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克愛上在比亞迪當廠妹的我》
第十五章:犧牲與星光
馬斯克的語音留言像一顆石子,砸進我心裡那潭本就不平靜的水。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裂紋,整夜沒睡。他明天就走,而我還沒給他答案。我到底在怕什麼?怕失去他,還是怕失去自己?
心裡的聲音像流水線上的機械臂,反覆敲打著我:他說他在等,可他等得起,我等不起啊。比亞迪是我的根,可他……他是我的風暴。我要是錯過了這陣風,是不是一輩子都只能在這廠房裡聞機油味?
第二天早上,我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流水線,手裡的螺絲刀像有千斤重。我腦子裡全是馬斯克昨晚的語音,還有他站在雨裡說「不想失去你」時的眼神。我甚至能想象他現在在酒店收拾行李,準備飛回加州,而我還在這兒,像個膽小鬼一樣躲著不敢面對。
我真的要放手嗎? 我心裡反覆問自己,螺絲刀在手裡轉了又轉,卻怎麼也擰不下去。他飛半個地球來找我,還說什麼求婚,我卻連一句‘我願意試試’都不敢說。我是不是太懦弱了?可我要是跟他走了,比亞迪怎麼辦?王總說這是我的家,可家為什麼讓我覺得這麼沉?
就在這時,手機震了一下。我偷瞄了一眼,是馬斯克發來的消息:「小花,我在機場。最後問一次,願意跟我走嗎?」
我盯著那行字,手抖得像流水線上的故障零件。最後一次?他這是要逼我嗎?還是說,他真的放不下去試試看我的答案? 我咬緊牙,腦子裡的天平搖來搖去,最後還是回了句:「我需要時間。」
消息發出去,我心裡空得像被掏乾了。可沒想到,十分鐘後,工廠門口傳來一陣騷動。同事小紅跑過來,氣喘吁吁地喊:「小花!那個馬斯克又來了!就在大門口,跟王總吵起來了!」
我腦子一嗡,螺絲刀「啪」地掉地上,連忙跑出去。到了門口,我看到馬斯克站在他的Model X旁,穿著那件熟悉的黑色衛衣,臉上滿是倔強。王總站在他對面,臉色鐵青,旁邊還有幾個保安,像是要把他攔住。
「你什麼意思?」王總的聲音冷得像冰,「你說要放棄特斯拉的氫能專利,跟比亞迪共享技術?馬斯克,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我愣住,心跳停了一拍。什麼?放棄氫能專利?他瘋了吧?
馬斯克轉頭看到我,眼神一軟,然後對王總說:「我沒開玩笑。特斯拉的混合動力技術,可以跟比亞迪的固態電池結合。我放棄專利權,給你們免費用,但有個條件——讓小花來負責這個項目。」
我腦子轟地炸開,腳步踉蹌了一下。他在幹什麼?他這是為了我,把特斯拉的王牌扔了?氫能是他的未來啊,他直播時說得那麼起勁,現在說放就放?
王總顯然也不信,冷笑著說:「你少來這套花招。放棄專利?你當特斯拉的股東是吃素的?」
馬斯克聳聳肩,語氣平靜得嚇人:「股東我會搞定。我已經跟董事會說了,這是為了更大的合作。比亞迪有市場,特斯拉有創新,聯手能干翻所有人。」他頓了頓,看著我,聲音低下去,「但我有個私心,我想讓她跟我一起干。」
他瘋了,他真的瘋了。 我心裡像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眼淚不受控制地湧上來。他為了我,放棄這麼大的東西?他不是那種會為別人妥協的人啊,他是馬斯克,宇宙級的狂人,可他現在站在這兒,像個傻子一樣看著我。
我走過去,聲音顫得不成樣:「Elon,你別這樣。我不值得。」
他轉過身,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拽進他的世界。他的眼睛紅了,聲音沙啞:「你值。小花,我造火箭、造車,什麼都敢賭,可我從沒怕過失去什麼。直到遇見你,我才知道,有些東西比火星還重要。」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心裡亂成一團,淚水順著臉往下掉。他說我比火星重要?他不是活在未來的人嗎?怎麼會為了我這種普通人,扔掉他的夢想?我不信,可他的手這麼燙,他的眼神這麼真,我怎麼能不信?
王總打斷我們,語氣裡帶著怒火:「李小花,你自己說!你到底站哪邊?」
我看著王總,又看著馬斯克,心裡的聲音終於清晰起來:比亞迪是我的過去,它給了我穩定,可它困住了我。Elon是我的風暴,他讓我害怕,可也讓我活著。我不想再擰一輩子螺絲,我想看看他的火星,哪怕摔得頭破血流。
我深吸一口氣,握緊馬斯克的手,對王總說:「對不起,我選他。」
王總臉色一沉,轉身走了。馬斯克卻愣在原地,然後一把把我抱進懷裡,抱得那麼緊,像怕我隨時會跑掉。他在我耳邊低聲說:「謝謝你,小花。我不會讓你後悔。」
我會後悔嗎? 我靠在他胸口,心跳得像火箭發射。也許會吧,他的世界太瘋狂,我可能跟不上。可他為了我放棄了氫能,我怎麼能不賭一把?我不要他的火星,我只要他。
馬斯克的內心獨白
抱著小花的那一刻,馬斯克腦子裡全是亂碼。我真的放棄了氫能專利?我瘋了吧?董事會肯定要炸,我得花多少時間去平息他們?可看著她,我覺得值。她選了我,她放棄了她的安全區,這比什麼都重要。
他低頭看著她,眼裡閃著光:我從沒為誰停下來過,火箭摔了就再造,車賣不好就改設計,可她不一樣。她是我的bug,我修不下的那個漏洞。我不知道未來會不會後悔,但我知道,要是沒她,我的火星就是個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