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冊實體已出)(穿越、娛圈、政治)回到1998奮進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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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7 00:57:14
兩本都有買,一定支持春巴。
2019-10-27 10:41:37
多謝

依本係第一冊

有無買埋第二冊
2019-10-28 12:04:42
1推
2019-10-29 00:38:15
Chapter 22 反抗(上)

萬黛在前方引路,我與布正麗變成隊頭,原本走在隊頭的呂靜宜、楊鳳瑤與宛琳珊變成隊伍的中間。

萬黛遙指前方的一座建築物,道:「前面就係喇!」

我擔心其他人的狀況,要布正麗跟萬黛先走,我獨個兒向隊尾走去。

我碰到楊鳳瑤,有運動習慣的楊鳳瑤跑得比宛琳珊和呂靜宜快,所以她先走了上來,楊鳳瑤喘著氣道:「你仲咩停喺到啊!嗰班人追緊上嚟喇!」

我往隊尾瞧去,果然那群拿著武器的惡徒與隊尾的會員已經很接近。

未幾,殿後的Humphrey、萬喜、尚興國、關國安四人已經與對方短兵相接,纏打起來。

這裡不是旅遊巴車箱,對方能夠發揮出人數的優勢,四人且戰且退,對方的武器從四面八方向他們襲來,有不少都命中他們身上,四人左支右絀情況甚是兇險。

兩手空空的我,瞧見放在路旁的垃圾埇,沒有多作考慮,走上前奮力把垃圾埇高舉到頭上,喊道:「借開啊!」

尚興國等人回頭一看,立時向兩旁退去,我使盡吃奶之力把垃圾桶扔過去。
2019-10-29 00:38:26
垃圾桶扔在那群惡徒身上,暫時阻絕了他們的行動,為尚興國等人爭得一些逃跑時間。

我加入他們的殿後行動,催促前方的會員,道:「再走快啲啊!殺到嚟喇!」

另一邊廂,隊頭的萬黛已經趕抵教會,自強會的會員陸續走進教會避難。

趕來的楊鳳瑤看到布正麗向門口的汽水機投幣,急道:「布甸,妳依個時候仲有心情買汽水?」

布正麗問道:「楊鳳瑤,快啲將妳身上嘅散紙畀晒我。」

楊鳳瑤看到布正麗的腳邊放置了幾罐雀巢咖啡,楞了楞才把身上的硬幣盡數交到對方手上。

從旅遊巴逃脫開始,我們已經跑了好幾公里,並不是所有會員都有運動的習慣,這樣的逃亡很多人也吃不消,行動亦變得緩慢。

現時我們的情況猶如當年劉備在新野扶老攜幼的大逃亡一樣,身後有曹軍的騎兵追趕著,只能拚死的向目的地前進。

我們殿後隊伍死命的抵抗,有幾次差點被拉倒在地,幸好第二排的游大輝、阿興、榮仔等人作出支援。

我鼓勵道:「前面就係教會喇!撐住啊!」

正當我們終點在望之際,驀地有數名大漢越群而出,趁我們一時鬆懈作出突襲,尚興國與關國安被撲跌在地上,其他惡徒向倒在地上的他們拳打腳踢。

此時,一件硬物從我們的頭上飛過,重重砸在其中一名惡徒額上,那名惡徒的額頭立時血如泉湧,擊中對方的物件在對方的腳邊打著轉,我定睛一看赫然是一罐雀巢咖啡。

說時遲那時快,雀巢咖啡接二連三從我們身後飛出,準確地命中那些惡徒身上,我們無暇理會那些雀巢咖啡是從那裡來,合力拉走尚興國與關國安,使用最後一分氣力向教會奔去。
2019-10-29 00:38:36
布正麗站在教會門前,擺出投球的姿勢,我正想要問她要做什麼?為何還不走進教會避難?

這時,一罐雀巢咖啡從她手中甩出,雀巢咖啡呈一拋物線飛向那群追趕我們的惡徒陣中。

走在第一排的惡徒瞧見雀巢咖啡朝他飛來,他向旁一閃,避免中頭獎,可是那罐雀巢咖啡正擊中身後的史子義。

史子義用手捂住鼻樑,鮮血不斷從指縫間流出。

布正麗想要擺出勝利的慶祝姿勢,我卻把她拉進教會內,再順手把門關上,我們幾經辛苦終於走進了教會。
2019-10-29 01:04:32
多謝
2019-10-29 01:04:54
大輝
2019-10-29 01:44:13
有文
2019-10-29 12:59:55
幾時有拯救隊
2019-10-29 17:18:09
咪寫老強呀 立即棄故
2019-10-29 20:08:31
等你出第三本呀!
2019-10-29 21:14:43
啱架啦 打爆呢班爛仔啦
2019-10-29 21:29:48
點解你地成日有啲咁嘅歪念
2019-10-29 22:48:43
邊到有第2冊買?
2019-10-29 23:39:37
Pm 我
2019-10-29 23:49:24
原本王炳、史享、阮顯甫都是跟隨大隊去追捕成皇志等人的,可是史子義知道時間有限,安排他們在市中心四周搜索走失的北韓女人和蛇果記者。

三人在四周巡查借故聚眾生事,看到有途人在街上經過便上前截查,就算對方只是經過的路人,亦遭受他們的棒打。

他們一向在元朗橫行霸道,但總不至於像此刻般橫行無忌,三人中尤以阮顯甫為甚,雖然他平常值勤的時候,行為已經與黑社會差不多,現在把身份隱藏,他的歹念更加沒有節制。

三人與一眾歹徒追趕兩名少女,兩名少女只是從市區回家的普通市民,突然發現街上有一群拿著武器的歹徒追趕自己,嚇得她們花容失色拔腿就跑。

其中一名少女邊跑邊問道:「救命啊!仲乜追住我地啊?」

少女的提問沒有得到任何答案,更不幸的是兩人走進了掘頭暗巷,無路可逃。

面對阮顯甫等人的步步進迫,他們眼神流露出的陰騺,讓兩名少女知道他們不懷好意。

另一名少女求饒道:「唔好啊!對唔住啊!可唔可以放過我地啊?」

夜色漸濃,藏在這些人心中的路西法變得更加張狂,他們認為自己就是保鄉維族的英雄,對方就是入侵他們家園的敵人,儼如一群破壞他們魚池和農田的害蟲,就算殺死他們也不過是一件等閒事。

藏在面罩下的阮顯甫,更加抽離了本身的角色,成為由慾望、歹念操控的惡徒,他沒有理會兩名少女的求饒、哀號,肆意去凌辱對方。

那群無知的歹徒視阮顯甫三人馬首是瞻,他們抱著罪不責眾的錯誤觀念,心中的道德底線沒有下限,輪流去對兩少女進行凌辱。

文明的國際大都會,在今夜的一偶,發生了一幕又一幕讓世人震驚的野蠻暴行。

暗巷回盪著施暴者的嘲弄、獰笑;受害人的哀號、悲鳴。
2019-10-30 00:27:38
因為佢地了解你?
2019-10-30 09:37:53
2019-10-30 10:08:16
2019-10-30 14:56:11
有文就要......推
2019-10-31 00:50:39
我們一行四十多人走進教會,瞧見一名神職人員打扮的慈祥老人,我們還未表明來意,慈祥老人已經道:「我知道你地要搵個地方休息下,上去二樓飲杯熱茶,其他野遲啲再講啦!」

萬黛道:「唔該晒你啊!張神父。」

我們跟隨張神父走上二樓,發現二樓的大堂有十多人,他們有些人在接受包紮救護,看到我們有這麼多人走進來都現出愕然的神色。

張神父安撫道:「佢地都係嚟避難嘅孩子,唔係打你地嘅惡人,各位唔需要緊張。」

萬喜訝異道:「你地畀咩人打啊?」

一名男人應道:「我地唔識嗰班人架!從來都無得罪過佢地,只係行完街完食飯返嚟,佢地手臂上面紮住紅色絲帶,話我地入嚟搞搞震就打我地,完全唔聽我地解釋,係咁追住我地打,好彩張神父畀我地入嚟避難咋!」

宛琳珊輕聲道:「手臂上綁住紅絲帶,應該又係打我地嗰班人嚟。」

楊鳳瑤問道:「打我地嘅其實係咩人?」

呂靜宜道:「之前聽到佢地鬧我地搞亂元朗,唔通係嗰啲圍村人?」
2019-10-31 00:50:50
萬喜點頭道:「我認得出打我地嘅人入面有唔少係圍村人。」

張神父道:「你地好多人都受傷,治理下先啦!」

Humphrey道:「神父,我之前做過first aid,你有無急救用品啊?」

「你係first aid,咁就好喇!你地咁多人受傷,有人識急救就好喇!啲野喺晒嗰邊。」張神父指向一張長椅道。

管佳莉與呂靜宜舉手,異口同聲道:「我都識急救啊!」

萬黛亦道:「我都學過急救,可以幫手啊!」

Humphrey四人替在場受傷的人進行簡單的急救與包紮,萬黛替一名小孩包紮後,倒了一杯水給對方,可是那名小孩的手抖過不停,最後連水杯也握不穩掉在地上。

萬黛掃視了現場一眼,眾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身傷痛,她再也忍不住淚水,一邊啜泣一邊道:「點解…元朗…點解元朗會變成咁架?」

阿興見狀上前遞紙巾給萬黛,道:「喂啊!仲咩啫!唔好喊啦!」

萬黛邊拭淚邊道:「點解啲細佬仔都要打?我一出世就住依喺度,我真係好鍾意依到,人地問我係咩人,我會話自己係元朗人,但係…我依家講唔出啊!因為我一睇到依家咁嘅情形,依到已經唔安全,我…會為自己住喺依到而感到羞恥。」

阿興安慰道:「萬黛,我唔會因為咁而嬲妳架!」

榮仔亦道:「萬黛,阿興講得無錯啊!每個地方都有好人同壞人,出面啲人追住我地打,但係妳帶我地嚟依到避難,如果無妳帶路,後果真係不堪設想啊!就算我返番去台灣,都會記住元朗有妳同張神父依啲好人喺到啊!」

萬黛感動地擁著榮仔,道:「多謝你啊!榮仔。」

在旁的阿興拍了自己的頭一下,暗怪自己說話不夠玲瓏,沒榮仔那麼本事,可以說出這麼動聽的安慰說話。
2019-10-31 00:51:04
我接受呂靜宜的包紮,向窗外看去,只見那群惡徒包圍著教會,並不願離去,不知他們會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

呂靜宜亦看到那群惡徒在教會外流連,擺出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問道:「佢地點解仲唔肯走啊?我地同佢地都無十怨九仇,點解唔肯放過我地啊?」

飯桶武指責道:「矮仔文,都叫咗你唔好釣搞魚塘啲魚架啦!依家你話點算喇?」

矮仔文罵道:「食屎啦你!有口話人無口話自己,你夠摘佢地啲荔枝咯!」

飯桶武嘀咕道:「估唔到佢地咁撚小氣,明明我地已經畀晒錢,都追我地九條街,啲荔技同魚都食晒落肚啦!係咪要屙返出嚟畀佢地啫?」

我搖頭苦笑道:「唔關你地嘅事,係因為嗰個北韓女人,睇嚟我地無意中捲入咗一單跨國嘅人口販賣案件入面。」

布正麗走過來眺望窗外,道:「嘩!下面成百人喺到,但係…奇怪喇!點解無警察嚟睇嘅?」

呂靜宜亦道:「係囉!由旅遊巴畀人襲擊到依家,已經差唔多半個鐘,依段期間一個警察都撞唔到?」

一名年婦人聞言,抱怨道:「我地頭先就喺警署行過嚟,我地想去報警,但係警署居然落咗閘,都唔知搞乜?」

呂靜宜詫異道:「唔會啩?警署都會閘門?如果市民真係有緊急事求助,應該搵邊個啊?」
2019-10-31 00:51:14
驀地,我想起了入來元朗前,房侍農將一位駐守元朗的警員電話號碼給我,於是我立即撥打那個號碼,我道:「喂!請問係咪許SIR啊?」

電話彼端傳來一把男聲:「係啊!邊個啊?」

「之前房侍農將你個電話號碼畀咗我,同我講如果入到嚟元朗遇到啲咩麻煩野可以搵你求救。」

「哦!你係阿志,房SIR有同我講過依件事,係呢?咩事啊?」

「我地遇到麻煩啊!頭先喺街有成百個圍頭佬追住我地打啊!依家我地喺張神父嘅教會入面,啲圍頭佬仲喺出面等緊我地啊!教會入面有人受咗傷啊!你快啲派人嚟救我地啦!」

「張神父嘅教會?等陣先,你話圍頭佬追住你地打,點解佢地會無端端追住你地打啊?」

「因為有個北韓女人喺我地到…唔好講咁多啦!總之你快啲派人嚟救我地啦!佢地隨時會衝入嚟溶咗我地架!」

「哦!得、得、得,你冷靜啲,我即刻派人嚟,出面好危險架!你地唔好亂走啊!個北韓女人都唔好畀佢亂走啊!」

許警官掛掉電話後,向身後的阮本初問道:「大SIR,搵到個北韓女人喇!佢係喺張神棍個教會入面,我地應該點做啊?」

阮本初皺著眉,呼出了一個煙圈,心想:「事情好像越鬧越大,現在進退維谷,不知如何是好。」

片晌,阮本初才道:「通知湯伯符,我最盡畀多半個鐘佢,叫佢啲人搞掂依壇蘇州屎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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