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墮落的真空少女

第16章：遊戲的開端

四月中旬的夜晚，春風輕輕吹進樂琳的房間，帶著一絲暖意，窗簾微微晃動，像在撫摸她緊繃的神經。她坐在床上，手機屏幕亮著，映出她瘦弱的輪廓。屏幕上還留著浩南昨晚發來的訊息：「小狗，主人很滿意Instagram的照片。」她盯著那行字，手指輕輕滑過屏幕，心跳微微加快。她心想：主人誇我了……我做得好。她閉上眼，腦子裡閃過公園的鈴鐺聲、天台的羞辱，還有Instagram上那些陌生人的留言。羞恥像一團火燒在她心底，可那滿足感卻像甜酒，溫溫地滲進她的血裡，讓她既害怕又沉迷。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瘦得像根竹竿，胸前的小隆起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她心想：我是他的小狗，主人喜歡我這樣。她還是那個低頭走路的內向女孩，可內心已經不一樣了，像被浩南一點點填滿，連她自己都快不認得自己。她手指攥緊床單，指甲掐進布料，心想：只要主人高興，我就什麼都願意。她沒說出口，卻像在心裡默念了一遍，嘴角微微上揚，像在安慰自己。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打斷她的思緒。她拿起一看，是浩南的訊息：「小狗，明天週六，請你的朋友來我家玩。」她愣住，手指停在屏幕上，心跳猛地加速。她心想：主人要見曉琳和㵪晴？他想讓她們來玩？她腦子裡閃過公園裡她們目擊的畫面，還有天台上的喘息。她回想起那次天台的事被朋友發現，感覺很奇怪，心裡一陣亂，心想：主人想認識她們，她們會跟他合得來嗎？她猶豫了一會，手指抖著回覆：「主人，小狗明白了。」她心想：主人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他會誇我的，我得幫他。她按下發送鍵，心跳還是快的，像被他的話牽著走，嘴角不自覺又揚了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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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

週五放學後，夕陽從窗戶斜射進來，落在樂琳的藍色百褶裙上，染出一片暖橙。她站在曉琳與㵪晴的課桌前，低著頭，手指攥著書包帶，指尖輕輕摩挲著皮革。她深吸一口氣，低聲說：「曉琳，㵪晴，明天週六，去我男朋友浩南家玩吧，他想認識你們。」她的聲音細小，像春風拂過，臉頰微微發熱。她心想不知道她們會不會跟他合得來。

曉琳停下收拾書包的手，抬頭看她，水靈的大眼微微眯起，低聲說：「浩南？你男朋友？」她皺了皺眉，甜美的酒窩沒出現，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滿。她低聲說：「之前浩南不是強迫你在天台做愛嗎？我們才不想認識他。」她心想：樂琳跟浩南在一起好一會兒了，我們是她朋友，早就該見見他，可那天的事太過分，我怎麼放心？她瞥了眼樂琳，眼神混著關心與戒備。

㵪晴一邊塞書包，一邊點頭，低聲說：「對啊，那天太嚇人了。」她抬起頭，單純的眼神閃著光，兔子牙咬著下唇。她心想：樂琳的男朋友浩南，我們見過，可他那天在天台上對樂琳那樣，我們還要去他家嗎？她沒笑，語氣有點猶豫。

樂琳咬著唇，低頭看著地板，低聲說：「雖然他有些特別的癖好，但他真的是個好人。」她的聲音輕輕的，像在安撫她們，臉頰更紅了些。她心想：主人那天是嚇到她們了，可他對我很好，她們跟他相處過後就知道了。她抬起頭，眼睛亮亮的，低聲說：「你們跟他聊聊就明白，他很好的。」她心想：主人想認識她們，我得幫他說話，她們是我朋友，應該會答應吧。

曉琳沉默了一下，水靈的大眼盯著樂琳，低聲說：「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去看看。」她心想：樂琳這麼相信他，我得去弄清楚他到底什麼人。她點頭，語氣軟了些，像在給樂琳面子。㵪晴歪著頭，低聲說：「那行吧，去看看也好。」她心想：樂琳說他好人，應該沒問題吧，反正我們也該認識他了。她勉強笑了一下，兔子牙一閃。

樂琳低聲說：「那明天晚上七點，我帶你們去。」她的聲音還是細細的，可嘴角微微揚起。她心想：主人會高興的，我做得好，她們會跟主人合得來的。她沒多說，曉琳點頭，低聲說：「行，七點。」㵪晴笑著說：「好！到時見！」她們的回應讓樂琳心裡一鬆。

抵達浩南家

週六晚上七點，夜色濃濃，春風吹過街頭，帶來一絲涼意。樂琳走在前面，帶著曉琳與㵪晴來到浩南家門口。她穿著一件灰色T-shirt，上身略鬆，勾勒出瘦弱的肩膀，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裙，裙擺到大腿中段，露出細長的雙腿。她敲了敲門，心跳微微加快，像在期待什麼。

曉琳站在她身旁，穿著一件露肩吊帶裙，淡紫色的裙身在夜色下泛著柔光，裙擺輕輕搖曳，剪裁精緻，像個大小姐般華麗。吊帶細細的，露出肩膀，粉色蕾絲文胸的肩帶從裙邊探出一點，若隱若現，增添一絲性感。她抱著手臂，低聲說：「這地方還挺舊的。

㵪晴跟在後面，上身是一件窄身白色T-shirt，緊貼瘦小身軀，下身是牛仔短褲，短到大腿根，露出瘦小的腿。她蹦蹦跳跳，像個小學生，外人一看還以為她沒上中學。她心想：浩南那天在天台好嚇人，可樂琳說他是好人，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尷尬。

門開了，浩南站在門口，穿著黑色背心，露出結實的臂膀。他笑著說：「來了，進來吧。」三人走進屋，樂琳愣了一下，眼睛微微瞪大。浩南家跟之前不一樣了——不像之前那樣亂糟糟，客廳的破沙發上沒了雜物，換了乾淨的灰色坐墊；桌上不再堆滿空可樂罐，而是整齊擺著薯片、糖果和幾瓶荔枝甜酒，連床單都換了新的，平整得沒一點皺痕。空氣裡沒了汗味與煙草味，取而代之是一股淡淡的清新劑味道，窗外隱約傳來蟲鳴。她心想：主人收拾過了？為了她們？他真用心。心裡像點了盞小燈，嘴角微微上揚。

曉琳環顧四周，低聲說：「這地方……收拾過了？」她心想：之前聽說浩南家亂得像垃圾堆，今天怎麼這麼整齊？她皺了皺眉，但見浩南笑著遞過一盤薯片，低聲說：「來，吃點零食，別客氣。」他的語氣溫暖，像老朋友一樣，她愣了一下，心想：他還挺好客的。㵪晴一屁股坐下，抓了把薯片塞進嘴裡，笑著說：「哇，好整齊啊！比我弟房間乾淨多了！」她心想浩南家好舒服，原來他不是那麼嚇人。她咧嘴笑，兔子牙一閃，緊張感瞬間散了。

浩南關上門，低聲說：「坐吧，樂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隨便點。」他朝樂琳眨了眨眼，她低頭，心跳更快了些，心想主人好溫柔，原來不用尷尬。他轉身從櫃子裡拿出Switch，接上大電視，低聲說：「來，玩幾局Mario Kart，放鬆一下。」他遞過手柄，三人接過，浩南熟練地開遊戲，投射在大屏幕上。曉琳猶豫了一下，但見他笑著教她按鍵，低聲說：「這個簡單，你肯定行。」她心想：他還挺會搞氣氛的，沒我想的那麼壞。她勉強笑了一下，接過手柄。

幾局下來，氣氛好快變得輕鬆愉快。㵪晴輸了，笑著喊：「怎麼老是我撞牆！」浩南哈哈笑，低聲說：「多練練，下次贏我。」曉琳贏了一局，低聲說：「還挺好玩。」她心想：他這樣子，確實不像壞人。樂琳看著她們笑，心想：她們跟主人合得來，太好了，主人真厲害。她嘴角微微上揚，原本的擔心全沒了。

浩南放下手柄，低聲說：「玩累了吧，來點喝的。」他拿出幾瓶荔枝甜酒，擰開蓋，低聲說：「這個甜甜的，像果汁，試試吧。」酒香清甜撲鼻，像荔枝汽水。樂琳接過，主動喝了一口，她抿了一口，清甜的酒液滑進喉嚨，像飲料一樣順口。曉琳看著，低聲說：「這是酒？我沒喝過。」她心想：看起來像果汁，試試也無妨。

浩南笑著說：「喜歡就多喝點，沒什麼酒味。」三人不知不覺越喝越多，甜酒易入口，幾杯下肚，臉頰紅撲撲，頭暈乎乎。曉琳眼神迷離。

㵪晴咯咯笑，低聲說：「好熱啊。」她心想甜酒真好喝。

她們醉態初顯，氣氛更鬆弛。浩南放下酒杯，低聲說：「不如玩點刺激的，國王遊戲怎麼樣？」他笑著看她們，眼神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

追唔切

曉琳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