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喺黑腔入面咆哮…
「
月牙天衝!月牙天衝!月牙天衝!」「
月牙十字衝!月牙十字衝!我屌…」
最終,嗌咗幾個字之後我已經無力再戰就訓咗喺地下。但係為咗頭家,我一定要消除井上嘅記憶,至少要保住露琪亞先。所以我唯有用最後手段,亦係我最強嘅奧義,卍解。
時隔一年,我再次拎返把人咁大嘅西瓜刀出嚟,睇吓可唔可以連同空間一齊斬爆。「斬月大叔,求下你幫個手啦,今次食粥食飯真係靠你,睇你頭。借我力量啦。」
頓時,我雙手握緊刀柄,肉眼都可以望倒嘅深黃色靈壓流入指尖嘅每一個角落。全身上下都俾呢股爆發性嘅力量凝聚到身心嘅極限,就好似俾架推土車壓住一樣。我合埋眼回想返過去幾年所經歷過嘅絕境,企圖將刻印喺靈魂深處嘅記憶喚醒,利用遊走於死亡邊緣嘅衝擊,激發我戰鬥潛能同意志。
「茶渡…唔該,借你嘅力量比我..」
身為我好朋友嘅佢,曾經喺我失去死神力量嘅十七個月期間同井上做咗啲不為人知嘅嘢。如果唔係織姬爆響口,講咗句「我同茶渡同學點會乜都冇做過?」
我真係有可能一世被蒙在鼓中。
其實我好應該相信佢哋,一個係我嘅女人,一個係我嘅生死之交,但係點解要做呢啲嘢..?
我將佢兩個有可能背住我偷食嘅畫面—-茶渡大大力肉桶織姫屁眼、小穴,織姬又係咁來回奶返乾淨佢袋底嘅畫面重複聯想。
「仲有..仲有其他,一定唔止呢啲…佢地一定仲有做其他嘢…」我強忍住內心嘅痛楚,繼續諗其他有機會發生嘅畫面—-茶渡大大力揸住井上對燈,仲要揸到成身紅印,仲要將佢條巨人的巨鳩放入井上個雪米糍口穴入面痾尿,迫佢吞哂啲黃甘甘嘅泡泡尿。
憤怒使人瘋狂,憤怒使人心碎,雖然係會對心理造成影響,但係的確會令我對靈壓集中度同精準度有幾何級上升。內心嘅悲鳴一路沖擊我嘅精神世界,但係為咗井上,我只可以一直懷疑佢,一直憎佢,咁先可以守護佢。如果缺少對佢嘅痛恨,我將永遠都無辦法離開黑腔。
「茶渡..你老尾臭閪..」
我嘅憤怒已經近乎到達瘋狂嘅地步,直頭想一刀斬撚死佢。但係我依然感謝佢,因為佢比左「力量嘅決心」我。令我情緒到達人生㒹峰,去到史無前例嘅程度。最親密嘅兩人,最背叛嘅行為,最厭惡嘅一刀。我利用假想嘅偷食可能性,換嚟比「無月」更高位、更無止盡嘅力量。
「月牙…
天衝…」已經心力交瘁嘅我,輕輕一揮刀,已經揮出極惡嘅黑刃,唔單止黑腔內部,連同對井上嘅信任都一拼斬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