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說,住在隔離飯店的日子形單影隻,也沒太多風景可賞:「這裡十分安靜,我聽不到任何聲音。一整天下來都靜悄悄的,我想,這家飯店就在滑雪場附近,滑雪場應該也沒人。我窗外能見到的景色只是一道峭壁。」
飯店人員不諳英語,只能用手機的翻譯軟體的語音模式與賈德溝通,譬如「稍後會有人為您送餐」。賈德不禁感嘆,這真是他遇過最奇怪的處境,「這是我一生之中最奇特的一星期了」。
他說:「最難熬的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那種毫無頭緒的感覺。我唯一確定的只有必須連續兩天接受採檢,現在,為了離開這個地方,我每天都要採檢一次。另一個難關是不知道自己何時才可以離開這裡,老實說,實在很苦悶。」
隔離三日已經咁 如果十四日佢分分鐘會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