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甜］［小品］覺醒時間停止的我

（1）

我醒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今天不一樣。不是因為窗外的陽光特別刺眼，也不是因為隔壁鄰居的狗又在狂吠，而是因為我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我能停下時間。我不知道這想法從哪兒來的，但它像瘋狂生長的藤蔓，迅速纏住了我的意識。我得試試。

我抓起外套，衝出家門，腳步急促地踏上街頭。街上還是那個熟悉的景象：上班族匆匆走過，車喇叭聲此起彼伏，空氣中混著咖啡和汽油的味道。我站在人行道邊，閉上眼，試著感受那股潛藏在我體內的力量。然後，我在心裡默念：“停。”

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不是普通的安靜，而是那種連空氣都凝固的死寂。我睜開眼，眼前的一切就像被按了暫停鍵。上班族們僵在原地，一個傢伙還保持著低頭看手機的姿勢，手指懸在螢幕上方；一輛計程車的輪胎浮在半空，司機歪著嘴像在咒罵什麼；街角的鴿子停在飛翔的動作中，翅膀展開，像個活生生的雕塑。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太瘋狂了。

我邁開步子，走進這片靜止的世界，心跳因為興奮而砰砰作響。我路過一個拎著咖啡的男人，他的杯子裡的液體凍成了漣漪，像是某個藝術家精心雕琢的作品。我伸出手，輕輕把他的領帶翻到肩膀上，然後退後一步，想象時間恢復後他一臉茫然的樣子。我轉身，看到街邊早餐店前排著長隊，櫃檯上擺著一塊剛出爐的牛角麵包，熱氣還沒散去。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拿起來咬了一口——酥脆的麵皮和奶油的香氣瞬間填滿我的嘴。我咧嘴笑了，決定等會兒躲到旁邊，看店員發現東西不見時會怎麼抓狂。

我越玩越起勁。走到馬路中央，一輛摩托車正停在半空，騎士戴著頭盔，姿勢帥得像在拍電影。我爬上去，跨坐在車上，擺了個誇張的姿勢，手還假裝握著油門。看著自己的倒影在旁邊商店的玻璃窗上，我忍不住大笑，這感覺太爽了，像是整個世界都成了我的遊樂場。

接著，我跳下來，跑到一個正在過馬路的女孩身邊。她背著書包，手裡拿著手機，像是正要拍什麼。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棒球帽轉了個方向，讓帽簷朝後，然後退到旁邊的電線杆後，等著看好戲。我深吸一口氣，心裡默念：“動。”時間恢復了。

女孩愣了一下，低頭摸了摸帽子，滿臉困惑地四處張望。早餐店那边傳來店員的驚叫：“誰拿了我的麵包？！”那個拎咖啡的男人則拉下肩膀上的領帶，瞪著它像見了鬼。我捂著嘴，躲在電線杆後笑得肩膀直抖。這能力真是太妙了。

我站在街邊，看著這一切，腦子裡開始盤算下一個目標。時間是我的玩具，而這條街只是個開始。

（2）

吃過那塊偷來的牛角麵包，我心裡的興奮還沒消退，反而燒得更旺了。街上那些小試驗只是開胃菜，我得找個更大的舞台，測試這能力的極限。學校——對，就是學校。那裡有我熟悉的同學、老師，還有每天重複的無聊日常，簡直是個完美的試驗場。我抓緊背包，朝校園的方向跑去，嘴角忍不住上揚。

到了學校，早上的人潮正湧進大門。學生們拖著腳步，有的還在揉眼睛，有的低頭玩手機，老師們則抱著教案，一臉例行公事的疲憊。我混進人群，找到走廊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深吸一口氣，默念：“停。”

瞬間，世界再次靜止。走廊上的人像被施了魔法，定格在各種滑稽的姿勢中。我旁邊的阿傑，手還插在口袋裡，頭歪著像在打瞌睡；前面的小美，腳尖剛踩上樓梯，手裡的筆記本停在半空；連教務處的老張主任都僵住了，拿著杯子準備喝水，水面靜得像鏡子。我忍不住笑出聲，這場面比街上還要誇張。

我決定先從小處試起。我溜到阿傑身邊，把他口袋裡的手機掏出來，塞進他旁邊那個書呆子李明的背包裡。然後我走到小美那兒，把她筆記本上的便利貼撕下來，貼到她額頭上，寫著“早點睡覺”。我退後幾步，看著自己的傑作，心裡已經開始期待時間恢復後的混亂。

但這還不夠，我想試試更大的。我躡手躡腳進了教室，裡面正在上數學課。陳老師站在黑板前，手裡的粉筆停在寫到一半的方程式上，底下同學們的表情各異，有的發呆，有的偷瞄手機。我盯上了班上的搗蛋鬼小強，他正偷偷往旁邊女生桌上扔紙團，紙團還懸在半空。我走過去，把他的鞋帶解開，綁到他旁邊桌子的桌腳上，然後拿走他桌上的橡皮，塞進陳老師的口袋裡。這還不夠，我又把教室後面的垃圾桶搬過來，放在小強的座位旁，裡面還裝著昨天的便當殘渣。

我越玩越起勁，決定挑戰極限。我跑進教職員辦公室，看到教導主任正準備在文件上蓋章，手還舉著印章。我把他的印章拿走，換成一塊桌上的橡皮筋，再把他的咖啡杯挪到旁邊女老師的桌上，順手把她桌上的課表塞進主任的抽屜。我甚至還把牆上的時鐘指針轉了兩小時，讓它顯示下課時間。這下夠亂了吧？

最後，我回到走廊，站在人群中間，準備看結果。我默念：“動。”時間恢復的那一刻，學校像炸了鍋。阿傑摸著空空的口袋大喊：“我的手機呢？！”李明翻背包時呆住了，小美扯下額頭上的便利貼，臉紅得像番茄。教室裡，小強一站起來就被鞋帶絆倒，撞翻了垃圾桶，臭氣四散，陳老師則拍著口袋吼：“誰拿了我的橡皮？！”辦公室那邊，主任看著手上的橡皮筋愣住，旁邊女老師尖叫著問誰動了她的咖啡。

我靠在牆上，捂著嘴笑得喘不過氣。這能力真是太強大了，簡直能把整個學校攪得天翻地覆。但這還不是極限，我心裡冒出個更大膽的想法——要是把校長也拉進這場遊戲呢？或者乾脆搞個全校大亂鬥？我心裡暗暗興奮著。

（3）

學校的混亂還在耳邊迴響，小強的咒罵聲、主任的咆哮聲混成一片，我卻站在走廊盡頭，心裡燃起一股新的渴望。這些惡作劇雖然好玩，但總覺得還沒觸碰到這能力的真正邊界。我能停下時間，能讓一切靜止，可這力量還有什麼更深的用法？我決定不再滿足於表面上的胡鬧，我要挖得更深，試試它的極限。

我轉身走回教室，目光掃過那些還在收拾殘局的同學和老師。陳老師正蹲在地上撿掉落的粉筆，小強一臉臭氣地解著鞋帶。我深吸一口氣，默念：“停。”世界再次靜止，這次我沒急著搞亂，而是靜靜地觀察。我走向陳老師，盯著他手裡的粉筆——它懸在半空，像被無形的線吊著。我伸出手，輕輕碰了碰，發現它紋絲不動，卻又能被我輕易拿起。我把粉筆放到他的講桌上，然後試著移動他的手臂。果然，他的身體像個木偶，能被我擺弄，但不會自己動彈。

這發現讓我心跳加速。如果我能移動東西，甚至人，那這能力就不只是凍結時間，還能讓我操控一切。我決定試試更複雜的。我走到小強身邊，把他整個人抬起來——雖然有點費力，但完全可行。我把他搬到教室後面，讓他靠著牆站著，雙手舉高，像在投降。然後我拿來旁邊同學桌上的水杯，把水緩緩倒在他頭上，水珠停在半空，像串珍珠掛在他臉前。我退後一步，看著這荒誕的畫面，心裡冒出個更大膽的念頭。

我跑出教室，直奔校長室。校長正坐在辦公桌前，手裡拿著筆，面前攤開一份文件。我停下時間後，走進去看了看——他在簽一份全校集會的通知。我拿起筆，在紙上加了幾個字：“全員穿泳裝參加。”然後我把他的椅子轉了180度，讓他背對桌子，再把他的眼鏡摘下來，掛在旁邊的盆栽上。我想象時間恢復後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但這還不夠，我想試試這能力的時間極限。

我離開校長室，回到操場。操場上有幾個跑步的學生，還有個足球滾在半空。我站在中央，閉上眼，試著感受這能力的邊界。我默念：“停，”然後開始數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鐘……我睜開眼，世界依然靜止。我跑遍整個校園，從教室到圖書館，再到食堂，確認時間沒恢復。我甚至爬上教學樓頂，看著遠處的城市——連天上的雲都凍住了。這能力似乎沒有時間限制，只要我不主動解開，它就能一直持續。

但我還想再試試別的。我回到操場，把那個足球拿起來，扔向天空，然後默念：“動。”時間恢復，足球飛出去，操場上的學生愣了一下，繼續跑動。我立刻又喊：“停。”世界再次靜止，足球停在半空。我走過去，把它調整角度，讓它對準遠處的籃球架。這次我默念：“動，”看著足球飛出去，完美砸進籃框。我瞪大眼，這意味著我能精準操控時間的每一個瞬間，像個導演剪輯現實。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這能力遠超我的想象。我開始思考更深的應用——如果我能停下時間，能不能改變更大的東西？比如，我跑進化學實驗室，看到桌上的試管還在冒著氣泡。我停下時間，把試管裡的液體倒進另一個容器，然後恢復時間，看著反應繼續進行。這讓我意識到，我甚至能干涉正在進行的過程，像個時間的鍊金術士。

站在實驗室裡，我腦子裡閃過無數可能性。我可以走進考場，改答案；可以潛入銀行，拿走現金；甚至可以站在戰場上，改變戰局。這能力不只是玩具，它是個能顛覆一切的武器。此刻，我感覺自己就像站在了一個新世界的入口。

（4）

化學實驗室的試管還在冒著淡淡的白煙，我站在桌前，手裡拿著剛才倒過液體的玻璃棒，心裡的興奮像火一樣燒著。時間停止的能力已經讓我玩得夠瘋，但總覺得還有什麼沒挖掘出來。我能停下整個世界，能操控每一個細節，可這力量的邊界在哪？我決定再試一次，這次要挖得更深。

我走出實驗室，回到走廊。學生們還在剛才的混亂中，有的在找東西，有的在抱怨，我站在人群中間，閉上眼，默念：“停。”世界再次靜止，熟悉的死寂包圍了我。我睜開眼，看到身邊的一切都凍住了——一個女生手裡的書掉到一半，書頁懸在空中；旁邊的男生正要跨步，鞋底離地幾厘米。我走過去，把他的背包拉鍊拉開，讓裡面的筆散出來，然後退後幾步，準備恢復時間。

但這次，我沒急著喊“動”。我盯著那些懸浮的筆，腦子裡突然冒出個怪念頭——如果我不想讓整個世界都停下來呢？如果我只想停下某個地方呢？我皺著眉，試著集中精神，想象只有那個男生的背包周圍停止，其他地方繼續動。我低聲說：“局部停。”

沒想到，奇蹟真的發生了。走廊一下子活了過來，女生驚叫著撿起書，其他人繼續走動，但那個男生身邊一米範圍內，卻像被罩進了無形的玻璃箱。散落的筆依然懸在半空，他的表情定格在驚訝中，連背包的拉鍊都靜止不動。我瞪大眼，忍不住伸手去碰——我的手一進那個範圍，就像穿過了某種隱形的屏障，指尖能感受到一絲涼意，但能自由移動。我把那些筆一根根塞回他的包裡，然後退出去，默念：“動。”

時間恢復，那個男生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背包，嘀咕：“什麼鬼？我東西怎麼回去了？”我靠在牆上，心跳快得像擂鼓。這不是單純的時間停止，這是局部時間操控！我能單獨凍結某個空間，讓其他地方照常運轉。這發現讓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我決定馬上試試極限。我跑進教室，陳老師還在擦黑板，幾個同學在抄筆記。我站在門口，盯著講台，默念：“局部停，講台。”瞬間，陳老師和黑板周圍一米內的一切靜止了——粉筆灰停在空中，老師的手僵在半路，但教室後面的同學還在動，有人甚至問：“嘿，陳老師怎麼不動了？”我走過去，把黑板上的方程式改成“1+1=3”，然後恢復時間。陳老師繼續擦黑板，擦到一半愣住，吼道：“誰改了我的公式？！”同學們哄笑起來，我捂著嘴偷樂。

這能力太強大了。我開始到處試驗。在操場上，我停下一個飛來的足球和它周圍的空氣，讓踢球的傢伙一腳踹空，摔了個狗吃屎；在食堂，我停下一個同學的餐盤範圍，看著他手裡的筷子戳不進靜止的飯團，滿臉懵逼。我甚至跑進校長室，停下他桌上的電話，讓他撥號時聽不到聲音，急得拍桌子。

但我想再深入一點。這局部停止有沒有範圍限制？能不能更精準？我回到走廊，盯著一個跑步的學生，默念：“局部停，右腳。”結果，他的右腳真的凍住了，整個人像被絆了一下，摔倒前我趕緊恢復時間。他爬起來罵道：“什麼東西絆我？！”我站在旁邊，驚訝得說不出話——我能精準到單個肢體，甚至更小。

我心跳越來越快，跑到圖書館試最後一把。我盯著一排書架，默念：“局部停，第一本書。”那本書周圍的時間停了，旁邊的書被同學抽走時，它卻紋絲不動，像被焊在架子上。我走過去，手指一碰，發現它連翻頁都翻不動，除非我解開。這精準度簡直像外科手術。

站在圖書館裡，我喘著氣，腦子裡全是瘋狂的想法。局部時間停止能讓我單獨操控任何東西——一顆子彈、一滴水，甚至一個人的心跳。我能進手術室救人，能在戰場上定住敵人，能偷走任何我想偷的東西。這不只是力量，這是神一般的控制。我舔了舔嘴唇，感覺自己離無所不能又近了一步。

（6）

河邊的風吹過我的臉，城市的燈火在遠處閃爍，我站在那塊石頭上，心裡的興奮已經變成了一種狂熱。局部時間停止的能力在我手裡越來越熟練，但它真正的極限在哪？我已經不滿足於小打小鬧，我要試試最瘋狂、最極端的應用，看看這力量能把我帶到什麼地步。

我轉身離開河邊，直奔市中心最熱鬧的商業區。這裡高樓林立，街上滿是下班的人群和車流，天上還有直升機嗡嗡飛過。我站在一棟大樓的陰影裡，仰頭看著一架直升機，它正盤旋在幾百米的高空，螺旋槳的聲音震得空氣都在抖。我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默念：“局部停，螺旋槳。”瞬間，直升機的螺旋槳凍住了，像被無形的手抓住，機身猛地一晃，開始失控下墜。我趕緊默念：“動！”時間恢復，螺旋槳重新轉動，駕駛員穩住機身，罵聲從空中傳來。我站在下面，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我能停下飛行中的東西，這太瘋了。

但這還不夠極端。我轉向旁邊的高速路，一輛卡車正呼嘯而過，載著滿滿的貨物。我盯著它，默念：“局部停，引擎。”卡車的引擎瞬間靜止，車身猛地減速，輪胎在地上拖出長長的痕跡，司機跳下來檢查，滿臉驚慌。我又試了一次，這次停下整個車頭，卡車像被釘在路上，後面的車輛緊急剎車，喇叭聲亂成一片。我舔了舔嘴唇，這能力能癱瘓交通，能讓任何東西停擺。

我越試越瘋狂。我跑進一家醫院，急診室裡亂哄哄的，醫生正在搶救一個病人，心電圖的線跳得飛快。我站在門口，盯著那台心電儀，默念：“局部停，心臟。”病人的心跳瞬間停了，儀器發出尖銳的警報，醫生們慌成一團。我趕緊恢復時間，心跳繼續，醫生鬆了口氣，沒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我退到走廊，心裡既震撼又顫抖——我能停下生命的核心，這是神才能做到的事。

但我還想再推一把。我離開醫院，跑到市郊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面有台老舊的發電機在運轉，發出低沉的轟鳴。我站在它面前，默念：“局部停，燃料管。”燃料流動瞬間停止，發電機咳嗽幾聲，熄火了。我又試著停下旁邊的電線，電流凍住，整個工廠陷入黑暗。我恢復時間，機器重新啟動，像沒事發生過。我瞪大眼，這意味著我能切斷能源，能癱瘓整個系統。

我決定試試最極端的。我跑到一座大橋邊，橋上車流密集，底下河水湍急。我站在欄杆旁，低頭看著水面，默念：“局部停，河水中央一米。”河中央的水真的停了，像被無形的牆截斷，兩邊的水繼續流動，形成一個詭異的空洞。我扔了塊石頭進去，石頭懸在那片靜止的水面上，像漂浮在空氣中。我又試著擴大範圍，停下十米寬的水面，橋下的河水像被切開，露出河床，魚兒定在半空。我恢復時間，水流轟然合攏，濺起巨大的浪花。我喘著氣，這能力能改變自然，能違抗物理。

最後，我站在橋上，仰望夜空。一架飛機劃過天際，引擎聲隱約可聞。我眯起眼，默念：“局部停，左引擎。”飛機的左引擎瞬間靜止，機身一歪，開始下降。我立刻恢復時間，引擎重啟，飛機恢復平衡，乘客可能只覺得一陣顛簸。我站在橋上，腿有點軟——我能讓天空的巨獸失控，能讓萬物屈服。

我靠著欄杆坐下，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這局部時間停止不只是力量，它是絕對的支配。我能停下心跳、電流、水流，甚至飛機的引擎。我能救人，能毀滅，能重塑一切。我望著遠處的城市，心裡湧起一股奇妙的感覺——這世界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世界了，它是我的棋盤。

（7）

橋上的風吹亂了我的頭髮，剛才那場極端試驗的餘溫還在我血液裡沸騰，但腦子裡突然閃過她的臉——小雅。我暗戀她多久了？從高一她轉來我們班，坐在我前排開始，我就被她那雙笑起來會彎的眼睛迷住了。她總是溫柔又疏離，像是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我從沒敢說出口，只能偷偷看她，看她低頭寫字時耳邊垂下的頭髮，看她在操場上跑步時輕快的背影。可現在，我有了這能力，這能停下一切的瘋狂力量，或許……我能靠近她，哪怕是用最禁忌的方式。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去找她。周末的晚上，她通常會在家附近的公園散步，我知道這個習慣，因為我有次假裝路過看見過她。我跑過去，心跳越來越快，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果然，她在那兒，坐在長椅上看書，耳機裡傳出隱約的音樂，路燈的光在她臉上投下柔和的影子。我站在遠處，盯著她，手心冒汗。這一刻，我知道自己要跨越某條線。

我閉上眼，默念：“停。”世界靜止了。風停了，樹葉不再晃動，遠處的車聲消失，她手裡的書頁定在半空，連她耳機裡的音樂都沒了聲音。我慢慢走過去，心跳聲是我唯一能聽到的東西。她就坐在那兒，眼睛停在書上，嘴唇微微張著，像在默讀什麼。我在她面前蹲下來，近距離看著她——她的睫毛長得像小扇子，皮膚白裡透紅，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水味。

我伸出手，顫抖著碰了碰她的臉。她的皮膚溫暖而柔軟，時間停下的她像個完美的雕像，完全屬於我。我知道這不對，可我停不下來。我輕輕把她的書拿開，放在旁邊，然後握住她的手，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她站著，像個木偶，我能隨意移動她。我把她轉過身，讓她面對我，調整她的手臂，讓她像要抱我一樣。我靠過去，近得能感覺到她呼吸的餘溫，然後吻了她。

她的唇柔軟得超乎想象，帶著一點甜味，像她平時吃的薄荷糖。我閉上眼，沉浸在這一刻，心裡的罪惡感和狂喜交織在一起。我知道她毫無知覺，可這就是我想要的——她完全屬於我，沒有拒絕，沒有距離。我的手滑到她的腰，抱緊她，把臉埋進她的頸窩，呼吸她的氣息。時間靜止的世界裡，只有我和她。

但我想要更多。我退開一步，盯著她，默念：“局部停，衣服。”她的外套和毛衣瞬間凍住，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們脫下來，露出裡面的白色T恤。她站在那兒，像個毫無防備的夢。我的手指顫抖著掀起她的T恤，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和淺色的內衣。我停下來，心跳快得像要炸開，理智在尖叫，可慾望壓過了一切。我把她的T恤推到肩膀，低下頭，吻她的鎖骨，然後更往下。

她的皮膚溫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每一寸都像在點火。我把她抱到旁邊的草地上，讓她躺下，然後壓上去。我脫下她的牛仔褲，看著她修長的腿暴露在夜色裡。我知道這是不應該的，可我已經停不下来。我吻遍她的身體，從她的脖頸到她的小腹，再到更私密的地方。我的手解開她的內衣，感受她的溫度和柔軟，然後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

那一刻，我完全佔有了她。時間停下的世界裡，沒人能打擾，沒人會知道。我在她身上釋放了一切壓抑的感情，每一下都帶著迷戀和瘋狂。我抱著她，感覺她的身體在我身下，像個完美的幻夢。結束時，我喘著氣躺在她旁邊，看著她靜止的臉，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滿足、罪疚、還有對她的愛。

我坐起來，幫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調整她的姿勢，讓她坐回長椅上，書放回她手上，像什麼都沒發生過。我退到遠處，默念：“動。”時間恢復，她翻了一頁書，耳機裡的音樂繼續，公園的風又吹起來。她什麼也不知道，可我站在那兒，腿軟得像要倒下。

我轉身離開，心裡知道這秘密會跟我一輩子。她還是那個遙遠的小雅，可我已經偷嚐了禁果，哪怕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