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臻 獄中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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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絕沒有毁壞這鐵屋的希望。」
立下延遲已久的決定
香港人,大抵用行動回答了魯迅的時代大哉問。由幾百個到幾萬個,再到後來的103萬和200萬+1的吶喊,驚動了全世界,結果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像螢火一般,在荒謬詭譎黑暗裏發出光芒。
囚中的生活與囚外的世界相距6天。我不知本文見報之日,我們所堅持的五大訴求結果如何。我一面誠心所願:We do the best, God do the rest;一面記住:「戰士死了的時候,蒼蠅首先發現的是他的缺點傷痕,嘬着,營營地叫着,以為得意,以為比死了的戰士更英雄。但戰士已經戰死了,不再來揮去他們。於是乎蒼蠅們即更其營營地叫,自以為倒是不朽的聲音,因為牠們的安全,遠在戰士之上。的確的,誰也沒有發現過蒼蠅的缺點和創傷。然而,有缺點的戰士終竟是戰士,完美的蒼蠅也終竟不過是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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