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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雙重瘋狂 》片頭動畫,就已經講完所有故事
《小丑:雙重瘋狂》以復古的動畫作為開場,除了帶大家複習5年前的《小丑》結局,其實也描繪出續集故事的主旨。
走下禮車的小丑一片風光,紅毯旁邊的快門聲此起彼落,但小丑身後的影子卻蠢蠢欲動,更在化妝間將小丑本尊關進衣櫥。影子在舞台上喧賓奪主,享盡一切掌聲後,將爛攤子賴到小丑本尊身上,影子再度遁入黑暗,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可能以為,《小丑:雙重瘋狂》是一個剖析「雙重人格」的故事,但導演陶德菲利普斯(Todd Phillips)想說得遠遠不止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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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雙重瘋狂 》誰是反派?
《小丑:雙重瘋狂》一開始,亞瑟(瓦昆菲尼克斯 飾)被關在阿卡漢精神病院,與現實世界完全脫節,而且很明顯被大量藥物控制行動。瓦昆菲尼克斯認為,觀眾透過大銀幕能和亞瑟一起「迷失在那些走廊裡,所有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廣闊;這是一部宏大的電影。」
這部電影的反派究竟是誰?是暴力的獄警、是小丑本身、還是恨不得將他立刻置於死地的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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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雙重瘋狂 》哈莉奎茵是所有人的縮影
《小丑》原著漫畫中,哈莉奎茵來自紐約布魯克林,是小丑的精神科醫生,但治療期間她卻無法自拔地愛上,這位充滿悲慘魅力的小丑,之後決定瘋魔與小丑雙宿雙飛。
但《小丑:雙重瘋狂》小丑女的設定,她一開始就是精神病患者。而隨著劇情推進,哈莉奎茵的真面目讓人大吃一驚。來自富人家庭、擁有精神科學歷、故意讓自己關進精神病院只為了接近小丑,她的人生很完美,但她依舊不滿足。電影中她不斷的洗腦亞瑟,要秀出自己「真實的樣子」;在兩人魚水之歡時,她甚至要亞瑟畫上小丑妝,這樣的病態的舉動讓人不寒而慄。當亞瑟卸掉小丑的偽裝,他在哈莉奎茵面前,瞬間變得一文不值。
其實哈莉奎茵就是所有人的縮影。回想《小丑》剛上映時,美國電影院明令禁止「小丑狂熱者」,將自己打扮成小丑的模樣進電影院觀影。這世界上有許多人愛小丑的癲狂,但導演更要我們看見小丑面具背後的悲傷。
陶德菲利普斯說:「亞瑟在第一部《小丑》中說:『只有我這麼覺得,還是這世界變得更瘋狂?』而觀眾在看的時候也會想說:『你是對的,不只有你這麼覺得』,而在這部電影中,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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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共生性妄想症」Folie à Deux?
導演陶德菲利普斯也進一步拆解片名含意,英文片名中「Folie à Deux」(中文片名:雙重瘋狂)是實際存在的醫學術語「共生性妄想症」,簡單來說是一種共享瘋狂的概念。
在《小丑:雙重瘋狂》中,可以說是亞瑟和莉兩人之間共同分享的瘋狂狀態,或是亞瑟和小丑之間在他內心的共享瘋狂狀態,那是存於他內心深處的共生性妄想症。究竟是誰將自己的妄想,加諸在誰身上?存有許多不同的解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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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將無處宣洩的失控,投射在小丑身上
回歸到電影一開場的動畫,場邊所有拍手叫好的民眾,就是小丑的影子。在混亂黑暗的高譚市,民不聊生的日常壓得他們喘不過氣,而小丑的出現正好成為他們抒發的管道,狂熱者將內心壓抑的反骨與叛逆,投射在小丑身上。哈莉奎茵煽動亞瑟的情緒,將他推往瘋狂,再為自己畫上小丑妝,代替亞瑟站在鏡頭前享盡風華,可最後卻要由亞瑟擔起一切罪孽的責任。
被喻為高譚市地下之王的小丑,在《小丑:雙重瘋狂》不過是個被大家利用的魁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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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都在拍手叫好,但根本讀不懂小丑的笑點
陶德菲利普斯(Todd Phillips)將《小丑:雙重瘋狂》設定為歌舞劇,除了是想用音樂體現小丑複雜的內心世界以外,也同時暗指,即便是非主流的歌舞劇,許多狂熱粉絲也願意因為「小丑」這個角色買單,實際看懂的人卻不多。就如電影裡,小丑講的笑話並不好笑,可法庭裡的觀眾都在拍手叫好,發出肥皂劇裡熟悉的罐頭笑聲。
「叩叩叩,誰在那?只有亞瑟佛萊克。」觀眾便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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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雙重瘋狂 》音樂編排的方式巧妙
《小丑:雙重瘋狂》設定為歌舞劇,在音樂的安排上相當有巧思。從一開始的無聊、遇到莉的澎湃與興奮,到後面「小丑」已經不想再唱了,歌舞橋段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亞瑟看清自己並不是巨星,小丑才是,而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願意接受他真實的樣子。
回歸到小丑與哈莉奎茵的愛情,莉愛的究竟是她眼裡的小丑,還是亞瑟本身?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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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雙重瘋狂 》結局沒有片尾彩蛋
小丑:「大家並不滿意之前的演出。」
哈莉奎茵:「沒事的寶貝,那我們就給他們想要的。」
《小丑:雙重瘋狂》是許多影迷期待5年的作品,導演彷彿透過Lady Gaga的台詞向大家喊話,「你想要續集?那就來吧!」但結局可能不是你所想要的。
在做出毀滅式宣告、和哈莉奎茵分手後,亞瑟回到精神病院,等待死刑那天的到來。某天跟著獄警準備會客的亞瑟,被另一名精神病患尾隨,他拿起刀猛刺亞瑟腹部,告訴他這才是「小丑應有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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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是每一部電影,都需要續集或無限宇宙
亞瑟反應不過來,震驚的倒在血泊中,眼裡慢慢失去了光。這一次他沒有猖狂的笑,而是安靜地死去。而一邊的精神病患,則將自己的嘴割成一張小丑笑臉的樣子。
由瓦昆菲尼克斯主演的《小丑》系列正式畫下句點,這同樣也是導演陶德菲利普斯的巧思,他知道觀眾喜愛什麼、想到看到什麼,但他透過《小丑:雙重瘋狂》點醒現在的娛樂產業,原來不是每一部電影,都需要續集或無限多重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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