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短篇日本怪奇物語(七) [不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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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3:43:43
2019-11-21 14:58:33
Long time no see
原來上次出post已經係10個月前嘅事
2019-11-21 14:58:50
好耐無見
2019-11-21 15:27:59
lm
2019-11-21 15:44:20
錫啖先
2019-11-21 15:44:32
shit
2019-11-21 17:08:15
終於等到
2019-11-21 20:09:14
正呀等你好耐啦山田巴
2019-11-21 21:04:08
留名
2019-11-21 22:22:08
正呀 留名
2019-11-22 08:28:16
不推呀師兄
2019-11-22 10:21:11
墳巴
2019-11-22 10:21:35
好耐無見喇
2019-11-22 10:21:54
久等了
2019-11-22 10:22:14
多謝支持
記住不推文呀
2019-11-22 10:26:20
第一百七十二話:『善解人意的女友』

我每年都會打破自己的紀錄—「沒有女朋友的年歷」這種紀錄。

在鄉下出生及長大的我,在高中畢業後迫不及待跑到看似很華麗、很時髦的東京上大學,心裡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

在大學裡我參加了足球隊,即是傳說中的「輕浮小組」,因為足球隊隊員在星期五晚都會參加相親活動,在燈紅酒綠的地方認識女孩。星期五晚對於本來就與女性有溝通障礙的我簡直是一件苦差,可是為了迎合隊員和前輩,我只好硬著頭皮頂上。

當時為了不想加重父母的經濟負擔,我只好在週末到餐廳打工,可是賺回來的錢都花在星期五晚的相親活動上,令我不得不開始懷疑這樣浪費自己的青春是否一件好事。

新學期來臨,令人憂鬱的春天的星期五晚上,我又一次違背自己的意願參加了相親活動。坐在熱鬧的居酒屋裡,我實行名為「就這樣坐著等待時間流逝」的作戰策略,而「還是退出足球隊罷了」等等的想法開始在腦海裡浮現。

過了二十分鐘後,這晚相親活動的女性對象終於來到了。當中的一人一邊說著「我可以坐在這裡嗎?」,一邊未有等我回答便擅自坐在我與牆壁之間那個窄小的位置。

我對那個身材瘦削、有著一頭長及胸前的黑髮的女性頗有好感的。我向右邊的友人擠去,為那位女性騰出多一點空間。她不只有著清純的外表,還不時把食物夾到我的碟子上,看見我的酒杯空了時還主動幫我酌酒,感覺上是個溫柔體貼的人。

我決定開口跟她說話:「還未問你叫甚麼名字呢。我叫雅信,佐藤雅信。你呢?」

「我叫結衣。」

「結衣啊。真不好意思,座位很狹小吧。」我望向她緊貼著牆壁的樣子問道。

「啊,完全沒問題啊。」

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把我深深吸引著,我與女性溝通時的恐懼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時想好好跟她說話的衝動。還未退出足球隊,真是太好了。
2019-11-22 10:28:26
(第一百七十二話—續)

與平時的星期五晚不同,這晚的時間在眨眼間便流逝了。糟糕了,還未開口問她的聯絡方法。

她好像察覺到我焦急的心似的,輕輕地問我:「佐藤先生,我可以要你的聯絡方式嗎?當然,不願意的話也不要緊。」

「當然願意!我拼了命也想得到你的電話號碼,拼了命也想再次見到你。」我在心裡吶喊著,同時強忍著把這些說話宣之於口的衝動,故作冷靜地說:「好啊,可以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嗎?」

罕見地,她卻沒有手提電話,只遞給我一張寫了地址的字條。我真是完全被她吸引著,對我來說她就像是天使一樣的存在,這麼夢幻,這麼不真實。我也把自己的地址寫下,並放到她的手上。

相親活動完結後,男生和女生在居酒屋門前分道揚鑣。天使般的她未有跟女生們一起往車站走去,只是站在原地跟我揮手說再見。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覺得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場美夢,直至我看到放在床頭的字條時才確認昨晚的事是真實發生過。

「糟糕!睡過頭了!」我看看字條旁邊的鬧鐘,驚覺已經是十一時了,餐廳的打工早應在八時開始。

也許是因為被結衣弄得我心神仿佛,一整天犯了無數次錯,被餐廳的老闆罵個狗血淋頭。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泡進浴缸裡,藉以消除一整日疲勞。這時,門鈴「叮噹」的響起。

都已經這個時間了,還有人送貨嗎?

我一邊喊著「來了」,一邊把身體隨意抹抹後穿上衣服,未有看過防盜眼便打開了家裡的大門。

出現在眼前的不是男性送貨員,而是我朝思暮想的結衣!

我頓時說不出話,理智提醒我要先把衣服穿好。我急急忙忙地說「請等等」,立即關上門把衣服穿好,再把凌亂的客廳快速收拾一下,把垃圾雜物都踢到櫃底,便開門請結衣進來。

「對…對不起呢,家裡比較混亂…請進!」我懊悔著為甚麼自己不早點整理。

她一如以往以可人的聲線說:「不要緊,我才該道歉呢!沒有問你便突然跑上來…」她低著頭走進我的家,把剛脫下的鞋子放得整整齊齊後,便走進廚房裡開始準備煮食。

「還未吃飯呢?家裡有白米嗎?」她把長髮束到後腦,輕輕地問我。

這是甚麼一回事!簡直就像進入了愛情漫畫的世界裡,我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高興得仿佛浮到半空中。

她做的菜比我做得菜好吃得多,我直情想像漫畫的主角誇張地大叫「大好吃!」

吃過飯後,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說真的,當時電視在播放著甚麼節目我也毫無印象,在我眼前只有她天使般的臉孔。不知不覺間已經十一時了,難道她打算今晚在這裡過夜嗎?我不自覺地興奮了起來,但後來突然覺得頭很暈,在第二天早上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像是昏倒過去似的倒在梳化上睡著了,而她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應該是昨晚一個人離開了吧。該死的,我怎麼這樣沒用,任由她一個女生在晚上獨自回家。

現在不是回想過去的時候,因為已經中午十二時了!又要遲到了!我急忙出門跑去打工的餐廳。

晚上,在我洗澡時結衣又到訪了。她拿著一袋二袋的食材,說要做飯給我。跟昨晚一樣,我像是在天堂一樣過著幸福的時間,只是吃飽後突然頭痛並昏睡過去。
2019-11-22 10:30:39
(第一百七十二話—續)

這樣的美夢持續了約一個星期。一天,我在大學上課時肚子突然很痛,痛得我冷汗狂流,那種痛是前所未有的。最後,在同學的幫忙下,我乘坐救護車到附近的醫院去。

我被診斷出「腸閉塞」的問題。醫生把一條長長的管從我的鼻腔插入,把我腸內未能成功消化的東西吸出來。吸出來的東西如同海底的垃圾一樣噁心,看起來似是經過擠壓的膠袋、頭髮和一些已經不能分辨的物件。

醫生一臉不解的問道:「你到底吃了甚麼鬼東西?」我怎會知道。

醫院通知了我的家人,母親當天便從鄉下趕過來探望我。雖然母親說她想留在東京照顧我一陣子,但我一來不想她在身邊囉嗦,二來她又未必可以請長假,所以我便叫她回去了。

母親臨走時把一個小巧的御守交給我,叫我要二十四小時帶在身旁。

是那個御守發揮了效用,還是醫生的醫術高明,不久後我便能出院了。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四時。

「說起來,結衣不知道我入院一事。她在這後日子有沒有來找我?她一定很擔心了吧。」喃喃自語的我打開門後,便被眼前的光景嚇壞了—家裡像是打仗後的廢墟一樣,垃圾遍地,凌亂不堪。

不只是客廳,就連洗手間、廚房、睡房也混亂無比,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連廚具、碗碟上也有一束一束一頭髮。難道我腸胃裡的頭髮,是我這些日子吃的…?

既然得不出結論,我只好收拾家裡。收拾好大部份地方後,我不經意地看看時鐘,原來已經晚上八時了。

此刻,「叮噹」的門鈴打破了家裡的寂靜。

是結衣吧…?

我心裡發寒,一陣不安的預兆驅使我走進房間內,並躲在衣櫃裡。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門鈴瘋狂的響著。我努力不讓自己大叫出來,可是我心知自己最後一定會忍不住叫喊。

隨即,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並在我瑟縮的衣櫃外停下。我用雙手蓋著臉部,心裡重覆著「快點走吧」這句說話。

是上天聽到我的呼叫嗎?衣櫃外變得鴉雀無聲,我驚惶地從衣櫃的門縫往外望去,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正當我鬆一口氣時,眼前出現了結衣的臉—不,那不再是可愛的結衣了,那是一隻厲鬼!她張開口大叫:「你!快!點!吃!我!的!頭!髮髮髮髮髮—!!」

按照母親的說話,她還是不放心,走到我的公寓時發現門沒有鎖好,走入來便看見家裡一片混亂,而我則在半開的衣櫃裡暈倒。

到底,那個「結衣」是人,還是甚麼東西,我也不清楚了,只記得那件事發生後不久我便搬到別處居住,後來沒有再遇上怪事。
2019-11-22 12:19:35
2019-11-22 12:22:23
結衣有冇咁多頭髮 甩到成屋都係
2019-11-22 15:22:30
一路甩一路生返出嚟
2019-11-22 15:32:05
第一百七十三話:『黑色的掌印』

那是小學時發生的事。

當時,附近住了一個名叫沙也加的女孩。由於她的父親因病入院,她的母親終日在兼職工作與到醫院探病中奔波,無暇照顧還未上幼稚園的沙也加,因此,我們這些鄰居都會輪流照顧她。

一天,我的媽媽帶沙也加到公園的沙池玩耍。滿身沙子的沙也加回到我家的時候髒髒的,所以我立即帶她洗澡。可是,沙也加可能因為年紀太小,洗澡後不懂穿上乾淨的衣服,反而穿上那套沾滿沙子的衣服直接跑到我的床上玩耍。

我看見自己心愛的卡通床舖被弄髒後頓時怒不可遏,一手扯著沙也加的衣領把她重重摔在地上。沙也加立即哇哇大哭,母親聞聲前來,我只好說謊,稱沙也加自己不小心從床上跌下來。母親沒有懷疑,一個勁地抱著沙也加,說著:「乖,乖,不哭了。」

傍晚,沙也加的母親前來把她接走了,並同時告訴我們沙也加的父親已病逝。當天晚上大概十一時,我在清潔得乾乾淨淨的床上睡得正香時,玄關傳來「叩叩」的敲門聲。一般來說,我家沒有什麼訪客,更加別說在這種時間擾人清夢的不懂禮節的客人了。

走廊傳來爸爸的腳步聲,同時門外的敲門聲仍是連續不斷地響著。我想應該是惡作劇吧,因為我聽見爸爸怒叫道:「是誰呀!玩夠了吧!」

當我以為事情會告一段落時,突然我家的所有窗子都被誰敲打得「啪啪」作響,就連我在二樓的睡房也不能幸免。雖然窗外沒有人,但是好像有無數隻手在拍打窗戶般,因為,玻璃窗上留下一隻隻黑色的手掌印。

我忽然想起今天因為床舖被弄髒而把沙也加摔到地上一事,接著更想起她的父親在數小時前病逝的事。

「難道…是她父親替女兒教訓我嗎?」我惶恐地想像著。

窗外的拍打聲並無停止的跡象。我在心裡默念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知念了多久,那敲打窗戶的聲音才停止下來。

第二天,我們一家到沙也加的家參與「通夜」儀式。沙也加的母親悄悄走過來我們身邊,問道:「小葵,請問我家沙也加在昨天是否把你的床弄髒了呢?真對不起呢。昨日孩子爸爸(意指丈夫)回來告訴我,我才得知沙也加為你們添麻煩了,而孩子爸爸在晚上把你們嚇到,真對不起呢。」

我和爸媽面面相覤,認為是沙也加母親一時說錯了,向她確認道:「是沙也加告訴你嗎?」她搖搖頭,說:「是孩子爸爸告訴我啊。」

後來,我肯定昨晚來我家拍打門窗的是沙也加的父親,因為,我在無意間看到躺在棺木裡沙也加父親的雙手明顯有著黑色的污漬。
2019-11-22 15:4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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