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聞 曾健超:有時覺得他們很可憐 因政治任務惹官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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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8 11:10:42
說到其他示威者被控告的故事,曾健超就如數家珍,原來他曾計畫和朋友出一本叫《龍和道》得書,計劃中的十個訪問已經做了一半,但後來因要處理官司和選舉,加上案件正在審訊中的話,不能透露太多,所以就將計劃擱置了。

歸功其他示威者,但又高調接受訪問?曾健超說,每件事始終都要一個焦點,他只希望接受訪問的同時,能夠帶出其他人的故事,讓更多人受到關注。


曾健超認為自己背負著很多人期望。何君健攝
即使是切身的「襲警案」和「七警案」,曾健超都不認為是自己一人的事情。「我一開始已經定性這不是我曾健超一個人,對抗七個警察或者警務處的案件。」曾健超覺得自己背負很多人的期望,「我希望我的案件最後有公義判決,雨傘運動其他受傷害、被打過、被警察濫捕過的人,之後可以用這個做案例提出民事索償,刑事檢控好,都開了一個開頭。」

所以曾健超對於一切可能影響裁決結果的因素,都非常謹慎。訪問未正式開始前,他就已主動劃下了界線:「基本上你問咩我都會答,但有部份涉及案情,我就唔方便回答。」因為他被告的案件正在上訴中,加上預計七名警員會就裁決提出上訴,所以一切都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要額外謹慎,是因為對方代表律師太厲害。代表第二被告劉卓毅的資深大律師清洪,在庭上引述曾健超事發後在《am730》的獨家專訪,提到的一句「我俾人抬走時已經阿媽都唔認得」,又曾引述他FB的發言內容,指他因憎恨警察,所以要誣陷他們。曾健超的隻言片語,都會成為對方的武器,所以他公開說話都要特別謹慎,不想因為說話內容引起誤會,而令法庭錯判。

在二月遲來的冷冬風中,曾健超再次和記者回到龍和道變電站,這個被稱為「暗角」的地方,兩年前他就是被警察抬到這裏毆打。記者尚未開口,曾健超已「自動波」解釋事發經過:我由這裏被抬到那裏、記者被攔在那裏都拍到很了不起、當時周圍情況又如何這般,全部故事張口就來,彷彿對他而言,一切還是昨日發生般清晰可見。

因為除了上庭作供不能記錯,亦是因為過去兩年內,「被人打嗰個」的標籤從未離開過他。「最直接影響會有人指指點點,走過來鬧你,有疑似警察或者穿著制服的警察會過來挑釁你。」曾經有穿著制服的警察,在他家公園樓下看到他,就對另一個警員說:「呢個咪曾健超囉,真係想打多佢一鑊。」

「就算你幾強大、幾正面都好,忽然有個人走過來鬧你五分鐘,然後走咗去,你都會有難受的感覺。」然後他突然口風一轉,說香港其實也有很多很好的人,然後就開始長篇大論,由市民如何為他擋開挑釁的大媽、每次出庭都為他隔開示威者,到無綫新聞部拍得片段的攝影師、令片段出街的記者採主、首批簽署聯署聲明的TVB記者,以及背後做事的律師團隊。所有人在他口中,似乎都變成特別正面和友善。

不過,這種「好」亦是一種壓力。「當我到七警案做證人的時候,那個壓力很大,每日坐在那裏六個小時,被不同人質問,應付壓力好辛苦,我做證人要講咩、唔講咩的時候。」他擔心自己的過錯,會讓對方有機可乘鑽漏子,趁機打甩罪名,讓背後的人失望,但他強調作供的首要原則還是要誠實。

兩年間,不只是精神壓力,財政壓力亦對曾健超影響深遠。「你知道官司就算不是每日上庭都好,都很困身,我也不可能而家返工,然後話畀人聽,可能半年後我要坐一個月監,所以我都想等官司過咗先。」兩年間沒有固定工作,只有偶爾的社工兼職,加上幫上屆立法會議員做資料搜集,每個月收入幾千元,但立法會換屆之後就連這份工都沒有了。

沒有收入,他形容自己生活清淡樸素,全靠和家人同住才可以撐下去。「我阿爸阿妹特別在過年時候,封咗好大封的利市畀我。」他苦笑着說:「你想想看多慚愧,你未結婚,大你個妹七年,無業,要靠你個妹封一封大利市給你過年,怕你無錢使。」結果那封利市當日就立刻拆開,「夾咗選委的1050元(選舉開支)」。 每次約朋友吃飯,對方都會爭住埋單,知道有兼職工作都會優先介紹給他。

兩年沒有固定收入、上街又被人指指點點、上庭作供又大壓力,難道不想好好休息一下?「想啊,完了官司後想去take a break,不知道到時有無錢呢?不過,事情完了之後,我可能就要在監獄中take a break了。」他輕鬆地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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