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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https://pincong.rocks/article/2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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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30年計劃生育,欠下累累血債,屠殺了無數無辜的幼小生命。山東聊城的“百日無孩”運動,更集中體現了所謂“計生工作”的殘忍冷血。資料記載,這100天內,數萬嬰兒被殺,屍體填滿十米深井,野狗叼著嬰屍在街上到處跑。
所謂“百日無孩”運動,就是1991年,山東聊城地區的冠縣縣委書記曾昭起和莘縣縣委書記白志剛,為了降低當年人口出生率,下令自5月1日到8月10日,本地無論頭胎二胎,不問合法“非法”,一個都不許生,全部強制墮胎。
1991年是中國黃歷羊年,當地人將這一運動稱為“殺羊羔”。
莘縣當地有民謠曰:
白志剛,殺羊羔,新婚一胎全動刀。
莘縣父老人人罵,掘他祖墳恨難消。
傷天害理天不容,天打五雷剮千刀。
有朝一日天睜眼,白氏家族斷根苗!
不過,白志剛並非“殺羊羔”的首創者,他的動作比冠縣縣委書記曾昭起稍晚幾天。
1991年4月26日,曾昭起召開冠縣縣委擴大會議,要求自5月1日到8月10日,確保全縣無一個孩子出生。因為冠縣計劃生育全省倒數第一,縣委被黃牌警告,曾昭起決心一年內由倒數第一變正數第一,因此推出了這個“百日無孩”運動。
然後,縣委書記點名,由大到小,由前向後,全縣22個鄉鎮黨委書記挨個表態。前兩個書記表態不能按時完成任務,曾書記聽完,臉向旁邊一扭厲聲道:“來人!”,“銬起來,押下台去!”接著宣布“先將兩人關押半月,紀委檢察院去查一查,看看他們有沒有違法違紀行為!”
據說曾昭起有一句至今流傳於冠縣的名言:“這一百天里,但凡有一個孩子出生,我就叫他爹。”
馬上冠縣的大街小巷掛滿了標語條幅,“寧肯斷子絕孫,也要讓黨放心”,“上吊給根繩,喝藥給一瓶”,“寧肯流出來,不許生出來”,“執行政策要堅決,決不允許孩子多”……
從縣醫院到百貨大樓,沿路密密麻麻新起的帳篷成了全縣計生對象墮胎、結紮的臨時病房。本縣醫院實在做不完這些手術,被送到周邊縣市醫院的也不在少數……
由於一時流產、引產數量太大,死嬰被集中丟在縣醫院鍋爐房旁邊的幾口深井里,十米深的井被孩子的屍體填滿。據當地居民說,那幾口井幾年後都還有強烈的腐臭味道。
由於流產、引產嬰兒太多,屍體處理不當,經常有野狗叼著孩子的屍體在大街上跑來跑去。
當時被強制流產的包括懷孕7個月以上甚至即將臨產的孕婦,有些嬰兒被強制引產出來的時候還是活的,離開娘胎發出第一聲啼哭聲後,馬上被醫生護士照頭上一針,小腿兒亂蹬幾下就死了。有的產婦看到這個場面當時就瘋了。
據冠縣貼吧:“有種針打了後小孩肢體開始腐爛,我姥姥家村里有個人只有一條胳膊,就是生下來打了針後被父母砍去了那條打針的胳膊。”
還有將近40歲的婦女多年不孕,好不容易懷孕,卻沒能逃過“百日無孩”運動,被強制引產後,終生不孕。
據統計,“百日無孩”有超過兩萬人被強制流產、引產,這還不包括受“啟發”而采取類似措施的陽谷、東阿等縣。
據當地一位鄉幹部回憶:
為確保我鄉5月1日到8月10日這100日內不出生一個孩子,我們鄉里是我負總責,每個村都是村支書負總責,先從自家開始,從自己的身邊人開始,從自己的親戚開始,凡是懷孕的不論啥情況一律打胎流產,以前頒發的準生證一律作廢,有人問:“那出生了怎麽辦?”我們的回答是:“生出來就掐死!”
我讓計劃生育執法隊的成員都一律穿上了警服,手里要有武器,繩索是標準的兩米長,棍棒一米四,每人每天10元工資。當年我們鄉長書記的工資多的一個月才130元。舉報的,一律吃百分之五的提成,舉報一個一般就能掙100多元。在政治待遇上,凡是工作積極的,優先入黨,優先提拔為鄉幹部。
我“創造性”的應用了那個著名的“白貓黑貓理論”,不管什麽出身,不管他啥經歷,不管是否有偷雞摸狗的行為,只要能完成計劃生育任務的就是“好同志”,就提拔到重要崗位上。
遇有重大任務,比如拆房,抓人,一般是從80里外的堿窩鄉調人來。外鄉的人誰也不認識,沒有人情顧慮,工作起來自然如狼似虎。你孕婦怎麽了,專揀肚子猛踹,省的讓你打胎你不情願。一腳下去,一會兒地下一片血,你想保胎希望不大了,即使我們讓保,你到縣醫院也是給你打一針引產針,政治任務誰敢不執行啊!
很多快要生產的家庭紛紛出逃,於是房子被拆,親屬被抓,甚至有叫親家母打女兒公爹臉的事。在運動中,鄉鎮馬路上,總有很多拖拉機上拉著那些因家人生孩子而被抓起來的村民遊街,都是五花大綁,胸前還掛著牌子。因為正好是玉米稭長起來的季節,有的孕婦被四處抓的無處可躲,躲到玉米地里去把孩子生了下來,住在窩棚里,不敢出來,才幸免於難!
香港黨媒節目中也曾提到山東冠縣“百日無孩”運動,主持人特地向當時中共國家計生委規劃統計司司長張二力詢證此事,張二力承認:“因為我那年到山東去過,我的司機就跟我說,山東是搞得比較兇一些,這是肯定的,很兇,但是我去看過,也是感覺是這樣。”
幾萬“羊羔”們的冤魂鋪就了曾昭起、白志剛的升官之路。1992年,曾昭起便升任聊城地委副書記,幾個月後轉任菏澤地委副書記兼副專員,從此踏上官場通途,先後擔任山東省二輕廳廳長、山東省經貿委副主任、山東省國資委主任。最令人驚愕的是,在卸任山東省國資委主任後,曾昭起竟然擔任了山東省關心下一代工作委員會辦公室副主任。
有網友稱,總有一天,在冠縣、莘縣,會有“百日無孩”慘案的紀念碑立起。因為,“我見過孕婦被計生幹部用豬籠擡到醫院大月份引產,撕心裂肺慘叫至今難忘。我見過計生運動後醫院旁邊柑橘園里池塘飄滿嬰兒殘骸,還有池塘邊引產未死透的嬰兒。我也見過扒房牽豬後流離失所的超生戶。我希望自己有機會去反人類罪法庭做目擊證人。”
山東“百日無孩”運動,也只是中共計劃生育血腥罪惡的冰山一角。數年前,中共當局就宣稱計劃生育30年時,讓中國少生了四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