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解語花 (二)

535 回覆
23 Like 3 Dislike
2018-11-12 11:42:48
2018-11-12 14:09:03
2018-11-16 12:09:05
上下水先 希望今晚出到
2018-11-16 13:07:58
好緊張
2018-11-17 01:16:22
解語花 七十 沈腰堪折恨悔餘

三人對望,均是想到同一人來-刀聖方皓雲。南宮雨和甯瓏兒早就聽過女孩說一葉樓之事,得知一切來龍去脈,故此也戒備起來。南宮雨淡然自若的道:「世間竟有這等人物?可真的要見識見識。」

葉釗道:「不過那大俠甚為冷漠,不知是否嫌咱們鄉下人家不懂禮節,說話也甚是見外客氣。」

女孩哼聲道:「這叫甚麼大俠,就是偽君子罷了。」

甯瓏兒猶恐方皓雲伺在附近聽見,連忙掩著女孩的嘴,佯責道:「口沒遮攔,怎能這樣說話?」

葉釗不以為意,笑道:「咱們村裡幾代人都待在這裡,沒看過城裡風光,難免顯得俗氣。可是咱們自給自足,怡然自得,又何必介懷?」

南宮雨嘆道:「這怎麼說來?村長閒雲野鶴,無拘無束,反而我們居在城市俗事纏身,羨慕也來不及。」說罷眼神深邃的遙望遠方,彷彿心事重重,卻在思索對付方皓雲的計策。

葉釗只道南宮雨為著事業蹭蹬而憂慮,呵呵一笑,道:「人生豈會不失意?等你老了,再像我隱居田農未遲。別看我腰背都彎得不像樣了,以前也走過幾年江湖。」

女孩推了南宮雨一把,道:「想不到你挺會做戲。」

甯瓏兒知道南宮雨正在沉思,卻借故靠近,把頭依著他的手臂,道:「相公別要胡思亂想,有時候累了,就坐下來看看天上的星星,或者看看瓏兒,我總會待你的身邊。」眼神愜意滿足,彷彿整個世間只剩眼前人,看得女孩連番白眼。

南宮雨微笑點頭,摸了摸甯瓏兒的秀髮,對著葉釗訝然道:「難道村長也曾叱咤風雲?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葉釗道:「自然不是,只是老夫年輕時練過丁點功夫,仗著年少氣盛,遊歷四方,那時候當真逍遙快活。」咳了一下,道:「也許我老眼昏花,心裡卻是清醒得很,就憑你說話吐氣,就知道並非等閒之輩。然而你體質虛弱,不是身患頑疾,便是練功岔道,以致內傷不癒之故。」

南宮雨心中大凜,卻不動聲色,淡然笑道:「村長當真眼尖,江湖險惡,我既有家室,更得勤練武功。可是一次練得急了,損傷了經脈,便從此容易氣虛洩氣。」聽到這裡,甯瓏兒臉露愧顏的低下頭來。南宮雨聳了聳肩,又道:「時也命也,既然上天注定,非我之能,我也只好順應接受。」

原來兩人從小相識,便是青梅竹馬,南宮雨風姿淡雅,甯瓏兒婉麗溫柔,情誼要好,亦甚是投機。只是懵懂年間,總不免情竇漸開,就在甯瓏兒暗生情愫,南宮雨卻依舊無動於衷,一時少女無知,沖昏頭腦,竟在一晚鬱著滿肚怨憤和情意,闖進了南宮雨的臥室,對他痛罵,打擾了南宮雨練功的重要關頭。自此南宮雨經脈受損,即使後來內功臻至化境,也難免真氣不繼的情況,對付敵人亦只能速戰速決。

葉釗喟然道:「兄台一表非凡,卻苦被內傷折磨,可謂天意弄人。」沉吟片刻,道:「但這並非不能救,老夫就知道一位神醫,無論任何惡疾重傷,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就夠教人起死回生。」

南宮雨思索片晌,心裡靈光一閃,道:「村長說的可是『妙手神醫』鄭賓灝?」

葉釗吃了一驚,道:「鄭神醫早在二十年前退隱江湖,你年紀甚輕,怎會認得他?」

南宮雨還未答話,女孩卻道:「他被慕容謙殺了!」

葉釗更是愕然,道:「鄭神醫死了?誰是慕容謙?」

南宮雨橫了一眼女孩,示意不準說話,續著說話道:「慕容謙是武當派的長老,行為反覆無常,亦正亦邪,偏生武功高強,黑白兩道也拿他沒轍。」

葉釗仰天長嘆,道:「鄭神醫濟世功深,卻是落得如此下場,那慕容謙實在罪業深重,也是有辱了真武大帝。」

甯瓏兒一直為此愧疚,多年來四出打聽療傷方法,卻一無所獲,如今才得到一絲曙光,隨即便是熄滅,心急的道:「難道相公的傷就無人能治了嗎?」

葉釗道:「恕老夫對醫術一竅不通,就只知鄭神醫這號人物,既然他已逝世,我也無能為力。」

甯瓏兒心中慌亂,道:「不是的,村長你見識廣博,一定知道些甚麼方法……」南宮雨卻打斷道:「瓏兒,夠了,我也沒在意。」甯瓏兒只好默然。

葉釗想了一會,道:「其實除了鄭神醫之外,我想還有一個方法能治兄台的傷。」

甯瓏兒忙道:「願聞其詳。」

葉釗道:「相傳遠在敦煌一地,長著一朵百年一開的『鈴中花』。此花顏色紫黃,瓣形似金鈴,鮮豔絕倫,卻是帶有劇毒。聽說只要將花搗碎煉成丹藥服下,配以內功抑制毒性,如此對沖,便能消去內傷。只是這花百年才孤長一支,又是生在偏僻之處,難以尋覓,加上無人知道其毒性何劇,若然未能抑制毒性,便是毒發身亡,如服砒礵無兩樣,所以縱然有人尋得,也無人敢試。」

三人聽到敦煌二字,不禁同時一愣。他們本就居在敦煌,卻從沒聽過此事,不由得將信將疑。甯瓏兒拜謝道:「恐怕能尋得這花也是渺茫至極,但總勝過一籌莫展,瓏兒謝過村長好意。」

就在閒話之間,膳食已是備妥。村民在廣場大排筵席,生起篝火,每席擺滿菜餚,席下酒埕如山,酒菜香融,吵嚷紛紜,熱鬧實不遜城內酒樓。

三人在村長陪同下在中央一席上坐,村長向眾人介紹三人,眾人見他們郎才女貌,女孩趣致機靈,也甚有好感。村長顧盼四周,卻不見先前進村的大俠,喚人來道:「那大俠恐怕睡著了,快喚醒他來用膳罷。」那人聽畢逕自走去。
2018-11-17 01:21:12
2018-11-17 01:35:50
不要打丁了
2018-11-17 09:01:02
幫你打
2018-11-17 13:40:28
不了
2018-11-17 22:52:47
無人了
2018-11-17 23:03:13
出文就有了
2018-11-19 19:26:50
幾時有文呀
2018-11-19 20:02:04
樓主睇過盗墓筆記?
2018-11-19 20:58:48
有啲忙
另外依排文戲會比較多 多多包涵
2018-11-19 21:00:38
冇 我喺上個post講過
係因為 嬌羞花解語 溫柔玉有香 依句改
2018-11-19 21:14:01
有野睇先包涵到
2018-11-19 21:55:16
盡緊力了
2018-11-20 21:27:04
推9你
2018-11-21 23:37:17
解語花 七十一 語化冠禽狹路逢

過了半晌,只見一個背著大刀的魁梧大漢出來,豈不正是刀聖方皓雲?他一臉憔悴疲態,似乎是連日趕路所致。他來到村長一席,望了眼南宮雨三人,向眾人簡單問好,在三人對面坐下不語。

女孩悄聲道:「莫非他生病了麼?」

甯瓏兒道:「多事。」

南宮雨卻站了起來,走到方皓雲身旁,抱拳道:「在下南宮雨,見兄台英俊奇偉,好生仰慕,倘不嫌棄,不若交個朋友。」

方皓雲卻是神情冷漠,冷哼一聲,喝了口茶嗽口,吐在地上,正眼也沒看南宮雨一下。這時反到甯瓏兒不悅,對著女孩喃喃道:「你說得對,他的確有病,都是眼睛長在頭上的……」

南宮雨沒有灰心,微笑道:「也許兄台太過疲倦,心情欠佳,那麼在下不打擾兄台用膳。」說罷回到席上,一副漫不經心模樣。

本來村裡一片鬧哄哄,待到方皓雲出來,目光紛紛注視在他身上,見他如此自大無禮,氣燄高張,人人都為之側目。只是眾人又畏於其神力蓋世,氣氛彷彿冷凝一般僵著,一時間竟是戰戰競競,鴉雀無聲。

然而方皓雲若無其事,悠然舉箸吃飯,還吃得津津有味,擺著一副目中無人的嘴臉。女孩知他背後齷齪之事,苦在無法表明,只看得咬牙切齒,怒瞪方皓雲,卻是捏著甯瓏兒的手臂。

甯瓏兒被女孩捏痛,呼聲道:「哎喲!」打破靜寂,眾人都朝自己望來,只好羞怯的笑了一笑,舉杯以袖遮掩醜態。

南宮雨道:「胡鬧。」為甯瓏兒和女孩夾菜,彷似全然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村民見南宮雨斯文有禮,文質彬彬,實無討厭之理,卻被當眾受辱,均是替他不值。為此不少人興致全消,臉上不快,葉釗見狀,立時站了起來,振臂高呼道:「咱們這條隔世小村,今晚居然賓客如雲,該是好好慶祝才對!」眾人聽畢才連聲叫好,緩過尷尬的場面。

葉釗拍了拍南宮雨的肩膀,道:「咱們喝酒去,今晚不醉無歸!」說罷從桌底拿起酒埕,為南宮雨倒酒。南宮雨點了點頭,喝了口酒,卻沒答話。

如此眾人熱切狂歡,載歌載舞,就如節日喜慶,一片情緒高漲,惟獨南宮雨與方皓雲臉無表情的沉默起來。南宮雨一直盯著方皓雲的舉動,眾人只道他憤憤不平,只是事已過去,若是耿耿於懷,倒顯得他器度狹窄,便不再理會兩人,逕自熱鬧去了。

如此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方皓雲再次舉杯喝茶,南宮雨突然右手一抖,「颼」的一聲急響,一枚硬物橫席疾過,直撞上方皓雲的茶杯,應聲而裂。諒方皓雲神功蓋世,卻也來不及反應,恍神過來,手中已空無一物,被茶水潑得濕沾衣裳。

此舉大出眾人所料,停下手腳,望向兩人來。只見方皓雲虎軀一震,瞧了眼桌上,竟是不由自主的流露驚訝神色。要知道方皓雲在武林德高望重,萬人敬佩,實非浪得虛名,單憑在洛陽大會一手分隔纏鬥的歐白水與慕容謙,已是無幾人可辦,而南宮雨這般正面施襲,自己豈有不及防範之理?然而這次方皓雲駭然大驚,並不因其投射手法之高明,內力之渾厚,卻是桌上竟擺著南宮雨剛才使用的酒碗,只見裡頭裝滿暖酒,滴酒不漏,就像親自遞來一樣完好無缺。

方皓雲平生少逢敵手,計算數來,也許只敗過五、六人之下,即使敗給慕容謙,也只不過是不願纏鬥,兼且對方出奇制勝,長久下去,也不知鹿死誰手。然而南宮雨露了這手,卻是盡顯實力,自己反應不及也是事實,想到這裡,頭皮登時發麻,只得強行克制心中忐忑,不露聲色的抹乾衣衫。

女孩看得痛快,拍手道:「潑得好!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

只聽得南宮雨道:「飯後不宜喝濃茶,不知兄台賞面與在下喝酒?」他卻是依舊謙恭,宛如剛剛欲意結交的語氣一般溫和。

方皓雲先前見這人孱弱瘦削,卻前來示好,便擺起倨傲神態,不料竟是高手,也不得不謹慎起來,道:「我喝酒從不用別人的酒碗。」五指向外一推,將南宮雨的酒碗平桌推了回去,只見酒碗不住旋轉,碗中酒也沒半點搖晃,卻比起南宮雨擊杯一手遜色不少。

方皓雲正要拿碗倒酒,南宮雨卻道:「不用酒碗如何?」用力拍桌,席上所有酒碗同時一彈,美酒有若萬千條升天瀑布,離桌數尺,片晌落起點點酒雨。只見南宮雨負起左手,右手劃起一團白光,把酒雨聚成一頭,脫手一送,一條浴酒蛟龍,渾身馥香的撲向方皓雲面門。如此奇技,南宮雨使出來卻不疾不徐,姿態灑然風流,旁邊的甯瓏兒一時看得癡了。

方皓雲也是不慌不忙,信手取來一個空酒埕,縱身左接右引,竟把這條酒龍一滴不漏的吞進埕中。道:「難得有人誠意贈酒,我便不客氣了。」言罷舉埕豪飲,直到見底,臉不改容的拭了拭嘴,道:「好酒!」。

南宮雨笑道:「兄台酒量驚人,在下佩服。」倒酒碗裡,小飲一口,皺眉道:「惟在下身子虛弱,此酒又是辛辣,不能痛飲,只能小酌。」

方皓雲心知此人貼足面子,變成各擅勝場,好讓自己下台。雖然心裡萬分不服,但免得在人家地方生事,況且對方亦非善男信女,便道:「豪飲細嘗,都是喝酒而已。」

眾人看南宮雨雖則一副溫潤如玉的公子模樣,卻有這番武功手段,能讓方皓雲語氣放軟,心裡寬慰,村裡又重新快活起來。就在此時,一人掩著胸口呻吟,一拐一拐的從屋子走到眾席之前,和方皓雲對了上眼,均是臉色大變。
2018-11-22 09:06:29
2018-11-22 09:52:31
終於出喇咩
2018-11-22 11:06:04
近日工作繁忙 晚上又有應酬 原諒我
2018-11-22 11:08:21
2018-11-22 12:00:53
2018-11-25 23:04:55
解語花 七十二 怡紅惜敗護花姝

方皓雲縱身一掠,轉眼來到那人身前,扼著那人手腕,道:「走,我們找張堂主去!」

那人自然是趙玖豐。南宮雨竭力為他療傷後,性命大早無礙,只是一直傷患未癒,又是虛弱疲倦,一直昏昏沉沉,直到適才鬥酒引起騷動,才使趙玖豐驚醒過來。

趙玖豐頭痛欲裂,思緒遲鈍,然而一見方皓雲,隨即勾起墮崖前若干事情,一臉病容更發鐵青,勉強笑道:「這個自然……」話未說畢,南宮雨也來到身旁,對方皓雲道:「此人為在下早前於崖下所救,且對他有事相問,恕不能讓他陪兄台……」

方皓雲對南宮雨心存顧忌,但以他刀聖之名,甘願為落花派為非作歹,也只因有求於落花派,說怎麼也不會白白放過良機,冷然打斷道:「我四處尋覓此人不得,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

南宮雨愕了一愕,聽他語氣強硬,彷彿與這人甚有轇轕,不禁瞄了瞄趙玖豐。卻見他只不過是個年輕人,氣質貌容均無非凡之處,不由得皺了皺眉,心想憑他也配得上刀聖出言要人?縱然如此,總不能放過花解語的行蹤線索,便道:「原來兩位一早相識,我也無理插手。然而若果兄台不急,我先問他兩句話,如何?」

方皓雲盯著南宮雨眼神,但見他始終如海深沉,無法看透,心想就讓你說兩句話,便道:「隨便。」回頭帶有深意的望了眼甯瓏兒和女孩,警告南宮雨別要輕舉妄動。

南宮雨道:「感激。」便帶著趙玖豐走離人群丈餘。

趙玖豐聽得是這人將自己救回,連忙跪地道:「謝恩公相救。」可是動及傷勢,跪到一半就痛得險些昏倒。南宮雨扶起他,道:「舉手之勞。」頓了一頓,道:「我這回救你,卻並非出於巧合,皆因你身上的獨特氣味。」

趙玖豐一臉奇怪,道:「難道我身上有異味不成?」

南宮雨凝重的端倪趙玖豐半晌,悄聲緩緩的道:「花解語是你甚麼人?」

趙玖豐恍悟過來,嗅了嗅自身體味,雖則這些日子沒有洗浴,卻無臭味,反有一股幽香,便是花語真氣了。原來趙玖豐勤練花語神功有功,已掩不著身上香氣,只是功力不夠,不如花解語般能夠收放自如,使得容易被人尋香追蹤。心下猶豫:「師父惡名遠播,這人總不會是她朋友罷,難道又是找師父尋仇不成?」暗自警惕,細聲道:「只能說花解語和我有莫大關係,雖然恩公對我有救命之恩,但未知恩公身份之前,我實在無法奉告。」

南宮雨思考片晌,道:「我叫南宮雨。那麼他又是你甚麼人?」瞟了眼方皓雲。

趙玖豐才剛醒來,不知局勢,心裡狐疑,瞥了眼方皓雲,躊躇要否要說出實情,卻又聽南宮雨提及花解語,擔心其並非善類要加害師父,進退兩難。南宮雨見他神色極不自然,不禁懷疑他說話真偽,要是對方亦為落花派眾,貿然把自己一行人身份託出,豈不是兇險至極,然而他身上花語真氣無從偽裝,教得南宮雨也是舉棋不定。

如此兩人互相猜忌,忖度對方,竟是面對不語。兩人突兀的站在前方良久,眾人目光投射過來,均是大惑不解。但方皓雲只有一個目的,便是讓趙玖豐帶自己為張文君助陣,好令她向掌門遊說,如今距四堂合併之期不遠,錯過此機,又不知要等到何日何月,開聲道:「蘭花堂的朋友,我們時間不多,若錯過大會,張堂主定要怪責下來。」

聽到蘭花堂三字,輪到女孩大驚,叫道:「南宮,這人是落花派的,那麼他身上的花語真氣是從何得來……」還未說完,方皓雲身影已到,兩手一探,同時挾著了甯瓏兒和女孩。

此下變端,大出全人所料,村民們彷徨驚呼,走避一旁,只聽得方皓雲喝道:「你這小丫頭居然識得落花派,你們是誰?」

南宮雨哪想到女孩竟會多嘴敗事,心中驟然慌亂,甚覺頭痛,只得道:「兄台且慢,有話好說。」頓了頓,腦裡迅速盤算,道:「禍不及妻兒,她們從不涉足江湖,只不過聽我道說而已,請兄台手下留情。」

方皓雲哼聲道:「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怎地沒聽過你南宮雨這號人物?」

南宮雨苦笑一下,道:「我便叫作南宮雨,能有第二個名字麼?」

方皓雲使力在甯瓏兒的背穴一推,甯瓏兒立時嬌呼叫痛,臉上卻是死力忍著,方皓雲道:「你把那人交來,我可還你妻兒。」

眼見甯瓏兒受苦,南宮雨素來波瀾不驚的神色,竟也驚慌起來,無法冷靜,想也不想,按著趙玖豐的背脊,道:「人給你,快把她們放了!」

方皓雲道:「我數令三聲,把人拋過來。」數了起來,待到「三」字一出,兩人同時將身旁人質同時拋向對方。此時空中懸著三人,南宮雨動身正要把人接著,卻聽得「啵」的一聲沉響,只見方皓雲接過趙玖豐之際,對著甯瓏兒肩膀隔空打了一掌,旋即兩足一踏,轉身揚袖遠去。
吹水台自選台熱 門最 新手機台時事台政事台World體育台娛樂台動漫台Apps台遊戲台影視台講故台健康台感情台家庭台潮流台美容台上班台財經台房屋台飲食台旅遊台學術台校園台汽車台音樂台創意台硬件台電器台攝影台玩具台寵物台軟件台活動台電訊台直播台站務台黑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