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純愛] 《如陽光伴我》 有關我和兩個女孩一隻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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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23 09:30:01
追到live留名
2019-05-23 11:03:32
詩晴
2019-05-23 12:40:13
2019-05-23 13:47:51
照舊三點出新 二十,曾呼吸過空氣
講返心如!
2019-05-23 15:05:33
二十,曾呼吸過空氣

那天之後,我一直都留在家中,想要等待假期完結,再找機會見心如。既沒甚麼人好約,也不想有新的記憶沖走二十六日那天的感覺。當然,其實我深知任何其他事不能讓我洗去那一天發生的事。

二零一一年除夕那晚,邦和傑約了我在天耀附近的一個公園倒數,他們也叫了琳,如跟雯說有其他事忙,沒有出現。

整天晚上,我也有點心不在焉。想的事大概就只是心如在做甚麼、要不要跟心如說新年快樂、補祝生日快樂諸如此類的無聊事情。他們在聊些怎樣的話題,我也沒有太理會,只是不停喝着手中的啤酒。

「喂,Katrina!」傑叫。
「下?」我從白日夢中醒過來,發現他們三個在取笑我。
「你睇下你緊張到呢...」邦說。

「你鐘意心如姐姐啊?」琳笑著問。
「唉頂...」我沒氣的瞪着邦和傑,他們就是永遠也守不了秘密。
「放心啦,我唔會同佢講既!」琳對自己的咀做拉上拉鍊的動作,「不過,有啲挑戰難度喎你。」

「我都唔知,就算係獨處,總覺得佢個心唔喺到。好似去左好遠好遠既地方,或者好耐好耐之後既世界。」我說,一口喝光手中的啤酒。

「又唔使咁灰既,或者你可以將佢由第二個世界拉返佢返嚟呢?我覺得呢兩個月,佢開心左好多,好似...仲開心過表演同比賽緊既佢咁。」琳說,

這是我頭一糟在她口中聽得到鼓勵性的話,想必是我的氣場實在是差得太要命了。

「嗯,我唔會放棄。」把黎心如拉回來,對,這就是我的任務。無論現在的她在哪一個世界,她一定是無比的孤寂。

「新年快樂🎉仲有補祝你生日快樂,今年會更好更開心!」我給心如傳了一個WhatsApp。
「多謝你☺你都要開心!」她說。

倒數後兩天便是上學考試的日子,因為不同班,考試時間我根本不會找到藉口和機會見心如。至於考試本身,比我想像中要來得簡單很多,原來平常都看不懂的題目,在認真讀書後還是會懂得寫一些自己有把握的答案。努力就有回報的感覺實在是太好,可惜在文憑試後就再沒有體會到這種感受。

然後很快考試週就完結了。不知由何時開始,我發現學年在聖誕節後的一切都會加快進行,一月考試後又是一個長假期,然後派卷、教點書,很快就到復活節、考試、暑假,然後又是下一年。

學期考的成績出來了,我跟傑的成績讓老師們驚歎,除了數學科的成績好得難以置信,最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我的英文成績,這也難怪,我在心如的訓練下,這學期學的生字幾乎是之前16年內的總和。

當然,她們三個女孩仍然是穩據在兩級的首兩名。邦則是勉強各科合格,但這也是他從未擁有過的成就。其他在陽光補習社恆常出現的同學,成績都有明顯進步,老師對我們感到非常滿意。
2019-05-23 16:19:13
就這樣,在學科頒獎典禮,老師史無前例地對一個課後的學會作出表揚。學校為我們準備了一張奬狀,上面寫著「特此表揚 陽光補習學會 對同學成績貢獻良多」。這張奬狀也是我中學生涯中惟一拿過的奬,直到現在還好好的將它保存在家中。

領獎時,邦一馬當先大步走向台上,傑向雯跟琳招手,我則走到心如跟前:「喂,一齊上台啦,黎心如!」

「我都有份?」她尷尬地笑著說。

「快啲啦,個獎你都有份,全級第一獎又肯拎,呢個又唔肯,係咪歧視我地先?」說罷便半強行的把她拉起來。

邦興奮地在台上高舉獎狀,傑則搖搖頭把手翹起站在他身旁,雯和琳站在右邊做V字手勢,然後順勢把我和心如推向中間。

心如雖然覺得有點尷尬,但仍然保留她最燦爛的笑容,默默看着鏡頭,我則只顧著凝視她,沒有留意到攝影師哥哥已經按下快門。就這樣,我們六個在台上拍了一張不像樣,卻是我們惟一一張的合照。

而我們六個之間的故事,亦隨着這張合照的誕生,揭開下一章。

中五的下學期在農曆年假後正式開始,各樣學界比賽重新展開,心如和琳必須回到辯論隊,而雯亦因爲排球隊的訓練需要從陽光補習社退下火線。

足球校隊因為不夠人用(一些各樣運動都出眾的人都去了參加籃球,因為在學校訓練較容易受關注),也把我們三個逃兵叫回去,特別是傑,跟我們兩個不同,他一直也是足球隊的主力,這一年的學界對他來說是十分重要。

當然,學會也是會繼續營運,只是現在一星期只開一次,中堅分子變成只有我們三個和因為年紀小、在辯論隊較少出賽機會的琳。

雖然我們幾個越來越忙,參加我們學會的人數卻越來越多,大概跟老師在頒獎典禮上做的大力宣傳很有關係吧。當然,也有其他成績較好的同學加入我們,所以即使要處理的問題比以前多了,也不至於太過吃力。

但因為忙於兼顧陽光、足球和自己的學習,再加上心如變回了那個忙得恐怖的心如,我和她的距離好像又拉開了不少。即使是M2課,老師也把座位重新排了一次,基本上除了M2堂下課後的幾分鐘外,我們兩個根本沒有機會做交流、我也完全沒有WhatsApp她的藉口。
2019-05-23 17:34:10
「你最近還好嗎?」M2課後我問她,雖然我不認為她會喜愛看少女漫畫。
「唔好呀,攰到抽筋,好掛住你哋呀。」她整個人伏在桌面,側側的看着我說。

「忙緊比賽?」
「嗯,超忙。日日放學都要做Trainning 同Preparation直到去晚飯,夜晚又要練琴,就快訓教都無時間。」

「唔好用壞自己個人啊!我覺得你應該要訂立目標比自己。」我說。
「嘿,例如呢?我本身就有好多好多好多目標啦喎。」

「啊…唔係你平時嗰啲。你平時嘅目標係人地比你,唔係你比自己。」
「吾…我有咩想做呢?」她又陷入沉思。
「例如一點前訓教?」我說。

「太難做到啦,有時十一點先返到屋企,不如你叫陳sir唔好比咁多功課啦。」
「喂,你係黎心如喎,你唔做功課邊個老師敢鬧你啊?」
「邊係啊!」她笑了起來。

「咁兩點前訓,然後每日逼自己早一分鐘訓,咁樣兩個月之後就可以變成一點訓。」我提出意見。

「循序漸進,符合實際情況!咁一年之後我未要八點訓教?」
「係啊,咁樣就唔洗成日去同Jayden食埋晚飯先返屋企。」
「喂!你呷醋?」她用好奇的語調問。

「得鬼閒呷醋。不過你成日咁晏先返到屋企,屋企人唔會鬧咩?」
「唔會啊,屋企都無人!」她說。
「無人?」我心想該不會是甚麼暗示吧。

「無人啊,佢地上年退休返左英國。而家屋企得我一個住。所以好輕鬆好舒服!」
「果然係愛好自由嘅候鳥。」

「嗯,但最近咁忙,又變返有啲透唔到氣。」她嘆氣。
「吾…我唔知嗰種感覺係點。」我說。
「你可以試下!我地而家一齊試下閉氣。」她建議。

「咁變態?」
「咩變態啊,快啲快啲!三、二、一!」
「……….」我努力閉氣了十多秒,「哇頂,唔得啊好辛苦,我輸啦我輸啦。」

她卻毫不著急地重新打開氣門,靜靜的呼吸著。

「小氣鬼!剩係得十秒!」她笑著說。
「唔係講笑,我頭先直頭見到白光…」我說,「老實講,你係唔係殺手家族成員,自幼做呢啲訓練?」

「係啊,你試下唔努力讀書,我冷面殺手黎心如可以一手斬甩你手臂!」她裝著冷酷的說。

看到她這個樣子,又說這些中二病的說話,不知為何我禁不住笑了起來。
「唔准笑我啊!」
2019-05-23 18:34:54
2019-05-23 19:07:58
「等我都教你一個方法啦,可以一秒變開心。」說罷,我站起來:「吸氣吸上頭殼頂,呼氣呼到落腳指尾!」我紮起馬步,大力吸氣,閉氣,然後再呼氣,雙手做出運氣功的架勢。

「係咪真係得㗎,好似傻仔呀你真係...」心如看見忍不住笑了,笑得滿面通紅。

「根據生物學嘅原理,人腦會因為大力吸氣而充血,當腦部血液流通嘅時候,全身都會釋出一種叫安多酚嘅化學品,呢種化學品可以幫助我地暫時逼出痛苦,然後只要我地喺呢個時候將快樂能源注入體上,再配上合適嘅拍檔同你拍住上運功配合,自然就可以變成一個快樂長門人!」

「你有讀Bio咩…你係邊到學嫁?」
「未快樂長門人囉,暑假朝朝起身我都會睇。」
「咩嚟嫁…好唔可靠!」

「你都傻,啲阿婆活到七、八十歲就係睇呢個節目,唔係你以為靠政府公營醫療系統?快啲試吓啦,呃你做咩。」然後作狀要拉她起身。
「得得得,我試我試!唔好嬲!」她笑着站起來。

「嚟啦,吸氣吸到上頭殼頂,呼氣呼到落腳指尾!噓!噓!噓!」她跟著我的節奏,擺出運功的姿勢,還雖然努力忍著,最後還是忍不住笑。
「唔得,真係好蠢啊!」

「快啲啦仲笑!得我一個運功我會精疲力竭而死嫁。唔係你估啲阿婆點解要成日行落街搵阿伯?」

她跟着我的做法,深呼吸了好幾次。
「真係好似舒服啲喎!」
「話咗㗎啦!」我看見她的笑容,頓時覺得她的幸福比我的快樂緊要得多。

「多謝您。」她笑得很甜,就和我的心情一樣甜。
2019-05-23 19:10:16
第二十章完 今晚會有男主角去到沖繩發生嘅事
大家好似普遍喜歡詩晴多d

但其實心如都唔差嫁...
2019-05-23 20:39:53
始終心如好難觸摸咁,詩晴平易近人啲

雖然兩人都有可愛之處
2019-05-23 21:36:04
Team 詩晴!
2019-05-23 22:27:27
12點有文!有無人睇
2019-05-23 22:33:08
心如已經係過去 留戀黎做咩
2019-05-23 22:42:30
2019-05-23 23:06:26
2019-05-24 00:09:51
二十一,存在和離開的意義

到那霸市後,軒在國際通附近找了一間燒肉店,說要幫我好好洗塵。沖繩很傳統印象的日本很不同,說是日本地方,但一切的建築都有很濃厚的台灣、韓國甚至中國大陸的感覺,較好的說法是集百家之大成,難聽的也可以說是四不象。國際通是沖繩其中一條最熱鬧的街道,算得上是比較五光十色,但人流也不算多。感覺上,在沖繩旅遊觀光的人比居民還要多好幾倍。

「試下呢到啲沖繩麵,好好食。」軒告訴我。
「沖繩麵?呢度燒肉店喎...」我半信半疑。
「叫你試就試啦。」他還等不到我回應,就用他用流利的日文,向女侍應點了菜。

「你叫左咩?」
「問咩姐?一陣你咪知。」
「懶神秘。」

「你做咩無啦啦咁好過嚟搵我?」他喝了一口綠茶,問道。
「掛住你唔得咩。」
「你唔好玩啦,憂鬱小王子,有嘢唔開心咋話?」軒笑着說。

軒一直很理解我,他跟我讀一同在德國讀商業,我記得好像是他先主動找我聊天,聊著聊著,就成為了好朋友。一直以來好朋友這個概念也與我非常無緣,要數傑、邦,之後便是他了。他鄉遇故知啊今次真係,我記得他第一天認識我的時候就這樣說。

在德國的日子,很多時也是非常鬱悶,好像一直很努力去追趕一些東西,最後卻連半根的草皮也抓不住。除了偶爾用文字記錄下來,我從來不會怎樣說自己的煩惱,大概是害怕打開自己的心窗,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軒也從不會逼我說些甚麼,他只會坐在旁邊,跟我喝着悶酒,說無聊的話。倒是他很願意跟我說自己的夢想、困境,甚至愛情的難題,我當然也很樂意傾聽他的故事。比起我,他總是更加清楚自己的目標,更加容易從失敗中重新站起來。雖然他這個人社交能力很強,但意外地和我一樣,對商業社會的興趣不大,要不然以他的交際手腕和成績,要進大公司的MT根本輕而易舉。

「冇咩特別,純粹想行開下。」我說。
「知你啦,成日扮晒野咁,有嘢未又係想匿埋係哥哥到喊。」他打趣地說。
「...其實你係唔係基?」我印象中問過很多次。

「係啊,今晚你記得拉埋門訓。我係一仔。」
「…門有無得鎖?」我問。
「你話啦,大雄阿媽拉開大雄度門,有無拎鎖匙?」
「救命。」

「總之我哋不醉無歸啦!」女侍應正好放下一大瓶燒酒,然後替我們各倒了一杯。
「…我好擔心我屁股。」
「飲啦頂!」
「飲杯。」我說,然後把燒酒一飲而盡。
2019-05-24 00:25:24
pish
2019-05-24 00:58:17
「你喺呢面咩環境?」我問。

「一句講晒,好境!你知我本身都有潛水牌嫁啦,喺呢邊淨係做香港人生意都夠做,發達就唔得㗎啦,不過夠食有突囉。最緊要係鍾意做就做,鍾意唔做就唔做,好似你話過嚟,我即刻放自己一星期假都仲得。」

老實說,這種彈性上班時間,跟我平常的工作也十分類似。我們兩個的性格可算是截然不同,倒是都不若而同地喜歡自由。

「見你好似幾開心。」
「開心啊,不過日本妹唔係想像中咁正,靚嘅一半都去曬做明星。」
「另一半呢?」

「都係明星,不過唔同題材嘅電影。日本人好尊重佢地同三文魚。」
「...」
「唔係講笑,我次次見到呢啲Post都笑到仆街...」他又狂笑起來。

軒再飲一口燒酒說,「一開始日文唔叻都好辛苦,而且點都會有少少排華,不過日本人就算幾唔鐘意你,都同歐洲人唔同,永遠都四萬咁口。至少我俾錢消費唔洗受氣,俾人西口西面啦。總體來講,都係好舒服。我暫時俾呢到8分。」

「咁香港呢?」

「2分,同德國一樣分。」他說,「其實你留喺香港都唔開心嫁啦,不如摺埋間補習中介,過嚟搵我啦,又或者喺呢度做都可以。兩兄弟拍住上,一人搵返一個新垣結衣。」

「唔啦。」
「你唔捨得香港咩?咁你當初又過去德國。」

「我去德國係有特別原因,你都知㗎。而家我冇咩原因要離開香港。」
「咁你又有咩原因要留喺香港呢?」他問。

在我腦海閃過的,是不見了的橙、還有好像很討厭我的晴,想真的是沒有任何理性的原因要留在香港了。

「其實冇咩太大嘅原因,但其實邊到對我嚟講又有咩分別?有時甚至覺得都無咩原因要留喺世上,香港又好,德國又好,日本都好,有時我真係搵唔到任何原因而活。」

「仆街仔,唔准講呢啲野。」他拍我的頭,「你唔記得我地喺德國科隆大教堂最頂樓許下嘅盟約啦?」

剛去到德國的時候,人生路不熟,多得有懂得說德文的軒跟我周圍走。記得那次我們誤聽了不知甚麼垃圾賤人說科隆大教堂的頂層可以一覽眾山小,我們在狹窄的樓道內爬了533級樓梯,聞的都是別人的體臭和噴出的廢氣,幾乎幽閉恐懼症發作。

去到頂層時傾盆大雨,除了雨雲以外的甚麼風景都看不到,我們用最後的力氣找了個位置坐下,休息了整整半個小時才有力再爬533級樓梯離開,重回地面的一刻,簡直像經歷了七七四十九難,來回地獄又折返人間。

「記得。你就死話時候話,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如果你走去做埋啲蠢事,我會拎埋你條屍係科隆大教堂頂層一起滾落樓梯。」
「咁都唔錯,應該會有好多人陪葬。」我笑著說。

「你覺得死亡嘅意義係咩?」他問。
「可以忘卻一切嘅煩惱。」

「你又知死後嘅世界係你諗嘅咁?如果係用3000度高溫燒住你然後逼你諗起你人生所做過所有錯誤嘅決定呢?」
「如果係咁嘅話,應該無野比死更難受。」我邊飲邊說。
2019-05-24 01:42:32
「比起死亡,我更加重視嘅係存在嘅意義。你又記唔記得嗰時喺宿舍附近,有對好惡、滿頭白髮既德國老夫婦,成日坐喺佢哋屋企門口個細花園,硬係覺得人哋會偷佢啲嘢。」軒問。

「當然記得,我永遠都唔會忘記佢哋兩個嗰啲鄙視嘅眼神。又或者可能佢地係猶太人,所以對成個德國都充滿住唔信任、討厭同憎恨。無論如何,我覺得佢哋兩個痴線佬簡直係命中註定要一齊。」我說。

「你走咗之後大約一個月左右,個老伯病死左,過多幾日,個阿婆死埋。」
「...雖然我唔鍾意佢哋,但又會咁可憐。」

「但我就覺得佢哋好幸福。」軒粗獷的夾起一舊燒肉放進咀內,然後說:「佢哋就係對方生命嘅意義,冇咗是但一個,就失去左活着嘅價值。就算死,佢哋都曾經明白過自己存在係為咗啲咩。」

「...」我沉默。

「我喺出世嘅城市搵唔到自己嘅意義,我喺歐洲都搵唔到,我喺呢度搵到。」他說:「我好鍾意個海,我相信個海都好鍾意我。就算有一日,佢要我死喺入面我都唔介意,至少我曾經感覺到自己存在過。」

「我好開心你搵到你嘅夢想同價值。」我說。
「飲勝!」
「有時好羨慕你。」
「唔洗羨慕,我相信你總會有你活著既原因,所以先可以捱到今時今日呢一步,只係你唔察覺。」他說。

我沒有作聲,也沒有想起甚麼事,只是大口大口的吃着沖繩麵。

吃過晚飯後回到他在安里的住處,離那霸市中心不算太遠,大約只需15分鐘車程。有車有屋萬事足,他說。他的家以一個人住來說絕對是很大,大約有700呎,他說租金竟然才5000元港幣左右。

計起來如果要住七十年直到他死的一刻,他要付的租金也只是420萬,香港連一間300呎的屋大概也買不到。軒讓我先去洗澡,然後又為我鋪了床鋪。

我們喝了些燒酒,我想要停下來時,軒就連我那杯燒酒都喝光。

「生存唔等於你喺呢一刻活著,要活喺邊到,要活喺生命入面邊一刻嘅時間點,要因為乜嘢而活,係我地自己既決定。就算你呢一刻搵唔到生命既意義,唔代表你下一刻搵唔到,你如果放棄左,你就真係永遠都搵唔到。」他帶著醉意睡著前說。

不知為何,我沒有想起任何事、也沒有想起任何人。我只是一直想起剛才那碗沖繩麵,然後很快便睡著了。
2019-05-24 01:45:02
當然,這晚和之後幾晚我和他當然甚麼都沒有發生,不然就變成了有關我和男孩兩隻鳥的故事了。

(第二十一章 存在和離開的意義 完)
2019-05-24 02:14:37
This is gay
2019-05-24 04:35:51
總會有啲人有啲事永遠忘記唔到
2019-05-24 06:06:29



題外(內)話 沖繩真係好特別同好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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