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戰國史]— 《最後的六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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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10 01:28:28
同利家有關?
2021-07-10 06:41:30
.係,姐係估到了
2021-07-11 23:54:40
Pish
2021-07-13 08:10:15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一十六回--忠義之道

在柴田勝家的本陣,大谷吉繼乘坐馬車出發,到營外的兵糧庫外點算即將付運的兵糧。

「真的可以嗎?小子你病得不輕。」柴田勝家對大谷吉繼說。
「大人專心前線,後方的事情由我分擔。」大谷吉繼邊咳邊說。
「報!!!藤堂高虎隊已經攻入西側大營!」小兵跑進來。
「不用慌,只是一座空營,給他們好了。」柴田勝家輕鬆地說。
「報!!!佐佐成政隊現正與羽柴秀吉的先鋒眾交戰。」另一士兵跑過來。
「唧,居然來得如此快,多派兩隊兵去協助佐佐。小子,你出發吧,別死。」

大谷吉繼走出大營的一刻,不禁衷心地向柴田勝家跪拜,然後他就走上人生最後的一段路。

「大谷,安排澆滿火油的糧草運入柴田軍營,然後和他的糧草一併燒掉。」黑田官兵衛的密令說。

是的,這些九死一生的任務由我這種病君執行就最好不過。

為了主公,被同伴所放的火燒死,一點也不可惜,反而一戰成功名。這便是我的忠義。

在前田利家指揮的部隊前方,出現了一個武士,那個人動也不動,卻震懾住幾千人的部隊。

「怎麼了?為什麼你們不前進?」前田利家向前方大叫:「要急著救人。」
「大人,我們前進不了!」士兵大叫。
「為什麼?」
「前田大人站在前方。」另一士兵報告。
「什麼?」前田利家瞪大了眼。

「不要打算衝向來,我可沒打算在此地大開殺戒。」前田慶次騎在松風馬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前田利家馬上走到最前:「你為何投敵了?」
「叔父,我並不隷屬任何人,只是隨自己的心意而行。」慶次說。
「難道你忘記了什麼是忠義嗎?」利家咬牙切齒地說:「人沒有忠義又如何立身於世?」
「忠義是什麼?是一個華麗動人的詞語,一個致人於死地的話語,一個教人執迷不悔的思想。難道忠義是凌架於自己的心意之上?你們忘記了自己的故鄉嗎?忘記了自己的同鄉嗎?你們要同族相殘嗎?」慶次義正詞嚴地說。

是的,他說出了眾人的心聲,但大家都沒有勇氣宣之於口。

為什麼要打仗?還要是對自己的故鄉!

前田利家一句話都說不出,因為他也有朋友同伴站在敵方陣營,他也是萬分不情願地出兵。

「退兵吧,叔父。」慶次再重申立場。
「不、不可以。」利家著實有片刻的猶豫,但他還是一步一步走上前,直站在慶次面前。
「叔父,你該知道⋯」
慶次還未說完,利家便開口說:「小子,打我!」
「什麼?」
「出拳打我!」利家大喝。
慶次跳下馬,輕輕一拳打向利家,利家反倒說:「全力地打!」
這回他沒有留力,一拳轟向去使利家馬上跪在地上。

清醒了,這是一種沒有迷茫的感覺。
2021-07-16 00:55:55
Pish
2021-07-16 00:56:21
點解肺癆唔會喺軍隊傳開去?
2021-07-16 05:23:06
https://zh.m.wikipedia.org/wiki/紫質症

好似係呢個病,但果一個時代冇人知咩叫遺傳病
2021-07-16 13:22:00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一十七回--末路

「好傢伙,果然是柴田第一猛將。」福島正則喘氣說,他那厚如堅石的重甲也弄得破破爛爛,而加藤清正也被打傷了。集二人之力對付佐久間盛政也討不了什麼便宜。
「啊啊啊!」佐久間盛政忽然大叫,使出奮力一擊將二人撞向巨石。
「小子,你們完了!」佐久間盛政隨手拿起插在地上的槍,準備送不知量力的小子們一程。

但縱使佐久間盛政能打贏,他也知道自己大勢而去,只求柴田勝家能為他雪恥。
他為自己的一意孤行,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們為自己的不自量力,嘆了一口悶氣。

「清正!!!我們來了!!!」羽柴秀吉大聲說,其主力已經包圍了佐久間盛政,而其餘的佐久間先鋒眾已死的死,逃的逃。
「哼!我就算死也要你兩個小子陪葬!」佐久間盛政一槍刺向去。
「轟」的一聲。
佐久間的手腕被鐵炮擊中。
「呼!」雜賀孫市吐一口煙說:「我還是習慣瞄準一個人的頭顱。」
「不,孫市,我不想殺死他。」秀吉嘆氣說:「最好令柴田勝家投降,因為我不想殺害一個尊敬的人。」

大谷吉繼在兵糧隊中押運兵糧,到達兵糧庫後,他驚覺兵糧庫竟無任何糧草。
「這是怎麼一回事?」大谷吉繼呆住了。
突然地,在兵糧庫的山寨之上,有一個戴上白色面具的中年男人說:「大谷吉繼,以你的才能,假如誠心為柴田大人效命,我會很高興。」
「咳⋯你是誰?」大谷吉繼吐出血來。
「柴田大人對你深信不疑,但我卻一直質疑,羽柴秀吉的近臣為什麼突然加入我方?果然是奸細。」
「咳⋯咳,你到底是⋯」
「我的正職是一名軍師,但你們會比較清楚我的副業,商人。」他脫下面具,教大谷吉繼驚訝不已。
是戰爭商人-千利休。
千利休是織田時代中最重要的商人之一,他為織田家調度一切戰爭物資。
「原來⋯你是柴田勝家的⋯的軍師?咳⋯」
「當然,我對越前八郡(柴田領土)的生產力瞭如指掌,突然有軍糧運到,一般人也許不察覺,但我視財如命,任何的物資流動都比一般人敏感。」
「咳⋯咳⋯這不就說明這計策被你看破了嗎?」
「對!小子你完蛋了!」千利休命令火弓箭隊放箭。

是的,我完蛋了。
再見了,羽柴大人。

大谷吉繼處身的兵糧庫頓成火海,他萬料不到這計策反被敵人利用,只有絕望地跪在地上。

一聲高亢的戰馬嘶叫聲響起,馬蹄聲由遠至近傳來。
「要命的,就伸出手來!」一個赤紅色的武士騎著白馬衝過來。
大谷吉繼的心裏有太多未完成的事,他尚未能死在此地。
武士用力一下子將他拉上馬。
「你又是誰?」大谷吉繼邊咳邊說。
「真田源次郎信繁。」

就是你之前救過的小子,回來報恩了。
2021-07-16 17:58:49
咁都死唔去
2021-07-16 20:08:05
死左點接落去
2021-07-16 21:40:09
2021-07-17 23:32:40
唔好咁啦你哋!我想寫文咄!
2021-07-18 12:21:18
一個赤紅色的武士騎著白馬衝過來。

完場隻馬變紅色
2021-07-19 02:58:03
lm
2021-07-19 15:25:00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一十八回--火

在柴田軍軍糧庫中,火紅色武士真田信繁突然出現。
「要命的,就伸出手來!」他對大谷吉繼大聲說。
而跪在地上的大谷吉繼,被雄雄烈火包圍,箭如雨下,幸有盾兵犧牲自己的生命為他擋下。
生命如火,只需燒到極致,哪怕一瞬即逝?
士兵流的血紅,火海燒的赤紅,囗腔吐的豔紅,同出一轍。
只是,心有不甘!
活了二十年,才剛剛找到必須活下去的理由,竟然如斯快便結束?
我,不甘心呀!

突如其來的叫喊聲使大谷突然清醒過來。

大谷吉繼面前,騎白馬的武士衝過來,他身穿赤紅色的鎧甲,仿似被烈火包圍。

但大谷吉繼看到的不是人,而是希望。
一個絕望的人;一顆希望之星。

命運安排二人相遇,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指引出一條光明的路。

路,仍在。
生命,尚未結束。

大谷吉繼伸出手,用全身的力氣抓住了真田信繁,然後信繁用力拉他上馬。
「你是誰?」大谷吉繼邊咳邊說。
「真田源次郎信繁。」他全速向出口衝過去,無懼烈火與箭雨。

真田家的小子居然來救我,這決不是偶然的事件。那是誰的鋪排?

當二人逃出險境後,信繁便跳下馬,再扶大谷吉繼下馬。信繁輕輕摸著白馬的頭說:「白馬,辛苦了。」
「是誰派你來?咳咳⋯」
「父親的朋友,島流三先生。」
「島流三?島清興?」大谷有點混亂,因他不知道正是同一人。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我只能護送你到軍營之前,而你也必須為我的身份保密。因為父親大人和上杉大人協議好,不能公開我的身份。」信繁微笑地說:「我可是真田特攻組的秘密武器。」

在前田慶次說服之下,前田利家退出了戰場,有的投奔向羽柴軍,有的當上逃兵返回故鄉,利家沒有強迫任何人追隨他,因為他自覺沒有資格去當上一軍之將。

失去了前田利家此屏障,羽柴秀吉的先鋒軍長驅直進,攻打柴田勝家的部隊。

而柴田勝家的部署已經亂了,軍師千利休滿以為已經燒死大谷吉繼,便打算軍隊有內奸,軍心動搖為理由後撤,誘羽柴軍追擊,並於一乘谷城遺址(過去朝倉家的主城,後來被信長一把火燒掉)打一場伏撃戰,如能成功打擊對方主力,便反撲過去。

「小子,能否幫我一個忙?」大谷吉繼對真田信繁說。
「什麼事情?」他用清水餵著白馬。
大谷吉繼隨手拿起樹枝在泥地上畫出地形圖然後說:「去燒掉真正的兵糧庫。」

大谷吉繼的眼中,藏著一團火。
真田信繁的心中,也有一點星火,而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
2021-07-22 08:10:40
屌又追到live
2021-07-22 08:36:08
多謝!
2021-07-22 12:01:46
出番3話黎睇下先
2021-07-22 13:06:36
ok !
2021-07-22 13:07:04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一十九回--雨

柴田勝家不斷後撤,乘勝追擊的羽柴秀吉先鋒軍亦不斷押前,很快便和本隊拉開了距離。

「小子,沒死實在太好了。」黑田官兵衛對躺在床上的加藤清正說,清正馬上點點頭。
「對,那傢伙強得過份。」福島正則動氣說,傷口馬上滲血,醫官也勸他要冷靜下來。
「放心吧,接下來有人跟進。」秀吉咬著煙斗走進來:「我只是擔心大谷吉繼那小子。」
「大谷他的壯烈犧牲實在令人感動,但他為我們賺取的時間。」黑田官兵衛冷冷地說:「他用自己的生命拉開了柴田勝家那方面的注意力。」
「什麼?犧牲?」秀吉立即抽起官兵衛的衣領說:「他是我的乾兒子!怎麼可?」
「大人,要成就大事,這些犧牲是必要的。」他還是一貫的冷漠。
帳內鴉雀無聲,因為他們都明白,這些事情都是無可避免。
突然間,秀吉用力推開官兵衛:「這裏不需要你指揮了,你退下吧!」
眾人不哼一聲,因為他們從未看過羽柴秀吉如此憤怒。官兵衛逕自走出帳外,天霍地下起大雨,官兵衛落寂地看著天空,一臉茫然。
而士兵們都將一切看在眼裏。

在一乘谷(前朝倉家的主城地點)中,柴田軍早佈下陷阱等待前來追擊的羽柴軍。

「我知道佐久間不會輕生,更不會投降,他一定在等待我們!」柴田勝家用力一拍枱案,連枱案也弄破。
「大哥,只是連前去救援的前田利家也投降了。」佐佐成政咬著手指說。
「大人,羽柴軍已不日到達此處,那時用弓箭兵圍而攻之,先打擊其高昂士氣,亂其軍心。而德川家康也該出手了,到時教秀吉首尾難顧。」柴田家軍師千利休在打著他的如意算盤。

商人都愛打算盤的。

如千利休所料,羽柴先鋒眾中了柴田軍的伏撃,又失去後方的指揮,一片混亂之下,只好急忙撤退。柴田勝家因細作情報下得知,羽柴秀吉和軍師因大谷之死鬧翻了,高興得笑不攏嘴。雖然他的確愛惜大谷吉繼的才能,但敵人終究是敵人,而他的死換來如此大的優勢真教他高興不已。

同一時間,一支奇兵乘著風雨而行,停在一乘谷山道上的高處。
「左近(島清興),怎看?」石田三成脫下頭盔遠眺,狂風吹起了他烏黑濕潤的秀髮。
「柴田軍滿以為將我們的前軍打散了,但一切也在我們的計劃之中。四處流竄的殘軍已集合於此,他們的「狼狽」模樣已深入敵人的腦海之中,接下來的行動一定更順利。」島清興突然想起了二十三年前的狹桶間之戰(1560年)那一夜,他和老師在視察戰場的情景。

同在這風雨交加的一夜,於三河岡崎城,德川家康走到一間破廟。

一個和尚對著破舊的佛像唸經。
「先生。」家康走進佛堂。
「來了嗎?三河小子。」和尚的聲音低沉。
「對,我又來了。」
「你有下地獄的覺悟嗎?」和尚說。
「如果這是取天下之道,我願意陪先生走到地獄!!!」家康放聲說。

此時,和尚冷笑了一聲。
同時,天空雷鳴了一聲。
2021-07-22 13:07:27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二十回--義

一乘谷-柴田軍軍帳。
柴田勝家大口大口地喝著燒酒。
「大人,不要再喝了。」千利休說。
「別管我,今天我很高興!」勝家大聲喝罵。
千利休眼看因一時之利而放肆的柴田勝家,真的受不了,便走出帳外。

一天前他尚為自己的失利自怨自艾,如今又忘形喝酒。雖然柴田勝家的實力強大,但他真的沒有當當主的大才,千利休嘆一口氣。

誰叫自己忠心於他!

雷聲、雨聲、狂風聲。一一都蓋過石田三成和島清興那奇襲軍的移動聲音。
「各位,我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但仍走上前線,不是因為功名,而是為了羽柴大人的大義!我們一起上!」石田三成舉起手,士兵都不怕死的衝落山坡,攻襲柴田軍帳。

這晚柴田勝家醉酒誤事,軍隊失去指揮而被大敗,羽柴主軍於翌日繼續追擊,柴田勝家心裏並沒有放棄,因為他還有軍糧。
有吃的,殘軍也會自動歸隊。而且只要拖下去,德川家康也會由三河北上攻擊羽柴秀吉。
柴田勝家的天真,是他註定滅亡的原因。

在一乘谷的東面山谷。
大谷吉繼和真田信繁找到了柴田軍的秘密兵糧庫。
「果然是此處,推算正確。」大谷吉繼邊咳邊說。
「為什麼你能知道?」信繁不明所以。
「我早精通此處地理,能作兵糧庫的地點共七處,分析後此處最為合理。」大谷吉繼指著谷口說:「谷口細長方便看守,而且有天然蓋頂不怕沾濕糧草。可惜現正成為一大敗筆!」
大谷吉繼在胸甲內掏出兩塊由牛皮包裹著點火石,點火石幸好沒有濕掉,但周遭卻沒有可燃之物。正當他無計可思,信繁一言不發,一手奪去點火石。
「我速去速回!」之後騎上白馬衝進去,此處的守兵不多,信繁如行雲流水般殺死數名守兵,然後在糧草包上放火一燒。

一把火,燒掉了柴田軍的最後希望。
一把火,成就了這一役的最大戰功。

真田信繁安然無恙由火場中走出來,背後的火花從谷口,仿如煙花般飄散。餘下的柴田士兵如見鬼魅一樣,一個火炎中的惡魔燒掉他們的兵糧庫。

當柴田勝家知道自己連兵糧都失去了,便真正明白自己大勢而去。他返回自己的居城北之庄便閉城固守。而羽柴秀吉則命人包圍北之庄,希望能說服柴田勝家開城投降。樹倒猢猻散,柴田軍的士兵將士都紛紛請降了。

隨後,真田信繁送大谷吉繼到羽柴小一郎的營前。
「小子,謝謝。」大谷吉繼接著說:「這份戰功是你的,真的不領賞?」
「先生,你在胡說什麼?我只答應父親大人平安地送你歸營,而且先生也必須為我的身份保密,拜託。」真田信繁笑說。

拜託,我還未到出山的時候。
2021-07-22 13:07:47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二十一回--終末

大勢已去的柴田勝家,眾家臣也預見到將來,紛紛投降歸順羽柴秀吉。

連千利休也不例外。
一個追隨柴田勝家多年,作為其幕後軍師,自問已盡其所能,盡力為柴田勝家出謀劃策,但的確是無能為力了。一個自毀勝機的主師,還有什麼可以期望?可是羽柴秀吉能否容納他又是另一問題。畢竟他「殺死」了秀吉最期望的「兒子」。

千利休跪在地上,秀吉坐在他面前。
「你說是你殺死了大谷?」秀吉指著千利休問。
「是的,我洞悉了他的計劃,所以將計就計⋯」
秀吉激動地站起來:「給我推出去斬了!」
眾人沒哼一聲,因為怒火中燒的秀吉,誰也不敢開罪。
「大人,人死不能復生。」島清興由外面走進大營,一臉開懷地說:「但人沒死,就自然會回來。」

大谷吉繼由兩個士兵摻扶著回來。
「羽柴大人,我回來了。」他臉色蒼白,不斷咳嗽。
「小子!!!」秀吉馬上衝上前抱住他。
「大人,放開我,我有病的。」大谷吉繼邊咳邊說。
「沒關係,你是我的兒子。」
所有在場的武將無不感動,因為大谷吉繼的怪病,令很多將士對他敬而遠之,而秀吉竟毫不介意地擁抱他。
「怎會這樣?不是燒死了嗎?」千利休瞪大眼問。
「這是因為我乃行天之道,上天給我狠狠地下了一場雨,淋熄了衝天大火。」秀吉放開大谷,讓大谷說下去,他冷眼地看著吃驚的千利休。
千利休再無話可說。
「可以的話,請大人納千利休大人到帳下。」大谷吉繼跪下來:「以千利休大人的商業才能,定能為大人的天下打下強大的基礎。」
「你為他求情?他可是差點殺死你的人。」秀吉也很驚訝。
「雜賀孫市也曾經狙擊過大人,現在也不就在我方嗎?只要能廣納人才,才可將人人皆笑的世界帶來。」大谷吉繼此言一出,眾將一同拍掌。

同一夜,柴田勝家在自城北之庄中,看著星散的家臣逃亡,背叛。內心百感交集,他大笑三聲,然後抱住去年才迎娶的戰國第一美女阿市自殺身亡。到死前,他仍在怨恨不出兵相助的德川家康,但這缺非他失敗的原因,而是他的不足所致的必然結果。

羽柴秀吉打敗柴田勝家後便對外公佈自己是正統的織田家代理人。

遠在三河,家康整天留在破廟,和尚對他傾襄相授。
「三河小子,明白了沒有?」和尚說。
「先生,多謝指教。」家康伏下來。
「你準備好再來找我吧。」

然後,和尚冷笑了一聲。
即著,家康苦笑了一聲。
2021-07-22 13:08:43
出左啦!開心未
2021-07-22 13:40:50
個和尚係咪天海
2021-07-22 14:05:28
之後你咪知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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