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者收容所】《病港ＩＩ》（５３）

m:劉吉，奸巴嗲 劉吉，奸巴嗲

課金

原來M就係…

我發覺左樣野，唔啱聽嘅說話你想唔想聽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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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M

劇透慎入

他瞪著我，沒好氣地前行。

劉吉對柏架山瞭如指掌，懂得走捷徑穿過小馬山，快速回到翠綠怡人的山莊。

由於稻草人偶的臭味影響，山頭上上下下徘徊的病者，無一不是向我們邁向，病者的出現頻率大大提高，每隔幾分鐘就有一隻現身，對我們張牙舞爪。

「嘰嗉！嗤嗉！吆嘎！」

在港島徑五段鄰近警察學校，一隻身穿警察制服的舞者跳得高高的，對我們作出下臀墜擊。

按理來說我們是要閃開，再趁舞者未起身前了結。

但舞者動作規律太容易猜到的關係，在他高跳一刻我已經朝天伸出槍傘，讓他被長槍痛快地貫穿而亡。

「吧咔──」骨骼肌肉爆響聲。

「你帶住咁受病者歡迎嘅稻草人出嚟，唔怕危險？」我收掉長槍，繞過跌落地上的舞者。

「死唔一定係壞，生存都唔一定係好。」劉吉說。

健康的走完整條山徑，被群山所包圍的陽明山莊亦在我們面前。

山莊中劉吉地位不低，不用打招呼和登記出入程序，經過職員對方會自動問好。

今天如常有探親的訪客，山莊和平靜謐的表面下，隱藏著無人所知的波瀾。

我離遠已經看見收容特殊病者的大廈入口外，有鐵板圍封著防止什麼出來，但是治標不治本，如果特殊病者有心跑出來，不會被一兩塊鐵皮阻擋到。

劉吉行事爽快，都不用帶我跟許監事問候聲，直接將我領到十四座大廈下，大廈樓層間隱隱約約傳出著瘋狂的怪叫聲，梯間亦不時出現急快的腳步聲，像有什麼快速下來中。

「就喺入面。」劉吉指著地下大堂。

地下大堂簡單豎立「施工中」的牌子，警告外人別進去。

第四，阻撓。

盡一切方法阻止拖延病者走出收容大廈，即使會有安全問題，保護病者收容所為第一首要事情，按下關閉大閘的按鈕。

電視畫面出現些雪花和受干擾的扭曲聲音。

第五，自殺。

病者可能是高度傳染性品種，現在你也可能是受感染對象之一，不管有否接觸或能否逃脫，都請你立即自殺，以免加重戰鬥人員和醫療人員負擔。

看到第五個步驟，我背脊不禁一寒，快手關掉電視機，居然有叫員工自殺的公司。

「呃……噫……呃……噫……」保安間後方的雜物間，出現唸唸碎的聲音。

活人？我第一個念頭。

病者，我第二個念頭。

我小心把門打開，發現是名上吊自盡的紫衣員工，死後他變成無力掙脫現狀的病者，只透過喉嚨發出卑微的叫聲。

不一會，劉吉回來了。

他竟然外賣了油髀配炸薯條，加上杯清新的松子薄荷茶給我。

「可能係你最後一程，食完好好上路。」難怪劉吉會這麼重手，原來把我當作將死之人看待。

我大口一咬那嫩滑的雞皮與肉汁：「好耐無食過……」

「慢慢食，無人同你爭。」

我含著未吞的肉，低頭輕笑：「你成個老豆咁。」

「我年齡上係有資格做到你老豆。」劉吉握起鮮炸薯條吃。

「後面雜物室有隻病者吊住咗條頸，你陣間順便搞掂佢。」我說。

「自殺？」

「嗯……你哋都幾好嘢，教職員處理病者，仲教佢哋自殺。」

劉吉若有所思：「都係為咗保守秘密……佢哋怕有員工出到去會洩露收容單位失效嘅事……散播恐慌……」

「同影響機構聲譽。」我補充劉吉未說完那句。

劉吉淡淡揚嘴，大概是被我猜中了。

「但真係有員工會理嗰個自殺呼籲？」人要自殺，是需要很大勇氣。

「做得呢行，做到咁深入管理病者嘅職位，通常都已經洗哂腦，機構傳銷有一手，嗰日同你一齊嚟監事嗰個女，睇落人畜無害好正能量？佢就係專搞講座、專做傳銷、專搞洗腦，唔少傻仔傻女真係會信……」

「許美祿……」

;補500正評

一頓油物讓我大飽口福，再喝口松子薄荷茶解膩，身上所有酸軟都溜走。

「諗住幾時出發，坐多陣消化下？」劉吉攤開掌心，呈出顆長橢圓的褐黑色果實：「含喺口到。」

「毒藥嚟？」

「丁子香，食完嘢，除口臭用。」

「喺邊到搵嚟……」我半信半疑地含服。

「自己種。」

「你好鐘意花花草草？第一見你都喺到修緊樹。」

「以前我種開田，原始嘅生活幾好。」

我打開單位名冊，指尖沿著名字滑下：「宇宙之子喺十二樓……」

「即係中層級別單位，唔會遇到最危險嗰幾款特殊病者。」

「仲有分下中上級？」

「越低樓層嘅特殊病者，威脅性越低。」

「呢到大拿拿都有七十五隻，你哋當初係點捉返嚟……」病獵協會解決過的特殊病者，數量都可能沒有那麼多。

「無咩病者可以忽視我個稻草人。」劉吉望向靠牆擺放的稻草人偶，兩者彷彿含靈魂地對視：「我將稻草人放入收容箱，隻病者就會跟入去，然後上鎖搬去收容單位就收工。」

「但你哋搵到咁多特殊病者？」

「我同你一樣好奇。」劉吉凝視名冊親屬一欄，由上至下審視：「但大多數唔係我哋主動搵，係其他市民通報。」

「明白……」我站起來做做鬆筋骨的熱身：「我諗係時候。」

劉吉拉拉我腰上的繩子：「想我幾時拉你落嚟？」

「一個鐘。」我舉起食指。

「血爵應該只係炸開咗中層部份幾個單位。」劉吉從梯間正中的空隙望上去：「所以可能會有中級危害嘅特殊病者喺樓梯游走，自己小心。」

「得。」

「仲有……」劉吉拉住我膊頭。

「係？」

「千奇唔好上二十樓。」

「點解，有危險嘅病者？」現在挑起我的好奇心了。

「一嚟，二嚟係機構規定。」

「盡量。」我步上梯級。

「喂，唔好盡量……」劉吉又拉住我的手。

「得得得，唔會上。」

劉吉放行：「嗯，一個鐘後我拉繩。」

行上第一至五層過程相當安全，相比一般病者的收容大廈，特殊病者區較為安靜，靜得讓人頭皮發麻。緊接再連上三層，血跡、散開的人體組織、蚊子和腐臭氣味開始陸續呈現，有些紫衣人員的屍體躺在梯間，他們不是死於病者手上，而是自殺身亡，將衣服扭成一束繩狀，紮住扶手欄杆再吊著自己脖子。

由於上吊姿勢不是垂直，而是打斜的梯形，這種死法既痛苦又緩慢，肺部會一點點將氧氣掏空。那些死去的紫衣工作人員滲出黑色的屍水，身體亦成了蛆蟲的家，一個大自然美麗的循環。

十樓。

終於，有死法不一樣的紫衣人員。

身體像被鐵處女刺穿，有著多個致命的刺孔。

正當我調查之際，有個影子出現後方，我猛地回頭一瞪，是個滿身破爛洞孔的裸體病者，簡直是密集畏懼症的化身。

「啵……啵啵……啵……」他向我細步細步走來。

我準備使用最傳統的劍傘，一記揮斷他的頭顱。

誰不知，那刺孔人竟突然加快腳步，想對我施展出擒抱。

我順應地揮劍砍落，朝其脖子四十五度砍劈，最典型的砍擊劍法。

「霍──」

刺孔人頭部甩落，尚站著的身體停步，身上小刺孔忽然爆出骨刺，繼而微微抽搐著，像蓄著能量要爆發。

安全起見我打開盾傘防禦，果不其然「呯格」一聲！那些骨刺一一飛出，全方位射出，然後那副身軀變成失去所有骨骼的軟皮蛇，變成單純一團肉死去。

見刺孔人一動不動了，我才繼續邁步向前，但走不到幾步，我精神開始感受到明顯的干擾。

一些星空的畫面約隱約現，有時更會有突然置身宇宙飄浮和半空下墜的感覺，差點就要失去平衡摔倒，幸好我有及時握著扶手欄杆。

「宇宙之子……」

再走上一層，十一樓。

我居然望見有個紫衣人員，他站在垃圾箱前不停嘔吐，但圍封時間都過了一個星期多，怎麼會有人仍然活著？

為確定自己不是錯覺，我用神傘戳了戳那人的臀部。

「啊！」那紫衣人員嚇了一跳，縮著身子回望後方：「你……你係……病者啊！」

他害怕得雙腳發抖，退到去梯間角落中。

「你係人？」我用神傘指著其頭。

「我……緊係人……」

「你係人點會仲生存到……」

「呢、呢層有特殊吞肥，我靠佢親屬留俾佢嘅食物，一直食、一直生存到依家！謝天謝地……你係咪機構派嚟救我哋……」他合著雙手感恩上天：「多謝主！多謝主！」

就姑且相信他靠偷食活下來，但他怎可抵擋住宇宙之子釋出的腦電波？即使我完全鎖緊心神，都不免有些不平衡和暈眩的情況出現。

「你無覺得身體不適？」我再問。

「有啊……我好暈……嘔咗好多次……暈到我想死……」紫衣人員緊握項上的十字架頸鍊：「但下面又有刺孔人擋路，我走唔到……主嘅試練未免太嚴苛……每次我就快暈嗰陣，都靠上帝先捱到依家……」

看來是因為信仰充分，為他擋去一部份精神侵擾。

「宇宙之子喺上層？」

「正常係……」紫衣人員說著說著，不禁大吐出來：「嗚啊──但係，但係……嗄啊……佢好似行上咗幾層……」

相隔幾層距離都有這樣的效果，看來有些難應付。

「你落去先，下面隻病者我已經處理咗。」

「係……明白明白……」僅存下來的紫衣人員頭昏眼花的落樓。

我忍受著耳水不平衡的感覺，腳浮地行上十二樓，尋找到宇宙之子的單位。

單位閘門周邊染血，並且明顯給炸開了，同層對面另一個收容單位如是，但裡頭的特殊病者沒有行出。

宇宙之子的單位非常華麗，裡面牆紙貼滿星空背景，有星星、月亮、太陽、衛星等吊飾，房間大床更是個模擬太空艙，充滿科技感的設計。

我彎身打開小小太空艙內部，裡面放著宇宙之子生前的個人物品，包括各種宇宙天體的圖書，曾參與小小太空人計劃的獎杯，一套橙色的兒童太空衣掛在牆壁，相架照片是與朴喬夫的合照。

有文

成日覺得宇宙之子個樣係陳奕希

早文祝福

特殊病者咁撚多 突然將個病者戰力拉高曬

好有scp feel

巴斯光年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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