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生之犢》
阿朗成為了香港特工之後,便居住在中情局的宿舍,沒有中情局的批準,不得離開此地。
成為特工的第一晚,阿朗在房間內苦思中。
「唉......我只一個豬肉佬,點解會變成咁?唔通我嘅人生已經玩撚完?」
不久,阿朗有點睡意,便練起性慾真經,調節氣息,全身舒暢起來,毒素也清除了九成。
翌日大清早,小靈鬼鬼祟祟地走進阿朗的房間。
她用雞毛掃,在阿朗的鼻子上掃來掃去,正在熟睡的阿朗突然打了一個打噴嚏。
「仲訓? 快啲起身!」小靈笑說。阿朗被吵醒後,看見小靈的臉龐就在自己的面前,嚇得阿朗又驚又羞,連忙說:「嚇死人咩! 」
小靈笑說:「你咁細膽嫁? 快啲起身練功啦! 」
阿朗奇怪地說:「練功? 」
小靈說:「做特工唔洗訓練咩!? 快啲起身!」
於是,阿朗梳洗後,便跟隨小靈仔到中情局的訓練所。
阿朗到達後,只見其他人已經到了,自己卻是最遲來的。
這時候,正在練掌法的張秀雄看見阿朗後,馬上說:「哼! 訓到而家先起身! 真係嬌生慣養! 」
阿朗微笑說:「在下新黎,唔識規矩,請多多包容!」
小靈輕聲說:「唔好理佢!」
張秀雄這時候走過來說道:「哼,我唔會包容你。呢到唔係閒雜人等可以隨便入黎嘅地方! 你過來,等我試下你究竟武功如何!」
這時候,鮑起雪說道:「師兄,棋師弟受了重傷,等佢休息下再試佢武功都未遲!」張秀雄聽見鮑起雪又幫著阿朗說話,心中妒火盛起,怒說:「師妹,我係大師兄,我話事! 何況佢行得走得,點解要同情佢?」鮑起雪急說:「你......」這時候,阿朗馬上說:「師姐,就等師兄試下我武功吧。」於是,阿朗便走上前。
張秀雄一向看阿朗不順眼,阿朗這個時候就主動接受測試,簡直是求之不得的機會。
張秀雄笑說:「哈哈! 你出招啦。」
阿朗這時候施展輕功,左掌一出,急攻張秀雄的胸口,張秀雄「哼」 的一聲,左手把阿朗的左手撥開,右手捉著阿朗的上衣,把阿朗板倒在地。阿朗慘趺在地上,背部一下子劇痛,但是他不服輸,跳了起來,雙手抱著張秀雄,張秀雄沒料到阿朗竟然會把他攬住,一驚之下,連忙將雙手撐開,轉身便雙掌齊出,一下猛力打到阿朗的胸前,阿朗的胸本來已經受了毒龍爪之傷,現在傷口剛埋口,又受到外力衝撞,傷口頓時裂開,上衣已經見紅。這時候,鮑起雪和小靈驚叫說:「唔好傷害佢!」旁邊的小肥本來不想介入,但見情勢不對,把上阻在張秀雄的面前,說道:「師兄! 夠啦!」
張秀雄打得正興起,見到阿朗受傷,更是興高采烈,於是一掌拍開小肥,小肥沒有防備之下,中掌彈開幾步,張秀雄這時候,伸出左掌,用上十成的氣力,幾乎要將阿朗殺死。鮑起雪與小靈本想阻止,這時候阿朗怒說:「唔好過黎!」說完,便勉強站起來,用盡全身的內力,準備接掌。
阿朗雖然毒素已除去,但是畢竟元氣大傷,內力未回復得完全,只有平時的一半。兩掌一觸,阿朗馬上彈開幾尺,吐出一口鮮血; 而張秀雄頓覺手掌麻痺,有一股半陰又陽的內勁直衝他的胸口,他也退後了一步,胸口一陣陰寒,一陣熾熱,他大吃一驚,連忙調氣止息,額頭冒起一點點的汗珠。
鮑起雪和小靈見到阿朗坐在地上,滿口是血,連忙把他扶起。小靈急說:「阿朗,你有冇事呀?」 說罷,便在腰間取出一粒回氣丹,塞到阿朗的口中。阿朗把丹藥吞下後,頓覺心身舒暢,胸口的劇痛已經減去一半。
鮑起雪站起來,怒視張秀雄,怒說:「你落咁重手做乜? 想打死人呀? 」
張秀雄自己也受了一點傷,卻因為面子,強裝無事,說道:「哼,呢啲小傷算得係乜? 大驚小怪! 」心中卻暗驚這小子居然能使出奇怪的內功。
這時候,梁公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張秀雄的面前,張秀雄看見師傅忽然出現嚇了一跳,連忙說:「師..師傅...」梁公舉起雙手,用內勁拍了他兩大巴,打得張秀雄雙臉紅腫。「跪低! 」梁公怒說。張秀雄知道自己闖下大禍,連忙跪地說:「師傅....弟子知錯...」
梁公這時候,捏住張秀雄的手,幫他把脈,梁公突然臉上呈驚駭的表情,很快又平靜下來,說道:「哼!」說完,便吩咐小靈和鮑起雪扶阿朗到房間休息。
這時候,一名士兵走了過來說:「報告,日本總司令有急事會見梁公!」