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一張
六點半喺張DXR上面彈醒
個頭痛到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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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adol
墨仔為了消磨百無聊賴的時光,每日總獨自到附近的健身室健身。獨自健身沒有朋友的協助,自己又不諳日語,不敢請其他師兄幫忙,一次失手,拉傷了小腿。痛楚難當,只好到醫院求診。
日本的醫生和香港幾近一樣,同樣都在幾分鐘內和你急速診症,著你離開。墨仔不精通日語,即使不明醫生所指,亦只好不斷向醫生點頭。他只知看病之後就可取藥敷於患處,休息數天,應無大礙。懷著這樣的心情,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大堂等候取藥。
真夏穿著灰色毛冷,白色百摺短裙,在醫院裏為病人配藥。「墨西哥...」未畢,真夏只慬格格地傻笑,卻笑得很可愛。
墨仔知道她叫自己,慢慢走上前,用生硬的日語和真夏溝通。可是不知是否緊張之故,墨仔想問清不同敷料的用法,一時卻說不請楚,好生尷尬。幸好今晚也夜了,輪候取藥的人也不多,墨仔大可慢慢說。不知真夏是否聽得不耐煩,她叫墨仔等她下班,然後「一緒に帰る」,待她慢慢說清。
「一緒に帰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