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怪談] 夜行堂奇譚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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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4 14:40:33
狗仔 識養一定係養狗
2017-04-24 16:11:40
留名先
2017-04-24 22:39:23
push
2017-04-25 11:04:19
2017-04-25 11:32:13
LM
2017-04-25 11:36:38
補番張係twitter見到嘅插畫

因為size問題所以頭已側
Btw雙胞胎妹妹
2017-04-25 16:27:28
今日有冇文?
2017-04-25 20:05:17
push
2017-04-25 20:07:04
今日有冇文?


比少少時間我 病到仆街
2017-04-25 20:27:32
今日有冇文?


比少少時間我 病到仆街

樓主保重身體
2017-04-25 23:06:26
當太陽隱沒於山脊時,群青色的天空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我緩緩地的走至田埂的盡頭,盤踞在小山山腳下的一座占地廣闊的宅子出現在我眼前。懸在屋前的燈籠亮光恍若溶入夜色,在黑暗中漂浮著。


我小跑步下了田道,注意到門前有一名女性站在那裡。我深知那位身穿帶有家紋的黑色和服女性是何許人也。


「葛葉小姐,請節哀」


「感謝您千里迢迢趕來這裡。老爺在九泉之下也會喜極而泣吧」


拿手帕撫拭眼角的她長年隨侍在帶刀老左右。雖然不清楚她的年齡,但我知道她是位冰雪聰明的女性。和其他的侍從不同,她是負責招待客人的所以我與她有深交。


「大野木閣下,今夜懇請您決計不要離開,有勞您了」


她遞給我一個嘴巴部分有開孔的烏鴉面具。


「老爺生前囑咐過,來弔唁的客人必須要戴上面具」


語畢,她也戴上了白色的狐狸面具。嘴的部分開孔是為了能夠戴著面具進食吧。


「很符合帶刀老的作風呢」


「老爺尤其中意您,叮囑我萬萬不可出任何差錯。現在要進屋了,請答應我絕對不會拿下面具」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遵守的」


接著我戴上烏鴉面具。那面具的簡直就像是特別為我訂製的,十分貼合。


她打開厚重的木製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快把中庭給淹沒、撩亂綻放的彼岸花。石燈籠的亮光把其襯托更為鮮艷亮麗,紅得炫目。


踩過踏腳石進到玄關。已經有眾多弔唁者前來使得裡面吵雜異常,簡直就像宴會一樣。我把鞋子放到一旁和別人的草鞋區隔開來。


「大野木閣下。若是您願意的話可以請您換一下衣衫嗎?」


「我的穿著不妥當嗎」


「不是的,並不是那樣。因為老爺說過他幫您訂製了一套和服」


這麼說來,以前帶刀老曾要我至少買一套和服的禮服來穿穿。他好穿和服,在自家必定身著長和服。


「已經都準備好了。恕我冒昧,請容我為您換上」


我本想拒絕,但也不好辜負他們一番苦心。畢竟是為我訂製的禮服,他就是想要我在這邊穿的吧。


「十分感謝。那就拜託了」


「這邊請」


在穿過走廊的時候我聽到拉門的另一頭傳來喧鬧的聲音。完全沒有守靈的樣子,或許鄉村的葬禮就是這樣吧。


我被領進一間房間,裡頭竟掛了件氣派的和服。家紋的圓形裡頭描繪的是橘花,正是為我訂做的沒錯。


「有點覺得不好意思」


「因為老爺很喜歡表裡如一的您啊。來吧,請把上衣放到這裡」


我照著葛葉的要求脫下了衣服。不會覺得害羞,卻感到很不好意思。葛業以熟練的手法眨眼間就幫我換上了禮服。


「來得及準備真是太好了呢。一直相信您一定會來的」


「葛葉小姐,我能問您一件很失禮的事嗎」


「是的,您請說」


「帶刀老死前有痛苦嗎?」


葛葉搖了搖頭,淺淺的笑道。


「老爺是在睡夢中仙逝的」


「是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應該心無罣礙吧」


「不,老爺說了有件事他還沒有完成」


「沒完成的事?」


「是的」


還沒等我問那是什麼事,玄關那裡傳來了鈴響。


「稍後再說吧。來,請往這邊走」


出了走廊正好碰上其他的弔唁者往大宴客廳移動。不論誰臉上都帶著獸面面具,景象十分奇妙。


宴客廳一共有十一名弔唁者。原以為會有更多人,所見的人數卻意外的少。


撇見了放在房間中央的東西後我不由得沉默了。


是船。擺在中央的不是祭壇模樣的東西,是艘木製的船。難不成,這麼想的我探頭往船裡瞧去,裡面的是帶著老翁面具、被白色衣衫包覆的帶刀老。遺體的周圍填滿了彼岸花。


這和我知道的葬禮大相逕庭。


與此同時,一位戴著貓頭鷹面具看似是住持的人走了進來。


我還處於茫然的狀態,奇怪的守靈就這麼開始了。



*
2017-04-25 23:07:44
守靈毫不拖泥帶水結束了,之後數名弔唁者挑起了船身的木棒。


他們在幹嘛呢,這當我狐疑的時候葛葉走到我身邊。


「接下來要把老爺下葬」


「咦?不是明天才是葬禮嗎?」


「不,不辦葬禮。這只會告知來參加守靈的人」


「接下來是要去火葬場嗎?這時間火葬場可沒開啊」


「不去火葬場。之後是要去後山」


要來嗎,葛葉低聲說道。


我點點頭站起身,跟在他們身後走出了宅子。學著其他人的模樣點著提燈,列隊前行。不論男女,人人都拎著發出幽幽微光的提燈在田埂上走著。滿坑滿谷的彼岸花綿延至後山的古道。其餘的弔唁者似乎正交頭接耳著,但我所在的位置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石燈籠的火光搖曳,照亮生苔的石階。


蟲鳴聲使得山裡好是熱鬧。穿過一座座的紅色鳥居,我發覺從剛剛開始穿過的鳥居已經多到數不清了。


突然戴著狐狸面具的葛葉走到位於隊伍最尾端的我身旁。


「他們所有人和妾身同為侍從。我們遵從和老爺結下的契約效勞至今。如今老爺已離世,我們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裡了」


「原來是這樣嗎。那些人全都是侍從啊。本來認為帶刀老有如此廣的人脈會有更多人前來弔唁的,結果最後他是希望最親近他的人目送他離去啊」


終於石階到了盡頭,眼前出現了一片開闊的空間。那裡有一顆破土而出的巨大岩石,大型的注連繩*將其團團包圍。他們把船放在中央。


接下來他們要做些什麼呢。


我正想要接近,葛葉卻拉住了我的手。

「老爺和我們結下的契約是以自身的靈力作為交換,讓我們為他效勞。把我們留在身邊做事、守護這片土地」


黑暗之中被提燈的光芒暈上一層微光的他們,手朝船裡面橫躺的遺體探去。


「在老爺死後吞食他的血肉,就算終止了我們的契約」


啪哩。


暗處傳來了聲響。以那聲音起頭,他們伸出的手鑽入帶刀老的臉龐,骨頭碎裂、咀嚼生肉的聲音在黑暗中迴盪。他的軀體在我面前分裂,被無情的吞食著。


我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一根小樹枝被我踏斷發出些微的聲響。但那聲音卻驚動了那些只能勉強維持人形的東西,霍地轉頭看向我。


十一雙妖異的眼眸在暗中直勾勾盯著我。


我懂了為何要戴上獸面面具的理由。那是為了要隱藏我是人的事實。


不待我發出慘叫,葛葉將我的手一拽。


當我回過神時,我已經回到了宅子門口。我是怎麼從那裡回來的呢,完全想不起來。


她狐狸面具後方的瞳孔閃著金光。


「老爺真的很喜歡您。本來是不該喚您過來這裡的。但老爺還是期盼您能目送他離開的吧。為此他特地交與妾身最後的工作」


在我面前的她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囊袋,一臉憐愛的用臉頰撫蹭。


「妾身已經得到最想要的東西了。那麼就此別過吧。千萬不要回頭,請直直的沿著那條路返回」


我雖然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出口。只能向她點點頭,轉身踏上歸途。


手拿提燈走在田間,邊眺望著在暗夜發出淡淡微光的彼岸花。


我赫然驚覺。


「啊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葛葉戴的是狐狸面具。


彼岸花,別名狐花。


這個時期是不該有彼岸花盛開的。


狐花,又稱作狐火。


這些是她對我的餞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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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5 23:08:05
明天繼續
2017-04-26 00:34:00
2017-04-26 01:36:41
live
2017-04-26 07:51:48
最後果篇唔明
2017-04-26 08:15:44
lm
2017-04-26 08:38:28
精彩
2017-04-26 11:12:14
最後果篇唔明

狐花引路?
2017-04-26 15:27:35


[翻譯] 日本夜行堂奇譚系列-異端紫眼

出處:http://kowabana.jp/stories/23137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447581773.A.7B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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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在祖母家玩耍時摔破了一面手拿鏡,碎片飛散使我失去了左眼。


那時還太過年幼,所以我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用手去觸摸眼瞼裡側時回應我的只有乾巴巴的肉的觸感,眼窩裡頭什麼東西也沒有。偶爾那乾乾的肉會略覺搔癢,輕輕的將手指伸入緩緩搔刮會有一種奇妙的感觸。


不過卻有一些不存在的東西得用左眼才看得到。


那些東西皆棲身於鏡子之中。


第一次見到那東西是我剛滿五歲的時候。說不定我在更小的時候就能看到了,不過從那時起我才真正意識到這件事。


我家是古老的日式宅邸,一棟全是和室的平房。我最常在一間最裡邊的和室塗鴉嬉戲。不知怎的我在意起了母親的梳妝台,我拉開了那扇總是掩著的門,裡頭的鏡子正對著我。突然間那鏡子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翻了個身。


我將門大開站在三面鏡子前面,那裡有散發出各式色彩、魚模樣的東西在來回游動。我驚異地回頭,可是背後什麼也沒有。把視線移回鏡子上,那些東西還是跟方才一樣悠然的在鏡中游移。


之後我就能在鏡子裡看到那些東西。


就算不是鏡子也行,像打磨光滑的金屬器具,只要是能映出輪廓的物品都能看到那些東西的存在。


那只有我能夠看到。而且如果我把手蓋在左眼上就看不到了,看來那些東西只能映在我左眼上的樣子。每一隻的形狀都不盡相同,只能說那些東西是模模糊糊的呈現出魚的型態。
或許是因為它們有像尾鰭背鰭的部位還游來游去的,我才覺得那是魚吧。


最吸引我的是它們身上散發出的色彩,顏色種類繁多又鮮豔亮麗。我想去形容這些顏色,於是在書店買了介紹日本傳統色彩的書來看著鏡子研究。


菖蒲色、翡翠色、撫子色*等各式各樣的顏色交揉,閃閃生輝的泳姿十分美麗。我只要一有空閒便會呆坐在鏡子前面,不知不覺已經變成一個高中生了。


我只有在開學典禮當天去過學校。


擠滿了陌生人的房間,而且還悶的讓人覺得要窒息了。同樣的衣服、同樣的髮型、同樣的鞋子,自己簡直就成了這種量產品的一員,噁心的我都快吐了。我向老師表示我身體不適,逃也似的飛奔回家。自此之後我再也沒去過學校。


我啊,無法和融入人群和他人好好相處。


母親沒有責備我,她總是哀傷的跟我道歉。


「對不起。都怪我不留神」


我不是不懂母親的心情,但比起失去的左眼,母親看我的悲憫眼神更讓我感到痛苦。


「我得連同爸爸的分做好不可呢,對不起」


然後她哭了,喚著年紀輕輕就死去的父親的名字。


我討厭這個家,總覺得自己有如待在昏暗的水底。所以我只要回家便會緊閉房門望著鏡子,那妖異的光輝總能撫慰我的心靈。



*
2017-04-26 15:42:40
木山的宅邸蟄伏於竹林的深處。長長伸展著的竹枝遮住了陽光,明明還是大白天的卻像黃昏一般昏暗。被漆牆包圍的古老日式宅邸跟祖母家很是相似。玄關前懸著印著家紋的燈籠,門上掛有寫著「木山」二字的門牌。


「中年的我很寂寞的獨居在此啊,你不用顧慮別的」


看著在門前躊躇的我,木山竊笑。


「有所提防是不錯,不過這裡不宜久待。這附近有狐狸出沒,被咬的話可是很麻煩的。總之把門關上進來吧」


我點點頭進入門內。在門關上後我似乎聽到了門外有野獸的喘息。


「我去準備茶,你放輕鬆點」


屋內比想像中的還要暗、氣氛詭異。而且屋中四處散有那種閃閃發光的東西,一盞燈也沒開的屋子全靠那些物品的光來照明。


打擾了,我告罪後跟在他身後。


從走廊可以看見日本風格的庭園,裡頭有座池子,發出淡淡白光的魚正在其中悠游。角落建有土倉,門上掛了沉甸甸的大鎖。


「你也想看看裡面嗎。全是些麻煩的失敗品呢,要如何處理讓我挺困擾的。如果你想要的話帶走喜歡的東西也沒關係喔。反正最近我也想把那些丟到附近的山裡」


我搖了搖頭。


「你很聰明」


木山聳聳肩,手掩住嘴角發出嗤笑。


我們進到一間約十五坪大小的寬廣和室。天花板垂下一盞外觀的和紙好似被蹂躪過的燈,淡淡的微光妖異的照亮四周。壁龕放著香爐,吐出令人腦袋發眩的甜煙。


「坐吧。我這就拿你想要的東西來」


然後他就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


我屈膝坐在下位,為自己貿然前來的舉動感到非常後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包覆我的是刺耳的寂靜,連時鐘指針走動的聲音都沒有。


突然腳步聲回來了,拉門被拉開。


「這裡對年輕人來說很無聊吧。我討厭電視還有收音機之類的東西呢」


全都丟了,他喃喃自語。


木山在桌子上放下小小的箱子。那是個上著黑漆、光澤艷麗的化妝盒,感覺好像曾在哪看過。精細雕刻的螺鈿牡丹花暈上一層朦朧的微光,甜甜的味道使我腦袋發懵。


「這個也是問題品嗎」


「是啊。不過你要的東西是裡面的」


語畢,木山將箱蓋揭開。在我看到箱中物品的瞬間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那是人的眼球。


「你看仔細點,那是水晶打磨而成的義眼,不是真的」


我惶恐的定睛細看,的確唯妙唯肖但不是真貨。瞳孔部分隨觀看的角度變化色彩也會隨之改變,一共可以看到七個顏色。


「這是某個望族的家主為了自幼失去眼睛的女兒訂製的東西。如果放進你的左眼的話,你母親也會高興的吧。在學校也不會有人用奇怪的眼光看你,有這個你就能過普通的生活了



木山語調沉穩,把義眼托在手心。從壁龕飄來的甜香使我腦神經都麻痺了。


「做個交易吧。我把這個給你,不用錢的。作為交換,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幫忙?」


「你釣過魚嗎?」


我搖搖昏沉沉的腦袋。


「我想要你幫我釣那些東西,目前就只有這樣。放進這個小箱子就行,因為現今中意的魚籠暫時不會到我手上」


木山右手蓋上我的臉龐然後捏住,左手拿著義眼。我從指間的縫隙看到木山的瞳孔逐漸收縮變細,濃烈的海腥味撲鼻而來。


「閉上眼睛」


他裂嘴笑了,笑容深深刻劃在慘白的臉上。


然後我的記憶中斷了。


當我回過神來,我正躺在自家的床上。沒穿雨衣,身上也還套著睡衣。我渾身盜汗,心情惡劣異常。


作了個很可怕的夢,我這樣想。


頓時我注意到了異常的地方。


視野很奇怪。


我心中忐忑,伸手觸碰左眼。回應我的是柔軟的肉的觸感,我有左眼了。



*
2017-04-26 15:45:19
最近總覺得身體很容易疲勞啊。無法擺脫那疲倦感,很快就會睡著了。或許是準備考試太勞累的緣故吧。


猛然門鈴響了起來,如果是母親的話應該有鑰匙才對。有人在這種時間來訪還真是稀奇。


我下了樓梯,看到毛玻璃的對面有人影。門鍊也沒取下就這樣把門打開,我透過縫隙打量訪客。


「你好」


站在那裡的是個沒見過的年輕男人。他只有單邊手臂,空空的袖子在夜風的吹撫下擺動著。


「那個、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是夜行堂派來的」


「夜行堂?」


我狐疑的問道,男人一臉驚訝。


「這裡是御厨家沒錯吧」


「是的。我們姓御厨」


「好奇怪呢。你什麼都沒聽說嗎?」


「什麼也沒有。找我母親有事嗎?是什麼事呢」


「不用那麼警戒啦。我只是個使者而已。很困擾呢,沒通知到嗎。那個怪物,竟然只跟我說去了就知道這種曖昧不明的話」


「在說什麼呢」


「你啊,跟木山做了交易對吧」


頓時我覺得心臟都要停止了。


我臉色鐵青,男人看了後露出了然的表情。


「終於找到了。很費工夫呢」


「你是木山的熟人嗎」


「要說熟人的話也算是吧。但絕對不是友好的關係」


幫他擦屁股的,男人一臉嫌惡的說道。


「那間叫夜行堂的古董店店主要我來回收木山遺留的古董。你和那個男人做過交易對吧」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也不知道喔,這就要去問夜行堂的店主了。不過不要見面比較好,跟那東西扯上關係沒好事的。給我你從那男人那裡拿到的東西吧,我來保管」


我稍作思考,搖了搖頭。


「請等等。我會把東西拿出來的,所以請帶我去那間叫夜行堂的店。我有話想直接問店主」


「真是沒見過恐怖的東西呢」


男人露出困擾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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