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半夜,我睇睇下達哥覺得飢寒交迫(誇張姐,個時仲未冬天),我出咗COMMON諗住屌個營多,就咁岩見到Emily係到煮野食。
夜媽媽通常都係煮個公仔麵就算,我好奇一望,屌,佢係到整緊臘腸蒸雞飯。
「嘩,乜你咁有閒情逸致整雞飯呀。」我忍唔住講。
「呀,係你呀。無呀見肚餓又有料咪整囉,掉哂落電飯煲就係架喇。有好多呀,我一個人都食唔哂,你食唔食啲?」佢好似有啲意外我會搭嗲,因為上次打牌我地幾乎無乜交流過,除咗碰同食之外。
「有我又唔區呀,本身我都係頹食營多咋嘛。」
之後我同佢就坐低係到食雞飯,順便傾下計。
「係呢你點解會入黎呢個hall既?」佢一路含住啖飯一路問我。
「下,咩點解會入黎,比人派入黎囉。」
「頂,我夠知啦,問你點解唔揀其他好玩啲既hall揀呢到呀,個個都話我地hall摺。」佢反咗下白眼,之後望住我講。
「er…無呀,咁我本身都唔係話玩得好癲個啲,我都係求其reg架咋。」我心諗我呢啲毒撚,去邊都係咁上下啦,好似係。
「不過你識著我地好彩呀,我地成日會打下牌飲下酒咁。你係阿軒roommate,實預埋你架喎!」佢燦爛地笑咗下,之後好大力咁拍落我背脊到。
「哈哈,多謝多謝。」
之後佢講下hall以前啲野比我聽,1樓Kelvin同5樓Candy以前拍過拖;10樓Tiffany又食過同層幾條仔;3樓個樂仔原來係食女王黎,講下講下就天光。
「嘩屌,六點幾架啦。」我望一望出面,個天已經開始光,再望下部電話。
「好閒姐,我成日都天光先訓架啦,幾年都係咁。」佢伸一伸懶腰,之後打咗個喊露。
「呀叔屌唔住啦,我要訓啦,一陣仲要上8半堂。」
「垃圾,弱者先要訓覺架!」佢似乎無打算訓既意慾,仲笑鳩我廢。
「咁我唯有認我係弱者,我返房先啦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