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微血腥][微18+]我比狼人點錯相,然後比隻吸血鬼救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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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26 23:33:19
仲有冇
2019-01-27 16:15:10
「原來是『三狼幫』的狼崽。」姬先生抬起頭,看著哭泣的天空:「你們老大都被我做掉了,還來幹甚麼?」

「我們是來復仇的!」彼特中氣十足的叫道。

「『三狼幫』四十多頭狼都奈何不了我,就憑你們兩個就想報仇?未免太小瞧我了。」姬先生無奈的嘆了口氣,閉上雙眼。

「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向我們『三狼幫』下手的不單是你一個,還有你的手下!不然憑你一個人絕無可能毫髮無傷的離開。」克爾抽出腰間的軍刀,警戒的說。

「我說過,你們實在太小瞧我了。」姬先生冷冷的說,雙眼從尋常的淺棕色瞳孔變成猩紅色。

那雙眼正是身為吸血鬼的證明與永生的烙印。

而姬先生身上同時也爆發出讓克爾這般強者也汗毛直豎的殺氣!這股殺氣看在克爾眼中,就好像有一個魔神伸出他一雙大手把他狠狠的捏著,直叫他透不過氣。

「你這頭披著人皮的吸血鬼終於現身了!」彼特怒吼,只三秒的時間就完成了「獸化」,本就高大的他旋即化成高達三米,長滿堅硬狼毛的狼人。

「慢著,彼特!」克爾心知不妙,單看這股殺氣,克爾就知道自己這回真的是太托大了。

可是沒有辦法,好友彼特已然血氣上衝,不可能阻止得了他。現在克爾只好相信自己的刀法,可以成功殺死眼前的吸血鬼。

又或是,可以為自己的逃生爭取到一點時間。

彼特以狼人絕佳的爆發力來到了姬先生面前,右手低垂弓臂,瞬間擊出了一發把落下的雨點都打爆的重拳。彼特可是有自信這一拳能把行進中的卡車硬生生打停。

再加上以吸血鬼的天敵,即銀,所打造的拳套,眼前的吸血鬼絕對會被他這一拳轟出一個窟窿。

彼特這一拳很快,突破空氣障壁的一拳也確實有打停卡車的威力。

可是那銀製的拳套現在卻好端端的在姬先生手中。

或者說,那可以打停卡車的拳頭正血淋淋的躺在姬先生手中。

彼特跪在地上,痛苦大叫,他壓根兒就沒有看到自己的手是怎樣被切下來的,甚至一點痛楚的感自都沒有!

只是彼特的大叫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下一秒彼特的狼頭就整個橫飛出去,斷頸處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足足濺出兩米高。

「雙狼」之一的彼特,就這樣命喪在一頭吸血鬼手上。

他到死前都完全沒有看到姬先生是如何出招,用了甚麼武器。

彼特看不見,克爾卻看見了。

那是一柄只有十六厘米長,正滴著濃稠狼血的手術刀。

姬先生就是用這麼一把手術刀,把自己多年的好友,也是「三狼幫」其中一名實力象徵的彼特殺死了。

強烈的憤怒把方才克爾對姬先生的恐懼都壓下了,但是一貫冷靜的他並沒有和彼特一樣衝向姬先生,他只是以最快的速度「獸化」,把全身狼毛的硬度提得更高,也藉由「獸化」後比常人高出五倍的反應速度和動態視覺,試圖躲過姬先生那極快的斬擊。
2019-01-27 20:35:13
要比斬擊速度的話,克爾也自信不輸眼前的吸血鬼一分一毫。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交通燈響起短促的警告聲,示意過路的行人要盡快到達馬路的另一邊。

在克爾聽來,這警告聲簡直就是對他的一輪諷刺。

因為站在自己眼前的吸血鬼,其可怕程度隨時堪比閻王。

對面數步可及的街道,不知會是死者的彼岸,還是權力的天堂呢?

「你只剩十秒了。」姬先生說,猩紅的瞳孔連一點晃動都沒有。

比魔鬼還可怕的集中力。

「夠了。」克爾說。

十秒對克爾來說,足可斬下十隻飛舞的蒼蠅。

但眼前的吸血鬼卻不是蒼蠅。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紅燈亮起了。

克爾瞳孔瞬即收織成一點,集中力前所未有的凝聚,眼前的雨點如同電影菲林般逐格播放,他才終於看見彼特到死前都沒有看到的畫面。

姬先生的手術刀從風衣寬長的衣袖中滑出。

姬先生握住了手術刀,用比克爾還要快上數倍的速度出手。

克爾硬是突破自己揮刀的極限,總算跟上了姬先生的速度。

手術刀與軍刀碰撞,擊出了熾熱而短暫的火花。

銀製的博依軍刀斷開兩截,克爾用手捂著的喉頭洇洇流出鮮血。

「太…快…了…」克爾艱難的說出這三個字,狼毛被雨水打濕,落了一地:「原來…對面…的…街道是……死…死者的…彼岸啊…」

看著克爾倒下的屍首,姬先生埋在風衣下的臉龐沒有一點兒變化,只有猩紅的雙眸映著那冰霜般的冰峻。

那是殺人者的眼神,也是無情者的不屑,亦是不死者的諷刺。

姬先生閉上雙目,再次張開時雙瞳已然變回淺棕色。

他扭頭無視克爾的屍體,跨過彼特沒有頭顱的身軀,到達了克爾所說的「死者的彼岸」。

「是啊,這就是『死者的彼岸』——『裡社會』啊」姬先生冷冷的拋下這句話,身影就消失了。

消失在「裡社會」當中。



「我回來了。」

晚上十點,我終於也從「忘返」回到了家。

聽說日本人回家時必須要說一句「我回來了」,家人應了一句「你回來了」才算是有禮貌。

儘管我不太明白為甚麼家人之間也須要講究這些禮儀。因為家人本就應該是人與人之間最緊密的關係。

世上的每一個個體準確來說都不能算是「個體」,因為每個人理論上都有「家人」這個血濃於水的牽絆存在,他們既不屬於「個體」,卻又存活在「個體」的生命當中。

如此一個深深刻印在生命中的角色,是否真的有必要講究太多無謂的禮儀呢?

話雖如此,我其實還是很羨慕日本人有著這樣的一個習慣。
2019-01-27 20:44:24
好多文
2019-01-27 20:45:45
有存貨所以可以出多啲
2019-01-27 20:55:30
四一出嚟打狼人
2019-01-27 21:00:24
就咁睇主角似應該得路人實力
2019-01-27 21:23:38
佢唔會出現
2019-01-27 21:24:04
做得主角,點會冇主角光環呢
2019-01-27 21:25:47
定係會有傳位到現世既天下無雙
2019-01-27 21:27:07
細細聲同你講,我其實真係有考慮過放四一入呢個故事 有一日我癲起上黎可能真係會咁做
2019-01-27 21:33:37
咪爛,到時又歷史重現
2019-01-27 23:51:39
可能會有客串嘅畫面出現
2019-01-28 21:40:04
身穿整齊睡衣的母親看見我回來,只是輕描淡寫地瞄了我一眼,就把視線重新集中在手上的智能電話當中;父親則乾脆看也不看,比母親還要聚精匯神在自己眼前的桌上電腦畫面。

在母親眼中,我比那無趣也不可能嚐到甜味的糖果更加不值一提。

在父親眼中,我比那不知是真是假的情境劇集更加虛浮。

空氣中凝結了尷尬的沉默,我們三人就好像參與了一個不可說話的遊戲一樣,誰要是先說話了,就會得到懲罰。

懲罰是甚麼?不知道,但我猜大概是來自家人熱心的問候吧。

我徑自走到廚房,把溫溫的飯菜端進房間,關上門打開電腦,準備吃屬於我的晚餐。

我曾經也思考過,「我與家人的關係不好嗎?」這個問題。事實上卻不是,平常假日我也會和父母出外吃飯。

但我與家人的關係好嗎?也不是,因為我們根本鮮少交流。

不知道為甚麼,我就是無法在家人面前展現出最真實的自我,在他們面前我不愛說話,也不會表現出對身邊的事情有一絲興趣。

偶爾他們會主動問我一些事情,但我都無法以一個好的語氣回應他們。

儘管我內心告訴我不能夠這樣做,可是我就是無法違抗自己冷酷的神情和說話。

其實他們也不怎麼表達自己,他們上班辛勞嗎?我不知道,他們不會說。

他們對一起吃飯的菜式有意見嗎?我也不知道,因為吃飯對我們來說就只是攝入足以維生的營養而已。

所以我不喜歡回家,因為回到家我就像是回到了一個沒有溫度的密室當中,父母親冰冷的眼神、不溫不熱的飯菜、沒有對話的沉默空氣,這一切一切都令我不愛回家。

這也是我選擇了「忘返」作為打工地點的原因,營業至晚上九時的書店足可以讓我把不想回家的心情盡情延伸,直至煩人的時鐘不斷提醒我應該回家了。

我戴上了耳機,點開了一套看似很有趣的寶萊塢電影,默默的看,也默默的吃著不知是甚麼滋味的晚餐。

那是一套諷刺封建古板教育制度的電影,情節緊湊又有意思,三個小時的電影竟然可以全無冷場。也多虧了這部電影,為我無趣的晚上增添了一點樂趣。

突地我房門被推開,原來是我媽,她看著我問道:「你還夠錢用嗎?」

「嗯,夠用。」我看了她一眼,就再次把視線集中到電腦上。

「不夠用就跟我說吧。」媽媽知道我一直有在打工,所以她知道我說夠用就是夠用了。

「嗯。」我淡淡的說,甚至正眼也沒有看她一眼。

「下次用電腦前記得開燈,這樣子很傷眼。」媽媽替我打開了燈,一時間流光填滿了本來漆黑的四方。

「我會的。」習慣了黑暗的雙眼被突如其來的亮光刺得隱隱生疼,我皺著眉艱難的應道母親。

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以後,媽媽就不發一語的離開了我房間。

而父親,早就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可沒有興趣詢問我任何有關學校、朋友、愛情的問題。

這一切都顯得和平常一樣。

和母親一樣的對話,一樣的房間強光,一樣的鼻鼾聲。

我本來習以為常的「一樣」,卻在明天都離我而去了。
2019-01-29 12:15:26
突然發現live左
2019-01-29 19:39:46
翌日,手機刺耳的金屬鬧鐘聲響把我從無夢的一夜睡眠喚醒,我竭力睜開困頓不己的雙眼,按停了顯止著「09:45」的手機。

這個學期大學的課都是在十點三十分開始,二十分鐘的洗漱時間,二十五分鐘的上學時間,一切都是多麼的剛好。

打開房門,果不其然是和平常一樣的景像:父母親早已出門上班,沒有溫馨的早餐提示,也沒有把買早餐的金錢放在桌面。

有的,就只是專屬於早上的寧靜氛圍和陽光灑落地板的微暖。

我走到廁所梳洗,忽然想到原來一天二十四小時之中,我和父母親見面的時間根本連一小時的時間都沒有,更甭提對話的時間。

但我早己經習慣了早上安靜的空氣和晚上尷尬的空氣了,對我來說這個家就好像只有我一個人生活一樣,父母親的出現好像根本就不重要似的。

我打開電腦,獨立樂隊「房東的貓」的歌聲悠揚飄蕩在空曠的客廳,這是我一天之中最享受的時光,不用理會家人和朋友,只需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音樂當中,有時候我認為這比閱讀更能令我放鬆下來。

可是這悠閑的時光只有二十分鐘,我又得把自己空置在吵雜的街道之中,向校園進發。

很幸運,大學和我家相距不遠,我不需和其他人像是擠沙甸魚一樣在公交車上拼個你死我活, 也不必在看似獨立的大學宿舍中和不認識的人作室友,交一份為期一年的情誼。

畢竟,我現在生活的家和大學宿舍也沒有多大分別。

可是壞處就是必須要走在每天都一式一樣的街道之上,看著千篇一律的苦惱臉孔在身邊經過,忍受乏味的宜傳標語傳入耳中。

我不喜歡千篇一律了無新意的生活,我總希望自己的生活能有更多的變化和刺激,奈何這個願望十多年來都從來沒有實現的一刻。

也因此我愛上了看書,透過文字我看過最美麗的極光、到達了世界的核心、嚐過最甘醇的美酒也聞過中人欲嘔的臭味。這些都是我不曾體驗的生活,也是我名字賦予給我的限制。

安凡,安凡,「安於平凡」。

真諷刺,原來我的願望打一開始就被自己的名字所限了。

「書呆子你又在想甚麼了?」一把充滿活潑生氣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會叫我書呆子,早上又如此精力十足的人,我只認識可邁一個。

「如果你不叫我書呆子的話我保證我們之間的友誼能有更長的保鮮期。」我沒好氣的說道。

可邁是我在大學中唯一的好友,他是個好動又交遊廣闊的人,走在大學路上的人他幾乎都認識。不認識的人他也會抱著一個「認識一下也不是壞事」的心態去和人套近乎,是個熱情卻又不會惹人生厭的傢伙。
2019-01-29 20:19:58
求樓主比個勁既主角反差我,好似東京喰種咁
2019-01-29 20:29:10
留明
2019-01-29 20:38:39
我都擔心過進度會好慢,但係覺得有啲位唔寫多啲又好似之後會發展唔到,最後都係決定寫埋佢口算啦
我存貨部分寫到真正戲肉部分嫁啦,慢慢睇慢慢追啦
2019-01-29 20:39:10
Hi天下無雙
2019-01-30 08:55:41
寫快啲出快啲咪得
2019-01-30 20:09:54
推佢
2019-01-30 22:24:11
2019-01-31 19:05:04
而我就和他呈相對,是個冷漠的人,我不只一次聽過不熟悉的人說我長得很兇,不敢接近我。其實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和不認識的人打交道而已,我也從來不是一個兇惡的人。

要說的話,可邁就是一頭披了上等白毛的綿羊,人人都願意為了接近他從和得到溫暖。

而我就是一頭披了狼皮的羊,人人都看我長了一副狼的樣子卻沒有人發現羊的懦弱心腸。

說來,和他成為朋友還真是一次美麗的錯誤。

上一學期,我又如同上學期和上上學期一樣,打算一個人好好的上課(當然也打算好好的做白日夢),我把書包放在旁邊空出的位子,以防有不認識的人想要坐在我旁邊打擾我。正當我以為教授開始講課,不會再有人進來時,可邁豪邁地推開了課堂的門,掃視了班房一秒就直接往我的位置走來並把我的書包拿開,一屁股地坐在我旁邊本來應該無人的直座位之上。

直當我打算謊稱這個位置有人的時候,可邁卻比我更早開口:「就你這兒有空位子了,借我坐一課吧。」

我見可邁似乎也沒有惡意,也沒有作聲,讓他坐在我旁邊了。

這一坐,就坐到現在了。

「其他人不會叫你書呆子,就只有我會,這不就證明了我們之間的友情的特別之處嗎?」可邁學業不行,歪理倒是說得頭頭是道。

我無可奈何的攤手,我一向不擅長和他辯駁。

這時我們兩人已經來到了上課的課室,可我還未開門就已經聽到班房內的騷動。

「聽說昨天有兩個狼人被發現伏屍在『邊緣地帶』呢!真是太可怕了!」一個不用看樣子,單聽聲音就可以知道是長舌婦的女生說道。

「這怎麼辦啊?我以後都不會再去『邊緣地帶』了!」長舌婦二號說。

「對啊!我早就說『邊緣地帶』不是一個好地方了!現在果然發生了兇殺案,對象還是狼人呢!看來一定是那些可惡的吸血鬼做的!」長舌婦三號義慎填膺道。

「就是說啊!明軒王子你出門也要小心一點喔,說不定那些吸血鬼就在你身邊要埋伏你呢!」

我和可邁一推開門,就看見三個女生圍在一個金髮藍眼的帥氣男生身旁,滿臉花痴的說著話。

「放心吧!我所居住的狼人街區安全得很,不可能會有吸血鬼進得來的。」那個金髮,名叫「明軒」的人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一口白牙亮得人睜不開眼。

那三個圍在明軒身旁的女生更是尖叫著暈倒在地。

「不愧是『狼王子』明軒,一個笑容就已經叫那群女生神魂癲倒。」可邁嘀咕著。

我瞄了一眼明軒,要不是早已知道他狼人的身份,根本不會有人把他那帥氣的臉容和狼人那長滿毛髮的樣子扯上關係。

正如先前所說,絕大部分的狼人都是被人類社會所接納的,他們享有一般人類的所有福利,可以免費上大學,也可以免費去醫院看病,而且政府也把一個佔地極廣的地方始予狼人管理,讓他們都集中居住在那兒。

明軒就是我們班上的唯一一個狼人學生,加上他那勾人心魄的藍眼睛,女生都會稱他為「狼王子」。
2019-02-01 22:04:39
「明明就是一個外國人,卻叫自己『明軒』,還真是奇怪呢。」可邁在我耳邊悄悄的說。

「人家父母可能有一個不是外國人吧?」我隨便應道,便開始讀待會兒課上會教的內容。

可能是看見我剛剛描了他一眼的關係,明軒那長了一米八模特兒的長腿來到了我面前,輕輕敲了敲我桌面,問道:「你是李安凡嗎?」

「是,我就是。」我納悶的答道,我不同可邁,並不是一個惹人注目的人,「狼王子」為甚麼要問我是誰?

「聽說你有在『邊緣地帶』打工呢,你有看到昨天發生的『狼人兇殺』案件嗎?」明軒丟給我一個明朗的笑容,問。

「我也是剛才聽到你們在說話才知道發生了這事呢。」我答道。

說起來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好像聽到附近有警笛的聲音,但是那時心中只想著回家一事,沒有多留神去看發生甚麼事,原來是有狼人在「邊嫁地帶」被殺了呢。

「為甚麼你會這麼問?」我拋出腦海中的疑問。

「不,就只是問問而已,畢竟我也是狼人,有同族被殺多少還是有點在意。」明軒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沒有可疑之處,還把原本黑色的雙瞳變成狼人的黃色瞳孔。

「嗯,那麼節哀順變。」我不帶情感的回話,狼人的鵝黃色雙瞳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了,怎至初中的教科書都有記載。

「謝謝你。」明軒笑說,他一笑,原本昏倒的女生又開始尖叫起來:「那麼,我可以問問你是在甚麼店鋪打工的嗎?」

「人家在甚麼地方關你屁事……」可邁小聲的說,他一向不怎麼喜歡明軒這人。

聽可邁的說法,是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明軒不是一個善類,不單是他狼人的身份,更多的是藏在他笑臉之下,無法看清的思緒。

明軒說:「不,我就只是好奇自己的同班同學是在怎麼地方工作而已,沒有任何特別用意的。」

「人家明軒王子不過是問問而已嘛,你也太沒有禮貌了吧?」長舌婦二號衝上前對可邁喝道。

「對嘛對嘛,太沒有禮貌了!」長舌婦三號盡忠職守的完成著自己附和別人的工作。

可邁一瞬間就被三名女生團團圍住,罵得他百口莫辯,要不是教授來到了班房把女生們趕回座位,說不定可邁會被她們三人的口水淹沒。

「女人的破壞力……」可邁好不容易絕處逢生,卻又馬上開始吐糟。

我笑了笑,選擇不告訴剛剛可邁沒有看到的事。

只是一瞬,可是我的確看到了明軒的笑容因為可邁刁難似的問題時嗄然而止,而那雙狼人的雙瞳更泛出了一絲惡意。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這次的古代語言學比文學課更加讓可邁抓破頭都聽不明白教授的授課內容。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為甚麼你可以進得了文科班。」我對可邁說。

「我就是因為甚麼都不行才會進了文科班啊。」可邁又再次一本正經的說著歪理。

「今天照舊?」可邁問道,他口中的「照舊」當然是指我要去打工一事。

「當然。」

「你就不能不去一天嗎?」可邁說:「你偶爾也應該陪眼前這位好朋友去幹一些青春熱血的事啊!」

「那麼請問我的好朋友,你所指的『青春熱血』的事是甚麼呢?你要是能夠說服我的話,我就是蹺班一天又如何?」我挑了挑眉,問道。

「不外乎就是去網咖打電動、去酒吧認識女生和看看深夜時段的愛情動作電影啊!」可邁緊握拳頭說,他所說的事情一點都不青春,更加不熱血,他認真說傻事的表情倒是挺熱血的。

「抱歉啦,這樣的子理由要說服我簡直就像是一個只有一級的勇士拿著木刀去挑戰滿等滿血的大魔王一樣愚不可及。」我冷笑一聲,十分滿意自己的這個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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