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卓娜接受訪問時,就分享了當時的心情。她表示,「生蛇」(帶狀疱疹)一事共發生過兩次,說:「第一次係疫情初期冇幾耐,成日作息亂晒,因為唔使返工就日日喺屋企煲劇,煲到天昏地暗,夜晚唔瞓覺,朝早先瞓又休息好唔夠。」她表示,那段時光飲食也非常不健康,又加上有壓力。

身體終於出問題了,她某一天在肚對上,橫膈膜的位置發現疑似濕疹的症狀,說:「出現咗兩三粒,最初都唔知乜嚟。」最初她以為是「濕毒」去了看中醫,但「紅點」卻蔓延特愈來愈闊和大面積。後來看了西醫後被告之是「生蛇」,怎料噩夢才正式開始。「食藥之後,夜晚痛到好似俾人銳咁,好似支針拮喺骨頭入面。每一次痛都唔知幾時發生,好驚。日夜都瞓唔到。好彩當時食緊『蛇毒藥』,前前後後都一個幾月。」

她表示,第一次「生蛇」之後有人提議過「打蛇針」,但她當時以為「生蛇」似生水痘,以為生完一次就有免疫力而不在意。「去到今年年頭,好忙,忙到去一日有兩個鐘喺車入面瞓,一日淨係返到屋企瞓4,5個鐘。如果嗰日瞓到6個鐘就要還神。連續三個月都係咁。一月尾就係頒獎禮,係生等最嚴重嘅時候,成塊臉腫晒。」
第二次「生蛇」時,她的症狀與第一次完全不同。「冇諗過佢好似一粒暗瘡,而瞓醒粒暗瘡會凹咗落去,好像一個火山窿咁。然之後冇理佢,因為嗰排喺大陸返緊工,返香港搵藥膏搽吓,以為個傷口係俾蟲咬,搽完又繼續返去拍劇。」回港睇醫生後,最初只是以為是細菌感染,返內地拍劇過了一段時間後,傷口開始潰爛,她說:「半邊臉遮住,笑又笑唔到,臉又硬咗。總之有一日個眼袋跌咗落去,我驚我會盲,之後港香港睇皮膚科,個醫生話我生蛇,但係嗰時已經太遲。」
她表示,因為過了最佳治療期,傷口已經太嚴重,所以在眼角位置留了一個疤痕。「老公都有話核突,小朋友就反應大啲。當時,最嚴重係腫到成塊臉跌咗落嚟,好像臉癱咗咁,變咗比而家一個double,直頭俾人打腫咗,好恐怖,好似科學怪人咁。」
她解釋,因為頒獎禮當日,傷口還未恢復,所以迫於無奈要在傷口上化妝。「個傷口仲係血紅色,就唯有喺傷口側邊化少少。啲人問:『俾老公打呀?』其實嗰時直頭係破相嚟㗎啦,有血水。而家就慢慢收細咗。」
楊卓娜兩次「生蛇」都為她帶來沉重打擊。第二次「發病」時更因為錯過了最佳治療期,而令她的臉上留下疤痕,更恐怖的是,在頒獎禮當天,她因傷口未癒而只能用化妝遮蓋。楊卓娜表示,幸好最近已做了預防措施,免受第三次「生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