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愛犬突然離世,情緒一直無法平伏放得低、上個月母親又要做手術、美股炒燶了、房子也賣掉大屋搬細屋、抱怨《卧底》一集得三五千Budget唔會拍得好睇、自己又唔識得去R撈搏返鋪⋯⋯
讓他最灰的,可能是過去十多年,他一直不離不棄地倍伴住,滿身是癌細胞,醫生一早已說無得醫,卻仍撐到了今天的女朋友⋯⋯
「她比Rambo(《第一滴血》中的史泰龍)有過之而無不及。唔止堅強咁簡單,係點都唔死⋯⋯係要我死吖嘛,我就唔死!我覺得(拍手)⋯⋯真係要發揚光大!」
但病情一直反覆不穩定,身邊的他情緒也難免高低起伏。
「尋日(陪她)由屋企行落去超級市場,係15分鐘,但可能下個禮拜變咗要一個鐘⋯⋯咁由15分鐘變一個鐘,係咪灰咗先!」
語氣帶點黑色幽默。生活再苦,但每天接到通告,還是要照樣嬉皮笑臉拍攝搞笑節目。
會很難受嗎?
「呢個無得好講,係天生嘅。同(Stephen) Curry鬥三分嗰個Sabrina (Ionescu)(NBA及WNBA三分球最高紀錄保持者)都話啦:If you are a shooter, you are a shooter.你天生射波準,就射波準。」
正爺一臉輕鬆地回答。
橫眉冷笑面對生命中不同之苦,似是面前這位「冷面笑匠」獨有的一種「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