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戰國史]— 《最後的六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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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4 17:55:05
無雙個造型
2021-11-14 20:11:33
我未寫完,應該直至大坂之陣
2021-11-14 23:10:43
2021-11-15 03:19:54
2021-11-15 03:51:23
新人留名
2021-11-15 09:41:15
Pish
2021-11-15 11:31:35
pish
2021-11-17 12:48:51
live
2021-11-17 13:57:14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六十二回---風神的死與重生

一個頭戴頭巾,拿著兩米高的大鐵鎚的巨漢說:「島津義弘是也。」
立花宗茂苦笑說:「伏兵,還要是名將,決心不讓我營救父親吧。」
「當然,他是大患。風神之名如雷貫耳,有他這樣的萬人敵在,士氣總是高昂,他非死不可。」島津義弘盯著立花宗茂:「而你雖是他的兒子,卻完全沒有氣概,乳臭未乾的小子而已。」
「什麼?少爺可是新的風神!」一個武士提槍騎馬衝向島津義弘。
島津義弘大叫一聲,一鎚轟向戰馬,馬兒立刻被打飛數米之外,連內臓也給震碎了,而武士也胸骨爆裂身亡。
「來!」義弘笑著說。
僅是一招,便將立花宗茂軍的士氣完全打垮。

在岩屋城,島津忠長的軍隊成功攻入城門,高橋紹運的士兵不惜生命地抵抗。
在城外的忠長,一言不發的看著士兵不斷被打出來,這隊已經是島津軍精銳部隊了。
「報告,第十二陣及十三陣士兵紛紛請戰。」士兵說。
「准。」忠長回覆。
「報告,第十一陣主領陣亡。」另外一個士兵跑過去說。
「對外公佈他貪功輕率,叫其他士兵小心應戰。」忠長再說。

可惡,這便是萬人敵的威力嗎?面對這樣的兵力差,也可苦撐這麼多天。

「嗄嗄⋯敵人還要來嗎?」滿身血的武士拿著武士刀站在天守之門斬殺湧上開的敵人。
「對方的攻勢十分焦急,只因承受大量壓力,如今他定必不惜一切手段去攻城。」高橋紹運吞一呑口水:「沒死的兄弟還剩多少?」
「不足百人。」
「是嗎?我真對不起他們。」高橋紹運嘆氣:「要是沒有跟著我送死,你說多好。」
「不,大人,我們都是自願留下的,雖不同生但願同死。」武士語畢,又斬殺一個敵人。
「感謝!」高橋紹運拔出武士刀,突然由天守跳出去,一刀刺中十多米下敵兵。跳到城下的他,用了最後的體力連斬十七人,最終他走到古井旁的高櫓切腹身亡,享年三十九。

高橋紹運死後,其他士兵仍在死戰,最終守城的七百六十三人無一生還。島津忠長看到高橋紹運的屍首,便打從心裡說:
「紹運公真是神人。」
隨後更命人好好厚葬高橋紹運。

被擋下來的立花宗茂軍,完全敗於島津義弘的氣勢之下,但立花宗茂一心救父,只好硬闖。
「眼神不錯!來吧,臭小子。」島津義弘握緊鐵鎚,死死盯著立花宗茂。
立花宗茂一步步走向島津義弘,慢慢地說:「由我牽制住他,你們用騎兵衝過去。」
指令一下,眾人皆知他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換一個希望。因為他們心裡都有一個不能開口的想法。

紹運公已經仙逝了。

「哇哈哈!」島津義弘的洪亮笑聲,惹火了立花宗茂。
「笑什麼!?」
「我在笑你的有勇無謀,明知父親必死無疑卻繼續胡亂犧牲。是有志氣的就活下去,超越風神。」島津義弘認真地說。
這時,立花宗茂停下腳步,再對所有人說:「回守立花山城,宣布父親已經壯烈犧牲。」然後立花宗茂軍帶著不甘心的心情後退。

不一會,依然留在原地的島津義弘喝著暖酒,一名武士走近他說:
「二哥,為什麼要放他走?」
「歲久,現在死戰會拖慢進度,你也明白豐臣大軍已經上陸了。放小子回去便可以誘餌他們主動出擊救援。」義弘說。
「不夠,這不足以令他們出擊的。要是他們會救人,現在應先救高橋紹運,所以我有一計。」島津歲久笑說:「我早看穿了家久的用心,他是主和派。」
「什麼?四弟他?」義弘跌下手中的酒瓶。
「四弟私自和豐臣家議和,但書信卻落在我手上,有了書信我便可以實行我的計謀。」歳久冷冷地笑。

島津兄弟計謀起,薩摩隼人奇策來。
且看,天下第一軍師的對策。
2021-11-18 01:38:57
家久唔係主戰派咩
2021-11-18 07:40:53
但佢第一個講和咁咪作佢一早枱底講掂數
2021-11-18 23:43:35
Pish
2021-11-19 09:23:54
野蠻人轉轉轉
2021-11-19 09:27:32
2021-11-20 14:07:49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六十三回---一劍一禮

由於高橋紹運的在壯烈犧牲的同時,也損耗了島津家不少兵力,因此島津軍先鋒大將島津忠長先調整兵力,而這時候,遠在大坂的豐臣家首席軍師黑田官兵衛僅帶著兩位怪客經四國前往九州。

黑田官兵衛和兩個穿著斗蓬和面紗的男人登岸九州後,他便向一個在岸邊市集的雞農說:「賣雞的,你有多少?我全部買下。」
「今年生長得不錯,我共有四籠,而第三籠的雞比較兇猛。」雞農冷冷地說。
「那我該先吃哪一籠?」
「第四籠的雞比較肥美。」
「替我快船送回大坂,共收多少錢?」
「雞的成本七兩,客官自己計算吧。」
「十兩可以嗎?」
「快船運費貴,沒有十五兩不行。」
「太貴,付不起。」
「現在不買將來只會更貴。」農夫說。
「我考慮一下。」黑田官兵衛轉身便走。
然後官兵衛身邊其中一個背著鐵炮的斗蓬男人說:「手邊只有六十錢,先儲錢再來買吧。」
「哦,果然是名符其實的百鬼眾首領。」官兵衛冷笑:「一切消息都在你掌握之中。」
那人慢慢除下面紗,露出長長的刀疤,拳頭放在心口前說:「天下第一軍師的讚美,一樂心領了。」
「現在我們先去送大禮給予我們的敵人吧。」黑田官兵衛用手按著另一個穿斗蓬背著長長竹杆,默不作聲的男人膊頭說:「辛苦你了。」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一個人頭一兩金。」男人開口說。
「很好。」官兵衛點點頭說。

當時,許多因時勢附和島津家的戰鬥集團有許多,但一一中了島津家的奸計,被當作先鋒於岩屋城一戰中犧牲了。

在一個偏遠的小村莊中,住的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那個男人走到村口大聲說:「島津家指你們的夫家於戰事中未盡全力,所以⋯」男人把竹杆內的長身武士刀拔出來:「決定殺雞儆猴。」然後他一刀砍死正在打水的婦人。
村人爭相走避,但在他的眼底下,永遠不留活口。這個人正是百鬼眾第二當家,天霸絕刀天二,如今已經易名更多人認識的名字---佐佐木小次郎。

島津家屠殺婦孺的消息傳出後,使得南九州人心惶惶。

這是黑田官兵衛的第一份禮。

同時,聯合大友家士兵駐紮在府內城外的豐臣先鋒軍,正嚴守軍師的指令---死守不出。
「為什麼不出戰?」長宗我部信親大聲地對正在點糧的仙石權兵衛說。
「時機還未來到,小子忍耐一下吧。」仙石權兵衛走近信親,在他耳邊說:「敵人在等待我們出擊,難道我們要去送死嗎?」
「什麼意思?」
「有車伕今早送來一封信,指敵人早在外面佈好伏兵了。」仙石權兵衛冷靜地說:「我們早在兩年前就佈好九州的情報網了。」

在兩年前,權兵衛化身商旅,在九州各地以貿易之名,和各社群築成一個又一個情報網,如兵役情報、糧草目的地、地理優劣等。權兵衛出身寒微,因此容易和九州村民、商人打成一片。當他再一次回到九州,便正式利用情報網,以便安排出兵時機及洞識島津家的計謀。所謂每下愈況,由最細微的地方開始,才可了解敵人的一切計劃。

但,如果⋯
如果這個情報網的編織者另有其人呢?
2021-11-24 22:45:38
live咗
好睇樓主加油
2021-11-26 14:35:02
2021-11-27 00:40:26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六十五回---長幼之爭

在豐臣先鋒軍軍營,身為監軍的仙石權兵衛突然收到一封來自大坂的書信。

「監軍,時機已到,請伺機而動。我的十萬大軍已經準備好,配合你的行動。豐臣秀吉字。」

於是權兵衛召集所有武將於大帳內。
「各位,怎看?」權兵衛把書信放在大家面前。
「很明顯是大人指示我們可以因應時機出擊。」長宗我部元親讀過書信後說。
「你們呢?」權兵衛繼續問。
「對,對。」其他武將一同說。
「所以⋯」權兵衛嘆一口氣,再認真地說:「你們全被騙了。」
「什麼?」「明明是大人的字跡。」「不會吧?」
「是假書信。」權兵衛斬釘截鐵地說:「我讀書不多,但我知道是假的。」

在海邊的黑田官兵衛和一樂遭到圍困已無退路。
「軍師,有什麼對策?」一樂說。
「死就死,哪有什麼對策?」官兵衛苦笑著說。
「天下第一的軍師,氣勢不同凡響呢。」一個人騎著馬走過去,所有士兵都靜下來。
「是誰?」官兵衛看著他。
「島津四當家,家久是也。」那人自信地說。
「等你很久了。」官兵衛說:「主和派的人。」
「對,你使用離間計的對象。」家久似笑非笑的說:「我真心希望可以透過對話解決問題,只是你把我拉進計策的漩渦中。」
「真的是這樣嗎?我們還是來真誠對話吧。」官兵衛定眼地看著家久。
「好,就等你這一句。」

計策,一步接一步。
奇謀,一發接一發。

島津義久,島津家第十六代當家,島津四兄弟的大哥。現在他正在苦惱南九州一帶的亂民起義活動,本來的九州連合軍因佐佐木小次郎的搧動,不少土豪兵將都返回領土保護家眷。
「大當家,有些話不知可否說出來?但此事事關重大。」義久身邊的武士新納忠元說。
「老師,請說。」義久有禮地說。
「內亂的土豪中,大部分都是四當家的支持者。」新納忠元認真地說:「是湊巧還是早有預謀,大當家要認真地想一下。」
「我們是兄弟,他怎會做出此等事情?」
新納忠元嘆口氣說:「上代當家說過,四兄弟之中,能力最高的是家久,在攏絡人心方面的工夫更是出類拔萃。當年他本是十六代當家的最合適人選,只是上代當主明白廢長立幼乃亡國之始,故是由你繼承島津家。」

「只可惜大哥資質平庸,如何統領日漸強大的島津家。」家久和官兵衛在海邊吹著海風說。
「所以假借歸順,以用豐臣家的力量為你奪權,妙計。」官兵衛拍手說。
「你才厲害,故意把我的投誠書信交給三哥,使我騎虎難下。」
「我只是推你一把,否則也難以成事。征伐九州一事相輔相成,他們以為我的情報來源來市井之徒,事實上來自島津家最明白事理的聰明人。成功征服九州之後,我主成真正的天下之主,你則成九州之王。」

二人對望,然後深意地笑了。

奇謀始亂局,權欲起殺機。
2021-11-27 00:47:19
戰爭乃政治的延續,誠不我欺
2021-11-30 11:02:51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六十六回---身陷窘境

島津歲久走到島津忠長的軍營中,一開口便問:「如果四當家謀反,你會支持哪一方?」
正在看兵書的忠長嚇得把手上的書跌下。
「快回答我!現在的你地位舉足輕重,是坐擁四萬精兵的先鋒大將。」
忠長和島津四兄弟是表兄弟關係,而他和家久的感情最要好。
「家久怎麼了?」忠長問。
「他打算謀反,聯合豐臣家奪取九州。」歲久認真地說。
忠長聽到後如中電殛般呆了。
「怎麼可能?家久他⋯」
「這便是証據。」歲久拿出那議和書,此時忠長他不得不相信了。
「早前家久力薦你成為先鋒大將,我怎知道你倆有什麼勾當?」
「如果真的有,你可會被我馬上殺死。」
「是英雄又怕什麼?」歲久豪氣地說。
「放心,我的主公只有大當主一人。」
「很好,我正努力誘使豐臣家出撃,然後給我狠狠打擊他們!」歲久說。
「遵命!」忠長雙手作楫:「我必定挽回上次的失態。」

在豐臣家軍營,仙石權兵衛在加緊練兵。
「監軍大人,為何你如此肯定那封信是假的?」長宗我部信親在旁協助練兵。
「單純是蠢人的直覺。」仙石權兵衛笑著說。
「直覺?」
「對,我跟著大人十多年了,他從不會用如此正經的書信找我,所以我肯定是敵人的誘兵之計。雖然字跡已經無從挑剔,但感覺就是感覺。」權兵衛肯定地說。

這便是所謂的「默契」了。

「大人,大友家的情報兵帶來附近地形情報。」
「只說重點。」權兵衛仍在指點士兵槍術。
「於戶次川一地,容易遭到伏擊。」
「記住了。」權兵衛點點頭。
「報!有敵將在陣前罵陣。」另一個士兵跑到權兵衛面前說。
「多少人?他罵什麼?」信親問。
「一個人。他說⋯說⋯」士兵不敢說接下來的話。
「不用怕,照著說。」信親盯著士兵。
「他說豐臣先鋒全是垃圾!特別是四國來的。」士兵低頭說。
「什麼?居然小看我們!人來,把我的兵器拿來,讓我先殺死他向他們下馬威。」信親大聲地說。
「小子別胡來!」權兵衛說。
「我已經忍不住要抒發一下悶氣!」然後他一鼓氣的跑開了。
「可惡!」權兵衛憤怒地踹地說。

陣前的敵將看到營門沒開,但只有一個人遠遠的跑出來。
「敵將!報上名⋯」敵將在叫喊的一瞬,長宗我部信親把手中的鋼鈎爪投出去,正中對方的喉嚨,他的話還未說完,已經沒機會說下去。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信親自言自語後再大聲說:「出來吧!懦弱的島津兵。」

突然之間,一隊騎快馬的島津兵湧至並包圍信親。信親一看四周環境,離大營雖然不遠但如果逃跑有失志氣,然後他豪言一句:「來吧!」

「報!少主他被圍了!」一個士兵跑到長宗我部元親的大營。
「什麼?」本來在喝酒的長宗我部元親立刻召集部眾,打算營救兒子。
而在另一邊廂的仙石權兵衛接到消息後依然不為所動。
「監軍大人,你不會打算任由信親大人送死吧?」一士兵問。
「我已明令不許出營及出戰,他卻連犯兩罪,軍令如山!」權兵衛認真地說。
「大⋯大人⋯長宗我部大人連同十河大人一同強開營門去了。」
「他媽的!沒辦法了,召集士兵迅速打退敵人後回營。」權兵衛憤怒地說。

近六千人的部隊全軍出擊,成功擊退島津先鋒,也救出了長宗我部信親。看著落荒而逃的島津軍,豐臣士兵完全沒有退意並乘勝追擊,一下子追打敵人五公里,才發現自己處身的位置有所不妥。

「告訴我現在在哪裏?」權兵衛向左右問。
「大人,是戶次川附近。」
「戶次川?糟了。」權兵衛記得方才有士兵提醒他必須注意此地,心裏的不安漸漸湧現。

媽的!這明顯不過是敵人的激將法及誘敵法。我們需不斷計算敵人的下一步才固守不出,現在竟因一個如此低級的計謀和沉不住氣的小子而突然出撃,只希望能全身而退。
2021-11-30 11:15:49
釣野伏
rip信親
2021-12-01 15:40:58
想死?無咁易
2021-12-02 16:01:42
2021-12-02 18:07:55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六十七回---伏釣野戰

在開戰前。
島津歲久對島津忠長說:「我們必須誘他們出營作戰,並迅速打退他們。大友家的內應告訴我,他們將領中,由四國來的將士軍心並不怎麼歸附。我們可以在此下手,用激將法誘他們出戰。」
「成功誘他們出戰後,又用哪一種戰術呢?」
「家久常用了伏釣野戰術,我想你也早學會的吧。」歲久說。
「在戶次川下手,此地勢有利易藏伏兵。」忠長再說:「第一波要敗能難看一點,才能誘使他們追擊。」
「對,看來你已掌握其精髓了。」歲久笑著說:「但你打著家久的旗號,更易凝聚軍心。」
「的確,以家久的名聲,士兵作戰會更用心,只是⋯」忠長嘆口氣繼續說:「他善待士卒之心竟是攏絡人心的手段。如果家久一反,除了二當家的親兵外,相信大部分士兵都會接著反。」
「黑田官兵衛果然名不虛傳,一下子看穿了九州的內患所在,好一招削兵之計,教我們進退維谷。」歲久搖搖頭說。

然後一如所料,四國的士兵並不太聽從仙石權兵衛的指揮,在成功救出長宗我部信親後,竟沒依照仙石權兵衛的指示回營據守,反而追擊逃跑的島津軍。
「這次的首功必定是我!」信親騎著家臣為他帶來的戰馬說。
「少爺武功天下無雙,今次斬殺近二百人,一定能震懾了島津軍的所有人吧。」一個侍從說。
「對!」信親興奮地說。
「傳令!前軍變後軍一步步撤退。」快馬傳來指令。
「什麼?已經是第三次了。監軍大人攪什麼?士氣正好,退什麼?」
「臭小子!」仙石權兵衛從後飛騎而來並用力拍打信親的頭。
「媽的!是誰?」信親咬牙切齒的說。
「監軍,權兵衛!」權兵衛盯住信親說:「我們中伏了!還在吵什麼?」
「什麼中伏?他們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信親仍不相信。
「這只是對方的誘兵之計!我們身處的戶次川最適合設伏兵。現在慢慢後退,再迎擊將會前來的敵人。現在由我殿後,你父親已經開始後退。」
「遵命。」信親不得不服從。
「記住!只要活下去,所有戰敗的責任由我承擔!」權兵衛拍拍心口。

當他們在撤退的同時,在附近設伏的島津軍突然撃鼓,搖旗吶喊。
「九州戰神島津家久在此!納命來!」有士兵大叫。的確,有家久在的地方總可以出奇制勝,因此士兵只聞其名已士氣大振。

同在九州某處。
「身懷驚天之志、過人之才,更是示現流刀法傳人之一的你,又怎會甘心一直留在平庸的島津家當主之下。」黑田官兵衛邊喝茶邊說。
「沒錯,這便是你率先向我招手的原因吧。」家久笑說。
「由我推薦的話,九州探題之位必屬於你。」官兵衛說。
「反而我感興趣的是,以軍師之才,又甘心於豐臣家之下嗎?」
「換你使用離間計嗎?認真地說,我對豐臣家,甚至秀吉也無忠義可言。」
「什麼?」家久瞪大眼睛。
「他只是我名揚天下的器具。他有用不完的錢財、白米和士兵,更重要是他善於攏絡人心,良將過百任我擺佈,得天下更指日可待。比起伏麟淡薄名利虛度半生,我更在意名成利就。」
「好,軍師大人如此坦誠,我便放心歸附了。」家久雙手作楫,打底心裡敬重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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