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仔在場邊專心觀看比賽時。
另一邊,在醫療室裡⋯⋯
「為什麼⋯⋯咦!?」冬靈從夢中驚醒過來,努力回想上一刻還清醒時的記憶。
沒有tbb般弱智的對白,冬靈十分清楚當下的處境,雪白的床鋪,肩膀的無力感以及貼在床邊的音符,絕對是比賽時出了事故,而且自己受傷不輕。
奈何冬靈怎樣回想,都只能憶起看見黑雲前的一刻,然後就只有一陣熟悉,但又充滿違和感的抽離感。
「啪!」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
「呀!」陷在沉思中的冬靈被嚇得怪叫起來。
「噢我可愛的孫女,接下那球後竟然只用半小時就醒來,不愧為冬家的傳人。」原來這個毫不客氣地走進房間的正是冬音工。
「爺爺。」
「怎了?」
「下。次。記。得。敲。門。」不知是因為自己發出的怪叫聲還是其他原因,冬靈的臉漲紅了起來。
其實冬靈清楚,自己是在地靈人傑的源和體育館,加上白家冬家的治療,才能有如此快的康復速度。
「我原本來是怕你悶著,想在床邊讀薯仔寫的故事給你,讓你在休養生息時增添一點繽紛,誰不知薯仔又偷懶!唉,看怕羽誕節要打到下年了⋯⋯」
「噢⋯⋯那個可惡的薯仔又拖文,不要緊!聽聞那位名叫沙屯巴的故事也很好看呢
」
「叻女,有眼光,我也是這麼覺得
」
如是者,二人度過了一段愉快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