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千方百計請香港人自己醒目,自己避開厄運,是因為我不想做這個位置。統治毫無反抗的奴民,是君子的莫大侮辱,小人當然欣然為之。
佔中、反送中的驚恐,令香港人躲進更大的疫病驚恐裡面,逃避自己的創傷後遺症,用最大的恐懼來主宰自己的生活和公共言談,開口埋口不離口罩與確診,這與開口埋口不離毛澤東與馬克思,有何分別?
香港人目前變成咁,我絕對明白,也充分憐憫。但,這不是做人之道。你們做人如果是落入這種境地,終日活在無明的黑暗裡,我覺得這是枉生為人。你們糟蹋了天地父母給你的。
我愛惜你們的自由,多過愛惜自己的權力。這個,我想請各位香港人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