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貳拾貳話】
下午五時正。
我到準時到達了劉振磊的辦公室。
先把昨天的掌上壓債還掉二十次,完了身的訓練,還有心的訓練要進行。
經歷過薛博淵和陳氏父子的事後,我臉上擠不出任何表情。
唯獨那雙緊皺眉頭顯眼地掛在額上。
「小子,你還在害怕昨晚的事嗎?」劉振磊問道。
「不是...只是...」我欲言又止。
假如我把一切都向他娓娓道來,以任性混蛋的性格,很難說準會幹出甚麼事。
萬一我這樣搞一搞,把所有事情推向更糟糕的邊緣,那該怎辦?
保險起見,只好把學校的危機先閉口不提,待真的有需要時再求救吧。
現在....
我可以做的....
唯有變強。
「請教導不才,無論是怎樣艱苦的訓練,我都會拼命跨過去的。」我堅定地跟劉振磊說。
「突然變得充滿幹勁啊....真搞不懂年輕人的想法。」他搖頭回話。
「拜託你了!」
「既然張文伯把你給我,不用你說我也會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