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高塔,就是『巴別塔』?」我仰首看著壁畫。
「對於巴別,我也只聞其名,沒有親眼目睹。」薩麥爾接話,冷冷說道:「巴別的實際地理位置不詳,不過它所屬地區,該是拉哈伯的管轄範圍內。」聽到拉哈伯的名字,我心中不禁閃過一絲黯然。
「若這塔真是巴別,那撒旦和寧錄的恩怨,該是從這裡開始。」蘭斯洛特亦仔細觀察著壁畫,「那塔上火球,難不成就是剛下凡的天使?」
「若我推測沒錯,」我摸著下巴,解釋道:「那火球,就是宙斯!」
神器『雷霆』的外表,乃是一對太極陰陽雙魚符印,而壁畫上的火球,正好刻有一個太極符號;再者,首次和宙斯交手時,他說過撒旦多年前,施展詭計,騙他引動天雷毀塔。
那時我不知宙斯所指,可是如今和壁畫對照,他口中的塔,顯然就是巴別!
這裡雖只有數人見過『雷霆』的真面目,但聽到我的解釋,便即了然。
「若真如此,寧錄和宙斯算起來是敵非友,怎麼在倫敦時,二人卻聯成一線?」蘭斯洛特皺眉問道。
「宙斯既說被騙,那麼毀塔似乎非他本意,而二人對撒旦又有怨仇,聯手起來,也是合理。」薩麥爾淡淡說著,忽朝我冷笑一聲,「你的前世,倒替你豎立不少敵人。」
「嘿,魔皇之道,從不易行。」我邪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