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正傳】《誤上了黑幫老大的情婦,我只好躲在中環的職場胡混》- 第六季:薔薇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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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24 11:16:14
大概 Iris 實在被我盯得太不自在了,想到利用旗袍少女去「駛」開我,她此言一出,我更留意到正替我收拾用過的午餐之其中一位少女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向她瞪了一眼,想必是埋怨著為何要提醒我原來這裡是有這種福利的。

我卻繼續色瞇瞇地望著 Iris,笑道:「如果係享用 Iris 你嘅話,我就梗係恨不得而家就開波啦!」

Iris 把臉側向另一面,道:「哈....哈爾克維斯先生....無咁吩咐過我喎....」

「哦,咁都係你老闆吩咐你,叫你講嘢唔好望住我架?」我奇道。

Iris 不情願地把頭轉過來望向我,嗔道:「邊有唔望住你喎....我....我而家咪望住你囉....」

「查實你係咪覺得我好樣衰啫?」我裝認真的追問。

「唔....唔係呀....」Iris 臉有難色,支支吾吾地回答,可見說謊並不是她的強項。

「唔係?咁不如你畀我咀番啖啦?」我輕佻的反問。

Iris 瞪大雙眼,急急搖著頭,嚷道:「都話哈爾克維斯先生無咁吩咐過我喎!」

我「哼」了一聲,再板起臉,提高嗓子道:「咁一陣等我見到你老闆時,我當面問下佢我可唔可以咀下你先,唔好,横掂都係問,直頭問佢可唔可以搵你陪我幾晚添啦,到時你有佢嘅吩咐,我做乜你都會方便啲啦,你話係咪呀?」

Iris 被我作弄得束手無策,當堂滿臉通紅,無助地道:「黃....黃先生,你究竟想點呀?」

我聳一聳肩,故作「易話為」的笑道:「無乜想點,如果你畀我咀番啖,我咪信你真係覺得我個樣無問題囉,我淨係想咁之嘛。」

Iris 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一會,再聲細如蚊的問:「係咪一啖架咋?」

「話咗一啖就一啖啦,出嚟行講口齒架嘛。」我斬釘截鐵地道。

Iris 終於腼腆地點了頭一下。
2022-12-24 14:44:26
咀完一啖就會有下文㗎啦
2022-12-24 17:08:26
見狀,我便站起身走到 Iris 的跟前,不慌不忙除下她礙事的黑框眼鏡,然後臉龐靠近臉龐,她滿身散發出水果香甜的香氣就傳進我鼻孔之中,我再用醜陋的鼻尖磨擦在她那吹彈即破的臉蛋肌膚之上,即時令她本身已經難受的表情更扭曲,顫聲道:「你....你係咪咀架....係咀就快啲啦....」

「我要嘅咀,唔係送個女返幼稚園嗰啲 goodbye kiss ,而係真真正正男女之間嘅熱吻,亦即係俗稱嘅『打茄輪』呀。」我頓了一頓,再沉聲問:「如果你真係準備好嘅話,你就攣開口,伸條脷出嚟啦。」

Iris 聽罷,胸口的起伏更不停地加速,一對彈實的乳球將白恤衫撐到了極限,前襟的鈕扣被擠得好像隨時都會爆開似的,雙眼則見我如見鬼一樣般緊緊閉著,如此不願意但仍照著我的指令乖乖張開口,並把香舌伸出,來迎接我下一步的凌辱。

我輕輕笑了一下,拿起眼鏡戴回到 Iris 的鼻樑之上,再道:「你知唔知個嘴係好神聖架?係靈魂同靈魂接觸嘅地方,如果我係你,除非我係自願,否則我寧願死都唔會屈服囉。」說罷,便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舉起面前的高身酒杯,若無其事向著身旁的旗袍少女,笑道:「香吻我就無福消受喇,唯有飲番杯香檳先,靚女,麻煩你添啲畀我啦。」

Iris 茫然地望著我,過了好一會,再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待旗袍少女把一瓶新開的香檳拿來之後,便發出兩下清理嗓子的「咳」聲,又道:「唔該,我都想要一杯。」

餘下的航程,我跟 Iris 沒有再交談,但卻你一杯我一杯的把一整瓶香檳喝光。

與美女喝酒的時間特別易過,飛機很快便到達目的地,並著陸在一條小小的跑道之上,這個時分太陽雖未下山,但包圍著卻是灰灰濛濛的煙霞,在極有限的能見度下只能勉強望到無邊無際的荒蕪,這樣的情況下飛機竟能平安降落,讓我不得不佩服機師的超凡駕駛技術。

我跟著 Iris 步出機艙,見她步履漂浮想必是香檳的酒精在她體內正發揮作用,接著,我們登上一輛早已在旁邊準備好的 Golf Cart,當車子駛進入濃霧之中,近看才發覺原來七零八落的荒野,竟然整齊的排著一列又一列木柱子,十足十墓地一樣。

「呢啲....唔係墳墓嚟嘛?」我脫口驚道。
2022-12-24 19:11:53
「嘿嘿,墳墓?你都幾好想像力架喎。」 Iris 笑了一笑,再道:「不過你叫呢啲做墳墓都可以嘅,之不過唔係人嘅墳墓,而係葡萄嘅墳墓囉,而家正值冬季,葡萄園嘅葡萄已經收割晒,淨返嘅枯枝都埋晒土,留低一排一排籬架喺度,望落又幾似墳墓嘅。」

Iris 竟然談笑風生的對我說話,帶著 tipsy 的她,絕對比起清醒時可愛得多了。

我見機不可失,連忙把我心中的疑團問出口:「咁查實家陣我哋喺邊呢?」

「呢度係哈爾克維斯先生一個位於法國南部嘅酒莊。」Iris 果然爽快地答。

我因為「紳士禮」的關係才開始研究葡萄酒,比我年輕的哈爾仔卻已擁有屬於自己的酒莊。

車子在沒有葡萄的葡萄園中走了好一會,漸漸看見一座宏偉的古堡從霧裡探出來才停低,下車後繼續由 Iris 引路踏入古堡的內部,再經富麗堂皇的樓梯往下走,來到地牢的一道鋪滿哥德式浮雕的門前,Iris 舉一舉起手示意停步,然後便敲著門,道:「哈爾克維斯先生,黃先生已經帶到嚟啦。」
2022-12-24 22:11:23
又未必嘅

卡西家陣係識玩咗嘅
2022-12-24 23:25:43
「入嚟啦!」門後傳來的果然是哈爾仔的聲音,聽罷,我的心不禁安定下來。

這裡始終離斯洛伐克已是千里之外,男男和 Siri 又不在我身邊,哈爾仔就是我唯一認識的朋友了。

Iris 打開門便帶我進內,我隨她身後沿著長長的波斯地毯走,再打量著四周,這個廣闊的地下空間一邊排列著多個巨型的不鏽鋼桶、另一邊則放滿堆成六、七層高的木桶,似乎是一個用來釀酒和貯存陳年佳釀的酒窖,終於在地毯的末端,看到哈爾仔一邊坐在梳化之上,一邊晃動紅酒杯等待著我,一見我來固然是十分高興,但當他留意到 Iris 的臉上一片薰紅之模樣後,當堂大吃一驚,差點將杯中的紅酒也倒了出來,驚訝地問:「Iris,你....你飲醉酒呀?」

被哈爾仔一說,Iris 的臉蛋更紅,像個搗了蛋後被大人發現的孩子一樣,垂著頭低聲道:「我....我喺機上....同黃先生飲咗杯啫....」

哈爾仔長長的「哦」了一聲,便捧腹大笑起來,然後再撥兩下手,忍著笑道:「Iris,唔該晒你將黃先生帶嚟,呢度暫時無你嘅事,你返出去休息下先啦。」待 Iris 退下之後,哈爾仔又再大笑起來,道:「喂,黃仔,我知道你鍾意童顏巨乳,專登搵夠五個嚟服侍你,點知你反而睇中我個木頭助理?」

「木頭?唔係啩,Iris 佢都好靚女吓喎!」我不解的道。

「講靚女邊及得你個 Siri 呀?同埋最重要係 Iris 佢真係又悶又 cool 架,辦事能力雖然好高,但係笑都唔識講一句,成鬼日木口木面,完全同你個 Siri 啱啱相反,咁嘅女靚一靚都無用啦?」哈爾仔呷了一啖紅酒,又道:「老實講,我識佢咁耐都未見佢飲過酒,你短短一程機就隊醉咗佢,黃仔,你真係勁呀!」

我拿起雲石几上那盛滿紅酒的醒酒器,倒了一杯出來,再舉杯向著哈爾仔,笑道:「你個助理啲酒量認真麻麻,係時候由你呢個老闆出馬嚟同我飲番夠本,『紳士禮』終於都完結咗,我同你再唔係對手,我等呢個同你純以老友嘅身分碰杯嘅呢個機會實在太耐啦!」

「講得好!」哈爾仔吐了一句,便和我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之後,又道:「同黃仔你飲當然係緊要,不過仲有一件事更加緊要,就係我哋約定咗會將面上嘅面具除落嚟畀對方睇,能夠終於見識到黃仔嘅真面目,呢一刻肯定會係其中一個原因,令到今日成為我一生中最特別嘅一日!」

我點一點頭,然後把杯子放回枱面上,再道:「好,我哋數一二三,就一齊揭開個面具啦。」

哈爾仔伸手到頸側的位置,抓著人皮面具的邊緣,我亦照他一樣準備就緒,隨即一起倒數:「一、二....」

當喊到「三!」,我倆便同時把面上的隔膜拿下來。

(待續)
2022-12-25 09:17:04
第二百三十一話 好朋友的真面目

隨著彼此的手向下一拉,我們終於都看到對方的真面目了。

雖然一早就猜到哈爾仔的面具背後會是一張俊俏的面容,但當我真正看在眼裡的時候,還是不禁發出了一下由心而發的驚歎聲。

精緻無瑕的臉龐之上是秀挺的鼻子和薄薄的朱唇,嘴角彎彎向上揚起,彷彿任何時候都掛了溫暖的微笑,靈動的雙眼中卻又閃出帶有邪氣的目光,散發集純真、高雅和媚惑於一身的氣質,叫人無法觸摸、無法猜度、亦無法忘記。

「黃仔,你果然比起你個面具靚仔得多喎!」哈爾仔打趣地道。

誰都會比《去吧,稻中乒團》中的角色英俊吧?但哈爾仔的美貌確實是天下無雙,我莞爾一笑,再應道:「你都係啫。」

哈爾仔拿出手機,笑道:「我哋不如影番張 Selfie 先啦!」

我笑著點了頭一下,哈爾仔便雀躍地走過來俯身將頭靠在我的肩膊上,隨著眼前手機發出「咔嚓」的一聲,我倆的傻傻笑臉便攝到那屏幕之上。

哈爾仔把手機袋好,再遞出一隻手,道:「首次見面,等我自我介紹啦,我叫佛斯特。」

我隨即跟哈爾仔握一握手,也道:「你好你好,我叫卡西。」
2022-12-25 10:32:35
之後,我們都大笑起來,半晌,我又問:「係呢,咁頭先 Iris 叫你哈爾克維斯先生,應該係你事先吩咐佢架啦?」

哈爾仔直認不諱,道:「無錯,佢同埋其他人平時都會稱呼我為佛斯特殿下,不過你千祈唔好咁叫我,我最鍾意都係你叫我做哈爾仔,而我亦只會叫你黃仔架咋。」

我聽罷不禁大吃一驚,急急顫聲問:「殿....殿下?你....你係王子嚟架?」

哈爾仔沒有正面回答我,卻反問:「黃仔,你有無聽過一個叫『亞索克斯曼』嘅國家?」

我想了一會,亳無頭緒,只好搖一搖頭。

「我都估你無聽過架喇,『亞索克斯曼』係一個同俄羅斯北部接壤嘅小國,因為地處太接近北極嘅關係,全年平均氣溫大約係零下負十度左右,日光短缺又長年累月冰天雪地,所以『亞索克斯曼』呢個名用當地方言解釋嘅意思,就係『黑暗冰封國度』咁解。」哈爾仔深深呼吸了一下,再正色地道:「我老媽子真正嘅身分,就係『亞索克斯曼』嘅女皇,而作為佢嘅獨生子嘅我,固然就係『亞索克斯曼』嘅王子啦。」

哈爾仔竟然是一個名為「亞索克斯曼」的國家之王子!?

而哈爾仔既然是女皇的獨生子,那麼,他亦是將來會繼承「亞索克斯曼」君主的人選!

想不到韋小寶奇遇康熙的情節,竟會在我的身上發生!!
2022-12-25 14:43:45
從來都知道哈爾仔會是生於一個顯赫的家族,但沒想過他居然是皇室成員,往後還會登上國王之寶座,世界之大,英俊和有錢的人大有人在,像哈爾仔般擁有帝王之命的又有幾人?他果然是如他所說的「完人」-「完美的人」之典範!!!

我擺出一臉疑惑的樣子,不解的問:「既....既然你都已經會做皇帝,點解仲要掙做『君子黨』嘅『紳士』呢?」

「我就梗係想乜到唔駛搞,『他他條條』咁歎下世界都不知幾過癮。」哈爾仔無奈地苦笑一下,再道:「最弊母后唔係咁諗嘛,佢話我做得『亞索克斯曼』嘅承繼人,就要肩負起一國之君嘅責任,之但係『亞索克斯曼』又喺『山旮旯(音:卡啦)』面積又細,喺國際上無咩地位,正如你連我哋個國家名都未聽過啦,加上氣候嚴峻,人口單薄,所以母后千方百計都要我入『君子黨』,仲要成為『紳士』以接近『君子黨』嘅權力核心,就係想從呢班環球經濟體嘅話事人手上,爭取返啲有利發展『亞索克斯曼』嘅條件,同繼續維持『亞索克斯曼』嘅富裕。」

原來哈爾仔的背後是有一個這樣的故事,他跟我一樣,參加「紳士禮」都有屬於自己的 Hidden Agenda,只是他名符其實是關乎「國家大事」,而我卻是為了「兒女私情」罷了。
2022-12-25 15:14:38
感謝聖誕都有文
2022-12-25 15:27:18
2022-12-25 17:00:00
哈爾仔歎了一口氣,又道:「而家我就做咗『紳士』喇,不過之後要點做,其實我都唔係好清楚,有時我會覺得自己喺母后嘅眼中,係一隻棋子多過係佢個兒子囉....」

聽到哈爾仔這番說話,令我不期然想起自己的處境,無論在公或私,我也不是正受著阿 Kim、夫人和福伯的擺布嗎?便有感而發的道:「都無計架啦,人好多時都係身不由己,就算嗰個將你當做棋子嘅佢好可能亦都係企喺另一個棋盤之上,佢都沒法親手掌控自己嘅命運,講到底,你母后要管理嘅係成個國家喎。」

哈爾仔「嗯」了一聲表示明白,再道:「我哋喺『伊甸堡』浸溫泉嗰陣時我都有同你講過啦,由細到大,我都係喺母后嘅鋪排下行每一步,無論係學呢樣學嗰樣,讀書時返咩學校讀咩科,就算係我一陣間要娶嘅老婆,都係母后同我揀架,你一定無辦法想像我求咗母后幾耐,佢至肯破例答應畀你呢個我唯一嘅朋友出席我嘅婚禮呀!」

哈爾仔此言一出,我當堂瞪大雙眼,脫口驚道:「咩話?你話你請我食嘅呢餐飯,就係你嘅婚宴!?」

哈爾仔才緩緩地點了頭一下,他的說話真是一句比一句出人意表!
2022-12-25 17:10:29
支持支持
2022-12-25 19:54:20
我連忙倒了一杯紅酒,喝掉大半杯,再問:「你身為一個國家嘅王子,點解你結婚咁大件事都唔返『亞索克斯曼』度搞嘅?如果你母后同你都飛晒過嚟,咁『亞索克斯曼』啲國務會唔會受影響架?」

「哈哈,咁又唔駛講到國務咁嚴重!我哋『亞索克斯曼』喺地理上只係一個城邦小國,常住人口一千人都無,分分鐘喺香港繁忙時間嘅地鐵列車裡面裝咗嘅人都唔止呢個數啦,當中其實佔大多數都係為皇室服務嘅人。」哈爾仔頓了一頓,再徐徐地道:「亦正如我頭先都有講過,『亞索克斯曼』豆潤咁細又天寒地凍,所以皇室嘅財政收入全靠遍布世界各地嘅資產,係透過一間皇室 100% 全資擁有叫『黑雪』嘅控股投資公司嚟持有,呢啲資產當中包括股票、房產、酒莊、各公司企業等等,有賴我哋長駐世界各地嘅大臣同埋比本地人口仲要多嘅海外臣民努力經營,所以同時身為『黑雪』行政總裁嘅我留唔留喺『亞索克斯曼』基本上無乜太大關係,而一啲最重要嘅大臣同埋被挑選出嚟嘅臣民今日都會嚟到呢度,前所未有咁熱鬧咁聚首一堂,出席我嘅大婚。」

「亞索克斯曼」似乎是一個「國家資本主義」的奉行國,就是實施以國家持有私人資本的經濟模式,「黑雪」猶如新加坡的「淡馬錫」,此外,「亞索克斯曼」在海外的人口亦比起本國的常住人口為多,這個情況跟梵蒂岡也極為相似。

我越來越感到,這個被稱為「黑暗冰封國度」的「亞索克斯曼」,比我想像中更加神秘!
2022-12-25 22:18:29
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一陣電話鈴聲,哈爾仔便從西裝褸的內袋把手機拿出來,接聽後只是匆匆說幾句就掛線,然後皺起眉頭,洩氣道:「你睇,我連想同我最好嘅朋友傾多陣偈都唔得,你話我呢個王子殿下有乜用?」

在這個地方,我只認識哈爾仔一個朋友,他要失陪我當然也會感到有點不安,但仍堆起笑臉,安慰他道:「今日係你老哥嘅大喜日子,你仲係王子嚟添,諗都知實有好多嘢要忙,你唔駛理我架喎,你去忙你要忙嘅嘢先啦。」

哈爾仔拍一拍我的肩,向我展現出一個盡在不言中的笑容,隨後正當想站起身離開之際,他又突然發出一下當頭棒喝的「呀」聲,脫口叱道:「哎吔,頭先掛住同你傾,差啲連最重要嘅嘢都唔記得畀你添!」說罷,便從雲石几下方拿了一個精緻的木盒出來,放在枱面打開之後,只見裡面是一個閃爍著黑色光芒的蒙面眼罩,左邊額角則繡上一束亮麗的黑色羽毛,又道:「喺我哋『亞索克斯曼』,最盛行嘅派對形式就係化妝舞會,基本上我國每一個慶典都會係以化妝舞會去進行,我嘅婚宴當然唔會例外啦。」

我盯著盒中的面罩,語帶驚奇的道:「連....連婚禮都可以搞化妝舞會?」
2022-12-25 23:30:59
哈爾仔解釋道:「『亞索克斯曼』被稱為『黑暗冰封國度』,傳統嘅『亞索克斯曼人』相信黑暗之中會有好多游魂野鬼,一趁大家喺派對入面飲醉酒時就會出動搵佢哋做替身,借佢哋嘅身體重生並將佢哋原有嘅身分同生活據為己有,戴住面罩就係等啲游魂野鬼唔知佢哋係邊個,所以你一陣間見到喺派對入面剩返無戴面罩嘅都係啲侍應同下人嚟,就係連游魂野鬼都唔會『吼』嘛。」

我伸一伸舌頭,啐道:「吓!?搵替身咁大鑊?」

「你又唔駛咁驚喎,呢個只係『亞索克斯曼』一個古老嘅傳說嚟啫,之但係『亞索克斯曼人』又好崇尚呢種既神秘又不失優雅同刺激嘅玩法,你咪當係入鄉隨俗囉,如果講大鑊,你之前喺『伊甸堡』入面長期帶住個咁樣衰嘅頭套咪仲大鑊?哈哈!」接著,哈爾仔便將枱面上的盒子推到我面前,再道:「所有賓客都會戴上類似呢啲同款但係唔同顏色嘅蒙面眼罩,你係我帶嚟嘅好朋友,所以你會用上『亞索克斯曼』皇室專用嘅黑色,而呢個面罩表面鑲滿七十份嘅完美黑鑽石,本身已經係一件價格不菲嘅首飾。」

「咁....咁貴重!我點可以收架?」我忙道。

「你就當係我送畀你出席我婚禮嘅小小意思啦!」哈爾仔把盒中的面罩拿出來,塞進我手中,又道:「你戴住呢個至高無上嘅黑色面罩之後,派對入面所有人都會好畀面你,會將你當做我咁看待,我希望就算我未必可以全程同你一齊,但係我都想你可以盡情 enjoy 個 party 呀!」

我一手捉緊那個名貴的面罩,另一隻手則舉起杯並把杯中剩餘的紅酒都掉光。

哈爾仔望一望手錶,再道:「黃仔,我真係要走先啦,呢個時候酒會已經開始咗架喇,你喺離開呢間房之前就記得帶住個面罩喇。」

當哈爾仔離開之後,我就立即點起一枝煙,因為我的思緒實在太零亂了。

起初來到這裡以為只是跟哈爾仔簡單的吃頓飯,沒料到最後卻變成另一個蒙面派對,那還是他的婚宴。

不禁令我想,就算我和哈爾仔已除下彼此的面具,就算他已坦白地跟我說出他就是「亞索克斯曼」的王子,難道就代表我真的便認識這位好朋友嗎?

(待續)
2022-12-25 23:36:46
睡前留明
2022-12-25 23:37:38
聖誕快樂呀
2022-12-26 02:49:25
有啲感觸
由中六睇到而家Year 3
我可唔可以話我追卡西啲文由細追到大
2022-12-26 08:40:24
個面罩其實係咪伏嚟
卡西會代替咗哈爾仔結婚?
2022-12-26 08:42:21
好多謝你嘅支持就真啦

無你哋大家一齊追文,卡西根本就無得一直寫落去,你話由細追到大,更加係我嘅榮幸添啦
2022-12-26 09:34:17
第二百三十二話 真面目背後的另一真面目

連續抽了好幾枝煙,下定決心後,便照著哈爾仔的說話把手中的面罩戴到臉上,隨即就離開地牢,並一步一步沿梯級走上地面的大堂,此時果然已經人頭擁擁,到處可見戴有跟我同款式的面罩之賓客,那些面罩有紫色、有藍色、有綠色也有黃色,亦果然偏偏沒有我正戴著的黑色,而賓客們驟眼看竟全部是女性,每一個都穿上雍容華貴、設計性感的晚裝,身材皆應大的地方大、應小的地方小,當堂令我目不暇給,就算看不見她們樣子的全貌都可以肯定是出色的美人兒。

反觀,現場少數沒有戴上面罩的則是「清一色」的年輕男性,哈爾仔說他們不是侍應、就是下人,這情況跟男專女卑的「伊甸堡」剛好是相反,難道「亞索克斯曼」是一個女權至上的「母系國家」?

當賓客們發現我這個戴著黑色面罩的男賓客存在之後,無一不顯得非常訝異,隔著面罩都可以看到她們的雙眼立即閃著既仰慕又敬畏的目光,想不到在「伊甸堡」中一個不太受歡迎人物的我,在這裡卻變成了眾人的焦點。

自小無論樣貌和身高都不太突出的我,最引以自豪的就只有胯下的小卡西,只可惜這個過人之處跟「才華」一樣,在派對中都是沒有用武之地,此刻的我,只是手中的飲料喝到一半,就會有人為著要跟我搭訕而把新的一杯捧過來給我選擇,我瞬間受到明星般的對待,實在令我太享受了。

當我又被幾個美女賓客包圍著寒暄,正沾沾自喜之際,突然有人從後拍一拍我,再用廣東話在我耳邊問了一句:「你....你係卡西!?」
2022-12-26 11:26:45
哈爾仔搵卡西頂佢
2022-12-26 12:54:28
這裡除了哈爾仔之外,其他人頂多都只知道我是「黃先生」,忽然有人用廣東話喚出我的真名,弄得我當堂嚇了一跳,就急急回頭一望,只見叫我的人是一個戴著綠色面罩的女賓客,她鼻子對下露出的嘴唇和臉形輪廓看起來確是有點兒熟悉,便疑惑的反問:「你....你係?」

「唉....你個死人頭....跟我過嚟....」說罷,這個女賓客便將我拉走到燈火闌珊的一角。

從她的說話語氣、聲線和叫我做「死人頭」的稱呼,其實我已經知道她是誰。

「Vi....Vivi!?你....你點會喺度架?」我驚奇的問。

Vivi 卻反問:「呢句說話應該係我問你呀,離遠就聞到成陣大陸煙味,一望點知係你嚟喎!」

我滿身的獨特煙味,是因為剛才在地牢一直抽著從「伊甸堡」拿走的「紅河道」所致。

我答:「我咪嚟飲我個 Friend 嗰餐囉!」

Vivi 瞪大雙眼,加重語氣的追問:「結婚嗰個係你個 Friend?」

我又答:「係呀,係咪好 surprise 呢?不過我都係嚟到之後,佢至同我講原來佢今日娶老婆架咋!」

「吓!仲係個新郎親自請你嚟添架!?」Vivi 的表情顯得更加驚訝,再發連珠炮的問:「你肯定你真係識佢?你識咗佢幾耐呀?你點解會識佢架?」

「喂喂喂,我答得你邊樣呀?我同個新郎雖然唔係識咗好耐,但係就一見如故,能夠參與到佢嘅大喜日子,我都覺得好開心嘅。」我笑道。

Vivi 靠向我近一點,壓低聲線問:「你....究竟知唔知道....個新郎係邊個?」

我一時不知道 Vivi 為何要這樣問,但亦如實地答:「佢咪係王子嚟囉。」

Vivi 搖一搖頭,再道:「我唔理佢係陽光之下佢係咪王子定係乜,正如我喺陽光之下我夠係姚家二新抱同埋娛樂公司嘅老闆咯,但係我今日有機會嚟到呢度參加呢個婚禮,完全係因為我 Mentor 帶我嚟架咋!」

「你 Mentor....」我想了一想,便脫口驚道:「你指姚甄梓綸!?」

Vivi 緩緩地點了頭一下,又道:「唔只係我同姚甄梓綸,仲有好多其他嘅『玫瑰』都嚟咗呢度,因為今日就係我哋『玫瑰會』嘅『花王』大婚之日,就破天荒搞咗一個與唔同嘅『玫瑰』同樂嘅大型晚宴。」

「乜話!?」我當堂高呼了一句,雙眼瞪大如乒乓球般,再顫聲道:「你....你話哈爾仔係『花王』?唔撚係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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