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用不推文鳩up] 路仔 穿越到武俠世界(場外5 + 反巴連載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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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25 13:36:30
因為寫果個冇女
2022-04-25 17:55:21
有沒公主人設圖
2022-04-25 17:56:01
B
2022-04-25 18:01:49

但因為樓豬係恐童撚
所以大家都冇得睇
2022-04-25 18:20:24
2022-04-25 20:03:00

樓主
2022-04-25 20:19:01
建議四重加密
2022-04-25 20:19:13
呢句真係好靚 夕爺屈到
2022-04-25 21:32:12
係咪想乘機報警
2022-04-26 01:25:35
2022-04-26 11:41:17
Not this
2022-05-02 00:09:44
我仔細地想了想,這段時間應該做甚麼,休息一下還是四處轉轉收集情報,但真是糟透了,好像無論幹甚麼感覺都糟糕透頂。

至今我仍未知道為何我要大腦發熱跑進皇宮進行拐騙的勾當,難道安安穩穩地當個普通打手早點完事早點回去繼續過上喜聞樂見的後宮生活不好嗎?這下可好了,蹚了這渾水才發現在大理出現的人都是怪物,這下該怎麼辦?

可是公主小可愛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經烙下了忘不了的倩影,好想把她……

啪。

「路少俠?請問發生甚麼事了?」本來已經退到一旁的紫蘭姑娘又走了上來。

「只是剛剛有一只蚊子飛過而已。」雖然臉上扇了自己一把的部位仍是滾燙的,但久經歷練的我仍然自如地保持營業用表情,一本正經地解釋奇奇怪怪的藉口。

對此紫蘭姑娘只是木然地歪了歪頭,然後向我鞠了一躬退回去剛才的位置。

在紫蘭姑娘看不到的角度裡,我無言地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問題所在了,要知道,在外面我還有養着惜兒這只超齡了一點的幼女,雖然我老是找機會制造身體接觸借機吃她的豆腐,雖然她老是在我在的時候穿些領口很大鬆垮垮的衣服俯身擦地板,雖然我們偷偷瞞着晨兒一起出去逛街好幾次了,但蒼天在上,我可沒有對惜兒做過甚麼越線的事,也不會無時無刻想把她就地正法,畢竟正主晨兒還沒攻略完成呢,可我現在才過了一點點時間就已經滿腦子都是仙姿玉色的幼女公主。

可是,她年紀這麼小胸卻這麽大,好想摸啊,沒看到背面也不知道她的臀部翹不翹,只要把她按到床上……

啪。

一直沒啥表情的紫蘭姑娘抬了抬眼,遲疑着到底要不要過去,我已經搶先一步揮了揮手示意不要緊,然後繃着臉走回房中,直接把整個茶壺拿起來灌水進嘴裡。

可能是剛才流太多汗、又分泌太多口水導致脱水才神智不清吧……才怪,就算魅力值是這輩子見過最高的但會這樣也太奇怪了吧,這該不會又是甚麼見鬼的玄學玩意影響的吧?

喝了一大壺茶之後,雖然對事情發展沒甚麼幫助,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現在雖然要等慕容姑娘回來,不過,呆在房間裡發呆似乎有點不妙,人一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極靜不如極動,還是出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了。

「路少俠?請問你是有甚麼需要嗎?」在我走出門口數米後紫蘭姑娘小跑步追了上來。

「我只是想參觀一下附近的景色。」話說出口的時候我倒是想起來了,在進來之前,慕容姑娘跟我講過不要亂闖之類的話,這就有點不太妙了,該不會又犯了甚麼忌諱之類的吧?

「知道了。」紫蘭姑娘點了點頭「由奴婢帶路少俠四處看看吧。」

「這樣方便嗎?」沒想到紫蘭姑娘居然不是要阻止我,雖然我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中也是暗暗吃驚。

「可以的,這一帶平常都是沒有甚麼重要用途的地方,也不大會有人,只要路少俠跑太遠就行了。」

突然有一種自己被軟禁了的錯覺,不過轉念一想,大理這小小地方水卻這麼深,說不定外邊就有一個陣法,自己一越界就會當場暴斃呢?而且為難紫蘭姑娘多半也沒啥用,我簡單地點了點頭,便邁開步伐亂逛起來,而紫蘭姑娘則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後。

即使這一帶被說是沒甚麼重要用途,但也沒有因此而荒廢的意思,所有花草樹木人工造物都打理得井井有條保養得宜,在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點在意了,現在再按照路上紫蘭姑娘的比劃和形容詞推測,這裡恐怕都有一個足球場大小,能在生產力如此低下的封建社會這樣維護一個空置的區域也就只有全國最大的地主皇帝一家能這樣花錢不心疼了,但在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中,我也悄悄的觀察紫蘭姑娘,雖然她接近沒甚麼表情,但也可以感到她是真心喜愛這個地方以及這群地主的,只要我問起路上一些我不知道是啥的裝飾或者品種之類的,次數多了,不管她能不能順利答得上,也能分辦出她的語氣帶了一點點與有榮焉的味道。

因為我是個外人,而她作為大理人正好可以看到自己國家一再觸及我的知識盲區,在這方面有優勢?

這種應該被集體榮譽感或是身份認同呢,總之實在是……有點難以理解,對我這個穿越者來說,這簡直是PTSD的症狀,從「未來」碎片中反映的信息,不是說好了人權自由甚麼的是與生俱來的嗎,人人生而平等、勞資雙方只是僱傭關係、合法性交年齡是十八歲……這一年多下來的經歷倒不如說奴性是與生俱來的,大家都對自身的現狀甘之如飴。

所以,我最好奇的是,到底各位穿越者前輩,是怎麼做到穿越之後,小則兩三年弄出君主立憲,大則四五年組建民主政府,弱的宣報天賦人權,強的直接上女權主義,到底是怎麼操作才能在與整個社會思潮逆水行舟的情況下能說攻改就改而不被人當異端砍頭?

可能因為我能讀取的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碎片,所以缺少了中間的達成方式而不是那些穿越者傳記是胡扯?

「紫蘭姑娘,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路少俠請說。」

「你每天過得開心嗎?」

「開心。」紫蘭姑娘和我停下步伐,互相凝視了好幾秒後,她雖然仍舊沒甚麼表情,但似乎十分肯定地回答。

「你沒想過去嘗試做別的事?例如去大理外面的地方逛逛?」好像那些穿越者前輩都是這樣起手坑蒙拐騙別人的?

「為甚麼要這樣做?奴婢在這裡每天都很好。」紫蘭姑娘表示困惑不解「路少俠的意思是,在外面生活很不開心,想搬到大理居住?路少俠可以跟慕容小姐談這方面的事。」

「哦……」我張了張嘴,對於紫蘭姑娘能這樣理解,我也只能歸咎於文化差異,「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我身邊的人都分散在五湖四海,連哪裡是家也未可知。」

「路少俠可是遇到甚麼困難?」

「沒有,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這的確是沒話找話而意外聊到的話題,果然人與人之間是有差異的,有人能夠出口成文讓人納頭便拜,有人則是差點搞成了自己被招安,雖然只是無聊一試,但以小見大,甚麼搞革命、推翻皇朝、改變世界,不能說完全不可能做到,但怎麼看我也不是這方面的人材。

甚麼改變世界啊,改變未來啊,到底甚麼時候有這種想法的,是因為一直以來穿越後尚算順利的人生讓我自大起來了嗎,習慣了用武力所以不會用腦了嗎,妄圖抵擋時代的洪流最終只會被碾成粉碎,好好的活着難道不好嗎。

唉,頭痛,我還真是會給自己招惹麻煩……

「路少俠對奴婢是有甚麼不滿嗎?」似乎我的長嗟短嘆掩飾得不太好,然後紫蘭姑娘又誤會了這是針對她。
2022-05-02 00:14:37
「真的只是感慨人生而已。」走着走着,不知不覺間已經在數棟建築間繞了一個大圈,走到了那疑似是桃花或者櫻花林的庭園,這就不得不感慨這個時代真的太缺乏娛樂了,就算是起了很多座風格各異的花園也比不上一台遊戲機,吟詩作對遠沒有貪食蛇好玩,大家認為的作息規律早睡早起身體好其實都是逼出來的,因為根本沒事可做嘛。

「紫蘭姑娘,這些其實是甚麼植物?」

「桃花樹,這邊的是千瓣桃紅,那一列的是紅碧桃……」

好吧,這都能扯出一大段話來,這專業水平還真是令人費解,要不就是園藝她也要負責,要不就是皇宮的侍女教育特別好,不論是甚麼原因至少也比我這個半文盲來得強,對我來說樹就是樹,花就是花,人對於不感興趣的事辨識率就會降低不少。在相當平淡的人聲導航下,很快我就已經走到了中心的部分,這裡居然還有一個小型水池,雖然比跟着慕容姑娘來的時候看到的名為荷花池其實是湖的地方那麽大,但從外形和水勢來看流動性卻比較強,恐怕是和水道連接上,綜合起來這大約可以算是半條河,這樣雖然大家也是帶水字部也算是避免了定位重疊,雖然財大氣粗的皇室大約也不會在意,他們想有水的地方,原本就有那就直接建在上邊,沒有那就自己硬挖硬灌。

不過,如果從吹毛求疵的角度來看的話,在這邊倒是不幸地看到了一些美中不足的地方,從用木板撘建的小橋走到用木頭建於池面上的觀景亭,可以發現水比外邊那個荷花池(湖) 混濁了些許,連水中的魚都急匆匆地亂竄而不是優哉悠哉地亂游。

「讓路少俠笑話了,這邊日常的整理似乎 怠慢了些……」紫蘭姑娘的話令我開始有一點懷疑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人需要看醫生,這……這根根本就是很正常的現象,就算這是剛打掃完的桌子也只需要一陣風吹過又會有塵了,更何況,這是好多魚以及好多公升的水!

透過略有雜質的水面,看得最多的是白白胖胖的錦鯉外,無法看穿水底,畢竟是皇室,不知道水下會不會養了些鱷魚甚麼的,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一抹黑影自水下迅速向我這邊放大。

「!!!!!」

當我還在想是不是鱷魚的時候卻是眼前一花,伴隨着水面穿破之聲向我直衝而來,不及細想,我連忙向襲來的方向伸手抵擋。

兩者互撞,發出了沉悶的「 噗」聲, 倉卒之下, 我這一掌也只及用上兩三分力,雖然掌心生痛 ,但不論是我被摧枯拉朽地打飛還是來者被摧枯拉朽地打飛都沒有發生,反而是在一剎那的僵持後,強大的吸力自對方那邊傳來,就像被一只章魚纏上般要把我扯下去之餘,而且牠的吸盤還像吸塵機般想要拉扯我體內的血液內臟。

「哈!」電光火石間,我大喝一聲,運轉內力,在加持下雙腳如鐵鑄般穩住身體,抵抗物理性的吸力,手上加勁,正要反手把對方扯過來,卻不料那強韌的吸l力卻瞬間化吸為吐,加上我自己的舉動,直接成為強大的推力使我背後高速撞上觀景亭對角線上的柱子。

「啊……???路少俠?」女性的驚呼聲、物件落水聲以及撞擊聲混雜在一起,一直落後數個身位跟在我身後的紫蘭姑娘終究不是真的面癱,在異變突生的情況下她也是面色發白、後退一步、顯出迷惘的表情,不過我也來不及說些甚麼,雙腳才剛著地便立刻發力往旁一躍,雙手直接拉着紫蘭姑娘一起,以近乎抱的形式在地上滾了兩圈,與此同時,隨着水聲再響,一大堆水珠往我們方才的位置射去,只是從聲音來分辯,那些水花水滴只是障眼法, 其中夾雜了不知數量的細針一類的暗器。

「路……路少俠……這個……」

「快跑,來者不善。」滾出了對方打擊的覆蓋範圍後, 我隨手輕輕一拍,便帶着紫蘭姑娘站了起來,雖然她的身子抱起來挺軟,聞起來還帶點花香,甚至分開後她本人也忽然眼神飄忽不敢正視我,但我也沒時間去管她的內心小劇場之類的,我淡淡地掃視了一下又回歸平靜的水面,便直接地握住她的手腕往連接岸邊的橋上跑。

因為剛才交手雖短,但我也確實看清楚了。

那熟悉的衣着、那熟悉的面具。

來自阿蕯辛的黑衣面具人s今天要上演帽子戲法是吧?

不知為何對方能混進來,而且剛好來伏擊我,畢竟在這裡我也是第一次來,連自己接下來要去哪幹啥都不太清楚,這只能說是天意吧?

雖然觀景亭距離岸邊不近,以我的輕功,兩三下其實就能跑完,但拉着身為普通人的紫蘭姑娘這個姿勢卻不太方便施展,即使如此現在這個速度應該沒問題……

我稍稍往後一看,那黑衣人三號機,已經上了橋上蹲下,並把右手貼在水上,而它手邊那一帶的水就像是正在經歷暴風雨般不斷翻滾攪動,然後在滔滔水聲越來越響時,它像箭般迅速站起,右手也用力的舉起,一道比一個人還寬的螺旋水柱被它「吸」了出來,順着它拍出的動作,這以水構成的長蛇帶着雷鳴般的兇聲轟向了我們!

顧不上會不會弄痛紫蘭姑娘,我連忙用力把已經看呆了的她拉到我身前,然後鬆手獨自回身衝向這龐大的特效,一般來說,特效越誇張威力越強大,但在這個環境要躲也沒地方躲了,那還不如直接以力破力!

龐大的北冥內力聚集在腿上,沒辦法,因為正常人是不會想到在安全區也會被突襲而帶着兩把劍在別人家跑來跑去,所以即使沒有甚麼高明的掌法,我也只能用腿法上了,因為目標不是人,連追命腿的招式我也沒使伊,僅僅只是蘊含強大內力的踢擊,但以北冥神功的極寒之力,這已經足夠了。

轟的一聲,我一腳踢在水蛇身上,卻不如我所設想的,最少能冰封它一部分破壞它的構成,在它潰散的同時以冰塊借力躍上半空在這單行道上越過障礙去攻擊後面的黑衣人。而現在是我直接和這團質量不小的水互撞抵消。

「咳咳……」被水糊了一臉的我連退數步,即使有內力擋着,但單純的內力不能把東西變不見,被這個量的水砸身上也是會痛的,特別是我身上還一堆外傷,但我仍維持表情不變,儘管我的內心也充滿疑問。

這內力的運行甚至比過去還要通順一些,怎麼反而做不到以前能做到的事?以前也只是這樣直接用內力砸下去而已啊?

不過這種事還是之後再管吧,我深吸一口氣,但原本要抬腿突進的姿態在最後一刻止住了。

那個黑衣人,濕漉漉的手探手入懷,可以看到內裏露出了一角油布,而它從中拿出了一把……槍?

既然不用點火,那應該不是大名鼎鼎的火統/火繩槍了,以我零散的知識也分辦不出這扭扭斜斜不甚精緻的鐵塊是簧輪槍燧發槍或是甚麼的,但有扳機那必然是槍的家族,要是被那漆黑的洞口指着絕不是甚麼好事。

還真是糟透了,在這十米左右的距離被火器指着,雖然這單行道的橋沒多少閃避空間,不過子彈不像剛才那水柱般大,拚速度的話還是有可能閃過然後貼上去毒打對方一頓。

等一下,這不對。

我身後還有紫蘭姑娘,如果我躲開了的話那她……

可惡啊,我應該……

a 想辦法接子彈(歡迎提供方法
b 不管紫蘭姑娘直接躲閃
2022-05-02 05:30:36
A 破箭式
2022-05-02 06:46:19
咪寫咗冇帶劍就出咗間房去鳩行
2022-05-02 06:50:47
2022-05-02 06:54:58
跳高再用彈指神通射粒彈彈 子彈個力應該係橫 垂直應該冇力 垂直打落去可以令粒子彈偏離原本路徑
2022-05-02 09:49:24
A,集中內力用手硬接。
2022-05-02 13:12:25
A 用六脈代劍斬子彈
2022-05-02 19:05:17
A,真氣外放護體
2022-05-02 19:55:36
發現大家好似主post果面會叫路叔去做仆街嘢
嚟度就叫佢去做好人
2022-05-05 21:38:17
2022-05-05 22:02:09
唔係正常咩要in曬再揀人咖嘛
2022-05-06 05:00:55
係睇好就即場請咗啦
2022-05-06 12:43:11
(冇壓倒性票數所以都係自己作

我們的功夫再棒 ,也敵不過洋槍。

腦海中自然而然地閃過了一張好像自帶聲音的圖片。

不過,這也只是「未來」裡的玩笑而已。

在這裡,有能飛天入地的武功,能射出音速子彈的槍械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時間。

而且,

不過是保一個人而已,這點事我路仁甲怎麼可能做不到!

剛來就人家派來幫我的侍女就死於非命,這之後還怎麼有臉和她們交談?這是面子問題,絕對不是因為紫蘭姑娘抱起來手感挺好!

集中精神,嘗試進入時間減速的狀態,好消息是這個要面對死亡來臨陣領悟的技能還能用,壞消息是效果比放血大平賣的打折還過份。

緊盯着對方緩緩伸向板機的手指,這時候留給我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

伸手、拔槍、瞄準、射擊。

黑衣人的整套動作在瞬間一氣呵成,即使它渾身濕漉漉的也沒有令它的動作有一絲拖泥帶水,熟練的扣下板機,冰冷的鐵獸發出滲人的熱量,在一閃而過的火光中帶着震撼的咆哮吐出殘酷的銀黑色,即使是蒼天大樹,也會因為一只小小的蛀蟲倒塌,在它扣下板機的一刻彷彿替那個中年男子宣判了死刑,無數次了,這顆小小的鉛球只要打中,就算是再牛高馬大的人也得魂歸天國,何況那人如此瘦弱。

當黑衣人的手指觸碰到板機之際,路仁甲同時腳下向前一踏,卻不是要,在強大的內力下堅韌的百年橡樹木板發出了令人牙酸的破碎聲倏然折成數截,在內力震盪下長的一截飛躍而起,在槍聲響起同時被已經拉出了一抹殘影的右手握住,隨即從下往上去勢不減地一劃。

即使最後一刻趕上了從下方頂撞鉛彈的木塊在火器的力量面前不堪一擊地被擦出一片片木屑,但它也完成了被臨時賦予的使命,使鉛彈的路徑偏折了一下,這時路仁甲的另一只腳而然邁出,強忍着腦海中「時間減速」的反噬與肩上一道新鮮血痕的刺激,腳下發力,像枝箭狠狠地射向了黑衣人之餘,左右開弓,一手將已經無用的木塊殘片扔向黑衣人,另一手屈指射出彈指神通。

也不知是因為沒地方,還是不想動,黑衣人卻是穩如泰山,半步也不曾挪移,任由木塊轟在它胸前碎成木屑,指力都在濕透衣服上打出了圓形的印記,它自顧自純熟迅速地收回了射擊的槍械,然後另一只手再從衣服裡拔出另一把槍,抬手扣動板機。

有一個人尚未出現於這個時代的人說過,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以內,拳快,很顯然,這句說話沒有出現在這個時代是有原因的,這十米的距離對路仁甲而言轉眼即逝,一口氣跨越了這段路的路仁甲轉動身體,風一鳆的右腳奮力掃出,狠狠地踢向黑衣人。

低沉的鋼鐵咆哮再次響起,緊接着是令人頭皮發麻的金屬變形聲,在開槍的同時被疾風纏繞的右腿踹中的無名槍械,在它的槍生中最後的謝幕中也因為外力而使它僅存的悹意志不知射向何方,在蠻不講理的巨力下以被踹中變形的槍管為中心,從主人的手中旋轉飛脱了出去。

一腳踢出,路仁甲毫不猶疑地借着慣性扭腰轉動,舊力已盡的右腳踏地,新力已生的左腳攔腰橫掃,流暢的二連踢絲毫不給黑衣人任何喘息機會。

疾如閃電的一腳準確無誤地命中了目標,但風聲霍霍的鞭腿命中的黑衣人僅僅只是身體微微往後仰了一仰,反倒是進攻的路仁甲被震懾般退了一步,黑衣人雙手一撥,往前傾了傾身體,毫無生氣的面具直面着路仁甲,掄圓手臂,甩手一拳直接轟出,猶如炮聲一般,震得空氣都在嗡嗡悶響。

轟的一聲,路仁甲臉色微變,身子一晃,退開兩步,對方這一拳的力道遠起他的想像,本來只是簡單不過的抬手格擋再乘機反擊,沒想到竟是自己被震開,甚至強悍的勁力侵進體內讓他難受了片刻!

一拳既出,黑衣人側身旋轉,右臂再次掄圓轟然又是一拳砸去,仍然是沉悶的呼嘯聲, 乘着路仁甲不適的瞬間再次得手,逼得手臂發麻的路仁甲再退三步!

再一拳砸出,這一下更是聲勢浩大,引得空氣震顫不休,有如真的一門攻城大炮射到臉上,路仁甲卻眼神閃過一絲精光,方才他順勢多退的一步可不是白退的,這多出來的一點距離足以他緩上一口氣,側身閃過拳頭,黑衣人拳法落空,拳風直接轟到不遠處的水面上,頓時啵的一聲炸出一個凹坑,激起了下雨般的水花,黑衣人右拳還未收回,卻是強運內力,身子一旋,左拳硬是掄圓橫擊而出,只是,這呼嘯聲十足連雨點都吹飛的一拳卻未能建功,只能與適時蹲下的路仁甲擦身而過,再次轟出了一大堆水花,而路仁甲,則是狠狠地以左膝由下至上地頂向對方的小腹。

如果不是顧忌還是個花季少女的紫蘭姑娘應該還在後面看着,路仁甲這記膝撞原本是想攻向對方胯下的,不過小腹這個柔軟的人體部位效果大慨是相差不遠的,但撞是撞了上去,黑衣人卻不見有任何不適的反應,雙手虎虎生威地抓向路仁甲。

眼見一擊無效,路仁甲也不作猶疑,身子敏捷地住後一傾、右腳發力反蹬,倒飛出去躲開了黑衣人鐵塔般的熊抱,緊接着不等身體停下,一身上乘的輕功施展開來,反重力般原地轉向再次躍向黑衣人,右手五指大張,五道隱約形如實質的內力凝聚於手掌之上,好似多穿了一層半透明的手套般,徑直拍向了黑衣人,而招式用老的黑衣人衣袖之間勁風鼓蕩,竟是運勁修正姿態強行伸出右手,同樣是轟出一掌正面迎上路仁甲的分絕掌。

兩人合掌角力,一抹無形的震波以兩者為中心刮起,逼得水面波濤兇湧,而路仁甲只覺一股內力奔騰而至,在震盪之間,便壓迫分絕掌的掌力倒捲而回,被對方的掌力侵入體內,緊接着,這股入侵的外來力量抽真空似的在他體內拉扯!

啵的一聲,兩人對掌之間針鋒相對的內力炸裂開來,直接將路仁甲推出老遠,連黑衣人也被推後了數步。

「哈……咳咳咳……」伸手抹去臉上池北,半跪在地的路仁甲感到胸中一時氣悶,幾乎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他是萬萬沒想到這種角力互拼的部分自己居然是處於下風的那個。

不過已經對併了兩掌,路仁甲心內也有了大約的估算,對方的內功修為似是比它天國的兩位同事強上不少,但也及不上自己作弊般的水平,究其原因,除了對方那特別的技巧外,自己的北冥神功,也好像變得有點奇怪。

這一輪戰鬥下來,同樣是那數百年的內力,比過去流暢了,但好像出力有點低了?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路仁甲深呼吸壓下胸口的氣悶站起身來。

「路少俠……」

身後遠處傳來了紫蘭姑娘的叫喚聲,但路仁甲已是無瑕理會她,在木橋的另一端,先一步重整好姿態的黑衣人,邁着厚動的步伐,似慢實快地發出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走來。

「……你還好嗎?」

路仁甲稍稍瞇起雙眼,緊緊盯着邊走邊把手收到背後的黑衣人,頭也不回地吼道

「快跑啊!去喊人過來啊!」

「……」

「跑啊!」

「……奴婢知道了!路少俠請千萬小心……」

聽到越跑越遠的腳步聲,路仁甲內心也鬆了一口氣,紫蘭姑娘沒有像一些無聊取鬧的女人明明沒有正面作用但偏要留在危險地方負責尖叫已經是幫了他最大的忙了。

這時,一陣硬物落地的聲音響起,黑衣人一手甩出了方才摸索的東西,那是一個看起來黑黑圓圓的有一人手掌大小的東西,被扔出來後跌落在橋上然後骨碌碌地滾向路仁甲的方向。

雖然這個東西路仁甲未曾在此刻之前見過,但承自「未來」的知識卻讓他覺得這東西無比的眼熟和危險,也不及細想,原本已經踏出一大步的腿硬生生止住,蓄勢待發的內力也逆轉方向,想要先行退開。

然而,恰好就在這個骨節眼上,這顆小東西已經不堪重負的樣子,發出了比剛才的槍聲更大的吼聲同時炸裂開來,儘管沒有多少煙與火連一個坑都沒炸多少出來,但無數的內容物卻被強勁的爆風驅趕着向四方八面激射而去!

「哈!」路仁甲咆哮着,有一半是被爆風推送出去的情況下退後之餘,盡可能鼓動全身的真氣護體,並且猛地向前方揮出一掌,以粗暴的方式打出強烈的掌風, 逼退這個在當下被稱為羣蜂砲,在遙遠的將來或許會目因為科技樹提升而成為破片手雷的東西,毫無差別、眾生平等地宣揚自己的力量所噴灑的一塊塊金屬碎片!

「嘶……」三肢並用重重的着地,路仁甲已然感到自己身上不僅是本來的傷各自隱隱作痛,身上又多了數個地方火辣辣地痛和流出黏稠的液體,就是出掌的右手也多了數道淺淺的割傷痕跡。

抬頭望去,好好的一道木橋,已經中段的位置有一大片變成了槍林彈雨般的荊棘之地, 坑坑窪窪插了不少參差不齊的碎片。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黑衣人,卻是從一開始就不閃不躲,硬吃了自己投出的眾生平等羣蜂炮,縱使一身黑衣也被割出不少裂痕,但依然是掄起拳頭,帶着黑色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衝向路仁甲,就連地上鋒利的碎片也視若無物地直接踩過,一副勢不可擋的模樣。

隨意地把兩手的鮮血抹在木板上,路仁甲好像再沒有甚麼動作,但下一刻卻反客為主,直接跨越了十來米的距離,閃現出現在了黑衣人的面前,而剛剛那個的,卻只要漸漸變淡的殘像,雖然這一手靜音閃現消耗內力不菲,但路仁甲可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既然你要用道具搶先手,那我就直接用更強的武力搶你搶的先手!

剎那間出現在黑衣人面前,也不管面具後的人會否感到吃驚,右拳一揮輕輕劃了一個半圓,左手化掌匯聚了淡淡的一層內力,身形扭曲地同一時間使用了兩種不同武功攻向黑衣人。

一連串激烈互撞的聲音響起,兩人一連串眼花撩亂下已經交手了十來招,準確來說,是路仁甲單方面毆打黑衣人,以左右互搏分使出空明拳、分絕掌的路仁甲擺出了一個個令人不適的動作,忽左忽右地向黑衣人發起了狂風暴雨的連擊,往往路仁甲轟出了三四次拳掌黑衣人才成功招架了一次,而黑衣人撕裂空氣的拳頭路仁甲只需輕輕一閃就能在最後一刻躲過。

不過,看似佔了上風的路仁甲完全高興不起來,按道理而言,就是頭豬吃了這麽多下都會有反應,但對方如果不是會抬手招架、會移動步伐往他逼迫過來,他絕對會以為自己是在打木樁,反倒是自己的雙手被反震得越打越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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