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戰國史]— 《最後的六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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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05 22:48:54
Pish
2021-06-09 00:17:39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零五回--勇鬥惡漢

到達大坂,慶次和小十郎馬上會見羽柴秀吉的弟弟羽柴小一郎。
在一個不算太大的會客室內。
「小一郎大人,我們又見面了。」慶次說:「我們上一次在越前相遇,已經幾年了。」
「聞說你離開了織田家,現在出仕上杉家嗎?」小一郎笑說。
「不,我只是一個送信者,哈哈。」
「你的傳說在織田家風傳已久,一人單挑上杉謙信又全身而退。大哥十分欣賞你。」小一郎認真地說:「成為我們的武將吧。」
「不,我習慣四出流浪的生活,不希望在任何人麾下工作。我只能答應我不會與羽柴大人為敵。」
「這便足夠了,哈哈!」小一郎之後望著片倉小十郎:「傳說東北伊達家和信長之死有關,對嗎?」
「的確如此!」小十郎冷靜地說:「我們在本能寺之變之時,的確在現場。」
「什麼?」羽柴秀吉提著刀衝進來,並立即指小十郎:「你有份殺死信長大人?」
「在下只是在本能寺被信長放火燒寺的倖存者。」
秀吉定眼地看著小十郎,半晌,他便說:「我相信你!東北伊達家是可信之人。」
「感謝。」小十郎伏下來。

信繁一個人在驛館,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大叫。他不二話便衝出去,他看到兩個身形𣁽悟的長髮巨漢在追打一個身形瘦削的大叔。
「住手!二人追打一個,算什麼?」信繁指著二人說。
「小子,你管個屁?快滾!」大漢喝斥。
「行不義之人,才害怕別人的指責!」信繁隨手拿起長木棒:「不要逼使我使用武力。」
兩個巨漢放聲大笑,因為眼前的小不點太不自量力。
兩個巨漢放過那大叔,走近信繁。
「小子,必須要你吃點苦頭!」巨漢一拳打中信繁的小腹,他立即彈飛數米。
「小子,這拳教你以後別管閒事。痛嗎?」另一巨漢說:「清海,算了吧。」
「伊三,你太心善了,我只是教他在亂生生存的法則,不要多管閒事,不要為人強出頭。」
信繁之後說:「大哥說過,為了大義,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他徐徐站起來:「我,一點也不痛。」

痛楚?我不懂的。

「伊三,這小子⋯」清海霍地身體抖一抖。
剛才我用了一半力,一個正常男人也該痛得起不來,而這小子居然⋯
「現在我可以出手了嗎?」信繁拾起木棒說。

信繁招招打中巨漢們的關節位,而他們也不得不反擊,打鬥聲正好傳到在城外查察的石田三成和大谷吉繼耳中,他們立刻趕去。

見證一個教人心寒的畫面。

「小子,不賴!」清海滿身傷痕說。
「兩位大漢,還要來嗎?我還能打!」信繁抹抹嘴角的血。

血,是鮮紅的血。

信繁突然衝向清海,一棒刺中清海的心臟位置,要是長槍他已經死了。

「兩邊住手!誰容許你們私鬥?」大谷吉繼指著他們。
「吉繼,看看,這小子是怪物嗎?」石田三成看著信繁。
「是官府的人?逃!」伊三拉著清海向另一邊逃跑了。
「三成,他們是三好清海及三好伊三兄弟,是這帶的惡霸。」吉繼接著說:「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
信繁對他們笑了笑,便突然倒下了。
2021-06-10 01:02:37
2021-06-10 20:27:10
正!
2021-06-12 07:33:38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零六回--大義小義

羽柴秀吉看著躺在床上的真田信繁說:「這小子剛才一個人對抗大坂城的惡霸?」
「是,一人對抗著名的惡霸兄弟,而且不分勝負。」大谷吉繼說:「他並不簡單,身上的傷不輕呢,但他沒哼過一聲。」
「這小子看來是奇才,到底是什麼人?」秀吉歡喜地說:「要是加以教育,會是先鋒之才。」

羽柴秀吉最喜歡培育天下人才,如加藤清正、福島正則都是他培育的將才,而石田三成、大谷吉繼則是內政方面的人才。因為他深深明白一個道理。

養兵千日,用在一朝。

在他早期沒錢沒權沒兵的時候,支撐他的只是兒時一起遊玩的傢伙,而他成名之作一夜城,更是朋友蜂須賀小六及其盜賊朋友的傑作。之後他積極地組織家臣團,並迎娶忍者首領之女寧寧,透過她集合了一群平民志士,成為秀吉出人頭地過渡期的重要人脈。因此他明白只要給予年輕人機會,便能使他們成才。

「小子!」慶次對臥在床上的信繁說:「你又胡來了!」
「師傅,對不起!」
「你完全沒有自己身份的自覺!」
「慶次,他到底是?」秀吉問。
「他是真田家次子信繁。」
「大谷,說明吧。」秀吉命令說。
「關東地區的真田家,當家為真田昌幸,異名虎之炯眼。現正周旋在上杉、北条二家之中。」
「喔,所以這小子在上杉家當人質吧。」秀吉咬著煙桿,三成馬上為他點煙。
「對,也算是上杉家的貴賓。」慶次笑著說。
「我喜歡這小子。」秀吉吐一口煙說。
信繁看著眼前這個活像猴子的男人,根本想像不到,往後的武將生涯都和他拉上關係。

十數天後,慶次帶著信繁離開大坂,在出城的大道上,之前信繁遇見的兩名大漢再一次出現。
「小子!」三好伊三說:「你的功夫了得!之前的事,對不起。但有一件事我們必須告訴你,你救的那個男人是燒村殺人的畜牲,你的出現又使他逃脫了。」
「那麼說⋯」信繁一時語塞。
「小子,不要只注視於一點,義有分大義及小義。你行的小義正正毀掉你心中的大義,我知道小子你亦是一個大義之人,先走了。」二人便徐徐離去。
「師傅,我⋯」信繁低頭說。
「小子,別在意。人一生做錯的事有許多,只要改正過來便可以。」
「明白。」

總有一天,在大義和小義之間要有所決擇。
而他所選的,並非當時所有人能理解的義,但在悠悠青史中告訴我們。
他的義比起任何政權都存在得更久更遠。
2021-06-13 13:35:42
最新果幾章好正
話說石川數正係咪差唔多跳槽
2021-06-13 14:51:20
冇咁快!
2021-06-13 19:23:18
依照進度,3個月後你會見到
2021-06-15 03:26:17
太閣五真田十勇士好撚勁
2021-06-15 11:52:06
冇打
2021-06-16 13:57:33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零七回--反目

柴田勝家正在積極擴軍,以準備和羽柴秀吉打一場震動天下的大戰。

「羽柴大人,根據情報,柴田勝家將於一個月後出兵。」石田三成說:「細作的情報指他還在集結兵力。」
「這是一個不懂打仗的人所講的。」大谷吉繼搖搖頭說。
「大谷,你這算什麼意思?」三成扯著他的衣領。
「放開手,沒錯。由物資計算以至行軍速度你皆計算得宜。但打仗是不同的,還要看天時,地利。梅雨過後一個月又會有豪雨,他會否等待到那時出兵?他以騎兵為主力,不會在泥濘上作戰吧?」大谷吉繼整理好自己的衣領說。
「的確有理。」黑田官兵衛也走進軍議室。
「看來這裏沒有我待下去的地方,先走了。」石田三成不滿地離開。
現場一片死寂。
「這天才小子怎麼了?」秀吉噴一口煙說。
「他只是無法接受自己的提議被否定。」大谷吉繼咳了一聲:「這人根本無大將之才。」
「大谷,這話未免太狠了。」秀吉說。
「大人,我的話從不轉變抹角。縱是朋友也不可盲目支持。」大谷吉繼冷漠地說。

在這一夜,石田三成走到羽柴秀吉的寢室。
翌日正午,大谷吉繼突然被秀吉撤去所有軍務,連軍議也不能參與。
在花園閑著的大谷吉繼看見石田三成,便說:「別以為長得帥氣點,得到大人歡心便沾沾自喜。」
「的確,大人鍾愛我的相貌。是我希望他撤走你,這裡有我,有左近,有官兵衛大人,根本沒有你立足之地。你這個病君,快滾!不要把你的病傳染給我們。」三成扯高氣揚地說。
「可惡!」大谷一拳打向三成的俏臉:「臭小子!」
「打我?你給我快滾!」三成摸著紅了的臉說。
大谷吉繼一怒之下離開了大坂。

在柴田勝家的主城北之庄,他正在點兵數將。
「老大,我們真的和秀吉開打?」前田利家跑上前說。
「當然!木下那廝拿出小娃娃三法師去統領織田家,這根本是吞併了織田家。為了信長大人,我這個首席家臣必須打倒奸賊。」柴田勝家義正詞嚴地說。
前田利家沒有作聲,因為一邊是朋友,一邊是上司,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那一夜,天是灰的,一身白衣的大谷吉繼到達北之庄。
柴田勝家馬上令人將他鎖入牢房。
「小子,來做奸細?」柴田勝家說:「我記得你是木下身邊的小子。」
「我已經被趕走。秀吉他寵信一個不懂軍事的小子,我說大人將不日出兵。而他以大人的物資等推算大人於一個月後出兵。我直斥其非,反遭他咬一口,秀吉更撤去我的軍務。」
「那個石田的小子和你是朋友,又怎會陷你不義?我的消息很靈通。你是用反間計引我入局,我不會上當。」勝家自信地說。
「大人可以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訴你,秀吉早準備好和大人決一死戰,如果你依我計算,於近日出兵,將遭到突如其來的風雪而影響全軍。」
「如今風光明媚,何來風雪?」
「大人別忘記,當年桶狹間奇襲成功的主因也因為天氣反常。手取川一役上杉軍也是因天雨而大勝。」
「五天後將有大雪,下一日一夜。之後大人可以在雪地急行軍,突擊近江。大雪之後,他們斷不會察覺。加上他們都認定大人於一個月後出兵近江。」
「我不會信你的!」柴田勝家轉身便走。
「請大人留我性命,共賞五天後的大雪。」大谷放聲大笑。
2021-06-16 14:33:24
2021-06-17 02:50:36
2021-06-17 16:33:01
大谷真係好正
2021-06-18 00:39:22
石田三成正啲
2021-06-18 09:17:19
不要再說了
2021-06-19 19:05:40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零八回--時機

大谷吉繼預言五天後天降大雪,果然應驗了。
「小子,你真的能看懂天象?」柴田勝家立即走到牢房找大谷吉繼。
「當然。」大谷自信地說:「之前因為梅雨,不利行軍,如今大雪已過,土地凝冰,有利快速行軍。但必須注意,如果拖太久,又會因融冰而情況不利。而下個月又是豪雨季節,亦不利行軍。」
「小子,雪地行軍的裝備也要準備五天吧。」
「大人,只怕時機已失,要等待到秋季了。」大谷吉繼下跪:「千萬不要在夏季開打。」
站在柴田勝家身邊的佐久間盛政不屑地說:「哼!要我們等待羽柴秀吉主動打來嗎?你這個奸細!」
「別無禮!」柴田勝家喝斥佐久間,然後再進入牢房請出大谷吉繼。

之後,大谷吉繼成為柴田勝家的幕後軍師。

在近江佐和山城,石田三成正在催促士兵整理兵糧。加藤清正走過來說:「我們什麼時候出兵?」
「不知道,尚要等待時機。」石田三成嘆口氣。
「放心,我們必勝!」加藤清正自信地說。

因為我們有竹中大人的遺策。

同一時間,上杉景勝和直江兼續在點算軍糧。
「上杉大人,這裏共十萬石軍糧。」直江兼續說。
「很好,這裏足夠我們的領民吃三個月了,可是⋯」景勝沒有說下去。
「放心,這是值得的。」兼續向天一看:「我們順從天命幫助羽柴秀吉,將會得到長遠的和平。」

這算什麼?只要人民能活在和平,無戰爭的國度,將來又何需養兵?

這些兵糧將於羽柴柴田大戰時,用作奇襲柴田軍用的。他們預備在雙方大戰時突襲柴田軍在越中的土地,並支援羽柴軍。

而柴田勝家事實上已密令前田利家、佐久間盛政及金森長近進軍近江。

目的,是急襲未準備好作戰的羽柴秀吉。
因為他知道秀吉將忙於另一件事。
本來伏降了的瀧川一益及織田信孝已經和他約定好,會裡應外合,誅殺羽柴秀吉。
2021-06-22 22:46:32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零九回--掙扎

前田利家的部隊正秘密南方,突襲近江,進軍途中停下來休息,利家一個人坐在樹下,喝著一壺酒,正對著落櫻微微嘆息。
「前田大人。」小兵的小隊目領班走近他:「很快便進入了近江,回故鄉去了。」
「故鄉?你是哪兒的人?」
「近江長濱的。」
「哦,這不是秀吉的屬地嗎?為什麼在北陸當兵了?」
「因為那時候選擇追隨柴田大人更易出人頭地嘛。」小兵說:「畢竟他是織田家的首席家臣。」
「但現在是進軍故鄉,你不會有絲毫猶豫嗎?」利家將整壺酒都喝光了。
「猶豫什麼?也只能對柴田大人盡忠了。只是大人需要嗎?你只是附屬於柴田大人,大人只需要對自己負責。」
「你在說什麼?」利家吐一口酒氣:「他是我的老大。」
「但羽柴大人也是大人的朋友。」

還記得,那時候他們還是十多歲,二人剛進入織田家,秀吉只是拉馬、暖鞋的隨從。而利家也只是一個小兵頭目,二人是鄰居,生活極之貧困。有一天,村中出現了小偷,眾人都不見了東西,唯獨鼠頭鼠眼的秀吉沒有說過,所以大伙兒都認為是他幹的。衝動的利家不二話便拍打秀吉的家門。
「小偷,快出來!」利家見沒有反應,便一腳踢開門口,看見秀吉在吃肉鍋。
這個年頭,吃肉近乎是大名的專利,因為肉實在太貴了。
「媽的!小偷居然還吃肉?」利家立即衝向秀吉一拳打向他的臉。
「哇!怎麼了?」秀吉摸摸紅了的臉。
「臭小偷!偷東西還敢買肉吃?」
「我哪有偷東西?這些肉都是朋友給我的。」
「少胡謅!誰會富有得送肉給你?」
「是山上的蜂須賀小六,真的。」秀吉認真地說。
「蜂須賀?媽的!他不就是盜賊首領嗎?你是他的共犯吧,為什麼全村的人都失竊了,只是你沒有?」利家拉著秀吉的衣領。
「誰說我沒失竊?我只是沒說出來。」秀吉憤怒地說:「我也不見了煙桿!我也沒煙抽了!」
「為什麼就沒聽你提過?這也是大話吧!」
「真的!」秀吉用力推開他:「誰也知我的煙癮大,現在都無煙可抽了。這些肉是小六送我的,因為我之前幫助過他。」
利家才放開他,秀吉拍拍身上的衣服說:「不如一起吃吧,消消怒氣吧。」
「為什麼?」利家明明對他十分無禮,但秀吉還主動請他吃肉。
「不為什麼,這年頭能溫飽已經不錯,小偷也有他的苦處,也許是逼不得已。」秀吉嘆一口氣:「活著已是福氣,誰知哪一天今川義元打過來,我們統統死掉,所以能一起吃飯已經滿足了。」

一段友情就從這一餐飯開始。
但面對無情的戰爭,我該如何決擇?

「我們鄉裡的人也定必奮力對抗柴田大人的軍隊。」小兵苦笑:「同鄉相殘,不是我選擇當兵的結局。」

是的。
如果要將槍頭指向秀吉,我辦不到。
2021-06-23 01:33:21
動搖了
2021-06-24 18:34:59
搖滾準備!
2021-06-26 10:09:25
2021-06-26 11:13:43
2021-06-29 12:01:33
最後的六文錢--第一百一十一回--赤色的武士

羽柴秀吉的軍隊正開往美濃迎擊來襲的織田信孝,但他至今仍不明白,何解他有如此膽識?一個貴公子乖乖被圈養便好,為什麼多生事端?

而在織田信孝決定出兵前,他會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激起他的千丈雄心,使他希望繼承父親的覇業,而那人更為他借出一名猛將。

如虎一樣威猛,身穿赤甲的武士。

而羽柴軍的先鋒,是十五歲便開始追隨信長的仙石權兵衛秀久,如今要他迎擊織田家的公子其實背負一個沉重的心理包袱。所以在出擊之前,秀吉就對他說:「權兵衛,如果不願意,先鋒一職可交由他人代勞。」
一直忠心於織田家,見證「天下布武」之路,由少年時代開始便相信自己將一輩子忠於織田家,並在羽柴秀吉多番提拔下成為「淡路國」(本州和四國之間的島)國主,晉身大名之列。此刻他反問自己,是選擇愚忠還是報答知遇之恩。這時候,軍師黑田官兵衛走過來:「你認為三公子是繼承織田家的人嗎?不!我們的主公是三法師大人,三公子只是為爭位而來。這樣子足以說服自己了嗎?」
「明白。」之後權兵衛便出發去了。

織田信孝自信地走在最前。
「諸位,羽柴秀吉那廝挾持小少主為人質,我作為少主的叔叔是十分心痛,因此我們聯合首席家臣柴田修理亮(官位)大人向羽柴討回公道。」他在出發前向眾人說。
由大垣城出發僅兩天,他們便遇上仙石秀久的部隊。
「後藤又兵衛,出擊吧!但千萬不要傷害三公子。」仙石秀久下令。
「好的!」然後又兵衛穿上擁有雙角,赤紅色的甲胄。這是播州名侍後藤將監的鎧甲。

雙方軍隊一碰頭,信孝便嚇得調頭逃跑,而信孝身邊的赤甲武士卻處變不驚。
「報上名來!」後藤又兵衛用長槍指著對方的指揮官。
「我們先單挑!你贏了,我和這批兵撤退。我贏了,你們退兵。」士兵的指揮官說。
「有趣。」作為播州侍的佼佼者,他欣然接受挑戰。又兵衛策馬前衝,一槍便刺向赤甲武士的馬,馬兒嚇得立即翻倒。赤甲武士一個側手翻落地,回敬又兵衛一槍。又兵衛也倒在地上。
「好傢伙。」又兵衛馬上站起來。
但對方沒有說話,只是再攻擊他一回。雙槍互拼拼出火花,又兵衛之後大叫一聲,順勢一槍刺穿了對方的右肩,鮮血馬上湧出。
「不痛,一點也不痛!」染上血的鮮紅,赤甲武士看起來更恐怖,他用刀一下子斬斷槍桿。
「是怪物嗎?」又兵衛驚訝地說。

怪物嗎?不知有多少人對我說過了。
沒有了長槍,又兵衛拔出了武士刀,「再來吧!」
「好!」赤甲武士用力拔出槍頭,直視見骨,在眾目睽睽下,讓所有人知道---怪物的定義。

怪物,對我來說是崇高的讚賞。對同伴來說是必勝的絕對信念。對敵人來說是恐怖的驚慄哀號。

我,是怪物。
2021-06-30 12: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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