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魔幻】Soul Hacker XXI (2)

最後得唔到家明，就會變成school days 個女主

有圖，慎開

果然識野

終於，…追番成年既故

＊

夜色正濃，淡銀的月暉穿過雲霧的縫隙，大部份被厚實的城堡牆垣阻隔下來，剩下的悄悄灑進奧托蘭姆的古典窗戶，在院長室的木地板上閃爍，宛若傾瀉一地的銀鑽。

院長室的主人並未回來，毛色雪白的母貓在地板上團團打轉，自得其樂。牠的異色瞳一隻翠綠，一隻淡金，脹卜卜的肉掌追著光影亂抓，貓爪刮過地板擦出一道道幼細火焰爪痕，火花一閃即逝。牠是紐卡遜院長的寵物，取名為九命。雖然是白貓，九命卻是黑貓白雪的生母。

九命，實力媲美S級心魔的貓。

過了一會兒，白貓九命慵懶地伸個懶腰，凝視梳化上的小主人，然後輕盈地跳上梳化，伏在紮實的大腿上打呵欠，靈敏的貓鼻子嗅了嗅衣物的氣味，不滿地低喵一聲，彷彿在埋怨：「你用大便洗澡啊？」

不過小主人怎樣臭，始終還是那個小主人，白貓九命非常忠心。

這個小主人已經長大，正是「閃雷」的團長卡迪。

卡迪金髮蓬鬆油膩，滿身酒氣即使幾米都嗅得出來。自從打鼓嶺戰敗於三魔眼後，他一直意志消沈，而且多日沒有梳洗更衣，衣服上飄散滲雜嘔吐物的酸味和酒氣的強烈惡臭，儼如一個會行走的垃圾桶。

卡迪目光渙散地撫摸九命的背毛，苦笑道：「就連你都想嫌棄我啊，嘿嘿。」

事實上，即使問卡迪怎麼會來奧托蘭姆的院長室，恐怕他都答不上嘴。

喝醉了，雙腳不聽使喚吧？他這樣想。

他在童年時期居住在奧托蘭姆外的別邸。每當做錯事，被母親或管家責罰的時候總會逃到親的辦公室避難。值得一說的是，他小時候非常聰明⋯⋯非常調皮，例如三歲偷偷爬上屋頂大掃除時摔斷了手臂；四歲在管家阿姨的洗澡水加漂白劑；五歲研究瞬間消毒房間的清潔劑配方，最後轟隆一聲炸了自己的房間（他堅持用火消毒其實效果不俗）。

無論如何，這間裝潢古樸的院長室是他的避難所。這裡有一種魔力，熟悉的氣味和佈置讓他感到安心，感覺就如累了一整天後回家倒頭躺上軟綿綿的床鋪上，倦意頃刻退卻不少。

過了一會兒，就在卡迪的眼皮吊了幾斤鉛，快要睡著之際，門柄咔地轉動和手杖點地的響聲讓他醒過來。九命猛然坐起來，從卡迪的大腿跳落地板，然後撲到來者的懷中撒嬌。

紐卡遜院長回來了。

「咦？終於來了啊。」紐卡遜朝梳化上的卡迪訕笑。

他逕自走到衣帽架脫掉大衣和帽子，然後倒了兩杯龍舌蘭酒，悠然地坐在搖椅上。

「卡迪，」紐卡遜瞅了卡迪一眼，低聲嘆道：「你很臭。要去洗個澡嗎？」

卡迪的潔癖是遺傳自父親，這一點不必意外。

卡迪搖頭，然後站起來：「時候差不多，我該走了。多謝款待⋯⋯院長。」

「你有地方去嗎？」紐卡遜呷一口酒。

卡迪猶豫兩秒，再度坐下來。

顯然，紐卡遜院長對出現在房間裡的卡迪並怎不意外，彷彿早就知道他早晚會登門造訪。他很清楚這個兒子的性格，跟六呎虎軀不相稱的纖細心思，善良堅強，而且富正義感和責任感，總用寬厚的肩膀扛下一切，以磐石般的身軀替身邊人遮風擋雨。

卡迪就像一塊千斤重，尋常力氣無法推倒的巨石。

可是，這塊巨石一旦被推倒呢？正正因為它的重量，要擺回原來的樣子自然更困難。

紐卡遜環視房間，問道：「你已經十年沒有回來。這裡也沒有多大變化嘛，對吧？看你一副死老竇的模樣啊⋯⋯弄得我開始擔心自己的健康了。希望將來我入土的時候，你別擺出這種表情就好，哈哈哈。」
卡迪神色複雜地應道：「你是萬民景仰的奧托蘭姆院長，我只是一個失格的軍人，我和你沾不上邊。再說，你又怎會輕易死掉呢？」

終於返嚟

真正兩父子

遲左都要講句，恭喜晒中出巴

「每個人都有一死，我和你都不例外。我已經時日無幾了。」

紐卡遜院長的話就像典型故事的老梗，角色領便當退場的必備對白。誰說誰死，比夜神月的黑色筆記（詳見漫畫《死亡筆記》）還準，萬試萬靈。

卡迪聞言猛然一顫，激動地問道：「爸你患病了？哪裡不舒服？」

紐卡遜院長濁笑，打趣道：「卡迪，你終於肯叫我囉。十年前的事件後，這還是第一次。騙你的，託神明蘭鐸的福，父親我依然身壯力健，再活十年八載都不成問題。再者嘛，『故事』才剛剛變得精采呢。」

卡迪尷尬地迴避父親澄明無塵的目光。他從小就覺得父親的雙眼擁有神秘的力量，睿智而深邃，彷彿所有秘密都無所遁形，連正在溫室中苦練調整術的黃嘉明亦深感同意。

紐卡遜院長忽然收起笑容，語重心長地說道：「人類就是無法避免死亡。『避免』死亡的人生是消極，我喜歡迎接死亡。人類努力活著，然後迎接隨時找上門的死神，在另一個空間跟死神訴說自己無憾的一生。死亡不會讓精彩壯烈的英雄故事消失，就如戰場上的英靈。」

卡迪想起當年的回憶，黯然地灌光杯中的烈酒。

「人死了就是死了。我害死我的戰友，這是不爭的事實。」卡迪反駁。

「但他們沒有消失。」紐卡遜院長指向卡迪的胸膛：「他們在這裡好好的活著啊。」

卡迪還未來得及答話，紐卡遜院長便從搖椅站起來，踱步至牆邊的典雅的木書櫃旁。

紐卡遜院長金鴿手杖輕輕點在木櫃上，木櫃旋即分解成一塊塊木板和木條，然後像積木一般重組，不消幾秒便變身成一個沉木色，白金鏤飾的大木箱。木箱跟類似現實世界教堂的告解亭，而靈魂世界的蘭鐸教中有也這種傳統，只是傾聽告解的不是神父，而是蘭鐸教的祭司。

同時，這也是紐卡遜院長和卡迪的親子活動。

「你小時候搗蛋後啊，總喜歡逃到這裡向我求助。來，就像以前一樣，讓我傾聽你的故事，我給你一點忠告，怎樣？」

卡迪遲疑半晌，深吸一口氣後走進大木箱中。

也許是封閉而私隱的環境使他感到安心，或者是酒精帶來勇氣，但更多的大概是屏風後是自己信任的父親，卡迪終於道出抑壓在心裡的回憶和摩卡回來復仇的一切。

這個僅能擠進一人的大木箱中傳出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後來變成讓人心酸的抽泣。這一刻身在其中的並非在戰場上英姿颯爽的英雄卡迪蘭姆，也不是運籌帷幄的「閃雷」團長。

他只是一個被挫敗感和罪感壓垮的小男孩。

脆弱而無力。

「所以，五十嵐被擄走、你的摯友變成敵人，而這個世界將來面臨災難。是贖罪與正義感的拔河嗎？」紐卡遜院長總結。

「如果是你⋯⋯你會怎樣做？他可是我的摯友，出生入死的戰友。」卡迪掙扎地問道。

「靈魂的重量是一樣喔。不管是你的摯友，還是平凡的人類。孩子，我必須告訴你這是一個殘酷的故事。而且，你將會永遠帶著它，傷痛會伴隨到你老死的那一天，。但更重要的是，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你襯衣上的閃電形襟章不是證明嗎？」紐卡遜院長如是說。

卡迪摸一摸駭客襟章，陷入漫長的沉默。

良久，卡迪遲疑道：「現在摩卡變得很強，速度很快。我已經不是他的對手⋯⋯」

「真的如此嗎？嘿嘿。差不多是時候回去了，一個重視健康的父親要早睡早啊。」紐卡遜院長續道：「喔喔，我的建議是⋯⋯搧死那個萊比，還有⋯⋯快點洗澡，行嗎？好好想一想吧，當你可以出來，你自然就有答案了。」

「院長？」

「爸？」

砰。

紐卡遜院長說走便走，腳步聲遠去，空氣靜默得剩下卡迪的呼吸聲。

他推門出去才發現門被鎖上了。他的眉頭皺起來，坐在大木箱中沉澱了一會，整理思緒後，低頭一瞥便忍俊不禁，搖頭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是這樣嗎？」

上鎖的木栓不在外面，而是一直藏在他腳邊。

鎖住他的從來都是他自己而已。

多謝巴打由以前睇到契弟結婚重喺度
文已出 睇住先

捉摸唔透嘅父親紐卡遜

差唔多失蹤左一年，一睇到嘉明係槍個下，諗起太空戰士：疾風境界個男主角土壤子彈

感人既父子情

之後會有唔同形態
貪狼係第一個

院長同琉璃之間可能重感人

輕輕一推

早上輕輕一推

養咗幾日故

冇呀都係煩惱搵工d野
今日都見左工,但都覺得自己表現一般

今晚寫文
祝大家平安夜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