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傳教士,我便不禁回想起前天阿銓用老鼠捉弄那位駐在何文田支會,從英國來的Sister Lavender。兩人的反應和語言交談,總使人感覺到他們好像相識了好久。一想到這裡,一陣酸意又傳上我鼻頭......
而就在我這樣故思亂想時,一位表情冷若冰霜,肌膚雪白皎潔,額前留著斜瀏海的棕髮女孩便走進了課室。她靜靜地回到座位坐下......
而她坐下伸手探了探抽屜後,頓時一臉愕然。她像是遺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緊張地翻了自己的抽屜和書包,也看過地上周圍,但就是找不到要找的東西。
看到她的反應,我的心沉了一沉。其實為什麼會有兩本經文被丟到垃圾桶裡,答案根本就只有一個,而且是再也明顯不過了。我卻不斷地找理由去告訴自己不用幫她,因為……我內心不想幫她。
女孩在自己的座位附近找不到後,便立即衝向課室門口的垃圾桶。她沒有看其他的地方,而是直接走向垃圾桶,可想而知這不是她第一次遭到這樣的對待了。
剛開學那幾天時看到的粉筆畫,昨天那拍桌子的驚嚇,現在的丟經文......每次事件中,施行惡作劇的同學手法熟練,女孩彷似對情況心裡有數,旁觀者則往往是一笑置之,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覺得這些事件並不是首次發生,反而更像是......
更像是他們和那女孩只不過在重演上年發生過的鬧劇!僅因為我去年不是跟他們同班,所以才毫不知情罷了。
第六章 加害人?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