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香檳,略帶甘甜,氣泡緩緩上升,在喉間綻放出一種近乎輕飄的悸動。坐在昏黃燈光下的吧檯角落,周圍人聲嘈雜,氣氛慵懶而曖昧,我卻異常平靜,彷彿等待着什麼,又好像只是恰巧經過。
她在此時出現——穿著短身tube top 與寬鬆工裝長褲的女店員。她走近,語氣自然地說想與我聊聊。那聲音不刻意,不造作,卻有種吸引人傾身而聽的魅力。
我注意到她全然裸露的肩膀在燈光下微微閃動,語句間偶爾前傾的動作,隱約露出些許事業線,似有若無,卻足以牽動視線。她靠得很近,輕輕搭著我的肩膀,那觸感來得突然,卻讓人無法移開注意力。
我順勢將手放在她腰際的一小片光裸皮膚,她並沒有抗拒,反而輕輕一笑。那一刻,雖無多餘語言,氣氛已足夠令人沉醉。那觸感短暫而曖昧,似夢似幻,輕得幾乎無法確定是否真實發生過。
她向我推薦了幾款酒,語氣親切,卻沒有一絲強迫,僅是自然地分享自己所喜歡的味道:「呢支你應該會鍾意,唔好太重口味,又帶啲果香。」語畢,她又補上一句:「我開工日係逢三、五、六,如果你想再試,可以搵我。我可以幫你睇有冇折扣。」
語氣輕描淡寫,卻讓人記住。那不是行禮如儀的推銷,更像是一種含蓄的邀請。後來回想起來,記住的並不僅僅是她的容貌,而是那份介乎工作與真誠之間的溫柔與親暱。
她的肩膀、她眼底的一點笑意,以及那句「下次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卻在回程的路上反覆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