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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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9 12:29:51
大家好,小弟原本只係一個cdroom, 攦呢個故上黎之前已經考慮左好耐,最尾都決定開個AC, post呢個故上黎。一黎希望個故唔係淨係得自己知,想俾多d人睇,二黎本人好鐘意寫野,希望聽下唔同人既意見。

個故我主要用書面語寫,因為睇開既書都係書面語,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寫得唔好屌得細力d
2017-05-29 12:31:52
屌左先
2017-05-29 12:32:09
屌左先

無文學人開po
2017-05-29 12:33:32
那是一本書。很舊的書,從那枯黃色的紙張就可以看得出了。

我依稀曾經見過這本東西.......腦海裡浮現了一些朦朧的畫面......一個老舊的金屬盒子……

不行,想不起來。

我用盡腦力也想不起在哪裡看過這本書,反正閒得很,我看看接待處的大叔,他正在睡午覺,我便拿起那本書。奇怪,怎麼空白一片的?

枯黃的紙上,空空如也。

我把眼鏡摘了下來,搓搓眼睛,再定睛一看,書面出現了幾個字:

「六十......四……棍法?」字跡實在太淺,我吃力地把那些字認出來。這是什麼東西呀?

用隱形墨水筆寫的嗎? 我揭開第一頁,裡頭是空的。不過我總有一種感覺:真的是空的嗎? 我左看右看,書裡頭還是空的,我終於放棄了,索性掉下怪書,看看有沒有其他有趣的東西。

此刻我才發現,原來在接待處的上方,掛了一幅畫,是一幅全身畫像。

畫中之人一看便知是一名武夫。原因無他,他眼神凌厲,面上有一條逾半呎長的刀疤,更添幾分殺氣。更重要的是,他手中所持的……那一把刀。

刀身黑漆,刻有龍紋,從畫面中,更隱隱看到刀尖上的血光……

看著這幅畫,不知為什麼,總有一種悸動的感覺。是恐懼?還是興奮?我不知道,只是看著畫像,靈魂就像要被吸進去一樣。










忽然,我的肩膀被人推了一推,原來是那名大叔。

「任一嗚,從接待處左邊通道直行第三間房,進去吧。」
這麼快便到我了嗎? 剛剛明明還有很多人,

「這麼快?」我忍不住問道,「很快嗎?你看看現在幾點?」這樣我才驚覺:原來現在已經是九時多了.......這樣說的話,我不就在這裡待了七小時?難怪公司內早已無人,原來已然離去。

「這樣呀,原來我是最後一個。謝謝了,大叔。」我點頭然後便向通道方向進發。

離開時,我好像聽到大叔以很細的聲音說了句話:

「不……你是第一個。」

我聽得不太清楚,也沒有深究。公司畢竟不算大,我走了一分鐘不到就到了,我站在第三間房門前,禮貌地敲了幾下門。

「進來。」跟我預想的不一樣,原先我以為應該會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聲音,但現在聽下去,聲線充滿稚氣,很難想像裡頭的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不管怎樣,我依舊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你好,我是任一嗚,是來應徵文員的。」看到面試職員的時候,雖然感到驚訝萬分,但我仍然冷靜地介紹自己和到這裡的目的。

一進入房間,我見到的是與公司大堂截然不同的豪華裝橫。房間門前鋪了一塊白老虎的皮毯,大堂中央擺放著典型的大木桌,桌面明顯打了蠟。即使不懂家俱的人,也知道木桌的珍貴。房間左上角則有一個高大的書櫃,而房間的右下角,則有一張三人坐的黑色皮製沙發。

「請坐。」而最令我驚訝的恐怕是現在正在對我說話的女生。女生的外表美麗,光澤的短髮,水亮動人的雙眼,鼻尖尖的;臉頰兩邊紅噹噹的,就像一個小蘋果;櫻桃小嘴,雙唇水潤光澤,簡直讓人想把她吃掉。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同樣豐滿,雖然沒有刻意的衣著裝扮,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襯衣,但雙峰的線條卻更加能夠突顯出來。我吞了一口口水,坐在她指著的椅子上。
2017-05-29 12:35:18
「我很有興趣。」少女突然冒了這樣的一句出來。雖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我也知道她肯定不是那方面的意思。因此我沒有說話,等她繼續說下去。

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冷靜,即使內心多麼糾結,臉上表情再多,但在關鍵的時候我的頭腦卻越是清晰。

「任一嗚,十九歲,身於基層家庭。父母離異,為了養活母親, 每天放學後便到家樓下附近的茶餐廳打工,很拼嘛。直至中五,終於被學校發現,但為了生繼而無視學校警告,最終被踢出校,真是可憐。在學校的體能測驗一直都在中上的水平,很不錯。」少女自說自話,另一方面我則暗暗心驚,原來面試前需要做這麼多資料搜集的嗎?

之前在家附近的餐龐打工,因為都是街坊的關係,根本沒有什麼面試就可以上班了,總算是第一次見識到社會的一面。「的確是……」

「但最重要的是!」這裡的人為什麼都這麼喜歡打斷別人的說話?但她是主人,我只好等她說下去,

「赴湯渡火,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嗎?」

為了得到這份工作,說個謊也不算過份吧?反正她又不可能真的要我的命。

「當然是……」「真的」兩個字卡在我的喉嚨裡,因為我看到她的眼神……是認真的。

我嘆了口氣,「抱歉……這只是說說而已。」

「就知道嘛……怎麼會有人願意為了工作犧牲性命。」少女點點頭說道。

我鬆了口氣,高層果然是高層,是個明白事理的人。

「但是……」

「為了我……你可以去死嗎?」


什麼?我聽到不太清楚,「抱歉,剛剛……您說什麼?」

此時少女已經離開了書桌前的座位,走到我面前。她的眼神嫵媚,與她對望的瞬間,我差點失去了自我。我用手用力地在大腿的位置刺了一下,試自己清醒了一些。

少女沒有就此作罷,她靠在我的面前,胸膛隨即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她柔聲地在我耳邊說道:

「為了我……可以嗎?」亮汪汪的眼晴,甜美勾魂的聲音傳到我耳邊,我身軀一震,很不爭氣地,我的身體有了反應。

少女似是還未罷休,「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她沒有說下去,但眼神說明了一切。

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厭惡的情緒。我用力推開少女,

「抱歉,這份工,我不要了。」我寧願這個月都要啃麵包,也要離開這裡。

「你當我是什麼?」我冷冷地道,我最討厭的是這種自以為是,自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人。正當我想要推門而出的時候,

少女的聲音又再響起:「這樣真的好嗎?」她的聲音不再帶有嫵媚,卻透露出一絲不懷好意。

我停住了放在門柄上的右手,「我知道你的住址……」少女的聲音變得冷酷無比,我回頭一看,不知是否錯覺,我竟然見到少女的雙眼逐漸變成紫藍色。我強忍心中的不安以及怒氣,回到原本的坐位上。

在這一刻,我已經暗暗把雙手插進褲袋,準備打「999」報警。

「想報警嗎?隨你高興吧,如果打得出的話。」我心裡一驚,表情不變地道,「你到底想怎樣?」「這樣吧……」少女從抽屜中取出一樣物品放在桌面。「……刀?」那把刀通體透明,就連刀柄也是透明的。

「留下你的右手。」好歹毒的女生,偏偏選的是我的慣用手。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伸出我的左手,執起那把怪異的短刀。
2017-05-29 12:36:18
「希望你信守諾言。」

你們可能會說我白癡,對方只是說說而已,根本不會找人到你家尋仇。
但是,我輸不起。

「這個故事教訓,找工作前必須要小心謹慎。」我自嘲地道。然後高舉左手,用盡全力揮向右手。

現在的我只求可以一刀把右手整個切下來,若果只斷掉一半的話就要多補一刀,不失血過量而死也會痛死吧。

「啪」的一聲從我的右手傳來,右手確切傳來一陣痛楚,但是……卻遠遠超乎我的想像。

超乎我想像的......輕?我張開眼晴一看。

地上沒有鮮血及殘肢,「為什麼?」這是我進內後首次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的右手依舊在我身上,只是右手手腕上的紅印證明我的確打中了。

「哈哈哈!」銀鈴一般的笑聲從書桌後傳來,我抬頭一望,只見少女不顧形象地大笑著,然而這樣的她卻不減風韻,相比剛才那種故意賣弄風情,現在的她顯得更加美麗,一時之間我也不懂得如何反應。她輕抹眼角的淚水,「你還真是有夠笨的。」

「好了好了,不說笑了。」笑聲終於停止,
「你,有興趣在這裡工作嗎?」
「什麼?」

這真是莫名奇妙的問題,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找工作嗎?

我重整一下思緒,正當我開口回應的時候。

「不用急,先看看這東西,然後再答我吧。」少女不知從哪裡變了一本書出來。

書本用黑色皮革包裹著,書面什麼也沒有寫上。而這本書最大的特色,就是一個字:厚。

它的厚度比兩本聖經相加起來還要厚。

「看完它?」我用不可置信的眼光望著少女。
「不,連我也沒有完全看完呢,你只要看頭十頁就可以了。」少女不斷搖頭又故作正經地道,好不可愛。

「你到那邊的房間看吧,看完出來找我。」她指著房間角落的書櫃。

這次我沒有問她,我直接走到書櫃前。面對未來的上司,總不能這麼窩嚢,什麼也問她。雖然覺得沒有什麼可能,我在書櫃上取出唯一一本倒轉前後的書本。書本拉出一半,我便聽到齒輪運作的聲音。我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等待將會出現的畫面。

兩秒後,書櫃慢慢後退,剛好足夠一個人走進去的通道呈現於我的面前。


我隱若覺得,走進去的話,我所認識的世界,將會漸漸崩潰,再也回不到從前。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走進通道。

進入房間後,書櫃又再移動,把進來的道路封死。

這是一間簡約的房間,沒有想像中的大。房間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枱一張椅子。我拉開椅子,坐上去打開書本。

書本第一頁寫著:

「本盟宗旨,


為義而戰。」


「本盟?」我心想,難道我走進了一間黑社會開的公司?

我繼續看下去。
2017-05-29 12:37:26
屌左先

無文學人開po


頭先仲摸索緊點用個forum
2017-05-29 12:41:13
Episode 02.

公元一一六七,北宋末年,金國攻陷宋國首都汴梁。當時民不聊生,地方重稅、官僚貪腐無能、戰亂四起、天災人禍。

今人生者明夜亡,明日花零樹漸落。

可謂黑暗時代,當時武門召開武林大會,少林寺、武當、峨眉數十路門派,眼見宋朝積弱無能、百姓生活苦不堪言。為保國土,紛紛派出高手相助。唯盼擊殺當時金國將領--------元顏真練迫使金國嗚金收兵。

參與計劃當中的俠義之士,以少林心寂僧人、武當張玉道人、峨眉婉閒師太三人為首統領其餘門派數十人。僅有一名不屬任何門派、教、會。在計劃當晚,金國將領正於宋國首都主城設宴慶祝。戒備深嚴的城池亦變得十分鬆散,各路英雄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入城內。


進入城內,各自去到既定地方準備。

「奇怪奇怪。」張玉道人一劍刺穿沿路經過的金國士兵。雖說設宴慶功,金國士兵不應如此鬆散。這段路程中,張玉真人僅遇到過兩名士兵,可以說得上順利無礙。正正是過於順利,更令張玉真人心生疑惑。

武者的直感告訴他:前方有危險。

然而作為統領的他,有必須要順利完成的任務。

終於,張玉真人到達了掌管糧食的倉庫。真人閉上雙目,感應倉庫內的情況。他的功力高深,早已達到煉化六階,內力深厚。真人控制內力化絲,仔細探聽倉庫內的動靜。

一共兩名士兵,沒有可疑。張玉真人推門而入。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重地?」兩名金兵見狀大喝。「道人名張姓玉。」張玉真人面帶微笑,殺氣卻早已外放。一想到金兵殘殺我族,殺氣不由更盛。

普通人感受不了殺氣的存在,而兩名金兵終有在戰場打諢過,對殺氣的感應較常人敏感。知道來者不善,早已劍拔弩張。


士兵正等待真人出手,殊不知真人竟放下劍,悠然地走到他們面前然後越過了他們。

金兵終於反應過來,正想抽刀將真人腰斬,卻赫然發現自己動不了。恐懼感尤然升起,金兵想呼喊身邊的戰友,卻發現聲音發不出來。鮮血早已沾滿石地,金兵倒下時看到的,是跟他共事多年的戰友。唯一不同的是,他面上驚恐的表情和手、腳、咽喉上的細小血洞。


張玉真人像早已預料到,從長袍取出打火石。刹那間,真人手背的毛管直豎。真人立刻向後退。

刀光閃過,真人的右手滴下幾道鮮血,若果稍有不慎,右手早已被削掉。

「張玉真人,久仰大名。」聲音忽遠忽近,妖異非常。隱若聽得出說話的是一名女子。

「在下還未指教,還請閣下現身請教。」張玉真人語調平平,看來沒有受那一刀所影響。

「好呀。」女聲從高處所傳來,真人頭也不抬,直接向後一避。女子出現在他原來的位置上,女子五官端正,鳳眼小嘴;黝黑的皮膚沒有掩蓋她的美,烏黑的長髮散發著陣陣花香;她衣著暴露,露出胸前雙峰,纖腰長腿確令許多男子神暈癲倒。

唯一與她不配的,就是那把握在手中的漆黑短刃。


真人沒有受女子的美色迷惑,在女子著地的瞬間一劍早已刺出。劍招看似簡單,卻迅猛無比,倉庫頓時風聲大作。女子露出別具深意的笑容,舉刀單擋。

女子把短刃一壓,沿著劍刃斬向真人,真人想不到敵人反應這麼迅速,一時之間也亂了方吋。這一劍沒有後續,是一劍生一劍死的招式。真人只好橫腳一掃,拉開雙方的距離。

女子見狀後退,真人見危機已解,得勢不饒人,持劍向前連點三下。每下指向敵人的胸、首、喉,直取要害。

女子就像早已知曉,右手一揮,數枚喪魂釘飛出,正好擋下三刺。一個箭步,女子早已來到真人面前,劍影一晃,真人咽喉噴出一道鮮血。真人臨死前,滿臉不可置信。

「陰陽劍,陽劍,破邪;太極劍,三星伴月。」女子笑著說道,「幸好知道這幾招,否則不是還真不知鹿死誰手呢。」

剛才真人的那招,乍眼一看只有三刺,但真正殺著是最後的一記由下已上的劈技。而女子不但封死三刺的套路,還早已知曉這招式的秘密。


張玉真人的死,為武林界黑暗時期揭開序幕。

正如所料,當日刺殺金國將軍一事早已敗露,由武林門派組成的精銳,全數被殲滅。僅有兩名得而倖免。

武當派的黃石真人以及無門無派的胤天雪。

黃石道人在刺殺行動失敗後一天,便歸順了金國。無容置疑,他便是金國內應。而一直不顯露實力的任天胤,在中了埋伏後,以一己之力將對方四名達到七官後期,兩名五臟前期的金人斬殺。

然後,當他到其他人的指定地點時,看到的,就只有各門各派的屍體。

往後,胤天雪三進三出城池,斬殺金兵多達百人,死在他刀法下的高手不下二十個。有傳元顏真練害怕某天在睡夢中頭被摸走,才下令退兵。

宋朝的命脈才得以苟言殘喘多數十年。

胤天雪深知自己死後,金兵必定來犯,因此,他下了一個決定,影響整個世界的決定,他,成立了本盟。

「刀劍無情恨無言,
冤魂鋪地蒼穹變
我身化為煉血劍
斬斷世間罪滔天。」
2017-05-29 12:42:21
「斷罪」正式成立
隔著書本,我看見了遙遠的過去,那人的大義凜然,嫉惡如仇。雖然書裡有著不少我不明白的用語,什麼內力、五臟、七官,我唯一了解的,是這個組織……「斷罪」的存在意義。

我站起來,不知道是否感應到我的活動,書櫃竟然又緩緩開出一條路。我沿著通道回到房間裡。


「怎樣?」少女問道。
「我姑且問一句,這些......都是真的嗎?」我抬頭注視著少女,少女雙目與我對望。
良久,「真的。」

「說實話,都現在我還感到不可思議,『斷罪』……」我咳了一聲,這種名字讀出口果然有點尷尬。「現在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雖然我不至於天真得認為世界很美好,美好得沒有任何罪惡。但是照目前來看,我還是生活得不錯。雖然家裡沒錢,也沒有豐富的三餐、名貴的衣服,每天放工回家後,看到桌上的一碗熱湯一張紙條,我已經心滿意足。

世界改變了,秩序亦漸漸重組,不再像以往的亂世,英雄的存在,還有意義嗎?

「世界很和平,秩序得以維持,根本不需要什麼地下組織……是嗎?」少女就像看穿我心裡所想。

「你錯了,」

我疑惑地望著她。

「世界,從來就沒有和平過。」


「你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戰嗎?」少女突然問道。「當然知道啦。」雖然我中五便開始啜學,這種事我還是知道的。

「最終勝利的是那一方?」少女繼續追問。「應該是美國那邊吧。幸好不是德國那方贏了……」就連我也知道當時德國首相希特拉的恐怖之處,人稱撒旦再世的他曾一夜屠殺整條村的猶太人。

被那種人所統治的世界……想到這裡我不禁毛骨悚然。

「原本不是這樣的……」

「什麼?」我聽了之後吃了一驚,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慢慢加快。

「一九四一年,『斷罪』西歐分組織,派出十名頂尖的精英入侵德國首都柏林。一舉攻破當時正在研究核彈的實驗室並以六名精英的性命作代價將所有有關核彈製作的資料破壞。其餘的精英,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日後不能夠再進行任何任務,在任務結束後自願離開組織從此隱居某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他們,沒有人認識他們--------死後也沒有人會記得他們。你能想像嗎?當別人在為世界變得更美好而歡呼時,卻沒有人知道真相的悲哀。你能想像嗎?一個人默默付出的背後,有著多大的信念嗎?即使沒有人會記得,即使沒有人會紀念,即使在日後,就連自己的子女也不明白自己所作的一切……他依然願意付出一切。你明白嗎?」

少女的雙眼有著濃濃的悲意,「但有一件事證明他們曾經活著過:世界依舊存在。他們,永遠是英雄。任一嗚,記著這一點,」

少女的眼神一變,堅定、堅決,

「每個時代,同樣需要英雄。」

我感覺到一股熱血慢慢湧入體內。

「我決定了。」我站起身,繼續說道:

「我要加入『斷罪』。」
2017-05-29 20:11:51
今日係咁多先,希望有人會睇下
2017-05-29 20:52:18
2017-05-30 12:31:44
文呢
2017-05-30 16:31:13
吃過早餐後,我跟店內的人道別後便直接往巴士站方向前進。等了接近十分鐘,巴士終於來到。我一個人獨在坐在車廂後方,帶上耳筒,單手托著下巴觀看著窗外不斷閃過的畫面。




觀塘,是一個工商業地區。有一半的地方早已變得商業化,新式建築物外觀被包裝得十分漂亮,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當然是:。而還有的一半,則是老舊的工業大廈。有一些看上去,更是日舊失修、外牆早已褪色甚至變得骯髒不堪。而我的目的地,則是在一堆老舊的建築物中的其中一棟。

跟著google map, 走了十五分鐘,終於來到這楝大廈面前。就跟其他老舊工業大廈無異,地版早已變得灰黑、外牆更是,當我走進大堂,只見一個年紀老邁看間正在打瞌睡。我沒有理會,只是靜靜地等待升降機。


等了十分鐘,亮燈還是停在「八」字。時間不多,我索性走樓梯上去。我拉開防火門,往上進發。少女給我的地址是xx大廈十二樓,即是這裡的最頂層。

或許之前打工的時候總是在搬搬抬抬,這十數層樓梯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終於到達十二樓,正當我想推開防火門的時候,防火門卻絲毫不動。

我用力地向外推,但防火門卻像被上鎖了。我暗暗疑惑,正當我在考慮是否要走回大堂繼續等升降機。

不行,直覺告訴我,這是試煉的一部份。

我明白,「斷罪」不是任何人也可以進入的。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冷靜自己。我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這裡除了一道防火門外,什麼也沒有。這時候,我發現了防火門上,竟然刻有幾幅雕刻。

第一幅,一個人正在站著,雙目閉上。

第二幅,那人依舊閉目直站。

第三幅,人像直拳打出。

難道......我也看過不少電視劇,一些武俠片當中,也有以璧畫傳功的。

我強忍心中激動,按著雕刻的動作。閉目凝神,兩秒後,我張開雙眼一拳打出。

「啪!」


防火門當然沒有打開,而我的手卻變得又紅又痛。「不可能的。」難道有人刻意畫這幾幅畫來誤導我?

應該不會吧? 我再望向雕刻,「該不會是......」我瞪大雙眼,為了證實我所想的,我再次閉起雙眼。


左手張開手掌,掌心向地;右手握拳向地。
右腳沿逆時針方向移動;左腳保持原地。


隨著我的步伐轉動,我感覺到右手變得越來越熱。還不夠......還不夠......強忍著右手傳來的灼熱感。

右手將至極限,我直拳一揮。「轟!」防火門比我硬生生打開了一條縫隙。此時的我已經汗如雨下,心跳得極快,就像隨時會爆開一般。下一秒鐘,我已經暈倒在防火門旁邊。
2017-05-30 16:32:07
一陣冰涼的觸感從額角傳來,我慢慢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張雪白大床上。

「你醒來了嗎?」叫醒我的並不是動人甜美的聲線,而是沉實沙啞的嗓音。我嚇得立即彈起來,隨即而來的是全身劇烈的痛楚。

「呀!」我忍不住叫了出來,「怎樣,站得起來嗎?」我向著聲線的方向望過去,說話的是一個老年人,他穿著的服飾......

「你不就是那個看間?」「算是吧......既然醒來了就起身吧,有人正在外面等著你。」我心裡想:你還真是有人性呀。但是我依舊吃力地站了起來,因為我看見看間的神色十分不善。

「哼!跟我來吧。」看間推開房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後,期間我還聽到他喃喃自語,說什麼「真的益了這個混小子。」

「伯伯......」「伯什麼伯,我叫陳楠,你可以叫我楠叔。」楠叔大聲地道。我嚇得連連點頭,本來還想跟他說他的褲鍊掉了,現在還是不要說話好了。

來到大廳,只見一人早已坐在廳上沙發。「我先下去了,這混小子交給你。」楠叔說罷怒氣沖沖地離開大廳。我究竟何時得罪了他?


「請坐。」坐在沙發上的的中年人溫文儒雅,神色和善,穿著一套筆直的西裝。我一坐上沙發,陣陣古龍水的味道撲面而來。「你好。」既來之則安之。「我叫軒玉謙。」「你好,軒先生。」我有禮貌地道。

「任一鳴,你真的使我大吃一驚。」軒先生開門見山地道。「一開始,你能夠看得到書裡的文字已經使我深感興趣。」文字?我想起當初看到的那本六十四棍法。「然後,在房間裡,你的決斷和心性更令我驚訝。」在事後我已經明白一切都是試煉之一,但一想到軒先生知道我與少女的事情,我感到面龐一陣熱燙。「當然,」他呷了一口咖啡,然後繼續說道,「更重要的是,你竟然可以悟通雕刻使出逆拳勢。」他放下杯子。

「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放心,我會慢慢跟你解釋的。」「你要有心理準備,這是一場很長的課堂。」軒先生微笑地道。「嗯,知道了。」我也很有興趣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一拳......又是什麼?


「每一個人,體內或多或少都存在著一種能量,不同人對它有不同的稱呼,我們稱之為『內力』。普通人並不會發現體內的這種能量,只有在緊急關頭,才會有機會體驗這種力量。你看過那本『編年史』了吧?」軒先生問道,『編年史』應該是那本比聖經還要厚的書吧。「只看了首幾段。」我回應道。「原來如此,當中的張玉道人,便是屬於內力比較強的人。」「大多數人一生到死也不能感受到體內的『內力』,即使發現到,亦因為筋脈在第一次內力衝擊時斷裂而導致日後不能修練。相反,只要經歷過第一次內力衝擊後,經脈依舊原好無缺的人就有機會慢慢修煉,最後能夠成為以一擋百的恐怖戰力。」

「而你......正正是那一小拙人之一,不僅在普通的環境之下使用出內力,而且你所經歷的內力衝擊也被常人的超出一倍之上。但是,你卻沒有像常人一般筋脈被撕裂,這一點實在使我驚訝。」軒先生的讚賞使我受寵若驚,但同時我想到了一個問題:「軒先生的意思是,只要控制到內力衝擊的威力,能夠修煉的人不就可以量產了嗎?」

「哈哈,」軒先生笑得十分高興,「想不到你思考這麼靈活,可惜這是行不通的。正如我所說,只有在經歷危急關頭抑或是自行感悟,否則內力是不會被人發現的,因此我們根本不可以控制內力衝擊的威力。而普通的體能訓練亦不能鍛煉體內的經脈,因此......這一切只可以看運氣。」他再次舉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當然,內力衝擊並不是只有壞處,當你第一次所接受的衝擊越強,而你又能夠撐過去的話,你的經脈的強化幅度將會較其他人大,換句話說,你的「資質」亦會比其他人高。」

聽到軒先生的說話,我感到十分興奮,這樣說,不就證明我將會比其他修煉之人更強嗎? 你們或會疑惑,為什麼你會這麼相信眼前的這名中年人。因為我也體驗過『內力』的存在,能夠打開那道防火門更是鐵一般的證明,而現在,我亦確實感覺到體內有一道「能量」的存在,它靜靜地停留在我的心臟,熱烘烘的。
2017-05-30 16:34:00
文呢



放心, 每日會有三-四更左右

BTW 多謝巴打支持
2017-05-30 16:34:42



黎啦黎啦
2017-05-30 16:35:48
Episode 03.

當門被關上後,一陣陣寒意向我迎面撲來,明明房間是密室狀態,卻聽得到風聲呼呼作響,皮膚被割得隱隱生痛。難道不是普通的風?

「內力」,我的心裡升起了這兩字,難道是這裡有什麼東西引動了內力,令其形成罡風?當然,這些全都是我的推測,畢竟我對內力的形式還不太清楚。我每走一步便覺寒冷一分,這不是體外而來的冷,而是由心而發的冷意。大門看似有數噸重,怎麼也不可能走回頭路的了,現在唯有快點完成任務。


究竟要帶什麼東西出來?房間的十分空壙,周圍又漆黑一片,慢著,手機不就有照明功能嗎?我立刻拿出手機,正當我想打開手機屏幕時,整部電站竟然變得異常滾燙,我立刻把手一縮,電話掉在地上然後炸成幾塊碎片。



頂你個肺。這裡連手機也不能用嗎?正當我為手機哀悼的時候,我感應到右前方傳來強大的「能量」。如火般熾熱、又如雷似迅猛,我就像狂風暴雨中的一舨舢船,連站也站不穩。


但是,這股能量並不排斥我的存在,我吃力地向著右前方走過去。到後來,我更是伏在地上,慢慢地向著能量的中心爬過去。幾經辛苦,終於到了房間的盡頭。我感應到能量源自我的上方,應該「某件東西」就掛在牆上,但是我卻動也動不了,只能持續地爬在地上。回頭走找第二件物件?不,我才不要!

「你以為這點能力就可以制止到我?」我歇力狂哮,這個時候,我感覺到心臟有一絲暖意。我頓時醒起那道停留在心臟的能量,我集中精神,無視體外的重壓,試著控制能量到背部。體內能量卻完全無動於衷。不知是否認為我觸犯了它的威嚴,頭頂傳來的壓迫力越來越大,我的皮膚像是被撕開一般,我痛得叫了出來。「頂你個肺。」口中雖這樣說,但我的心卻越發冷靜。反正沒有退路了,「老子跟你拚了!」我努力地想回起防火門的情境,左手持掌,掌手向下;右手持拳,拳頭向地。

有了!一直沉睡狀態的能量終於有所反應,能量慢慢向外擴散向著右手方向流動。我嘗試控制它們,心裡默唸,右轉......右轉......成功了!能量的流動完全跟隨我的指令,我保持姿勢,將能量分佈於背部的受力點。我頓感壓力大減,「嘻嘻,你死定了。」雖然有內力的保護,但早已受到外力長期輾壓加上身體不是完滿狀態而變得極度虛弱,我勉強靠在牆邊,往上虛抓,抓了數次,終於成功把「物件」取了下來。壓力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身體一輕,便倒臥在地。

「知道老子的厲害沒有?」然後雙目一閉,便暈倒了。
2017-05-30 16:36:26
「呃......」醒過來的一刻,我感覺到肌肉傳來的酸軟,整個人全身乏力地攤在同一張床上。「這是今天的第二次嗎?」我苦笑地道。我有機會捱到出糧的那一天嗎?「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進來吧。」我有氣無力地道。打開房門,一摟身穿藍色長裙倩影進入我眼瞼,深藍色的長裙勾勒出女子姣好的身材,豐胸纖腰令人不敢直視。女子臉蛋充滿稚氣,一雙圓圓的大眼晴看著我,「你不就是......抱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她就是當日色誘我的少女。「哼哼,你這壞蛋怎麼還這麼生龍活虎的?」「小姐,你看不到我現在連動也動不了嗎?怎麼能說是沒有事?」我苦笑地道,顯然少女還念記著當初的無心之失。「唉,當初算我不對,現在給你摸回來,那就各不相欠了,好嗎?」我搔搔頭地道。
「壞蛋,誰要碰你。」少女又開始激動起來,「好啦好啦,說笑而已,不過這種情況我可動不了,要好好休息。」畢竟我受傷與公司有關,因此我膽子也大了起來。

「哼,我才不是叫你工作的,而是做後續的說明。」「哼」似乎是少女的口頭禪,「慢著。」「又怎樣了?」少女不耐煩地道,「說明前好歹也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哼,我的名字是隨便可以給你叫的嗎?你叫我小姐就可以了。」聽到她的說話後,我的語氣頓時變得冰冷起來,面無表情地道:「知道了。快點開始吧。」我最討厭的是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讓我想起了學校們的那班混蛋。

少女絲毫沒有察覺我的異常,自說自話地繼續道:「你剛剛進去的房間,是這分部的最重要的地方之一。」最重要?雖然十分好奇,但我決定繼續等她說下去,反正我問問題換來的也只是冷嘲熱諷罷了。少女見我沒有任何反應,頓感自討沒趣,便繼續說道:「哼,那裡是器物室。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器具,一共九樣。不是每一名新加入的人也可以進去,你算是特例。」原來如此,難怪剛剛少女進來時看我的表情有點異樣。

「那我拿到的東西在哪裡?」我開口問道,這可是我拚了命取回來的東西。「不就在你的旁邊嗎?」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身旁有一把黑黝黝的物件。物件異常地重,就像一塊黑鐵一般,「這是......刀鞘?」我再仔細觀察一次,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刀鞘,沒有刀的刀鞘......

「小姐.......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我的聲音也顯得有點抖震,或許是看出我的不妥,少女沒有像往常一般,而是溫柔帶點肯定的語氣地道:「這無疑就是一個刀鞘呀。」

「小姐,那個器物室裡面還有些什麼?」我強忍激動,平靜地問道。「有一把用玄冰烙鐵打造而成的破鈞槍、一件千年血蠶絲而成的內甲、一顆逆天造化的塑脈丹,還有......」「夠了。」我頹然地道。器物室裡這麼多寶貝,偏偏給我遇到了你......我看著手中的刀鞘......
2017-05-30 17:35:57
lm
2017-05-31 19:10:56
「呃......雖然不知一個刀鞘可以做到什麼......但是畢竟可以列入器物室,還是有點用處的吧......」少女罕有地安慰起我來。我雙眼一亮,對呀,正所謂「破船也有三分釘」,它就算是一個刀鞘,也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刀鞘。「小姐,刀鞘可以做什麼?」「傻瓜,還要問嗎,當然是放刀的啦。」少女不假思索地道。「那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刀鞘可以做什麼?」

「當然也是放刀的啦。」
「對呀,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刀鞘,也只是用來放刀的......」我慘然地道,「任一嗚。」少女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一次挫折算得上什麼,我爸爸當初加入的時候也沒有進過器物室呀,現在不也成為了這個分部的掌舵人?」少女雙眼與我相距不過兩分,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少女的呼吸聲,少女吐氣如蘭,使我不由得心中一盪。少女似是感到不妥立刻縮開身子。「總之......不用為此傷心的,就是這樣,只要努力,每個都可以成為英雄。」少女尷尬地道。

「噗!」我忍不住開懷大笑,「你笑什麼?」少女不滿地道,「沒什麼。」這時大門被打開,軒先生從門外進入。「爸爸,」少女立刻擁入軒先生懷內,「乖女,」軒先生露出慈父的樣子,「我有一些事情要跟一嗚說,你先出去吧。」軒先生溫柔地道,「知道了。」少女乖巧地點點頭便跑到大門方向。

在離開房門一剎,少女說道:「衰人,記住了,本小姐叫軒心瑩。」然後頭也不回地把門關上。我呆了一呆,真美的名字,嘴角不自覺地笑了出來。「咳、咳。」軒先生乾咳兩聲,我立刻把醒覺過來,「請問......?」「相信你已經知道了有關器物室的事情。」我點點頭,軒先生繼續說下去,「器物室並非所有人有機會進入的,即使我也不可以隨便進入其內,裡面放的全部都是外界極其珍稀的寶物器具,唯獨這一件。」軒先生話鋒一轉,眼神望向我手中的刀鞘,「說實話,不僅是我,連獲得它的一位老前輩也不太清楚這究竟有什麼功用。」聽到軒先生的說話我反而感到有點高興,未知的東西擁有最多的,就是潛力。「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的堅硬程度不容置疑,即是用最新的鐳射切割方式,也不能在其身上留下一條疤痕。」

「勉強來說,也可以當一件武器吧。」軒先生模棱兩可地道。我點點頭,心中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我一定要找出這件東西的秘密。

「所以,由明天開始,你跟我到學校上課。」「所以」一字通常用於承接上文啟動下文的連接詞,然而軒先生前一刻與現在所說的,卻毫無關聯,使我一時之間反應不來。「你不是認為加入『斷罪』是一般上班打卡吧?在進行任務前,你必定要到學校學習一切日後工作所需要的知識,詳情日後你自然知道。」

「知道了,」難道我可以拒絕嗎?為了一百萬的月薪,不,全世界的安危,我一定要努力學習。「地址我之後會告訴你。好好休息吧。」沒等我回應,軒先生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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