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定康在文章末段透露,在他離開香港前,曾到一間精神病院視察,一名病人有禮地問他,「為何一個以擁有最長久民主自居的國家,怎能在沒有諮詢市民、沒有給予他們(香港人)民主前景以保障將來的情況下,竟把他的城市(香港)交給一個政府體制非常不同的國家?」 彭定康指,他的助手當時對他說,「奇怪!住在精神病院的一個男子,居然提出了香港最清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