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住上堂照返之前咁嘅死樣,繼續係班上面做即日功課。
坐我隔離果個岑麗雲唔知係咪受左我影響,開始上堂唔聽書係度玩手指。
因為佢坐我隔離,所以老師好少搞佢,廢事搞到我。
條友上堂唔聽書不特止,仲樣樣功課都唔識做要問我。
當然,老師廢還廢,但係Challenge佢地之前超碼自己要有料,係自由活動之前應該要學左D要識嘅野。
如果樣樣都唔識嘅話,係咪應該要聽下書?
當然,我可以唔理佢,繼續做自已嘅野,不過佢只會繼續煩住我。
「喂,唔好玩手指,D野你識曬咩?」
所以我決定叫佢聽書
「你又咪唔聽書?」
「咁你識唔識做功課?唔識你就同我乖乖地聽書,唔好同我玩手指。」
「老師講野咁悶,我都唔知佢係度講咩。」
「今堂大約講緊地球嘅組成,七大洲五大洋,上面有咩野國家;自已睇書同埋維基,睇唔明落堂問老師。」
我講左今堂,甚至係一個禮拜內嘅課程範圍。
雖然我無聽書,但佢地做緊咩我大約都知道;常識嘛,一個正常人應該要識嘅野。
佢見我做緊即堂功課自己都開始做,不過做到錯曬。
後黎更加想偷睇我嘅答案。
「唔識就睇書啦,我唔想理你啦。」
我差D連「柒頭」兩個字都衝口而出。
我索性囉第二科D功課出黎做,等佢抄唔到。
我一早識曬D野,小學功課對我黎講只係無意義嘅抄寫,但對D唔識嘅細路講,卻係檢驗佢地識唔識課堂知識嘅手段。
當然,我亦唔贊成比太多功課,因為學生都需要時間休息同消化學左嘅野。
所以落左堂之後,我拉左Miss埋一邊。
「有咩貴幹?」我都知佢唔多妥我。
Lee個係班主任,佢教中文兼常識,一個典型嘅教畜。
「將我搬去單邊位好似好D,我驚影響到琴麗雲。」
「你終於知道你衰啦咩?」
「我驚佢未學行先學走姐,然後仲要返轉頭問你一大餐姐。」
我同佢嘅分歧係無可能解決,不過我可以由佢嘅角度出發,說服佢幫我調位。
「畢竟我自已拉埋一邊自閉係對成班同學影響最細嘅,你都唔想下下都同同學解釋我嘅情況啦。」
「好啦好啦。」
跟住Miss走過去角落頭果個潘曦雯果度,叫佢同我調位,坐岑麗雲隔離。
佢唔單止無咩異義,仲好開心Tim。
搬左位之後,潘曦雯同岑麗雲兩個成日上堂傾計,跟住日日比Miss罰企。
最後佢地都係聽唔到書…唔係,老師由一開始就無心教好佢地。
畢竟一班三十個學生,老師能夠做就係用最多心力維持課堂秩序,然後用最細嘅心力教最多學生。
學生學唔識都係佢地懶姐,老師只要有罰過佢就可以照樣袋人工。
這是一個與我無關的故事,我可以咩野都唔做,享受我嘅特權。
而家就算校長比嘅特權未落到黎,我都可以係堂上面做功課,甚至係課堂以外嘅野,Miss都唔會夠膽嘥時間搞尻我。
當然,數學堂我都會比番幾分簿面梁老師,做完小學練習,執完佢D濕尻格式之後就囉本老師借比我嘅中學教科書操數。
以前岑麗雲係數學堂借過我本教科書黎睇,不過佢連題目都未必睇得明,因為係寫英文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