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可不必如此。我可以像第歐根尼只睡在自己的木桶里曬太陽,也可以像赫拉克利特住在山洞裡思考『邏各斯』,既然這片土地從沒真實存在高舉人主體性的思潮,那我可以自己製造給自己,躺平就是我的智者運動,只有躺平,人才是萬物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