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22年秋天與妻子Elsa Einstein展開為期5個半月的中東和遠東旅行。到過香港、新加坡、中國、日本、巴勒斯坦和西班牙,並在日記寫下了旅途中的所見所感。愛因斯坦從來沒打算出版遊記,不過,身後盛名如他,連一張字條都成為拍賣品,則這本遊記公諸於世也成當然之舉了。然而,遊記中提到他對中國人的一些觀察,卻令有些人覺得與其人道主義者的形象相違背,甚至認為是帶有歧視。
據《衛報》報道,愛因斯坦在中國篇中,提到對中國人的印象是「勤勞,骯髒和昏昧」(industrious, filthy, obtuse people,原作為德文,近期才翻譯成英文出版。)
他注意到「中國人吃東西的時候不坐在長椅上,而是像歐洲人去樹林如廁時一樣蹲下,安靜又帶點拘謹。即使是小孩,都是遲鈍無神。」
記者寫道,愛因斯坦曾說過「好比痲疹,民族主義是嬰兒病」的名句,但他在遊記中卻說中國人的繁衍力很強,子孫眾多:「如果這些中國人取代其他民族,那真是可惜。對我們來說,單是想想都感到難以言喻的淒涼。」
他尤其詫異於中國人對勞役的忍耐程度:「即使像馬一樣勞動的人,也從來沒有流露出受苦的意識,一個像牧群一樣的奇怪國度⋯⋯看來更像機器人而不是人。」「我留意到男女之間的差異很微少,不明白中國女人對中國男人有什麼致命吸引力,以至他們毫無抵抗下生下了一大堆小孩。」
資深編輯Ze’ev Rosenkranz表示,相信遊記中很多評論會令人不快,尤其是關於中國人的描述。「那些篇章跟愛因斯坦的形象——偉大人道主義像徵似乎剛好相反。跟他公開演說的內容有很大差異。當然,他從來沒打算出版,那是毫無防備的言詞。」
遊記寫於1922年10月至1923年3月,之前只有德文版本,是屬於《愛因斯坦全集》計劃的一部分,Rosenkranz把旅遊日記部分翻譯、編輯,於今年5月出版。
除了中國之外,在錫蘭的科倫坡,愛因斯坦也感到當地環境惡劣:「生活環境非常髒,地面傳來惡臭。」「人們不大工作,需要也少。是個簡單的經濟循環。」
至於日本,他的印象明顯較正面。「日本人內歛、體面,整體來說非常有吸引力。純潔的靈魂。不能不愛上和欣賞這個國家。」不過,他也提到,或許是性格使然,日本人對知識追求的熱忱似乎比藝術為弱。
他又頗欣賞日本女性:「日本女人是非常精緻的,簡直像花朵一樣——但我不便多言,因為在這裡,凡夫最好還是把言語留給詩人好了。」
在遊記中,愛因斯坦也提到香港。他是1922年11月9日首次踏足香港,同日諾貝爾委員會宣布愛因斯坦獲得物理獎。愛因斯坦在遊覽港島,又乘纜車去了山頂後,在日記寫道:「這是旅程至今見過的最美麗的風景。」 第二天早上,他就和妻子啟程去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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