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偶像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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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8 22:42:22
變回工作模式,我就對自己有自信,我笑笑口向玉米糕講解一切,可是我的冷漠明顯已激怒了她,今次她的面色轉黑,望也不望我一眼,只拉住攝影師安東尼過去粉麵檔。

不知玉米糕是否想刻意激怒我,之前她望也不望安東尼一眼,現在卻和他拉手拉腳,顯得甚為親密,還叫多一碗粉,和他坐在一起吃,我的妒火在體內強烈燃燒,我恨不得當場用把匕首刺死安東尼。

不過我表面繼續不動聲色,就像我毫不在乎一樣。

之後我多次想藉故向玉米糕示好,但她對我還是越來越冷淡,答都沒有答一句,我心中是萬分著急加沮喪,卻苦無辦法。

玉米糕完成工作,很快就和助手一齊離去,沒有再和我說話。

機會一瞬即逝,而且很多時只得一個。

我心中暗自發誓,如果將來有女明星向我示好,我一定要正面回應,硬住頭皮向她表達我的好意,不可再因害羞而逃避,只是我想不到,機會是來得那麼快。
2021-08-09 18:02:18
感謝正評
渴望有助推
2021-08-09 18:17:01
推!
2021-08-09 20:48:06
再推。
2021-08-09 20:55:59
渴望達成
出文相報
2021-08-09 20:56:35
1.5 談一輪電話

拖著疲乏的身軀,和無窮的悔恨,我和安東尼回到酒店,兩人又再大字形癱在床上,行李都未打開,電話又來了。

「你有冇打俾佢哋呀?」掃把頭劈頭就問。

「邊個佢哋呀?我咩電話都冇呀?」我答,我想講係「你咩電話都冇俾我」,但我硬生生吞回肚裏。

「Twice佢哋呀,佢哋話你冇打俾佢哋,佢哋今朝已經拍咗MV,剩返今晚食飯可以影咋,乜你咁大意㗎,你而家即刻搭車去芭堤雅啦。」掃把頭又再理所當然講全無道理的說話。

我連「我下晝先到,點打俾佢哋約探班,何況我冇佢哋電話」,都懶得辯駁,我通知了安東尼,他「哦」了一聲,「搭的士兩個鐘都去到嘅,我哋沖個涼行啦。」

我想說恐怕沖涼都沒有時間,但我見他頭髮濕搭搭一片,不忍心,只好讓他去沖個涼,我自己就不沖了。

結果我帶著又鹹又臭的身軀,和安東尼又坐上的士,起程去芭堤雅。
2021-08-09 20:57:01
一上到的士,不過五分鐘,我又再睡到不省人事,然後我分不清我是被安東尼的鼻鼾聲弄醒,還是被自己的鼻鼾聲吵醒,我猛然醒來,背後的衫全濕透。

望向的士外邊,是連綿不絕的公路,車廂裏又熱又焗,而且有一種腐臭的味道,是漏油嗎?還是死了老鼠?

司機為了慳油,沒有開冷氣,只開了一線車窗,我嘗試扭動把手開窗,發覺竟然搞極也搞不低車窗,我不期然像溺水一樣,頭昂昂爭取吸新鮮空氣。

我望望手提電話,發覺已坐了一小時的士,眼前本是暢通無阻的公路,忽然又塞滿車,司機頻頻自言自語:「Oh,Traffic Jam,Traffic Jam。」

此時安東尼放了一個又長又臭的屁,我終於知道那種腐臭來自什麼地方了,我嗅到之前安東尼在粉麵檔喝的那包袋裝咖啡的變壞味道,安東尼不會已經瀨屎了吧?

這裏方圓幾十裡都不像有廁所……實在太臭了,我伸手呼喚司機:「Help!Help!」司機聳聳肩道:「Can’t help,Traffic Jam。」

我再度不省人事。
2021-08-09 20:57:25
去到芭堤雅,我發現公司安排給我們的這間酒店有點破落,而且位置偏僻,門前花園大堂那種頹廢景像,令我聯想到《大亨小傳》那間荒廢大宅。

我很想和安東尼分享這個見解,但我想他應該未看過《大亨小傳》,那時李安納度的版本尚未出現。

上到房,我和安東尼又再度大字形躺在床上(不是在同一張床),他不到五分鐘又睡著了,我見天色已黑,有點耽心,倦極也不敢睡覺,起來決定打過去給Twice的經理人Rose。

本來我是要等她電話的,但自我收到掃把頭柯打後毫無動靜,我怕又再錯失時間,我不想再被罵個狗血淋頭。

我深吸一口氣,才按下電話掣,有時那些經理人可是很兇惡的,語氣像大耳窿,尤其是當她不預期你會打給她的的時候。

但我的心理準備是白費的,電話根本打不通,然後我由十五分鐘打一次,改為五分鐘一次,再改為狂打。

還是不通。
2021-08-09 20:58:01
我開始急如熱鍋熱鍋上的螞蟻,望向安東尼,驚見他已換上整齊睡衣,蓋好了披,一副要就寢的模樣,我大為震驚。

「我哋要去做嘢喎,你做乜換哂睡衣?」

「你搵到佢哋嘞咩?」

我嘆了一口氣,「咁又未。」

「咪係囉。」他繼續拿著電視搖控左撳右撳,7時45分,我已絕望,說不定Twice已吃完飯了,但我無能為力,我再打一次,這次終於接通。

只是對方背景十分嘈吵,而且接收不良,一片沙沙聲。

「喂!喂?哈佬?」

「你……我…沙沙…好……過…沙沙…」

對方背後傳來熱鬧的嘈雜聲,響亮的音樂聲,隔住電話筒,我也感到另一面充滿歡樂,我聽到一把清脆的少女聲,在話筒側邊說:「你唔好再飲啦。」

我開始像何金鑫一樣,又拗腰又側頭,又爬低又跳高,試圖擺脫那種沙沙聲。

終於「喂」了多聲後,我聽到對方講:「你過嚟啦,我電話冇電呀,我哋呢度……」我聽到對方離開了話筒,大聲問出去:「呢度喺邊度?」

但背後只是一片嘈雜聲,有人講:「你飲啦!」

但沒有人答她。

然後電話又再斷線。

五分鐘過後,電話再響,但顯示的是另一個號碼。
2021-08-09 20:58:36
「喂,你係咪阿好呀,你等陣。」有一把甜美卻倔雷鎚的少女聲音說。

那,那聽來像是Twice中的阿喬。

Rose的聲音此時再度傳來,「你過嚟呀,我哋呢度叫『農暖』。」
「咩話?榴蓮?」

Rose笑了,笑得很大聲,很開懷,「唔係呀,係農夫個農,暖和個暖。」

「哦……請問地址喺邊呀?」我問。

Rose又再向外大嗌:「呢度喺邊度嚟?」

這次再都沒有人答她,過了半晌,那把倔雷槌的聲音再度響起:「呢……呢度海邊啲餐廳,你過嚟搵啦,阿Rose佢答唔到你。」

「呢度好多酒吧嗰度呀。」這疑似是阿莎的聲音。

幸好芭堤雅基本上只得一個海灘,我和安東尼立即收拾行裝出發。

陰功,我發覺我仍未沖涼。
2021-08-10 12:57:39
留名支持
2021-08-10 14:35:34
腥橋
知道有人睇好開心
2021-08-11 20:44:26
又推下
2021-08-11 21:43:54
再次多謝蛇夫子大人
下晝去咗打第一針
暫時冇事
出出文先
2021-08-11 21:44:30
1.6 誰料你可這樣不雅

酒店偏遠,我們要用25分鐘才去到海邊附近,但不知是什麽原因,整個海邊的交通癱瘓了。

觸目所見,全部是一排排的車輛,五分鐘沒有移動分毫,而且,那的士司機完全不知什麼是「農暖」。

我想起占士邦的《黑夜危機》,想起楊紫瓊,想起了她和鹹檸七坐電單車的情景,我立即特務上身,呼喝安東尼落的士,用壓低語氣講:「我哋坐motorcycle。」

我和安東尼都沒有戴頭盔,一人攬住一個電單車司機,在車陣中左穿右插。

安東尼的長髮飄逸著,看來像是司機的女朋友,我一方面憂心忡忡的看著前方,一方面覺得坐電單車還真有趣。

結果不到五分鐘車程便到達目的地,司機停車了,並示意我下車。

我見到安東尼的車也在這邊停下,知道應該到了,但我找不到任何一個「農」及「暖」字,我一面疑惑望向司機,他只一味陰惻惻的笑。

連「Here」、「There」也不懂講麼,不會是玩我吧?
2021-08-11 21:44:55
我見左手邊有條小路,斷估餐廳是在裏邊,所以電單車才沒有駛進去,步入兩分鐘之後,我知司機為何笑得如此陰濕了。

原來成條街充滿人妖酒吧,極多人妖花枝招展的在門外,招攬路過啲行人進內,我每行兩步就被拉住手,但安東尼沒有,因為他那一頭長髮,被視為同類了……還是他真的是同類?

行過五分鐘,我感到極度疲累及肚餓,我額前的頭髮,黏貼在我的前額,我頂不住了。

我準備和安東尼講:「不如咁啦,你試下搵,搵到你求其影幾張返去,搵唔到就算,我要放棄喇,我隻腳痛到爆炸,我要返酒店先,而且我個人真係好臭,臭過揞住嘅香港腳,我……我……我唔得喇。」

我想了兩遍之後正想開口,一個比我全身還大的閃亮招牌就出現在我眼前,大刺刺寫著「農暖」兩個字,或者是因為那個招牌滿佈燈泡,我望向「暖」那個字仿佛整個人都暖了。
2021-08-11 21:45:39
細心一看,這間位於海邊的角落餐廳,還真是別樹一格,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清新,我忽然還聽到海浪的聲音,也嗅到那種令人舒暢的海風甜味。

我像被催眠一樣,信步進入餐廳,有一剎錯覺,我以為我回到童年,去到我最喜歡的大笪地大排檔。

那個年紀我除了返學,一個月只有一日可以外出遊玩,爸媽在家日日鬧交,帶我一起出外,我就像中了六合彩一樣。

看到這種熟悉的燈光,也帶來童年那種狂喜的感覺,我進入這間餐廳,就像進入了一個夢,一個我不願離開的夢。

餐廳的中央有個大舞台,一班菲律賓樂手,正輕柔地彈奏著Jazz板的《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我如靈魂如出竅般,不自覺地飄過門口那些豪華的大魚缸,一張張鋪上紅色格仔布的枱,頭頂穿過縱橫交錯、連住一個個黃色燈泡的電線,來到了最角落那張坐了十多人的大枱。

我也沒有深究那是否我要找的那張枱,感覺上那張就是了。
2021-08-11 21:46:20
我站在那堆人之中良久,我發覺沒有人在意我的存在,每個人都各有各忙,飲飲食食傾計聽歌,猶如名畫中的十二門徒。

眾人的唯一共通點,就是都已喝得醉茫茫,意識上都已經投入在自己的世界,中間有個聲音沙啞的中年女人,笑得最奔放大聲,我估計她就是經理人Rose。

那些經理人都有一種風格,那種很想有人在意,但又沒有人願意去注意她那種風格。

我走過去她面前,大力揮手,但我見她目光望向我,卻沒有聚焦在我身上。

我像變成透明,我唯有拍拍她膊頭,她才終於真正望到我,我立即把握機會介紹自己,「我係《Hello》雜誌個阿好呀,我同Twice影幾張相,影完就走,OK?」

她微笑對著我點頭,卻隨即轉頭與身邊的男子耳語,並向另外一個女人說:「你知唔知嗰日Mandy飲醉咗,打咗劉生一把,哈哈哈哈哈!」

眾人跟住大笑,原來畢竟Rose仍接收不到我的說話。
2021-08-12 20:34:41
我呆站在那裏等了又等,疲累與肌餓開始如狼般襲來,我急欲解決眼前這個困境,我急欲回酒店沖涼,最好可以在回途找個街邊檔吃個雞飯。

我開始向身邊每一個望向我的人,都自我介紹,並試圖展開工作,但每個人聽完我頭兩句,都點完頭就轉身離開,我開始懷疑我真的去錯枱,或者甚至去錯地方。

直到第七個人。

「我係《Hello》記者,我叫阿好,我嚟係想搵Twice影相,影幾……」

然後我發覺我面前的就是阿莎,她笑意盈盈的望住我,我雖然不太認得她們,但阿莎畢竟是全香港最受歡迎組合的其中一個成員,我面對著她當然也知道了。

「你一定係嚟幫我哋影相嗰個阿好喇。」阿莎說。

「呃……我嚟影啲龍蝦……同埋條鱸魚嘅。」不知為何,我忽然變得風趣,變得好想好似好風趣。

阿莎燦爛地笑了一下,又強力忍著笑臉,向前指了指,「啊!你話阿喬係龍蝦!」
2021-08-12 20:35:11
只見拿住紅酒杯的阿喬在旁邊,皮笑肉不笑的,牽了一下嘴角,側一側面對我,輕蔑的點了點頭,似想講:「嘩,好好笑呀。」來諷刺我。

我不知阿喬真的覺得我很無聊,還是和我鬧著玩,但我腦中不期然暗嘆。

「阿喬真人原來真係好靚,可能係我見過最靚嘅女仔,唔怪之Twice可以喺咁短期內紅得咁緊要,因為阿喬真係好靚!」

這時我的怕醜症又發作,別轉過頭不敢再望向阿喬,不過經過上次冷落玉米糕的教訓,我告誡自己不能再忽視靚女的示好。

於是我決定要落力討好阿莎,我兩眼水汪汪望住阿莎,顯得含情脈脈又帶點傾慕,「一陣我影你哋食吓嘢,再出去外面個魚缸捉魚呀?」

阿莎露出招牌可愛笑容,「唔急,唔急,你食啲嘢先啦。」

並示意我坐在眼前的位置,不過她見我害羞不敢動手,便起身切烤雞給我,又俯身夾鱸魚到我碟上,更拗腰盛了一碗冬蔭功湯。

我一面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一面又覺得有點飄飄然,心想以阿莎這種大明星,不但毫無架子,還殷勤地服侍我,真是令我受寵若驚。
2021-08-12 20:35:37
我一邊落力塞食物落肚,一邊呆呆的望住阿莎,奇怪在阿莎也呆呆的望住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也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更叉了面前一嚿豬頸肉,放到我的嘴唇邊,「你試下呢啲豬頸肉,好食㗎。」

我瞬間被那個笑容及豬頸肉融化了,但此時我竟然感受到旁邊散發一絲絲妒意,我望向側邊,見到阿喬嬲爆爆的望住我。

莫非我感覺錯了?我讀了七年和尚寺之後,極度渴望得到愛情,進而成為愛情狂,博覽大量關於溝女的群書,所有攻略都提到,當面對看不起你的靚女,最好的方法就是追求她身邊的好姊妹來刺激她,引她妒忌,理論我是讀得多了,但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阿喬望著我半晌,眼神放空,也不知她在想什麼,只肯定她是有點不滿意,她把眼前的紅酒杯舉起到我面前。

我一時不明所以,還探頭聚精會神望向酒杯內,以為她要我清理酒杯中的雜物,阿莎卻笑了一笑說:「阿喬想同你飲杯呀。」
2021-08-12 20:36:08
我慌忙拿起我面前的酒杯,阿喬帶點緊張地與我碰杯,不知是因為她醉了控制不到力度,還是什麼其他原因,她的酒杯一碰到我的酒杯,竟然鏗鏘一聲碎裂,半杯紅酒與碎玻璃四散,隨即灑在她的手上。

跟住現場產生戲劇性的變化,四周本正各有各忙的眾人,似營救被槍殺的美國總統般,竟一湧而上圍住阿喬。

有一個中年男人上前幫她拿開酒杯,Rose則捉住她雙手為她清潔,抹走紅酒及玻璃碎,另外有兩個年紀較輕的細路女,則按住阿喬的肩膊,不斷向她慰問:「你冇事吖嘛?冇整親吖嘛?」

其餘三數個人則只是圍過來,為阿喬身邊形成一個防護罩,像怕有人會衝過來對阿喬不利。

阿喬輕輕攤開雙手,推開身邊的人,然後拿了枱上一支紅酒,把一個空的酒杯斟了半滿,向我面前一送之後,再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阿喬朝氣的向我揚一揚眉作挑戰,望向我面前未喝的紅酒,我沉不住氣,迅即拿起我的酒杯,也一飲而盡,微笑著輕輕放下它。
2021-08-19 20:49:40
推下
2021-08-19 23:48:15
終於有你幫手
2021-08-19 23:49:02
1.7 你大概應該

「阿喬你頭先又唔肯同我飲嘅?」

在我旁邊竟有一把充滿醋意的聲音響起,我望向左,注意到聲音來自一個與我年紀相若的男生,他衣著打扮比我落後,髮型也很土,估計是內地人。

阿莎似乎即急於想緩和氣氛,搭嘴道:「阿好,我未同你介紹添,呢個係龍盛集團副主席蘇公子,特登由山西過嚟探我哋班嘅。」

我雖然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娛樂圈如何運作,但這個像由70年代許冠文電影走出來的年輕版許冠文,無可置疑是一個富二代。

明星和富豪飯局時有聽聞,但印象中的富豪公子都像許晉亨,而不是許冠文,事實和想像有時還真的有很大差距。

現實中的明星似乎也不一樣,阿喬並沒有像電影中的舞女一般,講句:「點會啫?老細,我而家同你飲下。」

而像是充耳不聞般,繼續低頭切龍蝦,我甚至懷疑阿喬因為鬥氣,本來想呷兩口紅酒,也忍住了不喝。

富二代卻不斷陰沉地自言自語,「點解唔同我飲啫,我好酒量㗎我」,我在旁不敢再望向他,也分不清他是飲醉酒,還是本身精神有問題。

我偷偷的督向阿莎,她不好意思地向我傻笑一下,又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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