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俠小說還精彩】前 Intel 員工揭團隊崩壞內幕:製程延遲早已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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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30 14:58:18
https://buzzorange.com/techorange/2020/07/29/intel-secret/



【我們為什麼挑選這篇文章】Intel 近期動作頻頻,先是 7 奈米晶片外包給台積電做,昨日更宣布負責 TMG 工作的幕僚 Murthy 將於下月離職,且其 Technology, Systems Architecture and Client Group(TSCG)團隊也將進行重組,Intel 內部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本文作者 工程師在波特蘭 以其先前在 Intel 工作的所見所聞,分享 Intel 對於產品開發/製程、團隊分工上少為人知的「常態」。(責任編輯:賴佩萱)

大家都在問英特爾到底怎麼了?其實不論 7 nm delay 或是外包台積電都不是新聞,都是早就在進行中的事,只是第一次這樣公開宣布,把外面的人嚇了一跳,裡面的人則是見怪不怪。

Intel 不為人知的黑暗面:TMG 同仁超時工作、流動率高

還在 Intel 的時候,是在 product team,但因為工作的關係常有機會跟製程的 team 打交道,有事沒事就會互相聊聊八卦。Intel 的 TMG(Technology Manufacturing Group)是一個很封閉的軍事化組織,自成一國、紀律嚴明,但裡面的人累得像狗一樣,流動率也很高。

TMG 大到不能倒,歷屆 CEO 都不敢動它的主意,所以 TMG 的頭就像地方軍閥一樣,一直到 2018 年被 Murthy 趕走之前,Sohail 就是 TMG 的老大,他手下的大將們就輪流擔任每一代製程的負責人,例如 22 nm 的主管就是 Kaizad。

TMG 一直以來都保持製程領先,2012 年 22 nm 領先群雄,從沒把 TSMC/Samsung 放在眼裡。Kaizad 立下大功、平安下莊,在這個時間點,CPU 還基本上維持 Tick-Tock 規律(一次改架構,一次改製程)。還記得那幾年台積電常來 Oregon 招人,三不五時收到 HR 的 Linkedin 訊息,有時候還包下飯店的宴客廳請人吃免費晚餐,順便問問要不要回台灣發展。

Intel 對「密度」太執著,導致 Tick-Tock 無限循環

2014 上半年是一個很重要的轉折點,14 nm 的 CPU 該出來了卻沒出來,導致 22 nm 的 CPU 變成了 Tick-Tock-Tock。負責 14 nm 的 TMG 的負責人是 Sanjay,2015 年就被趕走了,可見當一代製程的主管也是個高風險高報酬的職業,成了就榮升 VP/Fellow,敗了就捲鋪蓋走人。現在回頭看,這其實是很好的制度。

2014 下半年,14 nm Broadwell 終於出了,但也從那時開始,delay 成了常態。Tick-Tock 變成 Tick-Tock-Tock-Tock-Tock,到現在也沒人有在提 Tick-Tock 了,只知道 TikTok。

這是為什麼呢?話說 22 nm 平安下莊的 Kaizad 又扛起了 10 nm 的大旗,但這次沒上次那麼順利了,具體原因只能用我收集到的資訊來說個大概。Intel 一向對於密度(transistor density)有一種近乎癡迷的執著,1 mm^2 面積裡能塞幾個 transistor,這個數字越高越好,簡報上的 MTr/mm^2 就是要 show 一條漂亮的直線。
2020-07-30 14:58:43
分析師不管提什麼問題,說 TSMC 做這個、Samsung 做這個,Intel 一慣動作就是拿 density 出來打臉。這在早期是合理的,但是隨著製程越縮越小,很多以前不用考慮的問題都跑出來,例如線寬越來越小、間距越來越短,就算你能做到 M1-M4 超細超近,但你能真的拿來 route 嗎?速度受影響之後還是要拉高到高層金屬,那你宣稱的 density 好處又能真正拿到多少?

目標訂得太高無法達成,團隊面臨崩解

總之,10 nm 一開始的規格訂得太 aggressive。TMG 的人拼死拼活日夜加班也達不到良率,那你說當初訂規格為什麼不跟 design team 商量,別作繭自縛一昧追求 density,先出來再說,反正大家最後的目標就是出一顆好的 CPU!這就回到前面說的 TMG 的老大心態。

TMG 做出來的製程,CPU 設計部門就是只有吞下去的一條路,design rule 太複雜? 甘我什麼事,請自己解決。CPU 部門只好各種各樣的疊床架屋的 flow 來解決各種各樣奇怪的問題,開發時程也被拖累,慢慢成了一個不是人待的地方,只剩下拿 H1B 簽證的員工死撐著。

CPU team 這樣久了,Tock(架構)也沒力氣搞了,甚至本來 Oregon 跟以色列有一個自己的 CPU 架構小 tick-tock,後來也全部由以色列來做了,所以說大樓將傾,都是從一根柱子的崩塌開始的。

難產超乎預期,Intel 7 奈米放手給台積電做

另外一說,關於 10 nm 的 density 規格,TMG 也不是沒有聽 product team 的意見, 但是只有圖形處理 Graphic Team(GT)有時間搞一些 PPA 的研究,然後反饋給 TMG。Graphic 本來就比較不重視速度,而是重視 density,所以 GT 和 TMG 一拍即合, 一搭一唱,各取所需。

就在無限的 14 nm Tick-Tock-Tock-Tock-… 回音中,10 nm 良率龜速地往上爬。 Kaizad 倒是位子坐得穩,畢竟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來壓不住陣腳只會更糟,CPU team 人跑掉太多,所以 design 也是落後。同一時間 7 nm 輪到台灣之光 Chia-Hong 上陣扛大旗,看了 10 nm 的例子,7 nm 決定要對自己好一點,放寬規格,但是又忍不住要挑戰 gate-all-around(GAA)FET。

這是一個和當初 FinFET 一樣的劃時代的新突破,台積電試過了但還沒實際用在目前的主流製程,於是先走了 EUV 路線,而 Samsung 是看過了,但先放一旁。Intel 有著製程王者的堅持和驕傲,非要挑戰這條路,搞到最後放棄了,7 nm 現在只好化繁為簡,只能爭取越快出來越好,先祝福台灣之光可以平安下莊。
2020-07-30 15:01:20
以為係往死裡打潮文
2020-07-30 15:12:06
深水埗黃金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兩層的商場,櫃裏面陳列着板U ram,可以隨時砌機。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幾百蚊,買一粒U,——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粒要漲到千蚊,——靠櫃外站着,熱熱的煲機超頻;倘肯多花幾百,便可以買一條RAM,或者SSD,做記憶體了,如果出到幾千蚊,,那就能買一張高階GPU,但這些顧客,多是毒男,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玩電競的,纔踱進店面隔壁的房子裏,要SSD要GPU,慢慢地較量。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門口的腦店裏當夥計,掌櫃說,樣子太毒,怕侍候不了電競網紅,就在外面做點事罷。外面的電車男,雖然容易說話,但嘮嘮叨叨纏夾不清的也很不少。他們往往要親眼看着底板從盒子裏拿出,看過盒底裏有保用證沒有,又親看將HDD行Surface Scan,然後放心:在這嚴密監督下,賣Refurb貨也很爲難。所以過了幾天,掌櫃又說我幹不了這事。幸虧薦頭的情面大,辭退不得,便改爲專管砌機的一種無聊職務了。

我從此便整天的站在櫃臺裏,專管我的職務。雖然沒有什麼失職,但總覺得有些單調,有些硬膠。掌櫃是一副凶臉孔,主顧也沒有好聲氣,教人活潑不得;只有INTEL到貨,纔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INTEL是貴而不飽而是的唯一的人。他的售價很昂貴;賣的雖然是四核心,可是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換製程,也沒有八核。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爲他姓IN,別人便從煙灰缸上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煙頭。INTEL一到店,所有AMD們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煙頭,你的性能又落後了!」他不回答,對櫃里說,「來兩個14nm++,外加一個新Socket。」便叫價九百美元。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 「你一定又在唧牙膏了!INTEL 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天解焊9代的蓋, 裏面又是牙膏導熱的。」INTEL 10代的功耗達到224W,身上的風扇咆哮着,爭辯道,「唧牙膏不能算落後……牙膏!……INTEL的R&D,能算落後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單核性能」,什麼「高頻」之類,引得眾AMD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聽人家背地裏談論,INTEL原來也讀過書,但終於沒有10nm,又不肯代工;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討飯了。幸而請到了Zen 之父,便替Intel追平 Ryzen,重回軌道。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好喝懶做。加入不到兩年,便連人和CPU sample,一齊失蹤。如是幾次,買INTEL的人也沒有了。INTEL沒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擠牙膏的事。但他在我們店裏,供貨卻比別人都好,就是不停有新代產品;雖然間或沒有現貨,暫時記在粉板上,但不出半年,定然出新Generation,從粉板上拭去INTEL的名字。

INTEL喝過半碗酒,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煙頭,你懂得更新製程的麼?」INTEL看着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着說道,「你怎的連半個EUV光源也撈不到呢?」INTEL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裏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雷射物理之類,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衆人也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在這些時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櫃是決不責備的。而且掌櫃見了INTEL,也每每這樣問他,引人發笑。INTEL自己知道不能和他們談天,便只好向孩子說話。有一回對我說道,「你砌過機麼?」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砌過機,……我便考你一考。LGA2066,多少隻腳的?」我想,討飯一樣的人,也配考我麼?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INTEL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能計罷?……我教給你,記着!比上代多55隻。將來擠牙膏的時候,扮供電要用。」我暗想我和掌櫃的等級還很遠呢,而且我們掌櫃從來不數針腳;又好笑,又不耐煩,嬾嬾的答他道,「誰要你教,不是2066支麼?」INTEL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兩個風扇的扣具敲着櫃臺,點頭說,「對呀對呀!……LGA2011有三代互不相容,你知道嗎麼?」我愈不耐煩了,努着嘴走遠。INTEL剛用指甲蘸了散熱膏,想在櫃上寫字,見我毫不熱心,便又歎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有幾回,開了幾個程式趁熱鬧,圍住了INTEL。他便給他們一人一顆核心。程式full load完,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CPU。INTEL着了慌,伸開五指將OS 窒住,彎腰下去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搖頭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於是這一套程式都在罵聲裏Crash了。

INTEL是這樣的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便這麼過。

有一天,大約是中秋前的兩三天,掌櫃正在慢慢的結賬,取下粉板,忽然說,「煙頭長久沒有新貨了。還未有十納米製程呢!」我纔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出新U了。一個買機的人說道,「Intel怎麼會來?……他出Bug了。」掌櫃說,「哦!」「他總仍舊是擠牙膏。這一回,是自己發昏,竟然出Thuderspy和Meltdown Bugs了。企業用家的東西,能有Bug的麼?」「後來怎麼樣?」「怎麼樣?先寫CVE公告,後來是Software Fix,Fix了大半夜,效能大大打折。」「後來呢?」「後來Hyper Threading關掉了。」「HT disable了怎樣呢?」「怎樣?……誰曉得?許是執笠了。」掌櫃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賣他的AMD。

2020之後,CPU溫度一代涼比一代,看看將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牛,也須穿上棉襖了。一天的下半天,沒有一個顧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有第11代INTEL。」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人。站起來向外一望,那INTEL便在櫃臺下對了門檻坐着。他臉上黑而且瘦,已經不成樣子;有一個鋁散熱,,盤着兩核,下面墊一個socket,掛住280mm水冷;見了我,又說道,「有新的gen11。」掌櫃也伸出頭去,一面說,「煙頭麼?你還欠10nm製程呢!」INTEL很頹唐的仰面答道,「這……下回罷。這一回是14nm++++,CPU要好。」掌櫃仍然同平常一樣,笑着對他說,「煙頭,你又請打手了!」但煙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請打手,怎麼會逐個覆負評?」INTEL低聲說道,「㩒錯!㩒…錯…」他的眼色,很像懇求買家,不要再提。此時AMD己經支援了PCI-E 4.0,便和大家都笑了。我溫了酒,端出去,放在門檻上。他從破衣袋裏摸出四個核心,放在我手裏,見他滿手是散熱膏,原來他便用這手走來的。不一會,發佈完CPU,便又在AMD的說笑聲中,坐着用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INTEL。到了年關,掌櫃取下粉板說,「煙頭還未出10nm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煙頭還未Support PCIE 4.0!」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INTEL的確執了。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
2020-07-30 15:28:45
2020-07-30 17:25:53
7 nm 決定要對自己好一點,放寬規格,但是又忍不住要挑戰 gate-all-around(GAA)FET。


睇到呢一句即刻全部可以無視.
2020-07-30 17:35:05
2020-07-30 17:44:49
2020-07-30 19:06:43
2020-07-30 19:09:03
人地台積電已量產7 nm A13 晶片
2020-07-30 19:13:56
科技企業 改換世代 真係最快

10年前. intel如日中天
真係無意過 有一日要搵人代工
2020-07-30 19:14:21
科技企業 改換世代 真係最快

10年前. intel如日中天
真係無諗過 有一日要搵人代工
2020-07-30 19:15:28
依家衰到爆煲牙膏都無?
2020-07-30 19:20:02
點解唔貼原po FB條Link
係都要貼呢d濕鳩content farm
2020-07-30 19:33:13
屌你,笑到仆街
2020-08-01 18:31:57
根本就係魯迅個篇孔乙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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