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ing with the Boys】《病港ＩＩ》（６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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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ts

我右手挽著燈柱，左手握著模型直昇機，抱著燈柱向下滑落，消失於人群之中，深藏功與名。

搶走咗人哋部機話自己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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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M係咁㗎啦習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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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係黎流明嘅

lol 攞盾個隻
唔記得叫咩名了

我用viutv強尼嚟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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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feel，公子會正正係用擬真動物頭套

貴華走到街頭上，慌張地尋找自己的模型直昇機。

於小巷暗暗監視的我，不快不慢地行出與之對視。

「係、係你！」貴華指著我：「我係國會議長，你知唔知自己做咗咩事，你已經犯咗法。」

「我係鳥嘴公爵，你嘅派錢行為都造成擾亂公眾秩序，你都犯咗法。」

「俾返模型直昇機我！」貴華伸掌，直說重點。

「你好著緊佢？」

「緊係啦，係我嫁！」

「你願意用咩交換？」

「喔……講到尾原來你都係要錢。」

「一物換一物，你俾手上嘅遙控器我，我就俾返架模型直昇機你。」

「噫……」

「你無咗嫁模型，有遙控器都無用，精美嘅模型直昇機，同小小嘅遙控器，我諗你識揀。」

「好啦……」貴華小心地靠近我。

我們一手換遙控器，一手換模型直昇機。

模型直昇機拿上手後，貴華馬上檢查它有否損毀。

我跑遠一些使用遙控器讓模型直昇機啟動，那漸漸發動的螺旋槳嚇得貴華鬆開了手，白白看著它飛往天上……

「突然間飛嘅……」貴華摸摸口袋：「遙控器呢！？」

我邊控制著模型直昇機，邊跑離現場，把它帶回到病獵公會中。

使了些手段，模型直昇機得手了。

希望貴華大人有大量，畢竟是關乎人類的安危。

我試著控制模型直昇機，包括前後左右、低飛、急剎轉向、升高、全速衝刺等，像嘎嘎這樣年紀的，很快被模型直昇機吸引了。

「嘩，咩玩具嚟？」嘎嘎雙眼發光。

「遙控模型。」我說。

「好想試下玩啊……」嘎嘎目光離不開模型直昇機。

糟糕，看到遙控模型想要試玩，果然是人類的天性，我們天生就喜歡操控萬物。

可不能讓孩子壞了大事。

「你可以睇我玩。」我說。

漫無目的操控模型直昇機飛了十五分鐘，我開始有些上手，嘎嘎都有些按耐不住，不時伸手想要碰碰操控桿。

後來更變本加厲，兩手捉住我的遙控器，試著向前向後。

這一點點的甜頭，我沒有刻意制止，就讓她樂上一會。

臨近深夜時分，蕭梵回來了。

「嘎嘎，企定唔好郁。」我說。

「點解啊？」嘎嘎站直不動。

「搵你做停機坪，當係我最後嘅測試。」

我精準控制模型直昇機降落到嘎嘎的頭頂，然後關掉螺旋槳，伸手拿走她頭上的模型直昇機。

蕭梵回來後所有叛獵都聚到聖堂內，好像隨時隨地聽候他差遣。

病獵公會和協會的人亦同樣聚到聖堂內，內部一時間擠滿了人。

「你嚟咗。」蕭梵瞄了我一眼。

「睇下有咩幫到手，你哋諗好點對付陀蘭？」我找張椅子坐下。

「容許嘅話拉開距離解決。」

「唔容許嘅話？」

「速戰速決。」蕭梵說話仍然不帶尾音。

樞密機站出來給大家整合：「根據為數不多嘅情報指出，佢係持續型病者，留喺佢身邊越耐身體腐化得越嚴重，佢係可以自由病者化嘅特殊病者，或者應該叫特殊人類？，陀蘭係佢本名，病化後名字叫魔羅，依家開始採用後者嘅稱呼叫佢。」

「我哋最好了解魔羅佢能力嘅病理先。」奎斯環視在座各位：「你哋有冇人有頭緒？」

樞密基繞著全場，不緩不急的解釋：「正常活人身體唔會腐化，原因係新陳代謝功能、身體中嘅免疫力仲有皮膚屏障，佢哋都時刻保護人體唔受有害物質侵害，但如果魔羅可以令活人活著腐化，咁代表佢身體含有嘅腐敗細菌，可以令到對方皮膚屏障功能喪失擋唔住細菌入侵，然後免疫系統失效消滅唔到體內細菌，最後細胞停止分裂同更新，慢慢失去活性，最後出現腐化。」

「即係最主要原因係令我哋新陳代謝失效，類似削弱我哋身體防禦嘅概念？」富馬史說。

「我唔認為係失效，直頭係腐敗細菌危害嘅速度太快，正常新陳代謝根本跟上。」

大家呼息變得凝重，心裡各自有著想法。

「佢釋放腐敗孢子嘅媒介，估計都係由身體發出。」

「咁係咪直頭埋唔到身？」馬日里眉頭深皺。

「腐敗孢子嘅數量當然唔會一開始就足以摧毀人體，大概累積到某個程度，先會出現表面性嘅潰爛腐化，依個就係蕭梵速戰速決嘅意思。」樞密基說。

「如果……」奎斯瞧著一點，深入思考：「我哋用衣物同防毒面具遮擋全身，有冇機會預禦到腐敗孢子入侵？」

「理論可以，但唔好忽略魔羅隨手揮抓，都可以撕裂我哋衣物，只要任何一個位暴露，飄浮喺空氣嘅腐敗孢子就會有機可乘。」富馬史提醒。

「如果包實哂身體就有機會打贏佢，咁都唔好咁絕望。」老煙槍轉著手槍，展齒輕笑。

「無用。」蕭梵一句說話熄滅大家的士氣。

「點解無用？」唯有年齡輩份較高的劉吉敢開聲追問。

「我諗咗好耐，當時佢同宮浪紋嘅戰鬥，點解會令成座海鮮舫倒塌，明明雙方無用上爆炸物或者爆炸性能力，後來我潛落深灣嘅海底調查，發現斷裂嘅木柱內部出現腐敗嘅痕跡，代表當時佢哋嘅戰鬥，間接令腐敗孢子飄到周圍嘅支柱上，從而令到支柱受到腐化侵蝕變得脆弱，最後成座海鮮舫沉入大海。」蕭梵深沉地說明整起事，再嚴厲地作出總結：「亦即係表示，萬物都離唔開佢腐敗孢子嘅影響，你哋嘅衣物……會喺不知不覺間變得破爛損毀，等到腐敗孢子入咗你哋身體個下，你哋真係到死咗都未知咩事。」

蕭梵的說話和觀察，驚醒了在場所有人。

更讓病獵公會等人感覺到，自己與病獵大師的區分。

大家只想到腐敗身體，卻沒想到死物一樣會腐敗。

補上po 800正評

「咦，石頭咪唔會腐爛囉？我好似有啲聰明。」淼三仙精舉起手中的石頭。

「聰明，你綁住堆石頭喺個身？」吹波糖死氣沉沉的說。

「咁塑膠！」淼三仙再提出。

「綁堆膠袋喺身同自殺有分別？」吾禍側著頭。

「啪」突然，石頭從淼三仙手中掉落，並砸中了自己的腳。

「哎吔！我唔小心拎起石頭砸到自己隻腳呀！」淼三仙捉起左腳，痛得一跳一跳的。

這麼認真的時刻，全場盡是無言。

「抗腐蝕金屬可以？釕、銠、鈀、銀、鋨、銥、鉑、金，全部抗腐蝕能力都好高，可以大幅解慢腐化情況。」奎斯說。

「但金屬唔常見，最容易搵到嘅係不鏽鋼，餐具、家具用品、建築裝飾、醫療用品，大部份都含有不鏽鋼方便收集。」蕭梵回應。

「你收集嚟係想……」劉吉深深凝視著他。

「依到最出名嘅係騎士盔甲？將不鏽鋼用品溶成鋼塊，用嚟重新打造幾套不鏽鋼盔甲，魔羅出現後幾個著盔甲嘅上去將佢包圍捉實，其他人負責了結佢。」原來蕭梵早就想出整套對付流程。

「咁我即刻派人出去搜括含有不鏽鋼嘅嘢……」奎斯站起身。

蕭梵從袍袋內取出一張手繪地圖，掉到奎斯的面前：「今日我出咗成個將軍澳視察，所有圈住嘅地點都有唔少不鏽鋼，有部份係大型器材，帶工具過去拆咗去。」

「你今日就係出去搵對付魔羅嘅材料？」我瞧著那張手繪地圖。

「順便當係理解下地型路線。」

地圖繪畫了整個將軍澳地區，包含不同勢力的名字。

奎斯得到手後，馬上聚集公會內病獵，召開個小型會議，打算讓他們明日帶領病獵學校的學徒執行此項任務，外出收集不鏽鋼素材物品，當是拿個經驗。

如果收集物品的任務都要叛獵等人去做，那就真的大材小用了。

翌日。

公會病獵領著學徒們外出，分別前往蕭梵指定的地點收集不鏽鋼，每隊人帶上手推車、單車等方便收集，地方涵蓋寶琳、將軍澳、調景嶺、坑口乃至到康城，當然坑口是去不了。

物品由不鏽鋼鍋子、湯匙、花器、水龍頭、剪刀、燒烤爐、水箱、垃圾桶、操作台、更衣櫃什麼都有，面積大的東西會先拆解，像回收那般，收集滿後便會運往松木村中，給鐵匠使用熔爐溶成液態。

奎斯預計要十多日時間，才收集足夠的不鏽鋼。

這小段的空閒，我沒有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