨強烈,令她身體的抽搐越變頻密,我就能在她身上插下主權旗幟,向全宇宙宣告她是我的所有物。

但這和共產黨宣稱釣魚台是自己一樣,只是精神層面上的「打飛機」,他媽的沒譜。

看著逐漸染紅的床單,和躺在床上啜泣不斷的詩雨,我才醒覺,我們的關係,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到兩小無猜的那天。


當一個你最親密的朋友,你最珍而重之的人,不再用她所起的專屬花名來叫你,那種淡淡然的失落感,將如影隨形地伴隨一生……
2019-04-01 21:13:42
清晨降臨,破曉的晨光從窗簾間的隙縫竄進房間,我隠隠約約看見詩雨將要離開的身影。

「唔好走!」我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伸手去捉住她的手。

卻抓了個空。

我震驚得連忙彈起身來,揉一揉雙眼。

看一下時鐘,已是十時,房間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

剛才叫她不要走的話,原來只是我做夢時的囈語。

只有在夢中的我,才敢對她坦白……

我拉開窗簾,任由猛烈的陽光打在我身上,希望能藉此驅散心中的陰霾。

可是太陽先生的努力完全徒勞無功。

「唉……」我不由自主地嘆出一口氣。

下個月詩雨的婚宴,我去唱阿牛好,還是婚禮的祝福好?

好像後者比較貼題……

我的人生早留在你那裡
我卻還要故作瀟灑地

我一邊唱著,一邊想像著當天的情境,卻沒留意到,滿腔的淚水已蘊釀在眼眶之中,蓄勢待發……

「白痴……」我不禁自嘲一下,豆大的淚水嘩啦嘩啦地從雙眼落下,不受控制。

我屈膝在地上不停嚎哭,時而狂笑……

笑自己的懦弱,笑自己的無能……

當初曾經擁有的勇氣,已經被我拋到十萬九千里遠……
2019-04-01 21:18:14
2019-04-01 22:29:00
故事,應該從何說起呢?

我實在記得不太清楚,到底由何時開始和詩雨走近。

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沒有太大的好感,只記得她拉扯著阿姨的褲腳,戰戰競競地向我們打招呼。

小時候的我壓根兒沒什麼保護弱小女孩的意識,你知道的嘛,男生都憧憬強大,正如看龍珠都喜歡悟空,沒人會可憐被人造人炸死的阿樂。

在第一次見面之後,我的記憶出現了斷層,實在怎樣也想不起來。

不經不覺之間,她就已經成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一切都來得那麼自然。

若真要回想最久遠又最深刻的記憶,應該就是二零零三年,香港沙士爆發,小學停課的那年。

我和她既是同學,又是鄰居,每天不是她來我家,就是我到她家玩耍。

各自拿著一部數碼暴龍機、一部gameboy、一隻手制,就是一整天的娛樂。

由魂斗羅到越南大戰,由越南大戰到陸行鳥,由陸行鳥到寵物小精靈……

現在回想起來,每個遊戲也許都是一條紅線,牽引著我和她。

只是,如今才想拚命拉,實在太遲。

還記得有一天,阿姨怎樣也不讓我進入屋內,她面帶愁容,憂心衷衷。

我苦苦追問之下,她才告訴我詩雨患病了。

在沙士期間患病真的不是說說笑而已,即使年幼的我也知道當中的嚴重性。

一種無助的感覺湧上心頭,然後擴散全身--我想見她。

這是無助感遊歷全身神經後得出的第一個想法--我想見她。

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喜歡」的最初那種形態,當下我只知道,我想見她,並和她說說話。

最後詩雨患的是普通感冒,而我最後亦沒有得到阿姨的准許在她患病期間探望她。

我只能隔著牆壁,倚賴我根本不相信的宗教信仰來作禱告。

其後沙士結束,我們升上小六,發生了另一件事。

「水水……你可唔可以借五蚊俾我……」詩雨在學校問我。

當時五塊錢對小六生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

「可以!唔使還喇!」我二話不說從口袋中拿出五塊給她。

「係呢,你借嚟做咩?阿姨應該有俾零用錢你架喎!」我問她。

「無呀……想……買媽咪麵食之嘛!」她支吾以對。

當時我不以為意……

翌日,詩雨再低著頭走來問我:
「水水……可唔可以借多五蚊俾我……我會還返俾你架!」

「拿,拎去啦!反正我都無咩點使啲零用錢!」我再從口袋中拿出五塊給她。

只見她接到我的五塊錢後,整個人都豁然開朗,我沒再多問什麼,因為看到咧嘴而笑的她,我就滿足。

重申一次,那時我們,小六。

我和她已經一起相處了十數個寒暑,在我內心深處不其然地萌生出一種「想保護她」這種最初見面時沒有的想法。

第二次把五塊錢給了詩雨後的翌日,她整天上課時都魂不附體似的,時而露出慌張的神情,雙目無主地飄移,面色發青。

「你無野呀嘛?」在小息時我走過去問她。

「吓?無!無事呀……」她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搔著後腦說。

白痴也看得出她不會沒事。

「有咩事?同我講,我同你解決。」我用極其老成的口吻說,希望能給她信心。

「嗚……嗚……」她什麼都沒對我說,就大聲哭了起來。後來我才發現,她之所以這樣對我哭,是因為感到安心。

我,曾經是令她安心的對象。

其他同學們先是看向我們,然後都不以為然,因為她常常都哭。

但我能分辨出,只有我能分辨出,她哭聲中隱藏的玄妙。

是傷心,是委屈,是撒嬌,還是受壓,我都能從微妙的變化中分出來。

這次的,是委屈。極度的委屈。

我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等待她哭完。

兩分鐘過後,哭聲漸減。

「咩事?你唔講,我幫唔到你架喎!」那時的我,極有成為社工的潛質。

「果架飛渣…妖哦秘痴佢……嗚……」她邊抽泣邊說。

但我壓根兒聽不明她說的火星文。

「你冷靜啲,慢慢講清楚!」

「果個肥仔……要我俾錢佢……」她再說一遍,這次好多了。

那個肥仔,不用追問都知道是鄰班的那個。

自古以來,在小學時期,欺負人和被斯負的都是肥仔,這是永恆不變的定律。

其實,錢能解決的問題,基本上不算問題,只是我骨子裡就不喜歡,用錢來解決。

「跟我嚟!」我說畢就拉著詩雨的手站起,走向鄰班「講數」!


只是後來我才知道,有些問題,除了錢之外,沒有解決的方法……
2019-04-01 22:51:11
「死肥仔!出嚟!」

「咩料呀!」肥仔回應,並逕自走出班房接下我的挑戰書,看來對自己頗有信心。

他比我高出半個頭,有信心也是自然的事。

「你做咩要問佢攞錢?」我問。

「無錢,咪問佢攞囉!佢又肯俾喎!哈哈」

「佢以後一個仙都唔會再俾你!唔好再問佢拎!仲有,拎返之前個十蚊嚟!」我向他追討。

「我問佢拎錢關你咩事先?」

「關我咩事?關我咩事?」我一時語塞,答不出來。如果那個時候我懂得「你阿媽個波罩你」,便能一早穩操勝券。

可惜我不會。

「哈哈,有人想英雄救美喎!豬扒都好救嘅!」肥仔邊說邊大笑。

聽完他說這句後,不知怎的我忽然腦衝血,不顧一切地向肥仔揮出我的畢生絕學……

靈光波動拳!(那個時候朋友的阿哥買了一套幽遊白書的老翻碟並借了給我,我看的得津津有味。)

但他好像有著絕對領域似的完全防禦一樣,不為所動。

沒法了,給他嘗嘗天殘香港腳的厲害!

還是穩如泰山。

媽的,那麼就讓你見識下我的真正實力!

席席BIRD極升龍拳天馬流星拳盧山升龍霸龜波氣功邪王炎殺煉獄焦波紋疾走電話禁極刀降龍十八掌!啪啪啪啪!

我一招一式地打在他身上,他卻嗤之以鼻!然後使出一式簡單的肉彈戰車,不是丁次的那招,而是小朋友齊打交裡,MARK的那招,我就整個人被彈飛在地下……

看來我還是修行不足……今天算你狠……

正當我打算實行戰略性撤退的時後,看見在旁的詩雨用水汪汪的眼晴看著我……我就知道,前面是敵軍,後面是懸崖,退無可退……

只有拚了。

我一個蜈蚣彈翻身,然後跳在肥仔的身上,雙腳翹實他的腰,再扯著他的頭髮,把自己的頭一下一下的撞在他的頭上!

砰!砰!砰!砰!砰!

沉實的撞擊聲音一下下傳來耳邊,我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撞了多少下,只記得,我是聽到他的哭聲才停下來……

我從他身上跳下來,不停地喘息,然後拋下一句:
「佢,唔係豬扒!絕對唔係!」

再揚長而去。

還記得,事後詩雨用充滿感激和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就知道,這一杖贏得漂亮。

「你要堅強,唔可以再俾人蝦!」我對她說。

「嘻,有你咪得囉!」她把頭向我的肩膊靠了一下。

詩雨就是這樣,那麼柔弱,那麼喜歡倚靠人,那麼心腸軟……一直一直都是這樣。

現在想來,那次竟可能是我們最接近是情侶的一次。


她一直都很柔弱,持續了二十多年,一直都沒有變……
變的人,是我……
​在她最需要倚靠我的時候,我卻……
2019-04-02 00:44:09
lm
2019-04-02 01:24:13
諗起個ending好撚sad
屌你留個正評出番去先
係好睇既
2019-04-02 09:39:09
新讀者留名聽其他巴打講個結局係sad ending
吹水台自選台熱 門最 新手機台時事台政事台World體育台娛樂台動漫台Apps台遊戲台影視台講故台健康台感情台家庭台潮流台美容台上班台財經台房屋台飲食台旅遊台學術台校園台汽車台音樂台創意台硬件台電器台攝影台玩具台寵物台軟件台活動台電訊台直播台站務台黑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