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開】真人改編長故/ 不改名，只換性

一


一個瘦小既身影係黑板前寫寫擦擦，來來回回，偶爾轉身拖眼鏡，偶爾向眼皮下既人講解。呢個人係我既文學老師——周老師，唔高，好細粒，基本上全班女同學都高過佢。但佢一開聲，就好吸引人去聽佢講書。


有人話過，小學時期鍾意某一科，多數係因為鍾意個老師，但中學時期鍾意某一科，就係因為睇到果科既美妙之處。我好認同。我好鍾意中文，我鍾意佢可以表情達意，可以記載歷史，可以議論說明，更加可以成為對抗世界既武器。呢d，都係周老師教俾我既。


「今日既短文題目係：跑道上，限時二十分鐘，字數限制一百五十字左右。」周老師係黑板上面寫左三個字，然後話：「各位同學，大家都要考科舉，冇得逃避，但我地可以係框架之中挑戰自己、挑戰制度。今次既題目係『跑道上』，即刻諗到既，應該係運動會？學界比賽？田徑訓練？體育堂？啦啦隊練習？午飯後空閒既散步？除左實際功用，跑道，又有冇其他象徵意義？」


「林Man，Miss Chow又發功啦。」坐隔離位既係Dora，你以為佢係女仔？諗多左啦，佢係一個肌肉佬，非gay，因為鍾意多啦A夢而俾人叫做Dora，係我小五開始同班七年既朋友。至於點解我地會一齊坐？其實只不過係因為我地都已經Form Five，班主任俾我地好大自由，隨便我地決定座位，有d女仔仲會三個一排咁坐，上堂可以食野。所以Dora成日話：「今日有d想聽書，買包媽咪麵先。」如果唔係，佢應該直接訓左。而奈佢唔何既係，佢次次文學測驗都係全班最高分。


「佢唔發功，我地出年DSE死梗啦。」我一路低頭扮寫大綱，一路細細聲咁應Dora。



周老師開始set timer，唔知點解周老師用既timer永遠都係白色大mon，而英文歐Sir用既就永遠係online stopwatch。



set完之後，周老師開始派紙。我望下文學組剩餘既十一條粉腸，一係就係認真寫大綱，一係就發吽哣……呢班嘍囉，點算……


其實我班揀文學既一共有十三個人，點解我話剩餘十一條粉腸？因為有一個唔係粉腸，係真文青女女，我相信佢屌打一系列高登女神。長髮，又白又瘦，雖然唔高又冇胸，五官唔係話特別出眾，但同周老師一樣，談吐既氣質無與倫比。而最吸引我既，係佢既作品。


望住黑板果三個字，腦海中出現大量片段：體育堂？希望？唔放棄既精神？如果係跑道上仆街，一定俾人笑到嘔茄……咦？我諗到啦！

中秋節快樂

d字唔錯

二


好快，周老師派番短文，佢話我作為男仔，寫既野有d陰柔。佢另外又印曬全班同學既作品俾大家，要大家自己睇完再互相評論。我地統稱呢個行為叫「鞭屍」。


「喂林man，你又逗號逗號，逗乜Q啊？」


「咪係，拿，其實你第三行寫得有d肉酸，乜鬼塑膠道，唔靚囉，可唔可以執好d字啊？」


「其實主角想唔想跑咖？」


「林man矯情就預左啦，你記唔記得佢之前寫高考題目那眼睛看著我？深情！你拍馬都追唔上啦Dora！」


「我行蘇軾豪放派，你識條鐵咩！」


「食屎啦，你劉伶咋，番竹林飲酒啦你！」


「Nonono，我呢d融合李白蘇軾既豪放浪漫詩人，你地唔明。」


「屌，做左數學B簿未啊？」


「唔好提，我文人，M1打算放棄。」


「你班男仔唔好咁啦，Dora你篇文咁正面，又講朝陽乜乜乜，做乜個人咁頹。」


「我既頹且正面，外人唔係咁容易看完，買包媽咪麵準備上中史堂先。」


「文睿，你救下Dora啦！」


「我……我都唔識咖，mandy你口才了得，你去啦……」


呢個文睿，就係我所講好欣賞既女仔。





「文睿，你今次好似完得有d突然wor …」


「係啊，你都睇得出？」


當然啦，我留意左你既作品好耐啦。


「嗯，最後講到起點終點，但突然駁一句蘇軾，感覺唔夠流暢……」


「係既…但當時都冇諗太多，覺得好似幾適合，咁就用左。」


「不過我都幾鍾意，尤其係講陽光果度。如果可以再緊扣跑道，就好啦！」


「多謝你啊man，你次次既意見都好有用。」


「我林man當然無所不能啦」


「又囂張啦你！」文睿笑住咁打左我手臂一下，我即刻好大反應咁彈左去課室最後，大叫：「文睿打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邊有，我好細力咋！」


「細力唔係打啊？你唔承認啊你唔誠實啊你唔乖啊我要告俾老師知啊告你必告告到你甩褲啊我！」然後我望住head prefect子朗，「啷啷～我要告文睿！」


「阿文，你大個啦，我係唔會理會同處理你地呢種芝麻綠豆既小事。更何況……你兩公婆刷花槍就唔好拎出黎講啦！」子朗講完即刻跑走。


「屌你仆街啷！Dora，con佢！」


「我又con！」「屌，con head prefect！」「正啊屌！」


我地文科班既男仔雖然係少數族裔，但正正因此我地會彼此互射三次，唔係，會建立良好和睦友愛既關係。


如果一直都可以維持到，就好啦。

d字唔錯

要練好d至係

三


中六開學冇耐已經好忙，中文統測、英文統測、M1統測又小測、通識essay又剪報、文學默書又測驗、地理map reading又測驗、中史又測驗……都咪話唔恐怖。而更恐怖既係，大家都甘願承受。最癲試過上晝中史測驗，lunch time文學默書，放學留校地理測驗……我地係第二屆dse，壓力唔會比第一屆細。上一屆師兄姐考得好好，老師壓力又大，我地壓力又大……雖然只不過係十月，但已經有師兄姐番黎分享排jupas既心得。


呢日，我同Dora上完堂，搵埋組員去學校圖書館做中史導修。


「都唔知虞老師諗乜既，我地都未升大學就要人做導修……」Dora一路放locker一路抱怨，「平時我地已經夠chur咖啦，點解唔好似其他課題咁教就算？仲要抽中第一組做present，簡直相死……」


「唔係啊，都幾好啊，我地對呢個課題一定會好熟悉，考試出秦始王就發達啦！背都背得番出黎！」我閂埋locker，「咦？文睿你唔係開會咩？學期頭應該要搞d學會招募會員咖喎。」


「係咖，最後一年搞debate啦，都想搞得好好睇睇。我放埋locker就去4A班啦，你地去邊啊？」文睿係locker拎左基本同debate有關既書出黎。


「我地諗住去搵Winnie同Zita做中史導修啊。」Zita係Dora女神，不過唔係重點，重點係文睿同zita唔啱瓦。好似又唔應該講唔啱瓦，應該話佢地唔夾，就算同班第六年都好，佢地都好少交集，可能係氣強問題。


「哦……你地去圖書館？不如一齊行？」


文睿叫到，當然應承啦！路上我地都有講有笑，我地係圖書館前分開，文睿繼續向前行，我地就入左圖書館。


唔知係咪所有學校既圖書館管理員都係中女，我地學校個librarian劉小姐基本上係煩膠，用電腦打字大聲d都話，有一次屌Dora print既時候太大力督部機，屌到佢冇左成個lunch time，之後仲要上體育堂……所以每次Dora去圖書館都必定專登挑戰劉小姐底線。而今次，佢選擇又食媽咪麵……


「林Man，我地當時係約放學後即刻去圖書館？」Dora望左下自修角，發現得小貓三四隻，winnie同zita兩個唔知去左邊。「喂，我去買包媽咪麵。」


「你又黎？唔好啦，上次先俾劉小姐告左俾訓導知，你今次又黎？」


「上次Miss Lam都冇罰我，訓導唔會罰中六學生咖啦，你細個冇聽到高form既師兄姐講咩？到高form，基本上冇老師會計較紀律咖啦……殊，我去買媽咪麵！」


「Dora！」我細細聲叫佢，想制止佢玩命。可惜可惜，當佢拎住包媽咪麵番入黎既時候，劉小姐已經係門口等住佢……


「姚偉軒，又係你！！！！！！」劉小姐既咆哮果然並非浪得虛名。


「我冇食野啊！」Dora處變不驚，依然一副斯斯然既樣子，「我入黎左功課咋劉小姐。」


「你手上既係咩黎咖！」劉小姐一手搶過包媽咪麵，「藍毛毛演奏會啊？！！」


「劉小姐，我都只不過係打算做完功課，離開學校既時候食遮，咁都有錯？」


「你見唔見圖書館門口個牌寫咩？不准進食！只準飲清水！」


「我都話我冇食……係咪劉小姐你肚餓啊？我請你食啦好冇？」Dora再做一個「繼續吹」既動作……


噢Shit……佢中伏了。再見啦Dora，我自己做導修啦。


呢個時候，我褲袋既手機震左下，我去廁所望一望，原來係winnie。

屌又第二屆又m1又文學又中屎
與樓主甚有緣

四


Winnie

上次在線16:02

「man,where r u?????」


「圖書館啊。你同zita去左邊啊？」


Winnie

在線上

「we went to library as well, wait which library did u go?????」


「學校圖書館」


Winnie

在線上

「awwwwww we go to the public one! R u still in scool?」


「係啊，Dora俾劉小姐捉住左……唔知幾時番」


Winnie

在線中

「yikes!!!!!!!!!!!!!Let me talk to zita  」

上次在線 16：05


然後，過左幾分鐘，佢就話同zita唔番學校，各自搵資料，下星期再整合。well，港女都係咁。我是但覆左句ok就出廁所，番左圖書館。我望一望時間，都係四點幾，咁早番屋企都冇野做，學校圖書館既中史書又唔夠多，不如做下英文剪報。於是我係圖書館借左字典，又係書包拎左份英文老師強制每人都要訂既scmp出黎開始做。


呢個九月，係由學生開始既九月。


仲記得係暑假既時候，有班中學生發起反對國民教育，我同Dora都有參加。當時我地冒住暑氣係街頭拉橫額，派單張，去唔同學校提交信件，到後來既九月罷課，學生終於爭取到教育局將國民教育暫緩推行，改為用三年時間討論。好似自從呢個暑假開始，香港有d唔同，scmp都有報導呢件事。


我做完既時候都已經五點，劉小姐自己一個番左圖書館，Dora應該去左訓導處……我執好書包，去訓導處望左下，發現Dora真係俾訓導主任捉住左。


「靖文，你黎就啱啦，你可唔可以幫你兄弟拎番個書包過黎？佢應該要係度寫完悔過書先走得啦。」訓導主任見到我，就拉我入房細細聲講，「其實我都知阿偉軒本身係個乖仔，不過係都要挑戰劉小姐……你醒目既，下次拉住佢啦，我都唔想佢做訓導處常客。」


「miss lam，我勸左啦，佢唔聽啊……」


「下次同佢講，如果佢再係咁挑戰劉小姐底線，我就叫Zita唔同佢來往。」miss lam笑笑口咁講。


「miss lam你都知？」


「梗係知啦，一眼就睇得出啦，偉軒個衰仔一見到zita巡樓就即刻搞事，小學生咁。」


「咁……」


「唔洗咁啦，你幫佢拎書包過黎啦，五點啦，你快d番屋企。」


「好啦, miss lam bye bye。」


幫Dora拎完書包後，我就離開左學校，係樓梯底遇到文睿。


「咦又遇到你既？」我同佢打招呼。


「係囉，好似d電視劇咁，好老土啊哈哈。」文睿將耳邊既頭髮撥左去耳後，顯得更加清爽。


「你完左辯論啦？搭咩啊？一齊行？」


「係啊，今次要準備十一月場比賽，完左呢場，我就要暫時唔再參賽，要考科舉啦。我搭火車啊，你呢？」


「噢，我搭地鐵啊，不過陪你搭一個站再轉地鐵啦。」


「咁好？有求於我？」


「呿！我得閒咋嘛。」係囉，我得閒嘛。



番到屋企，發現檯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住：


「文仔：

         Mami和Daddy臨時要去陪姨媽食飯，不能與你一起吃了。雪櫃裏有菜、餃子和麵，可以隨便煮來吃。若要省事，可以買外賣。

Mami字」


我放低左張紙，慢慢走入房，打開衣櫃，喺深處拎左一條黑色半截裙出黎。


褪下校褲，我換上黑色半截裙。舒服多了。It is good for me to being a girl.

屌又第二屆又m1又文學又中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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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故勿認真

文呢

好正 ,未睇過呢種題材嘅文

五


已經唔記得由幾時開始，我會好恨著女仔衫，我唔鍾意一切俾人認為係陽剛既顏色。記得細個既時候，我冇玩過模型車，都冇睇過數碼暴龍、寵物小精靈。我只記得自己好鍾意睇神風怪盜、不思議遊戲……


關於小朋友既記憶，我基本上都好模糊，唯獨是我記得有一幕，係Daddy有一次唔記得因咩事打得我好勁。Daddy從來都唔打我，佢同媽媽一直都好溫柔，但果一日，佢係我玩緊玩具既時候突然拎住藤條打我。


「文仔，你過黎。」


「Daddy？做咩啊？」


我見到Daddy拎左一條野出黎，我唔知係咩，所以我指住佢、問daddy：「咩黎咖？」


Daddy好細聲咁講：「&!*#*938啊，文仔。」


我都未聽得清楚佢講咩，佢就開始用果條野打我。佢一直dup低頭，左手捉住我膊頭，右手一下，兩下，三下……咁打落我手臂、小腿上。


「唔好打啊！Daddy！好痛啊！！Mami！！！！！！！」


Daddy冇因為我既喊聲而停手。我唔知自己俾佢打左幾耐，都唔知道我除左紅印以外有冇其他傷口。


「哇啊啊啊，Mami！！！！！！」我繼續喊，但mami只係企係角落喊……mami，點解你唔阻止daddy啊？我做錯左d咩啊？


「文仔，以後，唔好再同浩喬玩啦，唔準鍾意粉紅色，唔可以著裙。知道未？」daddy終於停手，佢放低過條野，冷冷咁望住我講左以上依幾句話。


「嗚嗚嗚，知……知道……嗚嗚……」



細個既時候真係唔明點解佢要打我，到依家我開始知道……其實daddy一早知道我既問題，佢選擇左呢個方法黎「糾正」我。而mami，佢好似係我被打之後攬住我一齊喊，依家既我估……佢其實都知道，但佢選擇由爸爸做決定。小時候既我俾人咁打完，有一段好長既日子我都好驚同浩喬玩，好驚再俾daddy打。不過，daddy冇再打過我，但開始帶我去上跆拳道班啊柔道班啊等等。其實我唔係好鍾意，但我唔敢拒絕。


到升上小學，其實都冇乜特別。daddy對我既傷害，好快就被新環境既刺激、新朋友既趣事、新老師既教導沖淡，但我謹記daddy所講「唔可以鍾意粉紅色，唔可以著裙」，然後好愉快咁度過我既小學歲月。直到有一日……


果日係小六上學期，學校舉行女生講座。其實我都唔係好知道係黎，但我記得舊年都有女生講座，我偷偷地見到個六年級既女仔尷尷尬尬咁拎住一包野係廁所行出黎，其他女仔就係廁所門口圍住佢密密針。我覺得好有趣，我都好想知道女生講座係乜野。


到我自己升上六年級，以為可以參加女生講座，點知，原來男生冇得參加女生講座，要留係課室聽老師講解男性既青春期……


老師講解既一切野，我都忘記得七七八八，不過老師有幾句說話令我印象深刻。


「各位男同學，你地要知道，男孩子進入青春期既時候，你地會開始生暗瘡、生汗毛 、生腋毛，而且，你既下體附近都會開始生毛。」


「嘩;‘?『=『9292**：90：)4*48」班男同學一聽到呢度就開始興奮。


老師敲左兩下檯，然後繼續講：「你地仲會經歷『夢遺』，即係你地既下體會喺你地訓緊覺既時候分泌出精液，但咁係好正常既，唔需要擔心。另外，你地既下體都會因為受到外界刺激而勃起……」


老師講到呢度，男同學更加興奮，完全嘈到拆天咁。


我記得當時既我好不安，我番到屋企望住自己既下體，覺得佢好肉酸。我唔明白點解男仔要有d咁既野凸出黎，雖然其他人望唔到，但只要我自己一見到，我就好唔舒服。我唔覺得自己應該要企係度小便，所以我寧願扮肚痛，入廁格坐低屙。


到後來，我真係夢遺。我難過左好耐，我覺得自己好污糟……但似乎daddy同mami都好高興，可能因為見到我「循正途」咁成長。至於我中一果年第一次打飛機……我自己唔記得緣由，但只記得……當精液射出既一刻，我心中充滿罪咎感。唔係因為我係基督徒，而係因為我做左件對唔住自己既事。

文呢

工作繁重

出左啦
過埋個星期六會冇咁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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