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輸掉了戰爭,我充分相信我會因為戰爭犯罪而受到審判,只要看看日本人是怎樣對待那些參加1942年杜立特空襲的身穿軍服的美國飛行員就知道了。我只知道一件事:用最短的時間,最有效的手段,最小的犧牲結束它,這就是我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