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會真的太恐怖了,怎麼複習還是有不會的題目,題目不時出現課程不包括的內容,無底深潭一樣。究竟要怎樣學習才能像余望豪那樣︰平時好像不懂,公開試上場就甚麼都懂?」陳冠亮說。
「不要看電視吧你。」李沛弦說。
余望豪想了想陳冠亮自找的煩惱。
「其實看起來課程沒包括的內容,用已知知識就行了。之前物理科測驗不是有這樣一道困難題目嗎?沒有任何提示之下,要我們解釋『為甚麼九十度彎下腰拿重物對身體不好』,很明顯是用力矩解釋呀,畫圖,假設各施力數值算一遍給老師看看,這樣就滿分了,光是會畫圖已經拿下不少分數。
我們看來沒甚麼關係的題目,出題者要我們答,就一定是我們有能力推理出來的,能不能在限時內解答這類高難度題目,就是高低的分別。」
「說回來,班裡能完美解答這道題目的人,老師說只有很少呢。」陳冠亮回憶。
「就余望豪跟杜麗程。」李沛弦說。
「甚麼?找我嗎?」我剛好走到座位,甩下空空的袋子。
「我們在聊你上次解答了高難度題目啊。」李沛弦答。
「為甚麼杜麗程當時能寫出答案呢?她不像這麼聰明的人吧?」陳冠亮抱怨說。
這是人生攻擊還是以貌取人?
「老師講解的時候用了杜麗程的圖畫解釋,這個好笑。」余望豪見到我出現,又取笑我。「那是抽象派的圖騰和文字啊,是古文明壁畫嗎?我不明白為甚麼老師能看懂,更不明白為甚麼老師選用杜麗程的『畫作』,哈。」
你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又抽象派又古文明…
「杜麗程果然是我們的大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