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ing with the Boys】《病港II》(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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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07 22:28:46
覺得唔似貓吉
公子會全部是 生肖+身體部位
「吉」??
2023-02-07 23:04:48
2023-02-07 23:10:17
開頭喺樹鄉呀
2023-02-07 23:22:47
有埋魔仗
2023-02-07 23:37:50
2023-02-07 23:42:48
吉 舌 有冇機

不過佢唔再係公子會 走左之後淨係保留個貓字 都唔出奇
2023-02-07 23:42:51
失敗了吧
2023-02-07 23:47:40
哈,又有啲似
2023-02-08 00:02:34
咁咪同蛇撞咗
2023-02-08 00:10:38
係喎 sor
2023-02-08 00:24:46
2023-02-08 00:56:32
Push
2023-02-08 01:04:18
2023-02-08 01:09:34
我將權杖照近貼在雪櫃的標籤,原來裡頭所雪藏的是個女性死刑犯。

她同樣被羊角注射病毒,試圖進行病體移植實驗,直至注射人類豬型流感後五日死亡,火化日子待定。

「咣咣!!」裡面又傳出撞擊聲了。

好,給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我按下手柄,將雪櫃向外拉出。

那小小的長方形小格中,有對眼睛瞪著我。

她不是屍體般平躺,而是擺出趴姿。

我和她對視兩秒,空氣像凝固了舨。

「隆隆隆──」我馬上把雪櫃推回去。

「嗉囁囁囁囁嗤──」雪櫃裡的生物撲出。

我終究是慢了,她從我頭頂上飛撲掠過。

「呯」雪櫃關上後,我立即轉身。

殊不知,那生物居然不見了……

我小心查看每個位置,直至視線移上殮房的天花角落,竟見有隻病爪佔據著。

剛剛雪櫃裡撲出的東西,正是病爪!

「吼吼咄!!!」病爪對我嘶叫,跳落地上。

我擺出戰鬥格式,等待著病爪的攻擊。

病爪都打量著我,警戒地壓身繞行,忽然迅疾地衝來對我揮爪。
2023-02-08 01:09:44
我計算好距離,右手前伸按住病爪的頭,其後狠狠的按落到地上,最後左腳跺落。

「啪格!」病爪頭骨發出裂開的聲音。

我再想踩第二腳,病爪已經滾身溜開,由治癒基填補傷口。

「啪噠!啪噠!」我沒給病爪逃離的機會,飛身打出左右拳。

「嗚嗚嗚嘎……嘹嘹……」病爪給我當場打斷四肢骨頭,順便扭斷頸骨。

事情尚未完結,我將病爪帶到醫科樓層,含有消毒紫外光燈的地方,開燈徹底了結會無限復原的傢伙。

「呼,只係隻病爪。」病爪對我來說像貓咪易對付,但貓反抗時總會伸出爪子,難免留下一點點破損。

打架後我重拾睡意,真正關掉觀察者權杖,重新躺回病床上睡覺。

第二天朝早,醫科樓層多來了個人──雞冠。

曾經被我暴打折磨,最可憐的公子會成員。

長廊椅子上坐著的雞冠,看見我行出病房後身體語言明顯表現驚訝,身子向後靠去。

「早。」我對他點頭。

「早……」他攜著部收音機:「我嚟覆診。」

「我整出嚟嘅傷?」

「係……」

「我記得你哋話要參選管理人,搞成點?」

「依部收音機就係重點……」雞冠雙手捧著收音機給我展示全貌,像產品推薦員:「要俾市民聽見我哋聲音。」

「天環人係傳統老資本家,佢哋當地食品工廠多,派蛇齋餅糉你唔夠佢哋嚟,不得不說其實好多市民淨係會貪小便宜。」

「其實,我哋到時仲會展示科技嘅奇蹟。」

「你指嗰堆高階發電機?」
2023-02-08 01:09:54
雞冠淡淡地搖頭,賣個關子:「投票日嗰陣留喺港島倖存區,你會見識到。」

「雞冠,入嚟。」羊角剛好出現。

醫科大樓每日如常運作,大佐繼續給注射新的病毒、背叛者大致相同每天給檢查身體變化、化驗設備仍然分析著背叛者身上的組織。

俱樂部內暫留數天,總算等到化驗初步的結果了。

羊角手握著報告,閱讀分析所得的結果:「背叛者嘅病理初步叫做有個了解,如我之前所講,佢皮膚嘅黑色素會吸收周圍嘅光線,所以全身都係黑。佢通過將自己體內嘅二磷酸腺苷轉化成三磷酸腺苷去儲存依種能量,當需要用到能量嗰陣就斷裂三磷酸腺苷嘅化學鍵,將佢哋變返做二磷酸腺苷嚟釋放能量。」

「聽上去好複雜。」我消化著羊角說的病理能力。

「人體每秒鐘都會生成大約三百八十萬個新細胞,看似一下簡單嘅呼吸,身體所發生嘅變化都足以寫出篇論文,生命本身就好奇妙。」羊角讚頌著生命,並作出疑問:「但我比較想知係咩原因,令背叛者擁有依種機制去攻擊敵人?」

「你意思係?」

「仲有個問題,我好理解到其他病者品種,都係出於佢哋本身作為人類時,某部位存在異常、病菌、或者有未察覺到嘅暗病,所以變成相應嘅病者,但係背叛者呢種能力非常唔自然,複雜程度就好似精心設計咁,我亦聯想唔到有咩病症,係同背叛者能力相關。」

「我聽過有個講法,背叛者前身即係弒神者,佢本身係由病者演變出嚟。」

「你意思係由一個品種,變成另外品種?」

「係。」

「生命本質都包含住演變,演變即係淘汰及進化,如果係咁嘅話,弒神者前身……好可能都擁有吸收太陽嘅能力,但無實質證據好難支持。」羊角自己說完,還是搖搖頭否決。

「如果我可以拎到可能係弒神者演變前嘅軀體,有冇機會拆解到真相?」

「但依個真相對你有意義?」羊角問我。

「可能有,可能無。」要我入到病者國度拿取病母組織,本身已經是天方夜譚。

「咁都唔係壞事,如果真係拎得到。」

「咁背叛者算係解剖完,結案?」

「我仲會深入研究多少少,佢體內嘅運作模式。」羊角霍地站起,行往隔離病房:「夠鐘睇下實驗體。」

隔離病房中,大佐渾身全是病毒生成的惡瘤,看著就覺得痛苦。

他每天被困在拘束椅上,被人餵食、檢查和注射,只能用慘無人道來形容,不如當回死刑犯痛痛快快地死去更好,但合約簽下一刻起,就容不得他抗拒。

「嗚……痛……大佐……痛……好痛好痛……大佐痛……」

大佐反反複複的唸著相同的說話,更不時流下男兒的淚水。

「餵佢食嘢。」羊角瞥望桌上涼掉的清粥。

我捧起圓碗,給大佐餵粥。

大佐毫無食慾,手腳肌肉萎縮得厲害,像快要病死的人。

「比我想像中捱得耐,佢CT值已經好低,差唔多到臨介點,可以嘗試移植。」

「真係有用?笑毒一上身,除咗變病者我諗唔到其他下場。」

「唔做到依種程度,係呃唔到令人類變成病者嘅終極病毒,我所採取嘅依種方法,就係令身體可以徹底欺騙病毒,等兩者共存。」

「但體內病毒多到呢種程度,你睇下佢……根本同死人已經無分別。」

「你有冇聽過一句諷刺嘅說話?叫手術成功,但病人死亡,我目標只有個手術。」
2023-02-08 01:10:12
補600正評
2023-02-08 01:10:30
「嗚噫噫噫……殺咗我喇……求下你殺死大佐啦……不如殺咗我啦……」大佐對我露出盼望的眼神。

沒想到生存難,尋死更難。

羊角看看牆上的時鐘:「下晝五點做移植手術,首先換隻左腳趾頭,陣間幫我推佢入去。」

大佐的手術給安排好,應該好快能得到解脫。

下午五時。

不知怎地我成為了羊角的助手,推神志模糊的大佐入去手術室內。

羊角給大佐扎一針,給他下肢局部麻醉。

羊角帶來了某隻病者的腳趾頭,但移植前需要將原本的位置進行齊面性切除。

斷肢接駁是骨科醫生的專長,其中包含動靜脈血管、神經線、筋腱、肌肉、骨骼等。骨骼要用上螺絲及鋼片固定,動靜脈血管則要在顯微鏡鏡下,將兩條二至三毫米的血管接駁恢復供血。

手術期間羊角執起截肢手術刀,小心地割下大佐腳趾頭,用鋼絲穩定骨折,再把切斷的肌腱修復,最後要縫合動脈、靜脈和神經組織,過程需用上手術顯微鏡輔助縫合,最後在無張力情況下把皮膚縫合。

手術結束後,已是大半天。

全個移植過程我都站在一旁,要是大佐突然病變的話,可以馬上給他賜死。

可是直到羊角宣佈手術結束一刻,大佐依然保存著人類的模樣。

「手術成功,睇嚟身體欺騙咗病毒,令佢未有病變徵狀。」羊角觀察著其腳趾頭。

「居然真係得咗……」我盯著那根病者的腳趾頭。

大佐精神沒什麼起色,依舊渾渾噩噩。

「之後點?」

「如果術後身體情況良好,就繼續移植落去。」
2023-02-08 01:10:40
於是乎,短短半個月內,我見證著大佐的變化。

第一天,腳趾頭移植。

第三天,手指移植。

第五天,腳掌移植。

第七天,手掌移植。

第九天,腳移植。

第十一天,胳臂移植。

第十三天,移植視覺膜。

第十五天,牙齒移植。

手臂用上病獸雙手,腳用上舞者的腿部,眼珠用上大眼的視覺膜,牙齒用上病牙,本來像個美國大漢的大狀,轉變成眼睛暴瞪、尖牙利齒的怪物,還附著與身體比例不太結合的手臂和腿部。

對於移植手術的結果,也是大出羊角的意料。

如今,大佐四肢全給鋼絲和鋼板牢固吊著,活像個扯線木偶。

「比我想像中捱得耐。」羊角捧著杯即溶咖啡一邊觀賞,一邊細嘆品嚐:「以往嘅手術案例,移植到雙腿已經係極限,會發生病變事件……佢竟然仲捱到今時今日……超出我預期。」

不記得由何時開始,大佐已經連嗚咽聲都不發出了。

接受自己給羊角不斷改造的命運,成為了活生生的科學怪人。

晚上吃納豆飯的時候,我好奇問起:

「應該都無嘢再可以移植?」

「嗯,最多可以移植手手腳腳同五官,軀幹換唔到,內臟更加唔可以,依幾種位置要欺騙到病毒,係近乎不可能。」

「之後佢會點?你將佢移植到怪物咁,已經無可能俾自由佢。」我續問。

「嚟緊會測試佢力量同速度上,有冇明顯地增強。」

談話期間,有個武裝工具人無端行入飯廳。

他什麼都不說,突然掏出手槍指向羊角……

「呯!」

「噫──」我第一時間雙手撐到桌上,飛身撲向羊角。

後肩給子彈打中,但不成問題,力量僅像鉛球狠狠擲中。
2023-02-08 01:10:50
「呯!呯!呯!呯!呯!」該名工具人繼續對倒下的我們開槍。

我抱緊了羊角,將自己背部當成盾牌。

「呃……」羊角罕有發出驚訝的聲音。

背部連中七發子彈的我,伸手拾取桌上的餐刀,稍稍回望後方將餐刀朝工具人直線擲去。

「咻唰──」餐刀命中工具人脖子,手槍瞬間脫手掉落。

「嗄。」我站起身用力夾背,將兩三顆卡在背部的子彈擠出。

「叮……叮叮……叮……」子彈跌落地上。

我走向倒地的工具人,彎腰摘下他的面具,是個不認識的年青人。

「咩情況……」我摸不著頭腦,為何他要襲擊我們。

「佢無可能會攻擊我哋,港豬已經徹底洗哂腦……」羊角跟來查看。

很快,答案呼之欲出。

工具人身穿的制服突然抖動,像什麼昆蟲在裡面亂動,不一會終於折騰上衣領位置離開,竟然是隻巴掌大的寄生眼!

寄生眼要跳出來之際,我一手將它捉住:「寄生眼!?我印象中將軍澳區無依隻品種……」

幕後黑手不給我思考的時間,飯廳外走廊又行入持槍的工具人,他手持霰彈槍步向飯廳,動作帶點生硬,明顯也是給寄生眼控制的工具人!

我用手勢示意羊角躲到我身後,埋伏門側等待下個給寄生的工具人。

工具人甫入飯廳,我馬上挽頸扭斷,接住他要跌落的霰彈槍,充當成自己的武器。

「SPAS-12?戰鬥霰彈槍,十二發子彈,夠做……」我捧起霰彈槍查看。

「有病者入侵?」羊角壓低聲量。

「似蓄意入侵。」我舉著霰彈槍行出走廊。

「有人突破我哋沿岸哨點?」羊角若有所思。

「可能有隻病者,嚟搵我尋仇。」

走廊又有兩名工具人走入,我瞬即扣下扳機射殺兩人。

「呯──」

戰鬥霰彈槍強而有力,兩名工具人給擊飛牆上,灑血當場。

「要假設每個人都已經被控制咗。」開槍前後,我雙腳都保持著前進。

行落樓梯的時間,碰見站守大門的工具人。

他一見我們現身,馬上舉槍瞄準。

「呯──」

但我更早開槍,給他一個解脫。

我踢門步出俱樂部,環視周圍的情況。

最後給我發現高爾夫球場的上空,有個黑壓壓的影子。

果然如我所料……

是觀察者。

觀察者居高臨下,站在大量病翼組成的群體上,病翼體組成後外形仿如蝙蝠。

他凝視著底下的清水灣鄉村俱樂部,不知有什麼意圖。

會刻意追擊到人類勢力範圍的病者,是非常非常罕見……

這種程度應該可以肯定,是擁有自我意識和智慧。
2023-02-08 01:24:01
實無M衰on9拎枝嘢嚟玩
2023-02-08 01:38:36
大佐簽合約,撞啱近排既事件,相映成趣
2023-02-08 02:01:01
大佐變左改造人
又製造敵人比自己?
2023-02-08 02:07:59
又玩出禍
公子會補鑊又要勞民傷財
2023-02-08 02:10:20
咁咪幾好 比公子會見識下咩係真正conqu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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